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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费尔立刻就看出了这一眼中所包含的意思。
“霍克元帅吗?”温费尔冷笑了起来,因为借刀杀人的伎俩同样也是他最擅长。
宰相点了点头,然后放下了酒杯,“这件事先不着急,在这之前我想见见雷纹和雷克。不过话说回来,雷克明天晚上就可以见到,只是这个雷纹嘛?”据说是种花种的入了迷,已经六年没有回过家了。
“雷纹的话,我会安排的。”温费尔侯爵立刻回应。
“那最好!”
府邸的二楼,秋雅的闺房里。
哭了许久的秋雅累的睡着了……
雨幕下,帝国首都被包裹在了一种雾蒙蒙的状态中,划过天际的雷声和雨声更是将其它一切的声音完全的覆盖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偶尔有几辆拉客的破旧马车缓缓而过。
靠近城门附近的一家小酒吧里。
刺眼的灯光,呛人的烟味,三五成群放纵自己的军官,穿着短裙穿梭于客人中的酒吧女招待,一些污秽且低俗的场面一一在这个只有百来平米的小酒吧里上演着。
靠门较近的地方立了一个吧台,酒吧的老板正在吧台的角落里擦着酒杯。因为下雨的关系,他的生意反而好了起来。
“老板,再来一杯芬迪!”一名下级千夫长大声的喊着。在这个坐满军人的酒吧里,他的官阶最大,所以喊的也最大。看他面色潮红,身体摇晃的样子也知道,他快要喝醉了。
“大人,别喝了,喝那么多回去不好交代”他身边的一名百夫长劝说了一句。
这些军官都是帝国南督的手下的士兵。
“什么别喝了…今天老子高兴…来…再喝…老子请客!”千夫长说话已经开始打颤,但他还是不忘记调戏一下经过这里的酒吧女。
至于军官们为什么如此高兴我们尚且不去深究,因为他们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这时,酒吧的破门突然被推开,一阵急风夹杂着雨水飞溅了进来。
酒吧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有牛奶吗?”一阵阴冷般沉静的声音压抑了整个室内。
在这之后,一位穿着蓑衣的高个男人走了进来。半白的头发、苍白的脸颊,泛射着蓝色光芒的冷酷无情的双眼。从他的容貌上看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但那种沧桑感却犹如活了半个世纪的老人一般。
被他注视着的酒吧老板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寒气。
“有,有!”酒吧老板连忙拿出了一个空的玻璃杯子并示意这个男子先坐下。
他没有脱去蓑衣,看样子喝完牛奶就会离开。当他在吧台的最角落坐下后,酒吧里的气氛又好了起来,军官们继续喝酒,穿行其间的酒吧女们也不时的发出挑逗般的笑声。
倒牛奶的老板在近距离观察了这位穿着蓑衣的男子,“看您的打扮,好像不是本地人?”经营酒吧很多年,老板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自信的。
“……”
那男人没有说话,他用发青的手接过了装在玻璃杯中的牛奶,看了一会后,他一饮而尽,随即从钱袋中掏出一枚银币放在吧台上。
见到那男人要走,老板立刻说道:“钱多了,还要…”没等他的话说完,那穿着蓑衣的男子已经走入了雨幕之中,消失了……
“真是怪人!”将那银币收起来后,老板摇了摇头继续擦起了杯子,不过那男人的眼神他始终无法忘记,那是一种可以洞彻灵魂的冰冷感觉。
帝国女子学院,后山。
雨声里,山中每一块岩石,每一片树叶,每一丛绿草,都变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
“导师,我必须离开吗?”雷纹还坐在那里,他的心情很沮丧。这沮丧并不是因为没有睬中导师的答案,而是即将分别时的那种伤感的升华,“……”
毕竟六年了,和导师之间的师徒情已经远远大于其他的情感。
十多分钟过去了,导师也没有说话。
“知道了”眼中泛着泪光,雷纹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导师的面前,虽然贵族行大礼就可以表示对对方的尊重,但雷纹觉得,行跪礼才是唯一表示对导师尊重的礼节。
将脸转到一边的导师微微的握着拳头,看样子他也很难过。
“……谢谢”三个响头过后,雷纹只是勉强的挤出了这两个字,随后拉开门跑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
第七章 挽留
“等等!”导师站了起来并拉住了准备离开的雷纹,“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导师的神情显得很犹豫,似乎并不想拉住雷纹,但他内心的冲动还是…
“我已经决定的目标是不会放弃的!”雷纹对自己心中的目标充满了迷茫,但他决定一路走下去,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是嘛”导师无奈的笑了起来,“虽然你和我的理念不同,不过你毕竟也是我的徒弟,我决定——让你留下!”
