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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还未反应过来,后脖颈被人用力一击,待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斜靠在一棵大树旁边。
自己的脊背火辣辣的疼,灵儿顾不得许多,挣扎着站了起来,现在天色已暗,没有一个人,灵儿紧紧身上的衣服,步履蹒跚的回了静雪阁。
刚入院子,玉娘便迎了上来:“你这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害得大家担心。”
闵雪睛听得声音,也走了过来:“灵儿,你怎么现在才回啊,王爷今个过来吗?”
“啊,过来,过来。”灵儿赶紧应道。
闵雪睛看她脸色苍白,身体在瑟瑟发抖,上前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灵儿慌卡摇,头闵雪晴纳闷看她一眼,这才吩咐玉娘:“扶灵儿去房间休息吧。”玉娘点点头,扶了灵儿暂且先回房间。
闵雪晴向大上一看,乌云密布,今个晚上还真没有月亮,但赏月是假,送信才是真,不过既然说要过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叹口气,先回了屋子等待。
“将军,已经安排妥当,由灵儿帮助我们找出信的位置,并让她偷偷送出来。”
将军点点头:“辛苦你们了,只是不知那丫头是否执行啊?”
“应谈会吧,她知道不执行命令会有什么后果。”
将军眉头一皱:“这样吧,以防夜长梦多,今晚就让水上漂去夜探静雪阁,最好将那封书信找到,若是找不到,明个再警告一下那个丫鬟,让她想办法助我们找到那封书信!”
“将军英明,属下这就去办。”那三人随即出了密室。
夜已深,元香过来换了几次蜡烛,可燕成和还是没有来。闵雪睛的眼睛直打架,昏昏欲睡,有些坚持不住了,实在困得不行,心道还是先睡吧,这样想着,人就朝床上走去,和衣趴在床上,真是累了,一会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等到巳时,闵雪睛还在房间坐着不去睡觉,可把墙上趴着的水上漂给急杯了,一直又等了半个时辰,才发现闵雪睛房间内的烛光熄灭,水上漂来了精神,又耐心等待了约一个时辰,确认里边之人已经熟睡,这才轻飘飘下了围墙。
寅时,夜静悄悄的,只有蛛蜘的声音还响在耳边,水上漂悄无声息的向正室靠近。
从身上拿出一柄尖刀,插入门缝,稍微一用力,房门便打开了。他转过身子,将房门轻轻虚掩上,这就进了闵雪睛的房间。
床上躺着一人,应该是闵雪晴,他扫了一眼,向床边摸去,幸好闵雪晴横卧在床上,水上漂先摸了摸枕头底下,没有,又走白旁边的柜子,查询一遍,还是没有,然后又到了梳妆台,最后连桌子底下,床底下,都看过了,均没有发现书信。
水上漂急得额头直冒汗,心道,这该找的都找了,她把信藏哪儿了呢?
莫不是藏在她自己身上了?水上漂灵光一现,突然想到这里。
他轻轻靠近闵雪晴,近了,近了,能清晰得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
第一百三十六章
水上漂此时感到了稍许的紧张,虽然在房间内搜寻了一枝香功夫,闵雪睛都未曾醒来,可此时要摸她的身上,心中多了一份担心。
闵雪睛今个睡得晚,平时睡觉就死,所以水上漂刚才摸索那么久,闵雪睛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温柔梦乡。
此时正在做着一个春梦,梦到了那日皇宫之内抓她脚丫的那个男人,在梦中他还是透着迷人微笑,欺至近前,试图想抓住闵雪睛,闵雪晴“咯咯”的笑着逃跑。
可一转身子的功夫,却被他抓个正着,俩人一下倒在蓝天白云之下,滚落在草丛之中,而这个时候,那人性感而温润的嘴唇贴了过来,手也在四处游动。
闵雪晴似乎在享受,嘴角露出微笑,水上漂一怔,略微放心下来,里里外外摸了一个遍,哪里有什么信的影子。水上漂有些丧气,这就准备离去,脚却踢在了那个木屐之上,顿时发出了响声。
声音在黑暗的屋子中显得有些突兀,闵雪睛一下被惊醒了,黑暗之中她看到前方站立一人,吃惊不小,刚才那不是在做梦?闵雪睛一下羞愧难当,心道,敢吃本始娘的豆腐,看我不把你这色魔抓住!
