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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生中推开的门何止万千?相信少有人在推开门之前会思前想后、踌躇不决。但是这一切都在你推开周德东的《门》(blog)之后而改变。是的,门是平常的无害的,但是门的背后隐藏的东西却能够让你上天堂或者下地狱。再普通的门也可以挡住你的视线,让你在推开它之前对里面的内容一无所知。
周德东的故事里面全部是让人看了眼熟的东西,城市、高楼、普通的人,经过他的讲述,一切都变的不正常起来,城市背后隐藏着荒漠、高楼其实是吞噬灵魂的机器,貌似平常的人是一个危险的狂犬病人。推开这扇门成了恶梦的开始。
但是,周德东是无辜的,他不营造刻意的惊吓,但是每个章节、每个段落、每个字都散发着诡异和阴冷,恐怖不安就在字里行间悄悄绽放,待你发觉,已经深陷其中、不可救药。
周德东是恼人的,他讲述一个若有还无的故事,平常的场景、普通的人,但是经过他的描述,这些统统变成致人死地的慢性毒药,一点一点摧毁你的心智和精神。
周德东是幸运的,总是能找到人们内心最深处隐藏的恐惧,轻易就能让它破土而出、生根发芽,因不同的恐惧,绽放出不同的花。
所以,有人说周德东的小说并不是恐怖小说,而是恐惧小说。小说没有吓你,周德东也没有吓你,他只是讲了一个关于门的故事,但是你自己吓的不行,周的故事类似催眠。
《门》讲述的不仅仅是门,更重要的是展示了门背后的故事,以及因不同的选择,最终导致了命运的不同,除了恐怖以外,《门》有浓重的宿命意味。因为推开哪扇门其实由不得你,在看《门》的时候,你就已经被催眠了。
也许有意,也许无心,走进了周德东这扇门,门内风光几许?……
序:走进《门》,是一个恐怖迷宫
应该说,这部书并不是一个平面的故事,而是一个立体的恐怖迷宫。
它是由恐怖小说家周德东和我们三个人共同搭建的。
不仅如此,还有你,一个似乎在局外的阅读者,必须有你的存在,你的智慧,你的参与,才构成它恐怖的完整性。
读着读着你会发现,这部书把你牵扯进来了,把作者牵扯进来了,把张艺谋牵扯进来了,把活着的故去的众多不相关的人都牵扯进来了……
这个迷宫中,布满了太多的歧途和死路:
比如,每一章之前,都有一段文字作为导读。阅读时,为了连贯,你完全可以跳过它,因为看起来,它基本是独立的,和每一章的故事并无关联。可是,真的没关联吗?——恐怖藏在另一种含义中。
比如,这个故事里有很多诡异情节,却没有像其他恐怖小说那样,给予明确解答——恐怖藏在永远没有谜底的现象中。
比如,你可能认为,真实的鬼可怕,或者,虚伪的人可怕。这个故事却讲述了这样一个活物:他是一个伪装的人,却不是精怪,也不是鬼魅,那他是什么?——恐怖藏在未知中。
比如,作者对命运的推演,纵横八千里,上下亿万年——恐怖藏在无极中。
比如,周德东最初的写作大纲和写出来的故事完全不同——恐怖藏在差异中。
比如,这部书的作者照片和配图,与故事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恐怖藏在类似的一个个细节中。
比如,本书里有虚构的故事,也有真实的事件——恐怖藏在真真假假中。
比如,周德东并没有完成这部书,最后的两章是我们,东德周、韩浩月、龚潮燕写的,这是为什么?——恐怖藏在一个个问号中。
比如,我们三个人怎么突兀地出现了?东德周是谁?韩浩月是谁?龚潮燕是谁?我们是真实的人吗?——恐怖藏在我们的陌生面孔中。
比如,我们告诉你,这部书的“协助”者,本来是四个人,我们一起帮助周德东先生策划和整理这部书稿,工作还没有结束,其中一个就无故退场了——恐怖藏在这个故事之外的事故中。
比如,我们告诉你,这部书的恐怖是###度、多层面的,危险不仅仅只在文字中,它已经蔓延到了现实里,甚至爬到了你身边——恐怖藏在这个预言中……
因此,我们劝告,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抗精神恐怖的素质,请放弃阅读。或者说,请放弃参与这个故事。
