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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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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掌侧小鱼际轻拂。这是魅人的召唤。他带着她的手伸向那蓬松密细的绒毛,满把盈握,抓起她毛下丰腴柔厚的阴埠。她感到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搐动,渴望有坚挺来充实她的空虚。他俩都激动得呼吸急促。他感到她双腿在一阵阵放松,夹紧。有温润的液体从毛下漫出。他想去探究泌出液体的泉源,又怕是对她的冒犯。正犹豫间,她分开双腿,握住他的手,压紧在温润潮湿的两腿间。他的心脏在狂跳。被她丰臀紧压着的勃起要爆炸一般,一弹一跳,鼓胀难耐。他用手指分开那湿漉漉的两层花瓣,轻轻地拈弄那细嫩滑腻的###,在那诱人的入口处,逡巡徘徊。她一阵阵的眩晕。颤抖着,呻吟着。他知道她是Chu女,珍惜地在生命之门轻抚而不向深处插进。他感到了汪洋淋漓的浸润,感到了她的激动,恋恋不舍地移向毛丛中的小突起,那是像婴儿指头般柔韧细嫩的###。他拈转着她,拨弄着她。她坚挺起来。一股麻酥酥热辣辣的电流从阴中窜过腰腹,冲进心肺,直刺头顶。强烈的,难以名状的快感令她晕厥过去。全身痉挛,酥麻瘫软。她大声叫唤起来:“哎呀!哎呀!……童童呀……”双手紧箍着他,扭,掐着他的肩背。她两|乳发胀,|乳头麻痒难忍,挤擦在他的胸前。她喘着粗气,吸住他的嘴唇,一阵狂咬猛吸。大腿紧夹扭动。温热的液体决堤般汹涌而出,湿润了她的荫毛,浸透了两人的裤子,濡湿了他的大腿。他的勃起一阵抽搐。小腹下火山熔岩般冲撞激荡。难以遏止的欲望催逼着他,要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扒掉她的裤子,把那跃跃欲试的粗硬长大,肿胀欲爆的勃起,挺进她淋漓柔润的阴门,顶破那薄薄的一层膜,让他和她在鲜红的绽裂和洁白的喷射中融熔在消魂的快感里。

  “不行!不能伤害她!不能让孩子出生在苦难中!”

  他强压住快要暴动的欲望而不能自已,绝望地想放弃控制,就在裤子里一泄了之的时候,刘晓英拍门大喊:“幺妹!幺妹!瑞珀走了,拉都拉不回来!”

  他们一惊。勃起的软了;咬吸的停了;扭掐的放了;紧夹的松了;两人兴味索然,跳下床。童童开门冲出,向不远处的手电筒光追去,抓住瑞珀说:“半夜三更到那里去?回去!明天再说!”

  瑞珀扭身甩开他说:“我不怪你!不要管我!”

  童童抱紧他说:“妈妈、奶奶,还有瑞琥把你交给我,我要为你负责!”

  瑞珀冷笑说:“我18岁了!成年人!要哪个负责?”一蹲身,挣脱童童,就势从地上抠起块石头来,说:“不要管我!你再跟着我,这块石头,不是打爆你的脑壳,就是打爆我的脑壳!信不信?”

  童童惊谔地望着他,停了脚步。

  瑞珀说:“你放心,我不怪你!我到碧山2队去,不挡你们的眼睛。近得很,没啥。快回去!不要丢冷了幺妹!”边说边跑。

  童童只好站住喊:“不要跑!慢慢走!小心!不要踩到蛇!”

  童童一直望到手电光拐进山湾,不见了,才踩着些微的月光回来。四周虫鸣蛙噪,间或几声犬吠。凉风袭来,裤子上一块粘腻冰冷。童童坐在路边石头上。静下心来清理纷乱的思绪。

  瑞珀失恋,情绪激动,反应强烈,可以理解。慢慢会平复的。幸好他墙外偷听,知道自己是怎样说的,亲耳听见幺妹是怎样的态度,也许真的不会怪罪自己。只是不知他会在妈妈、奶奶和瑞琥面前怎样说。希望时间能抹平我们之间的感情裂痕,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事已至此,必须明确告诉幺妹:我爱你!但决不能急着结婚。真难以想象,我们的孩子要在愚昧和贫穷中出生、长大。

  只有辜负夏翔的痴情了。对不起了,小妹。难怪恩克鲁玛说:男人是天生的一夫多妻主义者。拒绝佳人柔情真令人痛彻心脾。

  聪聪,让我们将昙花般短促美丽的友谊,珍藏在各自的心底吧。你有远大前程,幸福的生活,我将永远铭记你的祝愿,让自己的青春放射出更加绚丽的光辉。

  幺妹在门口等他,问:“他没回来?”

