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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公平。”
他打量她。“耳环必须脱掉,耳针会刺伤你。”
她一声不响地脱掉耳环放到旁边。
“你的手镯和我的手表算是相等的。”他瞥向她脚上的凉鞋。“你没有穿袜子,所以到目前为止我比你多两件。”
“那么我们都打赤脚好了。”她说,脱掉凉鞋。
他脱掉鞋袜。“好了,你还剩下几件衣服?”
“四件,不包括手镯。”长裤、尖领衫、胸罩和内裤。
“我只有三件。”
“把袜子穿回去,它们算一件。”
他穿回袜子,然后站到垫子上。“这样我们都是五件。五个回合用不了多少时间。”
那个自负的家伙那么肯定自己会赢,她也肯定他会赢,但假若他以为他会连赢五个回合,那他就太低估她了。速度是她的长处;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冲过去勾住他的腿把他绊倒,又迅速地退开。“袜子。”她说,微笑着俯视他。
他默默脱掉袜子扔到旁边,从垫子上爬起来。“你的动作真快。”他现在提高了警觉。
她露出微笑。“我的空手道师父向来都是那么说的。”
十五分钟后,他说:“压制。”他气喘吁吁地爬下她的身体,目光扫过她赤裸的ru房,流连在硬挺的|乳头上。“我们再度平手。把内裤脱掉。”
期待使她的胃纠结。她喘着气,伸出手腕。“我的手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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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留到最后。”
莎兰颤抖地站起来。她一直在努力抗拒他,他可能也一直在控制力道以免伤到她。这场比赛打的比她想像中久,她不知道她对这种近乎赤裸的rou体接触还能忍受多久。他的亢奋在内裤下突起,他的皮肤布满汗水,他紧绷的下颚令她感到得意。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缓缓脱下比基尼内裤。他发出一个压抑的沙哑声音,两眼凝视着她两腿之间的密林,然后脱掉他自己的内裤。
现在轮到她压抑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他的亢奋硬挺而出,粗壮得令她不知该喜该忧。她犹豫不决,接着突然想到一件事。
“慢着。”她沙哑地说。“我还没有赢得你的内裤。”
“假装我还穿着。”他说,随即扑了过去。
她还来不及眨眼就被扑倒在垫子上,但她在最后一秒及时扭身避免被压制。他的身体沉重地压着她,就像前几次那样令她无法动弹。她想要获胜只能靠保持站立、闪躲逃避和伺机而动,但他这会儿已经把她压在垫子上了。
她在情急之下用一只脚抵着垫子企图推开他。他移动身体反制,臀部滑进她张开的两腿之间,他的亢奋挤进她的密林间。他浑身一僵,发出一个类似低吼的声音。他情不自禁地往前推,亢奋的前端开始进入她。
她在那一瞬间忘了一切,只感到体内有股抬起臀部接纳他的迫切需要。她等得太久,但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扭身摆脱他,朝墙壁翻滚而去。他发出另一声低吼,在她站起来之前再度扑倒她。
巨大的重量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用双手把她的肩膀按在垫子上。“压制。”他沙哑地说,比赛结束。
他喘着气从她身上爬起来。“别动。”
她没有动,累得动不了,兴奋得不敢动。她闭眼喘息,听到他的衣服窸窣作响。她猜他是去拿保险套,张开嘴巴想要告诉他不必,但他已经回来了,正把她的双臂拉过头顶。她感到冰冰凉凉的金属环住她的手腕,接着听到喀哒一声。
她困惑地张开眼睛注视他。手铐?她仰头看到他用手铐把她的手腕铐在一根水管上,她试着移动双手,但无法挣脱。“有这个必要吗?”
