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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婷婷总算是回来了,进屋就神秘地冲我窃笑,仿佛在身上藏了秘密,不愿告诉我但又忍不住要给我看。我好奇道:“婷婷,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婷婷道:“相公一会就能知道,吃饭了吗?”我摇了摇头,她上前挽着我走出小楼,她今日特别的开心,少了平日多少有些做作的矫情,自然而温婉,没想到一张方寸大小的卖身契能改变她的行止。我也不知是欢喜还是不适应,忽然觉得婷婷变了。婷婷喝了不少酒,脸蛋绯红,拉着我迫不及待地奔回小楼,直接上楼将我推倒床上。我此时竟然有些不安,平日都是我主动调情求欢,今日婷婷却分外主动殷勤。我慌乱间取出卖身契道:“婷婷,这个给你。”婷婷接过那纸看也不看三两下撕成碎片抛出窗外,眼神萦萦闪烁,无比地性感勾魂,她骑在我身上脱去外衫露出绣有五色桃花的心衣,垂下目光拂过自己的|乳沟,突然将心衣撕开朝床边抛去,将一对双峰凑进我面前,异常兴奋道:“相公你看。”
2008…07…10
010章 竟是房中秘笈
我注目一瞧,我的天呐!婷婷的左|乳靠近|乳晕左侧竟然刺了一朵五色的桃花,她不仅在心衣上绣了五色桃花,更将桃花刺青到了自己肌肤上、私秘处。婷婷将|乳上桃花贴在我脸上道:“相公,从今往后只有相公一人能看见我这朵桃花,我是特意只为你一人而刺的。”我心头好一阵涌动,诧异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知道这个刺青的含义,叫做“烧情疤”又被人称做古代情人间野蛮的献身游戏,即在女人的身上烙下一个印记,且此疤一般烙在身体的隐秘处,比如女人的双|乳间、小腹下、阴阜上,甚至直接烙在生殖器上。这就等于表示:我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的,只有你我彼此才能看到和知道。《金瓶梅》里西门庆和如意儿就有过这样的举动。我做梦也不曾想到,就在一千九百年前既然有个青楼女子自愿为我烧情疤,且还是在我完全不知情下,我已难以分辨,是该感激还是该惊讶。
婷婷只顾用|乳头在我脸上轻轻磨娑,并没看见我不知所措的神情,只是察觉我没有反应才挪开身子凝望我道:“相公怎么了,不喜欢吗?”我道:“喜欢,婷婷肯为我这样献身,怎能叫我不喜欢。”婷婷满脸幸福的笑容,贴身我脸上道:“相公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往日的冲动和兴奋今日好似退潮般不见踪影,全无性致,心里萦绕着一个奇怪的问题:今日前我只将她当青楼妓女,和小发廊、洗脚按摩房里的小姐并无区别,只是她更加懂得风情和情趣,善解人意,乖巧而特别讨人喜欢,与我心目中的娼妓截然不同,但她毕竟是风尘女子。然而今天我替她赎身,她转眼叫我相公,她在我心里的定位已然模糊了起来,我恍然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和我上床Zuo爱的女子到底是谁?
