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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才脚步一顿,缓缓转身看向几人。
被他瞄上,几人突然收声,胆小的愣是被吓退了半步。
王有才嘴角微微抽了抽,懒洋洋的说:“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说完,他搂着邓连香,在上百人的瞩目下,缓缓走出了餐厅。
直到二人走没了影,餐厅中的人们才从呆滞中清醒过来,整个餐厅陷入一片喧哗之中。
少数几个站在那里没有出声的人里,就有张庚一个,从王有才出现在首席前开始,他就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他知道王有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王有才居然整得这么狠。
喝醉了?耍酒疯?
不可能!整个过程他都看在眼里,王有才搂着邓连香走的时候,走的可是稳当的很!
张庚看着王有才消失的方向,想起了韩东敬酒的事儿,想到王有才看向他的眼神,他顿时不寒而栗,心里暗暗警醒,这家伙连省里的干部都敢整,以后遇上他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他正寻思着,身后的一个警察开口了:“张所,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王有才抓起来?”
张庚顿时火烧顶门,手底下有一个韩东还不够,居然又多了个脑残!
不得不说,张庚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段时间,已把牛弼踢他时用的脚法,学了个十足。
他猛的一脚踹在那警察的肚子上,当场把那警察踹翻在地,紧跟着上去就一阵乱踢:“抓,我特么让你抓……”
餐厅里乱成一团的时候,王有才已经搂着脚步踉跄的邓连香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在二楼,不算很大,好在有个浴盆,已经足够醒酒用的了。
事实上他这会儿也已经快要站不住脚了,强撑着到了房间,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尽管打他六岁起,就每天被宋神棍逼着陪酒,可一连八杯国窖灌下去,他也已经到了眼前一抹黑的边缘,要是没有邓连香当他的拐棍,能不能走回房间还两说。
幸好来的时候带了药粉,应该不会耽误事儿。
他把邓连香扶到床上躺下,自己从包里摸出了一个砖头大小的黄纸包,包里装的是他年初时配好的解酒药。俗话说,村里的干部是打出来的,乡里的干部是喝出来的,只要来乡里开会,总少不了要喝得大醉,当然要有备无患。
药粉的方子倒不是什么秘密,是县里中医院的一个老大夫以前送给邓连香的,邓连香不喝酒,就把方子给了他,没想到因果循环,今天却帮了她自己。
王有才扶着墙钻进厕所,直接撕破纸包,连黄纸都来不及抽出来,就和药粉一起丢进了浴盆,紧接着扭开了热水龙头。
浓重的中药味混合着热腾腾的水汽,在并不宽敞的厕所内升腾起来。
王有才无力的坐倒在地,背靠着浴盆,狠狠吸了两口水汽,脑子稍稍清醒了点。
胳膊上的伤口一直抽痛,一跳一跳的,疼得他左臂使不上劲,伤口本来就没怎么好,白酒一激,顿时旧病复发,他吃力的解开衣服,见纱布上又渗出了不少血水。
能吃苦忍痛,不代表伤势就会好的比旁人快,他苦笑着瞥了一眼,索性不再管它。
他只在浴盆里兑了一点凉水,就迫不及待的扒光自己跳了进去,伤臂耷拉在浴盆外。
没过三分钟他就睡着了,直到盆里的水已经发凉,才醒了,只觉头疼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刚把脑袋探出浴盆,就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一吐,活像是井喷,差点把胆汁给吐光了,但吐过之后,他总算有力气清扫地面了。
弄走吐出来的东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他睡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
他调热了水,连拖带拽的把邓连香拖进了厕所,开始扒她的衣服。
邓连香虽然只喝了一杯,可对酒精过敏的她来说,白酒就等于毒药,虽然一杯不至于要了她的命,要是干挺着不治,一天恐怕醒不了。
邓连香的西服扣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里边的高领衬衫也有些发潮,粘在身上怎么也脱不下来,他耐着性子一粒一粒的解扣子。
只解了几粒,他眼珠子就有点发直。
黑色领边衬衫下,露出了雪白得令人发指的肌肤,可能是她常年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的缘故,身上居然比脸蛋更白嫩。
更过火的是,她里边是一件纯棉的吊带背心,酒汗阴湿了之后,立马变成了半透明的,灯光映射下,一对好像用圆规画出来的巨型玉兔上,乒乓球大小的红晕紧贴着背心,呼之欲出。