  “到2队去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脾气了。”幺妹担心地问:“你们没咋个吧?”

  “没咋个。”见其他人都进房间了,童童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等几年,我们条件好了就结婚!”

  幺妹含羞点头说:“要得。我还没满18岁哩!”

  两人激动地拥抱,亲吻。

  童童说:“半夜过了吧。明天还要赶顺子场。睡了吧!”

  又紧紧地拥抱亲吻了一回,两人才到灶房舀水,各自冲澡后,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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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童目送幺妹进房间,听见门闩“咔嗒”一声,才推开虚掩的男寝室门,站在门口,见陈明瑞在煤油灯下,一会抬头冥思苦想,一会埋头奋笔疾书,一会皱眉几把撕烂。厚厚的近视眼镜映着灯光明灭闪亮。清瘦的脸上变化着各种表情,似乎没有觉察到他开门进屋。童童轻轻走到床边坐下,他才放下笔,望着童童一笑,说:“没追回来?不要紧,他就是那个脾气。”

  童童叹口气说:“我一直以为他还小。今天才突然发现他人小……”本想像幺妹那样说“人小鬼大”,又觉不妥。一时语塞。

  陈明瑞接口道:“人小心不小。”相视一笑,又说:“也难怪瑞珀愤而夜奔。蓝瑛人漂亮,性格好,又能干。我们小组她年龄最小,但她这个组长让大家心服口服。从公社、大队、生产队的干部,到一般社员,她都处得非常好。你们两个真正是才子佳人,珠联璧合,金玉良缘,绝代佳偶……”

  童童哈哈大笑,捏着鼻子,呲牙裂嘴吸冷气说:“陈年喝风泡菜坛打破了:好酸!好臭啊!”

  陈明瑞也笑起来。张信智惊醒了,弄清楚原由说:“童童,你不简单哩!一箭双雕,端了两个人的甑子。”

  童童想起瑞珀的话,探询地望着他。张信智刚要开口,陈明瑞一口气吹熄煤油灯,说:“太晚了,明天还要赶场。睡了!”

  童童叫张信智说下去。张信智说:“不说了。有人不喜欢。算了。睡觉!”

  童童明白了,从前陈明瑞拿给他看的那些:“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高高的山/密密的林/红红的笑脸/黑黑的眼睛/深深的思念/浓浓的友情……”是为谁而写的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全体赶顺子场。

  太阳爬上山顶。头上是明朗的蓝天。脚下是茫茫云海。迷迷蒙蒙,起伏翻滚,直到天际。西沐河边的顺子场,就在云海深处。童童们在故乡从未见过这样的奇景:人在云上,云在脚下;人到山腰,又入雾中;人到谷底,云在头上。

  赶场大路绕着一耪一湾的梯田梯土下降。五个人边走边开玩笑。不时有赶场的社员匆匆超过他们。

  童童问陈明瑞:“最近又在写啥?”

  陈明瑞苦恼地说:“还是那个玉石围棋的故事。本来好好的一个传奇,在心中完整有趣,离奇动人。一落笔就变了味,写不下去了。”

  陈明瑞家族是兴盛大户,历代出了不少高官显贵,鸿儒才子。明末清初,因一副墨玉白玉为子,紫檀嵌金为枰,象牙雕琢为罐的围棋,演出了一场民族搏杀,家国兴亡,官绅兵匪,才子佳人,血泪悲欢,离合生死的人间传奇。解放后,陈明瑞父亲在大操坝镇压后,母亲被撵到城郊破屋里,当小菜贩子,缝补浆洗,供他和哥哥读完初中。不能升学。哥哥拉板车。他下乡,立志要将族中口耳相传的故事整理成书,流行于世。为了迎合时局,能够出版,必须加上封建社会的阶级斗争,封建家族的腐朽没落,劳动人民的反抗起义,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爱国主义等等等等内容,越写越觉文笔艰涩,灵思壅滞,神气全无。写得他呕心沥血,失眠怔忪,背弯发脱,深度近视。

  童童关切地说:“文豪也有写不下去的时候。写不下去时不要硬写,放下笔,出去走走,散散心。等灵感来了,下笔万言,痛快淋漓,不伤身体。”

  陈明瑞叹口气说:“我也晓得该这样,只是心头像有个鬼催命样,不写就坐立不安,睡不着,吃不下。”停了一会,说:“我们这种人,别无他法脱身苦海,我的命运,我的前途,都在这部书上了。”

  童童听他这样说,隐隐为他不安,也不忍心告诉他,这年头,有一书成名,飞黄腾达的;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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