听到导师的话,雷纹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没有什么能比留在导师身边更让他感到兴奋的事了。导师往炉膛里添加了一些木头然后坐了下来,而雷纹也很快的坐了回去。
雨,依旧没完没了的下着……
“让你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决定人生,连我自己都觉得滑稽”导师恢复了平静,但脸上却少了往日的笑容,多的则是一些忧愁的感觉,“明明知道人生充满了变数,却还要求徒弟做这些事,我是个很不称职的导师吧”
雷纹摇了摇头。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
“……”
导师乘了一碗汤并递给了雷纹,“因为不管我是否留你下来,你所经历的命运都是相同的,至于最终你是否能达成目标…”说到这导师停顿了一下,“如果你不学习最终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学习了,你的未来也未必有生机!”
导师的意思似乎是在说,不管雷纹学不学,最后的结果……
“导师,我不明白,难道我的命运是注定的吗?”
“没有所谓命运,我只所以这么说,就好比我断言兔子永远不会飞一样,你的出生就好象是兔子,不管你如何挣扎如何努力,飞,永远是一种奢望,你所能做的就只是奔跑,你跑的越快,你的敌人就越无法伤害你!”
雷纹没有听明白,“……”
“我问你,你已经决定了目标,然后你会怎么做呢?”导师问。
雷纹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达成目标的基础就是先掌握权利,然后……”雷纹的话还没有说完,导师已经笑了起来,那显然是嘲笑。
“掌握权利?哈哈…”
“导师?”雷纹倒是没想到,导师竟然会嘲笑自己,难道自己想的太天真了吗?
“你怎么掌握权利?”导师语气冰冷的训斥雷纹,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和雷纹说话,“政权在宰相手里,军权在霍克元帅的手里,而你的弟弟又千方百计的陷害你,你凭什么掌握权利?”
导师的话入锋利的剑,将雷纹美好的信念击的粉碎!
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雷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抱歉雷纹,我的语气重了点”导师的神情恢复了平静,口吻也有些自责的味道,“对了雷纹,你想听个故事吗?”
“恩!”雷纹肯定的点点头。
大陆历2296年冬,也就是69年前,帝国首都的一户贵族家里,一个男孩出生了。抱着期望的父母为他取名为:沙亚特。海德拉。
18年后,天资聪颖的沙亚特从皇家军事学院毕业,并投身军旅的热潮之中。那年,帝国和王国相对平静,边境也很少有争端和战事,所以沙亚特也在那年结了婚。
那是让人幸福和陶醉的一瞬。
隔年,战争爆发,而被史学家们一致称为桑德拉绞肉机的时代也随即开始了……
'注'桑德拉绞肉机:大致是形容战争进入持久战的意思。
战争是残酷的,战争中没有同情和怜悯,有的只是死亡和绝望。四年的沙场征伐,沙亚特从原先的夫长升任到了万夫长,而他身边熟悉的人也在战争中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了,直到此时沙亚特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4岁了。
抱着对家人的向往,投身战争狂潮中的他一次次的从死亡边缘活了下来,而他等来的却只是一次次的升迁,家,依旧不遥不可及……
此时,沙亚特已经三十四岁,而官职也已经升到了极限——帝国两个军团二十万将士的总统领。
即便如此,战争还在继续,他仍旧无法回家。
渐渐的,沙亚特麻木了,他不再遵循骑士或是武人的精神,他所做的就是如何快速的消灭敌人,如果避免军队大规模的死伤,为了达到这些目的,他变的不择手段。
炸毁阿罗亚大坝,淹死王国十六万人。焚烧东玛鲁森林,歼灭王国两个军团,斩杀一位上将,三位中将……
这些另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