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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收敛对他的宠溺,亲切道:“晨哥,怎么不在你父亲那,陪着客人,跑这儿来了?”
连清晨却是愤愤道:“大哥不让我吃酒!”
一旁的连大奶奶听了心里一慌,忙旁边笑着道:“四弟,你年纪还小,怎么能吃起酒来?你大哥那是为你好。”
自己虽然帮着丁氏管理这内院的部分事情,但是毕竟不是这连家的嫡儿媳妇。自己丈夫再怎么能干,终究比不了连清晨显贵。那方他或许是出于兄长的颜面和责任提醒了幼弟,但这转眼便告到了母亲这。连大奶奶心里怕丁氏会有疙瘩,忙紧张着。
连清晨望向连大奶奶,不满道:“才不是,要不是十姐夫说了那样的话,父亲和大哥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训我。”
连瑶听了这话刚反应过来,正好奇地想着怎么会与步一群有关的时候。就听沉默了许久的连璃突然就抬头瞧着连清晨好奇地扯开嗓门道:“四弟,你十姐夫说了什么?”
丁氏不满地瞧了连璃一眼,又看了看连瑶,这两姑奶奶还在暗斗着呢?
顾氏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毕竟平日里府里上上下下谁不宠着连清晨,如今突然被训,肯定是十姑爷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既是了不得的话,那怎么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瞧着那七侄女,刚想开口的话却突然咽了下去。
连清晨一听也有人为他不平,当下将目光投向连璃,这位七姐姐以往与他也是熟悉的。小时候去福月楼找母亲的时候总能见到她,她对自己也极为宠爱,当下就仰着头便回道:“顾公子向十姐夫敬酒,十姐夫一点面子都没给他。反对着父亲就问道是京中没有男子了还是咱们家真的到了这种地步,要选这样的人来做女婿?!”
连瑶惊讶地望向连清晨,这怎么可能?
步一群那般稳重的人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给谁听了都不会信呀。
“你个孩子,竟是瞎说,你十姐夫怎么会说这胡话?!”丁氏的脸色虽然变了变,但立马就拍了下连清晨的屁股,而后望着众人笑道:“晨哥准是吃了酒犯起了糊涂。”
说着,对着一旁唤道:“红裳,带四爷先回院子去。”
连清晨一个爷,当面被人当孩子一样揍屁股心里一恼,对着丁氏脸色沉着不悦就道:“母亲,儿子没胡说。你瞧,十姐夫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位上了,早不知去了哪。”手指指向男桌那边。
伴着众人的目光,连瑶也投眼望去,果然那密密麻麻的人中找不到步一群的身影。
红裳上前,连清晨一摆手挺直腰板倔强道:“母亲,我已经不小了,学院里好些同窗不说吃酒,就是连,连……哎,母亲您别老把我当孩子看!”越说脸色却是越红。
连瑶止不住周围人窃窃私语的猜测,站起身来道:“我出去下。”
说着不由众人挽留,便一个转身离了座位。
“十妹妹,”连大奶奶忙站起来呼道。
连瑶微微侧头,只道:“大嫂事忙,不牢相陪。”
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但透着不容拒绝。说完连瑶便大步离开了大厅。
身后还传来丁氏对着连清晨的斥责,“瞧你这孩子,把你十姐姐都惹生气了。好好的哥儿,别竟学那些人做些不该做的事……”
连瑶的嘴角只是隐隐一扯,若不是有人仗着,连清晨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真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这话?好人坏人都是她,如今自己却是连想陪她周旋的兴致都没有了。
虽是说就这般出了屋子,面对着无比熟悉的府邸,连瑶的心中矛盾不已。再怎么说,这儿是她的娘家,自己心里纵使有多少不满多少不平多少恨,都还必须时刻压抑着。有句话说得好,凡事若都可以随心所欲,那便不会有无奈这个词。
连家连家,真想什么都不管不顾。
“三奶奶在这,碰巧,爷让奴才过来请您说是要回府了。”步一群的随从委森从另一小道那出来,走到连瑶身前哈腰行礼道。
连瑶瞧了瞧天色不解道:“现在?回府?”
