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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贴着王氏的耳根子,把那些闺房密事都一一交代了,听得王氏脸红脖子粗的,娇羞不语。柳眉烟放了心,临走时又嘱咐道:“等天黑了我就让人送来香袋儿,妹妹就好沐浴了。挑两件颜色鲜艳的衣裳穿着,等我着人来喊妹妹的时候,妹妹就紧着去才好!”
“但凭姐姐吩咐了。”王氏不敢抬头看柳眉烟,低着头咕哝了一句。柳眉烟抿嘴儿一笑,摇摇摆摆地走了。
君少商一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半天,只觉得好没意思,天慢慢地黑下来,觉得心里不快,就想到院子里走走。可这六月天已经炎热了起来,才刚出屋,就觉一股巨大的热浪扑面袭来,让人燥热不安。
天空中一大团一大团铅灰色的云层压得低低的,更让人喘不过气来,看着样子,怕是要下雨了。
小厮提了食盒过来,就有两个灵巧的丫头上前接了,摆在桌上,君少商踱过去看了看,却是几个油腻腻的荤菜。他不由皱眉道:“这么热的天儿还吃这样东西,我们府上的厨子也真是想绝了。”
看还有一大碗碧油油的粳米粥儿,他也不坐着,就让丫头舀了一小碗站着喝了,就命丫头撤下去了。一时烦躁不堪,从书架上抽了一本诗经看着,胡乱翻了两三页又掷在了书桌上。
他无所事事,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终觉心里翻腾不安,想要到白玉那里去,又怕她不搭理自己,毕竟老太太给她没脸了,自己没得成了她的出气筒。
眼见天色黑了下来,君少商索性让小厮舀来水,沐浴一番,正要躺下,就听有人来了。
起身一看,原来是柳眉烟,扶了一个丫头颤巍巍地进来了,手里还提了一个食盒。君少商瞪着眼看她把东西都摆在了桌上,才问她:“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要再来了吗?我已用过饭了,哪还吃得下啊?”
柳眉烟却不走,退后福身一礼,轻声答道:“大少爷先别生气,妾身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惦记大少爷的身子,这么热的天儿,特意给他少爷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大少爷也是妾身的夫君,虽说妾身入不了大少爷的眼,可也盼着隔几天能见上大少爷一面啊。”说着,已是泫然泪下。
君少商心里也不是个事儿,无论如何,柳眉烟也和他夫妻一场,若说一下子就这么硬生生地舍了她,没这个道理,他也硬不起这个心肠。见她说的恳切,语气也不由放柔了,说道:“即是你的好意,那就放在这儿吧。等我饿了再吃吧。”
柳眉烟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顿时明媚起来,笑道:“多谢大少爷赏脸,妾身告退了。”悄无声息地就走了。
君少商躺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肚里确实饿了,他知道柳眉烟的手艺确实不错,再加上刚才晚饭的时候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不由下床来到了桌边,看到桌上还摆着一把发廊彩瓷的自斟壶和一个什锦冻雨杯,禁不住就拿起来自斟自饮起来。
两杯酒下肚,顿觉小腹那儿火辣辣地热起来,心内也觉纳罕,可控制不住自己地又喝了一杯,只觉得那酒甘甜爽口,入候绵长细软,大不同于往日。
喝道耳热酒酣之际,又觉得自己的小腹坚硬如铁,胯下之物直挺挺地竖了起来,自己已是摇摇摆摆地站起了身子,就要往床上躺去。
可终究耐不住身子里的yu火,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要起身去找白玉,眼睛已经昏花起来,模模糊糊地。他不由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难道喝多了不成?”
