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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雨霁愣了一下,她正考虑如何为大刚和库勒妮霜提供单独的机会,却没想到柯冰做到了,而且这样称呼她。毕竟她是老板,人们叫她焦总叫惯了。
焦雨霁最担心大刚没有勇气吃下她的原料,毕竟他是国企转轨成的股份公司经理,没必要为了公司利益让个人担风险。
与焦雨霁进房间时,柯冰发现大刚也迫不及待地和裤里爽进了另一个房间。
里间的布局是卧室,只有一张大床,柯冰先让焦雨霁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到上面。
“冰哥,今天的事真要谢谢你了!”
她一语双关。“今天的事”指的是他帮她完成这笔交易,表面上还指他为她出的购物券这个主意。毕竟那是一个正经生意,创意非常好,可以放到明面上说。
柯冰知道,刚刚出现时,在她心目中他只是大刚找来作陪的朋友;当大刚要求把一百万压到他的帐上时,他的分量就增加了;当他说出购物券的建议后,他的分量就又不同了;现在他请她进里间来,更是在帮她。聪明的女人,不需要说明也明白。
柯冰轻松地说:“没什么,生意场上都不易!尤其女人出来闯!我所知道的女强人有两种……”
“我可不是什么女强人!”她马上反对这一叫法,似乎更希望被称作“小焦”
柯冰停顿了一会儿,她表示想听他的下半句话。于是他继续说:“一种是男人无能的;一种是男人无情的。”
她好像很有感触,柯冰猜测她们夫妻不是感情不合就是聚少离多。
“你一定很累吧?小焦!”
柯冰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就想到了喊她“小焦”?他提前准备时并没有想到这个称呼。他属于临场发挥型!
焦雨霁真的就“小”了,也“娇”了,无限感慨似地说:“身体累还是次要的;心累才是真的累!”
柯冰无限温柔地钩住她的肩:“那就放松点,好好休息休息吧。”
柯冰一边说一边起身帮她脱外衣,并想好了——如果她强烈抗拒,他就扒掉外衣后帮她挂起来,然后退出房间,让她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自责。可是她没有抗拒,只是犹疑了一下,有点迷离和不知所措,柯冰顺势抱住吻了她。
柯冰明白,焦雨霁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只是精神防线稍稍放松了那么一下而已。所以他必须趁热打铁。
柯冰的吻慢慢点燃了她的欲望,融化了她的坚固。没等外衣脱下来,他们就滚到了床上。他没给她反省的机会,嘴还吻在一起,裤子就脱下一半,然后找准目标。
在那一刻,焦雨霁似乎发觉了自己有所不该,可是她清醒得太晚了,一旦事实发生了,她也就不再挣扎了,因为挣扎已经没有意义了。以她的身份,不可能象纤弱的小女孩上当受骗一样委屈和挣扎。于是她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坦然接受来自丈夫以外男人的温情。当她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他的动作时,柯冰才停下来继续脱衣服,她也很自然地全部解除了武装,然后他们充满激|情地继续。
男人最大的兴趣有两件事——把良家妇女变成荡妇;还有把荡妇变成良家妇女。
和焦雨霁Zuo爱,就是前一种成功,男人作为征服者的欲望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但这只是柯冰主观上的感觉,他根本不知道被她征服的女人是一个走私团伙的主犯,而是把她做为良家妇女。
焦雨霁是那种尊贵与正统的女人,所以第一次不能花样太多。柯冰尽量采取她容易接受的方式。几翻冲刺,她才开始呻吟,毕竟前奏太少,她进入状态比较慢。于是他放慢速度,加大幅度,让她深刻感受他的每一次冲击。
这时柯冰才明白为什么大刚不到中午就拉他出来。让他好好休息,就是为了现在有锐气。他突然感到一种恐惧,来自大刚的恐惧,似乎他的一切都在大刚的算计之中。幸亏他们是朋友,如果有一天成为敌人,他必须除掉他!这个想法实在太可怕了。
焦雨霁终于彻底进入了状态,生理对快感的本能要求战胜了思想的禁锢,先是软软地呻吟,然后有节奏地叫了起来,最后疯狂地抱着柯冰,指引他的动作适合她的要求。
正当他们徘徊在快乐的顶峰时,手机响了。柯冰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衣服口袋,对方一个气急败坏的女人在狂叫:“蠢货,你再和别的女人鬼混,我和你没完!”
