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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呢?你们不要爹了?”魏靖衡似乎有些吃醋。
包子咯咯的笑起来,一头扎进魏靖衡怀里
“爹要是在,我们娘三儿就都好了。”
魏靖衡挑眉,丸子也扑了过来
“对,娘说的,只要爹在。我们就是一个完整的家,爹好,娘好,弟弟好,丸子也好。”丸子稚嫩的声音说着最简单的希望,却让魏靖衡这个大男人也红了眼眶,都是他,他本该承担起来的责任却全部让连袭玉承受了。
连袭玉笑看着魏靖衡,他的歉疚她懂,只要他在,这个家就是完整的家。
魏靖衡也懂连袭玉的意思,她愿意为这个家付出,他也愿意,以后,他们都会好好的。
远远的,刘奎没再走进。看着这和谐的一家子,这么多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小伙子身强力壮,跟着我做和尚如何?”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刘奎想也没想就想转身骂他一句疯子。不过一想到‘疯子’二字,刘奎立马反应过来,转身,果不其然是他。
“疯和尚!”刘奎惊讶。
疯和尚反而是一脸的笑意
“等了你们三年,你们也终于过来了。”
刘奎轻嗤一声
“你若是早些出现,也不至于我们寻了三年,也不至于夫人出走了三年。”
疯和尚听着刘奎的抱怨,依旧是笑
“有些东西太浮躁了,反而不能持久,为何酒的年份越久反而越香醇?”疯和尚笑问着刘奎。
“这我如何得知,家中又未酿过酒。”刘奎看着疯和尚,心中只叹这疯和尚果真是疯疯癫癫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疯和尚看着如此的刘奎,直接弹了他脑门一下
“愚钝,你这般的悟性,也做不了我的弟子。”疯和尚说着便朝着连袭玉那边走去,刘奎愕然,随后直犯嘀咕
“谁说要做和尚了。”
疯和尚笑而不语,走到连袭玉面前才轻笑
“痴儿痴儿,如今总算让你得到。”
连袭玉对疯和尚还是尊敬的
“我若无这份执着,又与世间之无情花草有何区别?”
疯和尚轻笑巨呆央弟。
“花草自有花草之乐,鱼鸟自有鱼鸟之安,世间因果,自有前缘,后有福薄。”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非我,怎知我是执着而得这份因果,还是前世命定便是如此?三生三世,也只为遇上一良人尔。”连袭玉笑着回着疯和尚,她丝毫不后悔历经三生所受之苦,因为此生有他,且得他所伴。
“方才大师言,就为何年份越久而越香醇,依靖衡看,怕不是因为年份久了,而是因为因果对了,若是因果错了,一坛酒,便是放上千年,依旧是坏酒,但是好酒,却要有对的因果,加上时间的磨练,磨去浮躁,磨去不安定,剩下的都是醇厚和善,沉淀下来稳重而温和的香味。”魏靖衡上前,站在连袭玉身侧,如同一座山,稳稳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抵挡住身后而来的一切风雨,她需要的,只是迎面而上,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u,永远不必担心身后,因为他在。
疯和尚看着如此两人,笑得开心极了
“若是你二人未成,那我可可开心了,这般,便可以收到两个能成大器的徒弟,只是可惜咯。”疯和尚说着,便转身往不远处的一处木头房屋而去,房中还冒着袅袅的炊烟,四周皆是青翠,看着更加让人觉得如同普通的农家一般,温暖闲适。
刘奎也跟了上去,当然他自认自己的悟性的确是要低一些的,他就是个俗人,喜爱凡尘俗世,也没有如此的悟性来悟出这些高深的道理,往往真理的出现,都是那些经历过无数磨难的人才能总结出来的,他庆幸自己看不透也总结不出来,因为他的生活,还算安稳。
包子丸子没有进房屋,便是连袭玉,疯和尚也没让她进去,只是让她在外头候着,唯独唤了魏靖衡进去,却不知要与他说些什么。
连袭玉倒是不担心,左右这疯和尚要是敢撺掇魏靖衡出家做和尚,她就把疯和尚丢到倚翠阁,然后寻百儿八十个丑姑娘没日没夜的‘伺候’他,看他还怎么安心当和尚。
连袭玉本打算陪两个孩子玩一会儿,却没想身边的一颗大树下忽然传来一道苍老听起来甚是无力的声音
“你便是连袭玉吧。”
连袭玉听到这道陌生的声音,眉头微蹙,让刘奎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这才回过身去,待看清树底下出现的那个人影,眉头才慢慢松开
“连袭玉见过前辈。”
那人看着连袭玉如此,哈哈笑起来
“前辈倒是算不上,只是连姑娘,有些话老朽想与你说说,却不知你有没有心思坐下听听老朽的话?”