自失地笑了笑,就要睡觉。可是体内的欲望喷薄而出,实在是难以隐忍,只觉得那东西快要捅破贴身的小衣。他这时已经口干舌燥,想要喊小厮进来,就发觉自己的喉咙嘶哑地发不出声音。
在床上躺了约莫一刻钟,更觉体内燥热地难以忍耐,光想着去找女人,已经顾不上那人是不是白玉了。
正在他浑身燥热不堪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儿,闪进来一个人。从背影看过去,袅袅婷婷,似是一个女人。那人的脸隐在夜色里,看不甚清。身上发出一股奇异的香气,勾得君少商体内更似烧灼了一样。
第一百八十二章撞破
那人磨磨蹭蹭地来到了床边,伸出一只手来去摸君少商滚烫的脸。此时的君少商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见一只素白洁净的小手伸来,只以为是白玉来了,当即一把抓住,任那人如何甩开,再也不放手。
他一边吻着这只小手,一边如灵蛇一般缠上那人的身子,只觉得绵软凉爽,好似一块沁凉的碧玉,让他干渴的身子顿觉一震。
那人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他火热的唇给堵上了,两个人顺势就滚在了床上,君少商的手更是不安分起来,上下摸索着,在那人滑腻的身上来回地游走。嘴里还念叨着:“亲亲的小乖乖,你总算是疼我的,特意来了。”
那人被他含住了唇,只呜噜了一句什么,就被他压下去了。君少商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小衣,去解那人的衣裳的时候,只轻轻一扯就掉下来了,里头连件肚兜都没穿,一身雪白的肌肤就晾在了自己眼前。
君少商贪婪地亲吻着那一片雪白,一边笑着:“你可真是省事,知道我急,穿的就这么少!”一边就长身挺立,进入那人的体内。
只觉得里头十分地紧涩,那种快感更是往日里难寻,刺激得他呻吟了一声,却觉得身下的人儿绷直了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不太适应。
君少商还以为是白玉有些害羞了,不由嬉笑着说道:“又不是头一次了,怎么还这么腼腆呢?”体内的yu火冲得他再也耐不得,当即就大动起来。
一时事毕,出了一身透汗,他身子也有点儿乏了,躺在也来不及和那人说话,就沉沉睡去。
却说柳眉烟把王氏悄悄地送过来,自己并不就走,趴在窗户外头暗暗地听着动静。一时,就听得屋内的床铺咯吱咯吱地响个不住,她是过来人,自然晓得里头怎么回事。
她心里一阵喜欢一阵悲伤,喜欢的是王氏终于上了君少商的床,她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若是没有她的春酒和王氏身上的异香,任是谁劝恐怕君少商都不会和王氏有什么瓜葛的。
可君少商和王氏缠绵恩爱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止不住心里酸溜溜起来。她不是个大度的女人,一直以来,都妄想着独霸君少商一个,可到头来,还不得不拱手把王氏送上君少商的床。
不过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什么气都能忍得了。就如此刻,耳听屋内巫山**,她长长的指甲抑制不住地陷入手掌心中,掌心都被她掐的出了血,她依然不觉,站在那儿,整个身子都木了。
好半天过去,屋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她才懵懵懂懂地离开了窗户边儿上,蹒跚着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杏儿一路上是跟着她的,见她脸色苍白,自然知道是什么缘由。可也不敢劝她,她深知道柳眉烟什么样的脾性,这个时候只能是越劝越是火上浇油。
她默默地端过一杯茶,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候着。过了大半天,柳眉烟才缓缓地伸出双手去捧那茶。那是杯新泡的滚烫的热茶,明明是初夏的时分,天儿一里一里地热起来,可柳眉烟却拼命地捧着那盏茶,好像她的手很冷一样。
哆嗦着淡紫的嘴唇,柳眉烟好容易喘出一口气儿,冷声吩咐杏儿:“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服侍我洗漱呢吗?”
杏儿连忙答应着,出去让小丫头舀来清水替柳眉烟擦脸净面,刚卸了妆,柳眉烟又要沐浴,闹得杏儿只得又叫人抬水来。谁知道水来了,她却不急着洗了。杏儿也不敢催,眼看着水快亮了,柳眉烟又来了一句:“我不想洗了,你让人收拾了,我这就睡了。”
杏儿只好让人进来把水又收拾了,铺好了床褥,服侍柳眉烟睡下,刚要吹灭蜡烛,柳眉烟却忽地坐起来,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让她留下来陪着她。
折腾了大半宿,柳眉烟才算是睡着了,杏儿听得鼻息均匀,也就放了心,自己也睡着了。
且不说柳眉烟主仆两个是如何折腾的,单说白玉一个人默默地用过晚饭,就到院子里散散步儿,走了几步,就觉得心里不爽快,总觉得今儿君少商不来,自己过得不安生。
她苦笑着转了两圈儿,心里着实地气起自己来。曾几何时,她也成了离了男人不活的人了吗?怎么才一日不见君少商,就坐卧不宁了呢?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今儿说的话也确实太冲了些,君少商也是好意问一问,他又不知道底细,还能怎么着呢?他夹在母亲和自己中间,也是难做。这男人,在古代也算是好男人了吧?
想了一会儿,白玉有心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