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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观叹道:“你何必吓成这样?难不成我还会把你如何?”说罢,将杨幺扶起。
杨幺稍稍安心,怒道:“这义王真正无耻!连亲弟弟的王妃都想染指!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些话了——害你没办法救他。”
玄观摇头道:“总比让他怀疑我勾结天完好。这些蒙古人原就没汉人的规矩大,父死娶后母,兄死娶嫂是大元通制里明明白白写着的。你在府里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是各有姬妾,却时时一处玩乐,便是正妃,为了争宠也难免如此。不过当作是个玩物。哪里又和兄弟相关了?你若是与报恩奴成亲,日子久了,到底如何却也难说。”
杨幺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报恩奴如今虽是宠着我,不过是因为还没有到手。他是玩惯了地。为了个新鲜美人,难保转手就把我送出去了。表哥,现在要怎么办?义王不同意给供奉么?”
玄观眉头紧锁道:“再想别的办法罢,反正他们还未定罪。不过是疑犯,还有时间。倪文俊这回也是太鲁莽,竟是在妓院与义王府的人争风被抓的!杀了义王府的人被人陷乘了天完反贼。恰好梦泽堂附近确实抓到了几个教众。方才被怀疑。”
杨幺大吃一惊,顿时啐道:“他大老远跑到江夏来,就为了和别人争风吃醋?这都什么时候了!”又疑惑道:“平日怎的都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玄观叹道:“他之前虽也是独自领军,到底还是拘在徐寿辉眼前,如今山高皇帝远,真性情也露出来了。也算好,若是因着别的事被抓了,反倒不好救了。无论如何,没了他白莲南教只怕就难以卷土重来了。”
两人说了一回,分头走了。杨幺打此越发小心,再不与义王照面,实在闷了出去逛院子,总也要带上七八个婢女,前呼后拥,不肯留一点破绽被人所乘。这般小心谨慎过了几天,杨幺突地接道玄观的手信,叫她到后花园口相会。
杨幺极是纳闷,只道是有大事,独个儿急急去了,方到后花园便被人弄晕,失去了意识。
杨幺慢慢睁开眼来,入眼便是大片粉红地纱帐,扑鼻是浓郁的藏香,她坐起撩开床帐。
这是一间极大的房间,南面是一排窗户,地上铺满深黑长毛毯,暖意融融。除了杨幺所躺地纱帐大床,屋中央还并列放着三张无遮无掩的长锦榻,四周尽是或大或小的欢喜佛像,各式各样男女交换的模样无不惟妙惟肖。
杨幺心中惊到极点,扑到窗边一看,透过半透的纱幕,却发现竟是身处梦泽堂的顶层,顿时全身发抖。忽听得房门一响,她猛然回头,一个熟悉的人影慢慢走了进来。
“表……表哥……”杨幺怔怔地看着玄观,眼中不知不觉流下泪水,一点一滴,滑过面颊,砸到了漆黑的皮毛上,那长毛极是细致滑腻,泪珠一时凝在毛尖,微微颤动。
玄观凝视着杨幺,目中变幻不定,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玄观似是猛然惊醒,慢慢抬手,轻轻拍了拍。
随着玄观的掌声,进来了三对男女,男子皆是俊朗健壮,女子尽是娇美俏丽。看皮肤发色,美女们分别是色目、汉、蒙古三族。
这三对男女身着雪白地半透罗衫,要害处若隐若现。最奇异处竟是这三名女子身材长相皆与杨幺有几分相似。
杨幺勉强靠在窗上,眼睁睁地看着三名女子或躺、或坐、或跪依在榻上。媚笑着与眼前的男子相拥,细吻,一点一点褪去罗衫,露出泛着粉色地玲珑身子。
这些女子似是极擅调情交合之技,面露潮红,发出细细的呻吟,或快或慢,或轻或重,或柔或野,极尽所能地挑逗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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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子们的罗衫终于落下,开始与女子们交合时,杨幺一点一点直起了身子,面上再无一点表情,看向玄观道:“行了,这些手段我不用学了。”
玄观眼神微微一闪,拍拍手,三对正在情动地男女应声停下,拾起衣服。按部就班穿好,半点迟延没有,退出了房间。
杨幺冷冷地笑着,道:“还有什么?”
玄观袖袍微微有些波动,面上泛起微笑,柔声道:“幺妹……”
“叫我四妹妹吧,表哥,你不是一直这样叫我么?”杨幺突地截断玄观的话,冷声道。
玄观面色一僵,痛色一闪而逝,胸口深深起伏一回,勉强笑道:“四妹妹,义王要杀倪……”
幺妹不耐烦地道:“别的废话不用说了,还有什么?”