婷婷见我神情游离,已是发现我今晚无意进她身子,便趴在我身边静静地望着我。直到我稍微回神问道:“你看什么呢?”婷婷道:“相公在想什么不必告诉婷婷,婷婷在想什么却一定要告诉相公。”我奇道:“想什么?”婷婷邪邪一笑道:“我在想《小九梦呓》中的有些话。”我更奇道:“你想这个做什么,你又不练武。”婷婷双手托腮道:“我在想这本书所讲的东西或许并不是什么武学秘笈,而是…而是一种床上的功夫。”我顿时吃惊笑道:“啊?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婷婷道:“你看嘛,开篇第一句:‘一举手,前后左右要有定向,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处,心要用在何处…’这些话乍一听的确可以理解成打架,可是若用在我和相公交合之时,又未尝不可,试想‘一举手’是指相公的那活儿一举起,‘前后左右要有定向’是指相公不光要前后抽动,更可尝试左右摇摆,‘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是指相公的举动不要光想自己,要洞悉我们俩的体位,才引出‘随人所动,随曲就伸’,相公不顶我我自然就不会丢,‘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这两句是说相公不要只顾自己抽送,我有力气的时候你要用大力,我没力气了相公也不要太用强,相公意仍在先一切由你主导,‘要刻刻留心,挨何处,心要用在何处’相公要时刻留心我的反应,我哪里想要了,相公就在哪里用劲,要让婷婷兴奋起来,不单单只有那一处地方。”
我听婷婷一番详细的解读忽然也有所悟,回想这几日和婷婷交合的种种经历,颇有茅塞顿开的感觉,下身不由地挺拔起来。而婷婷何等精怪,立时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小手顺藤摸瓜把住我命脉道:“相公,今晚不如就照这几句,我们演练演练。”说着轻哼了几声,恰正搔到我心里痒处,闸门一开,万千猛兽立时冲了出来,牢牢卷住婷婷,从她耳际开始一寸寸的亲抚下来。婷婷身子滚烫,轻声道:“相公一举手,前后左右皆有定向…”我依法而行,这一夜又将婷婷搔得浪性大发,足足战了一个时辰,最后两人同时泄了。婷婷汗淋淋搂着我还在呻吟道:“相公,你弄死婷婷了…”次日醒来,婷婷居然还没醒,可见昨夜一战她真的耗费甚巨。我躺在床上不动生怕吵醒了她,心里还琢磨这《小九梦呓》,不由心笑道:如果这这是房中秘笈,后世又怎会将它练成至高无上的武学内功心法,真是天下奇闻,对了!秋娘拿去练了,不知会练成什么样?
之后几日,我和婷婷仍住琼花阁小楼,我打算等七哥回来之后再商议何去何从,白天还是携双美在城里溜达,晚上和婷婷继续研究《小九梦呓》,但鉴于修养生息,我们行房由天天彩改成了二三天开次奖,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注重质量而忽略数量,那《小九梦呓》的威力太大,我有几次险些将婷婷做昏过去。而我自己同样辛劳,才练了七八句,便遇上些很难理解的句子,留待我的婷婷细细琢磨。我又问秋娘练得如何,她脸上半喜半忧,即有不小的收获和领悟,又有很多晦涩难懂的地方,苦于无人商量。我心笑道:那位梦呓的小九还真是旷古奇人,房中术和武功心法结合起来写,太强悍了。
转眼又过了一日,这天下午老鸨刘姥姥突然来访,我和婷婷见她脸色极是难看,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万没想到刘姥姥扑通就给我跪下了,颤颤微微将个沉甸甸的包袱塞给我道:“秦公子,一十八根金条如数奉还,你…求您高抬贵手,把婷婷还给我吧。”我和婷婷彼此一瞧只觉事态有些严重,我脸色微沉道:“刘姥姥,你这是何用意,难道想出尔反尔,觉得我给的钱不够多吗?”刘姥姥哭丧着脸道:“老身哪敢嫌少,这一十八根金条足够我再开五六家琼花阁,足够我盘下整条百花巷,足够我花上几辈子,黄灿灿的金子我又怎舍得…”我当即道:“那你为何还我?”刘姥姥一直跪着,见我俩没意思扶她自个站起来道:“有钱,有钱是好,可我没了命又如何去花这钱,难不成真带进棺材里去啊!”没命?我皱眉道:“难道有人威胁你?”转动目光想了想道,“难道是那个景爷景泰蓝!”刘姥姥轻哼道:“景爷,他只是个泼皮无赖地痞流氓,又如何能撼动老身,老身让他不是怕他!”婷婷蹙眉道:“那又是谁威胁妈妈?”
刘姥姥道:“你们可还记得当日砸花魁和景爷争的那个清瘦公子?”我和婷婷同时点了点头,当然记得,那清瘦公子已经力压了景爷,最后若不是七哥出手一锤定音,婷婷就让他给拍走了。刘姥姥叹道:“唉,当时我是老眼昏花没认出他来,倘若给我认出来,你们搬座金山给我,我也不收,必然要婷婷去伺候他了。”婷婷微怒道:“刘妈妈,这是什么话,我不爱听。”刘姥姥摇头道:“婷婷,这个世道里有钱的是爷,没错,可在钱的上面还压着一样东西…”我道:“权!”刘姥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