王有才愣住了,停下手,他开始有点怀疑,以前之所以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是不是因为她一年四季都把自己裹得太严实的缘故?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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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暗箭难防
对邓连香,他心里是存着尊敬的,这个婆娘做事,总是把别人摆在自己前头,把大家摆在自家的前头,她心思玲珑剔透,尤其对上他的时候,总能把他吃的死死的,才让他心里多少有那么一丝佩服。
刚才她去找郝建洲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只看到邓连香与他们争执,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在邓连香拿起酒杯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窜了出去。
可惜终究晚了一点,她还是喝了一杯,这让他恼火到了极点。要不,他未必会当众坑郝建洲,毕竟是省里的领导。
惦记不是错,动手就不对了,这老梆子肯定是想把她灌醉了,晚上再趁机下手。
想到这里,王有才冷笑了一声,既然他这么想要婆娘,晚上他就帮他找一个好了。
但眼下,还得先把面前这个问题解决,看了看衣衫半解的邓连香,他又忍不住有点魂不守舍,心猿意马了。
刚才他还在奇怪,这妖精不穿胸衣,胸脯怎么也那么挺。
现在他算明白了,她要是穿上胸衣,看着可就有点吓人了,这一对玉兔实在太大了!
胸脯大的婆娘他见得多了,不管是潘有玉还是柳月花,都没人敢说她们胸小,可与邓连香这一对比起来,就是馒头跟海碗的区别,全装下还得大上一圈。
他舔了舔嘴唇,强迫自己不去看它,解开她裙扣,顺着她一双套着肉色长袜的长腿,把短裙褪下来,褪到膝盖,那修长白皙的**完全露了出来。
他本来以为,邓连香应该和余冰冰差不多,穿个平角裤什么的。
可没想到,她居然套了条白蚕丝小裤头,用几根鞋带粗细的丝绳牵着,除了中间那一小块儿,旁的地方跟没穿一样。
平时看她并不胖,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骨感美,可现在才知道,她不光胸脯宏伟,其他地方竟也是那么让人痴迷。
王有才手哆嗦了,这位可是他姐,要是动了她,甭管是摸摸揉揉还是真枪实弹,不就成了**了么?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心里一直是把她当亲姐看的,自然不能拿血缘说事儿。
他正觉得无从下手呢,邓连香突然呻吟一声,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他顿时就吓得一哆嗦,她醒了?
但随即她又沉沉的昏睡过去,他呼了口气,赶紧闭着眼把她抱起来,干脆也不解内衣了,直接把她放进了浴盆里,一切,等她清醒之后再说吧。
看不到她的身子了,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这妖精,就算醉死过去,还把他制成这样,换成旁的婆娘,哪有他下不了手的?
想着想着,他又靠在浴盆上迷糊了过去,再睁眼,应经八点了。
邓连香还在浴盆中昏睡,但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药浴的时间已经够了。
小心翼翼的把她从浴盆中抱出来,也不敢替她擦身子,拿了件浴袍套上,送进了被窝。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模样,他是真有点心疼,可他这会儿实在有点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弟弟心疼姐姐,还是男人心疼女人。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经此一事,他对她的感觉竟悄悄动摇了。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拨通了田启发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那头传来田启发半死不活的声音:“王副村长,啥事儿?要是没啥急事儿就先挂了吧,我正忙着呢。”
王有才皱了皱眉,很快醒悟过来,现在他是“待罪之身”,谁还敢跟他扯上关系?
“给我找个女的来,要一米六五左右,条儿细点,黑短发盖住耳朵的。”王有才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事。
“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想玩自己找去,这会儿金街有的是,三十块钱一宿。”
王有才冷笑着摇了摇头,这田启发,还是不够靠谱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