连袭玉颔首,
“前辈有话与袭玉说,袭玉自是洗耳恭听。”看着面前的老人,看着他满头的银发和满脸的皱纹,不知为何,连袭玉就觉得这个人定然是经历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痛苦的事情,只有痛苦的岁月,才能将人为难至此。
☆、第三百七十九章 疯了
公堂前围了不少的人,因为里面跪着的女子直喊自己男人被当今靖王妃抢了,这靖王妃是谁大家可是都清楚的很,当年以一己之力拿下南朝。后来又神秘消失,直到最近席云国君主大婚才终于得以出现,这样彪悍的奇女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且当初的靖王之名也是如雷贯耳的,原南朝让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将军,之后南朝的太子,南朝的摄政王,最后是南朝的靖王,得一方风水宝地,这懂几分政事的都明白魏靖衡这样一个人物有多厉害,打得了胜仗,稳得了朝政。
公堂之上坐着的人是当今的席云国的父母官,看着门口闹哄哄的,便使了人将那些百姓们都赶走了。毕竟这事事关靖王妃,上头的意思也是要谨慎处理,所以百姓们自然是不能再围观的了。
舒夏见此,拿出腰牌来,那府尹大人见了舒夏的腰牌,忙待若上宾将舒夏迎入。因为舒夏现在的身份是连袭玉的贴身之人,便是看在连袭玉的面儿上,这些县官们就要给几分面子,更何况此事就是关乎连袭玉的。
刘家人看到舒夏进来,而府衙的大门却被关上了,不免恐慌,想着此次定然是再无活路了,刘父刘母已经没了力气再求饶了,因为刘云儿依旧不依不饶的还在骂着说着,现在他们还能怎么办,已经没有活路给他们走了。
府尹大人看着底下的人,惊堂木一拍,便要开始审查这件案子,可是不等开始审问,门口便传来击鼓声,外头大喊的却是饶命。
舒夏的眉头也拧起来。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很是有些熟悉,府尹大人看了一眼眉头拧起的舒夏,打算命人直接外头的人轰走,可是不待他轰人,那人又喊了起来
“大人,里头之人是我的内人和老岳丈,大人请开开恩吧,他们是被吓坏了才说胡话的。”外头的男子大声的哀求着,舒夏听着这才想起这人是谁来,原来是跟着刘云儿的杨大,之前杨大求到连袭玉的府门前,说是有一事相告,而他说出那件事情的唯一要求便是等事情了解之后,连袭玉能给他和刘云儿赐婚。巨呆央号。
后来连袭玉一应着了,结果杨大说出来的事却让人气愤。因为那事就是刘云儿要杨大陷害连袭玉。
不过那等小伎俩倒不是问题,问题是刘云儿此人,早就生了要害连袭玉的恶毒心思。
“放他进来吧。”舒夏对府尹大人道,毕竟连袭玉当初答应过杨大。现在,她也想杨大看清楚刘云儿真正的嘴脸是如何的。
府尹大人见舒夏都开口了自然是没有理由再拦着,便唤了人将杨大放了进来。
杨大才进来便直接跪在了地上,也看清了此时的刘云儿,不过他眼里没有嫌恶,却尽是心疼
“云儿,这是怎么回事?”杨大问道,刘云儿却是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要嫁给无忧哥哥的人,我告诉,都是靖王妃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害我如此的!”刘云儿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抹黑毒骂连袭玉的机会,上头的府尹大人听着便要大喝,却被舒夏拦了下来。
舒夏淡淡看着刘云儿
“夫人若真要杀你,在杨大去跟夫人告密时,你就已经被碎尸万段了,你能苟活至今,全凭夫人觉得对你有所亏欠,所以决定放你一马,可逆屡次三番不知悔改,还妄图以小小姐和小少爷的命来威胁夫人,最后没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能怪谁?夫人给你的机会绝对不止一次,可是你却次次错过,执迷不悟至今,还妄想着要害夫人,刘云儿,你的不知足,只会让你众叛亲离,你睁开眼睛开开,开开你的父母因为你,而成了什么样子?”舒夏宣泄着心中早就想说的话,她从未见连袭玉下手有过犹豫,这人却依旧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