“有。”胸膛起伏着,他伸出手抚摸她的ru房。“以防万一你要求三战两胜。”
“我从不食言,寇子。”她弓起身体迎向他的抚摸。
“而我从不碰运气。”他低头亲吻她,吻得一点也不温柔。但她在向他挑战时,就知道打斗会激起男性的征服本能。她没有反抗,任凭他予取予求,毫无条件的降服。
他分开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她咬牙准备接受他的立即进入。她屏息以待,在需要中颤抖,臀部不自觉地抬起。
“还不行。”他嗄声说。“现在我连十秒都支持不到。”
我也是,她心想,但没有说话。她不是傻瓜,他要磨蹭就让他磨蹭。
但她无从让起,因为他控制了一切,她只能躺在那里享受磨蹭。
天啊!他好重。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硬,布满运动后的汗水。她用双腿环扣住他的腰,抬起臀部找寻着。他的亢奋再度抵着她,她扭动臀部,本能地想要接纳它。
他低咒一声,滑下她的身体,把诱惑移到她碰不到的地方。“真要命,你无法放弃,对不对?”他咕哝。“我说了还不行。”
“虐待狂。”汹涌的欲望使她无法静止不动。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用张开的双腿和醉人的气息呼唤他。
“应该说是性虐待狂。”他从她的喉咙一路亲吻到她的ru房,然后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快感从ru房窜到下体,使她身不由己地抬高臀部。他的左臂伸到下面托住她的臀部,开始对另一侧ru房施展魔力。
他对她好残忍,用唇舌无情地折磨她,使她在痛苦和欢愉之间摆荡。就在欢愉渐占上风时,他的亲吻又往下移动。他用舌头探索她的肚脐,使她惊叫一声再度弓起身体。天啊!他会用亲吻肚脐使她达到高chao。但他的唇舌再度转移阵地往下游移,他的右手爱抚她的腹部和臀部,然后滑进两腿之间。
对了,就是那里,那就是她想要的。她贴着他的手扭动,但他只是静静地用手掌覆盖着她,让她感觉它的温暖和力量。痛苦的期待使她抬起臀部,她想要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她想要他的唇舌爱抚她。
“快点。”她咬牙切齿道。“求求你。”
他沙哑地低笑一声,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灼热的呼吸吹吐在她的肌肤上。他用拇指探索她、分开她、爱抚她的欲望核心。她喘息申吟,头在垫子上来回摆动,就在沮丧得快要尖叫时,他把拇指探进她体内,开始用舌头舔舐她的核心。
她抓住头顶的水管,在眼冒金星和全身紧绷中达到高chao。她听到自己的沙哑叫声,但叫声听来好遥远,好像是别人发出来的。她体内的风暴开始慢慢平息,原本夹紧他头部的大腿现在无力地张开着。
他还在舔她。
她在爱抚中慵懒地轻哼。他继续舔舐、探索她的入口,慵懒开始消褪,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增强的欲望。“你在等什么?”她问。
“等你再度准备好。”他的呼吸吹吐在她灼热的肌肤上。
“我已经准备好了!”急速增强的欲望使她喘不过气来。
“还没有。”他喃喃地道,含住她的核心用舌头快速舔舐。她在快感的折磨下申吟,但她真正需要的是,他进入她的体内。现在。
“再等一下。”他哄道,拇指大胆地深入她体内用力顶。她尖叫一声,再度达到高chao。
“要命。”他低声缓缓地说。“我没办法再等了。”他移到她两腿之间,把自己对准她湿濡的入口,然后开始进入她。
天啊,天啊!她的头紧抵着垫子,强迫自己深呼吸。他太大,进入并不容易;要不是两次高chao使她湿濡放松,接纳他一定会很痛。但事实证明他们完全契合。她紧实地裹着他,他深入她体内。他往前挺进,碰触到她体内深处的那一点,重新点燃了欲火。她以为她不可能再度达到高chao,但在他开始冲刺时,她改变了想法。欲望在她体内越烧越旺,使她弓起身体迎向他。
他抓着她的臀部,自身的急切需要使他奋力冲刺,每一下都使她更加接近欢愉的巅峰。他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觉得自己就快超越巅峰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他的高chao来临,在粗嗄的叫声中,强壮的身体弓起、颤抖、释放,然后瘫靠在她身上。
一个狂野的小声音在她喉咙里颤动。就差一点。
她需要他移动、需要他更深入。她拚命拉扯手铐。“解开。”她气喘吁吁地说。
“什──”他没有抬头,全身都在颤抖。
“手铐。”她沙哑地说。她用力抬高身体,找寻使她超越巅峰的最后接触。他仍然坚硬,仍然在她体内,但她需要他更深入。“解开。”
“天啊!”他气喘吁吁地说。“等一下。”
“现在!”她尖叫,被近在咫尺的巅峰逼急了,像疯子一样用力拉扯手铐。“解开!”
“好啦,别乱动!”他压住她,伸手去拿藏在垫子下的钥匙。他挺身去解手铐,因而使自己更加深入她,她从喉咙发出类似嚎叫的声音。他吃了一惊,唯恐自己弄伤了她,急忙解开手铐,开始退出她的身体。
她突然往上冲,用双腿环扣住他,抓住他的臀部把他用力推向她的体内深处。啊,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