委森直点头,又道:“回奶奶,是的,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连瑶转身回头,望向福月楼的那个地方,似有为难。
不告而别,非大家作为。
委森见了,一副早早就料到的样子道:“奶奶不必担心,奴才这就过去告了亲家老爷和亲家太太。奶奶还是速速去吧,爷等了好一会了。”
连瑶这才点点头,自己回屋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们。
匆匆来到连府门口,乾梓侯府的马车早就停在了台阶处。车夫迎了上来,伺候着连瑶上了马车便转向东周大街驶去。
马车内,比来时冷了不少。菊花酒的香味弥漫了整个车厢,步一群的面容虽有醉意,眼眸却是深得发亮,见到在左侧坐下的连瑶,连“嗯”都没吱一声。
连瑶见到他这模样,对方才连清晨的话信了十有八九。难道步一群以前与顾云笙还打过交道?
一路静静地回了步府,对于整个重影阁的人来说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何由让主子们今日才刚过了午时就回来了。
“爷,成大爷来了。”
步一群刚在屋子里由连瑶伺候着换了衣裳,香灵便进来通传了。
经过洗面后的步一群此时显得比较有精神,听到挚友来更是激动,点了头连身后的连瑶都没顾及就走了出去。
“奶奶,怎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紫苏见着步一群的态度似有不正常,便不解道。
连瑶摇摇头,轻轻道:“我也不知道。”
“哦,对了,奶奶您今早一出门。钱妈妈就被李妈妈的儿子给接走了。”
连瑶转身出内室,意料之中地一笑道:“她早晚是会回去的,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个聪明人了。”眼神望向窗外,停在对面处的三色堇上。
日子暖了,叶子也绿了,花、该开了……
等到了申正十分,钱贵家的便来到了连瑶的屋外。紫烟请了她进来,连瑶望着下方站着的她,此时眯着眼对自己一脸恭敬赔笑,当下就让人搬了小凳子请她坐下。
钱贵家的却是忙摆手,一副惶恐的模样看着连瑶道:“奶奶,奴婢站着就行,站着就行。”
连瑶见她这模样,好心道:“妈妈,可是身上的伤还没好?”
钱贵家的尴尬一笑,身前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好。回道:“奴婢皮粗肉厚,早就大好了。只是在奶奶面前,奴婢是下人,断没有落座的理。”
连瑶只是淡淡一笑,她这话可真是说得恭谦过头了。她是老人了,自己让她落座又有何不可?只是此刻她或许是急于想表明她的忠心,所以紧张过了头。连瑶独自思考着,似是对于她的到来一点好奇一点意外都没有。
钱贵家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被连瑶给晾着了,心里也比之前安定了不少,想起方才在连府见丁氏的时候,为她可说了不少好听的话。左右见了见紫苏和紫烟,犹豫着道:“奶奶,奴婢有事想与您说。”
连瑶抬头,茫然道:“钱妈妈您有话便直说,可是母亲让你带的话来?”
钱贵家的一听连瑶的话中意,忙道:“不是不是,是奴婢私下里有些话想与奶奶您说。”
连瑶看了钱贵家的片刻,才挥手让紫苏等人下去。而后直言道:“不知你想与我说些什么?”
钱贵家的见四下再无他人,而屋子的门也给关上了。便往前一步径自跪下坚定道:“奶奶,奴婢今后便是您的奴才,有任何吩咐奴婢定当竭力相辅。”
连瑶也不让她站起来,只好奇道:“钱妈妈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母亲将你给了我,自然就是我的人啦。”风轻云淡地斜了跪着的人一眼。
钱贵家的抬起头,睁睁地望着连瑶,自己该怎么说?
“方才奴婢回了连府,大太太问起了奶奶您平日的行为、起居。”
钱妈妈的出声,并没有让连瑶收起那副随意的脸色,“母亲关心我,找你去回话也是正常的。”
钱妈妈见了又道:“奴婢是一切都为奶奶您想着,任何不该说的话都没透露一字。”
难道这主子从来没有打算过用自己?可丁氏那里自己已经撒下了谎,是回不去了。如果连瑶这边也不收自己,那岂不是两头落空?不对,连瑶想要摆脱大太太,那就说明肯定是要用得着自己的。这么一想,钱贵家的便不如刚才那般慌张了。
“我这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妈妈你的话似乎是欠妥吧。”连瑶身子往后一仰惬意地说道,而后不等那变了色的人开口又继续道:“钱妈妈的意思,我明白了。”
钱贵家的心里喜极而涕,当下激动地望着连瑶,这位深不可测的主子,总是能让自己时刻保持着揪心的状态。先是当头一棒而后又给个好脸色,永远都捉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