玄观脸上的血色一时尽褪,看了杨幺良久,杨幺不再看他,慢慢走着,随意看着欢喜合欢像。
玄观终是大笑出声。声音高亢渐至低沉,到最后似是被呛着,剧烈咳嗽起来。杨幺似是全没听到,,始终没有正眼看他。
玄观掩袖。慢慢止住咳嗽,直至无声无息。杨幺突地听到急促地脚步声,被玄观从背后一把拦腰抱起,快步向床边走去。
饶是杨幺已有准备,仍是面色剧变,一掌向玄观击去,却惊觉全身绵软,玄观双手紧紧一拥,她便只能任人摆布。
玄观将杨幺放在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屋子里地香,会让女子地身子柔软,减轻疼痛,特地为处子准备地。四妹妹……”
杨幺盯着玄观,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憎恶,道:“调教出来还要是处子,你怎么调教?”
玄观凝视着杨幺的双眸,慢慢伸出左手掩在其上,右手一点点解开了杨幺短袖外襦的衣结,接着便是绣花内襦,贴衣小衣。当玄观滚烫的手轻轻覆在杨幺右胸软玉上时,杨幺终忍不住全身一抖,眼泪从玄观的手下奔涌而去,哽咽地叫了一声:“杨岳!”
玄观的手蓦地一紧,抓住了杨幺右边暖玉,左手从她眼下滑下,一把扯开杨幺的裙结,扯下她地两层长裙,反复在纤长细致的双腿上抚摸,呼吸微微粗重,低声道:“四妹妹,我不明白你,你还那么小,怎么就能知道用那样的手段去诱惑他?天生媚骨,天生媚骨,便是你这样地么?他可是你的哥哥!还是你知道,你知道——”
玄观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吻杨幺的红唇,杨幺虽是全身软绵绵,仍是勉力偏开了头,微喘着道:“你要调教就调教,不就是那地方么?用不着亲我,我也不用你教。”
玄观一愣,终是没有再去碰杨幺的唇,只是连连在她面颊和脖颈轻吻,双手在杨幺身子上四处游移。
杨幺先时勉力忍着,但没多久,玄观便似拿住了她身子的敏感之点,指、掌连动,杨幺的身体和神经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想要咬牙,却只有继继续续呻吟的力气,“四妹妹,记着这些地方,别叫人拿住了,大欢喜禅正是教人采阴补阳的,若是保住元气,必不能叫人拿住这些地方。”
玄观地声音已是有些沙哑,不断地在杨幺耳边反复提点着她的敏感要害处,杨幺偏着头,微微呻吟,直到玄观的手脱去了她的亵裤,探到她两腿之间,轻轻压住她的阴私之处时,杨幺也不知哪来地力气,猛地挣扎了起来,哭叫道:“杨岳!杨岳!”
玄观一手按住杨幺,一手抓住她推拒的双手,低头含住了她的软玉蕊尖,时轻时重地撕咬舔吸,含糊道:“杨岳有那么好么?他不过也就是个男人,他想着你是他妹妹,又太小,不敢对你怎么样,但心里哪里又能不惦记?”说到此处,玄观粗喘一声,半坐起来。抬身去脱自家身上的道袍。
杨幺身子一轻,立时勉力推开了玄观,滚到了床角,却被随之追来地玄观从背后紧紧拥住,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贴,玄观早已按捺不住地要害紧紧贴住了杨幺的股沟。
杨幺只觉玄观地手指从她脊背上慢慢滑下,落到了后庭,缠绵不去。心中一凉,方知这调教的意思,虽知无用终忍不住哭求道:“表哥,表哥,你放过我吧。”
玄观翻过杨幺的身子,低头重重吻在她的红唇上,勾出她的小舌,来回吮吸,直到杨幺已是接不上起来方移开一线。喘道:“四妹妹,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我的人。这回……这回是我对不住你。”说罢,从床边暗柜中取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些粉红地香脂,慢慢抹在了杨幺的后庭。
杨幺哭泣挣扎全都无用,待得玄观的手指猛然探入她后庭之内时,杨幺猛然双目圆睁,惨叫一声:“杨岳!”
玄观闷哼一声,手指慢慢抽动,一手扼住杨幺的腰,咬着她的耳廓,说道:“你知道至正八年,他在潭州城里怎么过的么?他在凤翔楼一眼看中了一个叫杜细娘的雏妓,倒也罢,名份上,他是我的表弟,我自然叫茵娘给了他,没想到他喝醉了酒,不仅要了杜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