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水上漂预要走,刚转过身子,闵雪睛大喝一声:“哪里走?!”话音刚落,一抬腿便踢了过来。
水上漂一惊,赶紧回头抬手抵抗,闵雪晴一下抓住他的手腕,恨道:“你这个大色魔,休想走!”水上漂也不应答,手腕一翻,挣脱开来,他不想恋战,向房门旁边奔去。
闵雪晴哪里能这么轻易让他逃出屋子,奋不顾身的前扑过去,水上漂没有料到她的奋力一扑,只得身子一侧,躲到一旁,闵雪睛迅速站了起来,此时俩人相隔不到数寸,那人的眼晴闪着光亮,闵雪睛突然感觉好熟悉的一双眼睛。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喊道:“王妃发生何事?”
闵雪睛刚一愣神的功夫,水上漂破门而出,瞬时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之声:“啊,谁啊!”待得闵雪睛追出房间,才发现小玉正颤抖的趴在地上。
看闵雪睛出来,慌忙站起:“王妃刚才,刚才是谁?”
“一个采花贼!”
“采花贼!”元香惊呼。
这时候王婆婆和玉娘都走了过来,闵雪睛这才说道:“都回去睡吧,没有什么事情,可惜让那人逃掉了。”
大家虽有些狐疑,但还是都回了房间,屋里亮了起来,闵雪晴才发现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心中一惊,此人不是采花贼,而是冲那个而来?
闵雪睛快速跑到床榻边上,发现那木屐还在,心中输出一口气。
可这如何入睡,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着心事。只是心中纳闷,怎么无缘无故梦中会出现那个人呢。
水上漂回去复命,将军不动声色:“那闵雪睛果然好心机,书信难道不在屋内吗?”
水上漂回道:“屋里被属下翻了个遍,她的身上也拨过了,均没有发现。就在此时,那闵雪睛醒来,她武功不弱,属下不敢纠缠,片刻之间逃离了静雪闹。”
“嗯,你做得很对,凡事不可留下马脚,看样子还得依靠那个丫鬟啊。”将竿叹出一口气,吩咐水上漂下去休息。
南王府内,巨大的会客厅之内端坐四人,许久没有这样聚会了,大家显得有此生疏,先是由燕成仁打着哈哈说了两句俏皮话:“想我们小的时候,每到八月十五,便把自己能搜集到的月饼拿出来比花纹,比谁的大,却不想,这又过去了几十年啊。”
燕成地在旁边附和:“是啊,小时候数四弟最淘气,时常招惹父皇生气,可就是大资聪慧,不管犯了什么错误,父皇还是喜欢那。”
燕成仁感觉味不对,慌忙拦住话头:“那个,四弟聪慧,这是人尽皆知,今个这些都不谈,谈的便是我们的兄弟之情,聊聊这虚度的几年,三天后父皇大宴群臣,我们今个就先来个小聚会,不醉不归啊!”
老大缓缓开了:“还是三弟想得周到,早就想聚一下,可苦于没有时间,今个终于聚在一起,我们就敞开了聊,敞开了喝酒,不醉不归!”
“哎,还是哥哥最了解我的心思。”见燕成和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燕成仁倒满了一杯酒,高高举起:“四弟,今个哥哥敬你一杯啊!”
燕成和这才举起酒杯,客套起来:“我敬三哥才对。”
俩人客套一翻,干掉了杯中酒。
气氛热烈起来,燕成仁一招手,进来五六个歌女,手拿琵琶,在旁边轻轻配唱,老二燕成地眼睛登时亮了起来,乐呵呵看着那几个娇艳的女子,嘴里吃了一口菜,笑道:“想不到哥哥这南王府藏了这么多娇艳女子啊,嗯,这琵琶弹得也好,好啊!”
燕成仁一笑:“唱个小曲,消遣一下,人生难得如此啊。”
四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喝着,不知不觉已经喝下去半坛子米酒,大家都略有些醉了。
毕竟是亲兄弟,到了最后,大家的话儿也多了起来,小时候那些子趣事会被翻了出来,不时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夜已深,燕成和歪歪斜斜回了北和苑,跟在身后的汪林和黄岗纳闷,一直到最后,也不知道三王爷为何招呼大家过去,莫不是自己多心了,真得只是喝酒赏月?
抬头看去,大上阴沉沉的,月亮早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这日子选的。
几个王爷送走,刚才还醉熏熏的燕成仁顿时清醒过来,他看一眼满桌子的残羹剩饭,心里冷哼一声,转身入了书房。
“他们都已经离去,不知道将军这里耳有收获?”燕成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