(东德周 韩浩月 龚潮燕)
一:白色婚礼(1)
路上有很多人,他们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这场面让我感到诧异,就不自觉地加入了他们。
走过一个个岔路口,一座座立交桥,一个个地铁站,一家家夜总会,一个个商场,一家家医院,一座座酒楼……
日月沉浮。
我发觉,身边不断有旧人消逝,又不断有新人涌现。
我问身边一个强壮的男子:“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他说:“目的。”
一句废话。
又走了一段路,他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说:“哥们,我到了,拜拜了。”
我转头一看,路旁出现一座坟茔,他一闪身就不见了。
我蓦地明白了,不是“目的”,而是“墓地”。
我们都在朝前走。
(一)
老天,不可阻挡地黑了。
楼房林立,街道纵横,人间的灯火星星点点。冷雨稀稀拉拉地掉下来,灯更红了,酒更绿了。
远方,黑黝黝的群山高低起伏。
这个城市叫西京——它其实就是那个你十分熟悉的城市,我不过给它换了一个名字而已。
在一条安静的马路上,有一家酒楼,还在营业。整个一条街都是卖书画的,都打烊了,只有这家酒楼的红灯笼,在黑暗中幽幽地亮着,显得很孤独。
酒楼内在举行婚礼。
小型演出台上,挂着两块紫色的幕布,现在它们拉严了,像一扇紧闭的门。幕布上方,挂着一个条幅:
撒尔幸 顾盼盼
新婚大喜
新郎冒雨去接新娘了。
现在,两个司仪在招呼大家。他们一个矮胖,一个瘦高,看上去都是大学生。他们穿着白色中山装和西式裤,风纪扣系得严严的。
六桌宾客,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
胖司仪笑眯眯地说:“一会儿,大家要吃好喝好。太匆忙了,招待不周,多多包涵!”
一个染绿发的青年问:“我们都不知道撒尔幸什么时候恋爱的,怎么突然就结婚了?神速啊。”
胖司仪说:“新娘叫顾盼盼,撒尔幸和她是在网上认识的,都一年了。”
绿发青年又问:“可是,为什么选择这么晚的时间呢?”
胖司仪有些不好回答:“撒尔幸做事,总是与众不同的……”
绿发青年笑了,说:“他选择的女友,也肯定和正常女性不一样了。”
胖司仪愣了愣,看了看瘦司仪。
绿发青年立刻意识到,“正常”这个词味道不对,就改口道:“我是说,他选择的女友,也肯定和平常女性不一样了。”
瘦司仪很不高兴地飞了绿发青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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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染红发的青年高声问:“洞房在哪里啊?一会儿,我们的嘴巴吃饱喝得了,耳朵还闲着呢。”
胖司仪又看了看瘦司仪,犹豫起来:“这个……”
红发青年说:“哈哈,总不能天为被地为床吧!天气预报说了,今天是一宿关门雨。”
瘦司仪打圆场说:“根据新郎新娘的嘱咐,洞房地点暂时保密。”接着,他岔开了话题:“哪位有什么需要,立即招呼我啊。平时,大家都是哥们,今天不同,我是你们的服务员。”
雨越下越大了,远天偶尔闪着电,却不闻雷声。
没有人注意到,有一条野狗,始终蹲在马路对面的黑暗中,朝窗子里冷冷观望。灯笼映在它的双眼里,闪着两点残忍的红。
偶尔有人举着伞,骑着自行车,匆匆经过。
它一动不动。
雨水浇在它的身上,它却不逃避,全身的灰毛都湿透了,顺溜地伏在身上,看上去光秃秃的。
也许,它是一条疯狗。
也许,它根本不是狗——假如,一匹狼溜进城市,低着眼睛,匆匆从一个墙角走过,有人会认出它是狼吗?
在它这个位置,隐隐能听见酒楼里的喧闹声。
一个薄嘴唇的女孩在叫:“新娘怎么还不到呀?我们都想看看,是什么人俘获了撒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