电话是杜倩打来的。她和柯冰一直是短信联系,从来没通过电话,但这次不同,她发现了柯冰没去医院,也没回家,更没有老婆自杀的事,于是她猜到他身边肯定还有女人,这本来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却很难接受。
柯冰感慨:这个杜倩,实在是太聪明了!唉!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看来有一定的道理。
“你瞎吵吵什么?我老婆还没管我呢,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
“你果然在外面鬼混!这话可是你说的!我真要看看你老婆到底管不管你?”
柯冰只好变得温柔:“你到底要怎么样?”
杜倩也温柔了许多:“我只要你今晚回来。我想你!”
此时实在无法形容焦雨霁是什么表情,更猜不透她的心理。柯冰放下电话时,她已经在穿衣服了,然后不露声色地说:“别惊动他们了,咱俩先走吧。”
柯冰猜想,另一个房间里,大刚他们的战斗或许正在激烈进行吧!
出大厅时,柯冰又看到了红霞,他赶紧过去把手机还给她,因为要关机、抽卡、说感谢话,又互留手机号,所以耽误了一会儿,焦雨霁自己出去把车开了过来,他什么也没说就钻了进去。
本来没答应回杜倩家,但是也不能回自己家。柯冰和家里撒谎说在上海出差,中午妻子还打电话问过他的日程。想想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只好说了杜倩家附近快餐店的地址,焦雨霁也不多问,一直向市区开去。
车窗外,树木、田野迅速向后消失。一轮寒月挂在天上。每当看到月亮,柯冰都能联想到某个情人,联想到他们在月光下浪漫与风流。焦雨霁一言不发地开她的车,柯冰也默默地守护着他们的沉默。
因为还想着留在房间里的大刚,柯冰的思绪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纷飞。
柯冰被审讯三天回来后,女朋友害怕众人的目光,不敢和他来往了。他不但没有从她身上得到一丝安慰,反而要面对失恋的痛苦。
“这种女人,不要也罢!经不起考验的爱情最没有价值了!”
大家都这样劝他,柯冰也只能认命。
大刚的女朋友及时充当了“慰安妇”,经常来看大刚,同时照顾柯冰,有时当着大刚的面打来热水帮他擦身子。
她叫常玉娥,宿舍里的同学都叫她嫦娥。她比他们高一届,是学姐,他们就更不拿她当纯真了,荤的素的什么都说。有时说得太露骨了,她就红着脸:“小孩子家怎么思想这么坏!”
于是他们就起哄:“大刚不是小孩子吧?他够大吗?”
一天,大家都去上课了,嫦娥又来看望柯冰。女性都有母性的温柔,尤其一个人处在伤病状态下,又刚刚失恋,对这种温柔更加依赖。所以柯冰异常伤感,眼泪总是不争气地往外流,嫦娥就坐到他床边陪他流泪。
见她为他流泪,柯冰更难控制自己了,多少委屈没处去诉,一下子全涌了上来。最后竟扑到她的怀里放声痛哭。
嫦娥说她早知道大刚送她的录音机是他的,为了这部录音机,差点要了他的命,值得吗?
柯冰说:“命是保住了,小命就难说了!” 并夸张地讲述二狗子如何虐待他的荫部,不知会不会留下性残疾?说得嫦娥又吃惊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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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嫦娥提出看看他还有没有生理反应,就扒开他的裤子去摸。他的大腿根部有伤,她不好意思直接抓,手总在周围打转,于是碰到了他的伤处,他咬牙强忍疼痛,当然不会有其他反应了。
嫦娥继续努力,抚摸一会儿,就小心翼翼改用嘴含,并不停地动作、变化。92年的大学生,远不如今天开放,恋爱顶多也只是亲吻而已,哪受过这种刺激?柯冰马上坚强起来,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见他还能坚挺,她放心了,但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努力,直到他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她才慢慢笑了笑:“等你伤好了,我再让你真的爽。”
一想到她是大刚的女朋友,柯冰就象犯了罪似的闭上眼睛:“你走吧,最好别来了!起码不要单独来。”
她也很伤感:“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一边说一边用纸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