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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东哪里肯信,啪、啪啪——接连打了几个耳光子:“哼,你们这些小把戏能瞒得了我?哼!在我跟前演双簧!告诉你,差远了你!快说,否则打死你!”
红衣女孩儿哭喊着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你想想啊,我人在这儿,想跑也跑不了啊。求求你,哥呀,不!叔叔!叔叔别打了,我和你一块儿出去找她,找到她我帮你出气!我、我跟她拼了我,她、她太害人了。”
愤怒中的田东慢慢地冷静下来:“有这么演双簧的吗?留一个人在这儿也演不下去啊。难道是苦肉计?也不像,难道不怕我报案?如果真是双簧,我一报案也演不下去了呀?嗯,我得好好盘问盘问。”于是田东大声说,“你老实地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红衣女孩儿小心翼翼地说:“哦,是这么回事儿。我因心情不好,就去红玫酒吧坐坐,她要请我喝酒,我就喝了,就这样我们就认识了。她说她叫小霞,也是由于心情不好想找个成熟的男人睡觉……”
田东打断了她说道:“什么心情不好?说的全是谎话,这点小把戏能瞒得了我吗?快说实话,否则把你送公安局。知道这叫什么罪吗?足够你在监狱里待上十年八年的。”
红衣女孩儿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哀求道:“叔叔求你了,求你千万别把我送公安局。我说的句句实话,只要你不报案,你要我怎么样都行。让俺干啥都、都行,陪你一年也行。”红衣女孩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有些困难,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哭泣着,瞪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田东……
田东大脑里飞速旋转着:看女孩儿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很可能是被那个小妖精给耍了。即便说的都是假话,真报案抓到了那个女孩儿我也不免落个嫖娼的罪名,弄不好,再弄个奸淫未成年少女罪那可惨喽。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哼,还不如好好玩玩她也赚个够本,全当打了明星炮,嘿嘿……
想着想着,田东脑子里又动了淫念。讪笑着说道:“好了,别哭了,去洗洗干净休息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把经过说清楚,看看你的表现再说。”
红衣女孩儿如释重负地点点头,步履艰难惨兮兮地走向浴室。田东盯着红衣女孩儿发育成熟微微上翘的臀股,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取过手包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除了八千元左右的现金没了之外,再没发现少了什么别的。田东又在厅房四下里看了看,最后放了心,在酒柜上倒了一杯红酒,躺倒在沙发上郁闷地喝着酒。过了一会儿,红衣女孩儿围了条浴巾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田东朝她招招手:“别怕,过去倒杯酒压压惊。”
第43节:狼(41)
红衣女孩儿如释负重长长地吐了口气:“我、我不敢。”
田东说:“别害怕,我再不打你了,也不送你去公安局,你只要说实话就行。”
红衣女孩儿使劲地点点头:“谢谢叔叔,我一定说实话!”
田东说:“叫大哥就行了,叔叔、叔叔的都把我叫老了。去吧,去倒杯酒压压惊。”
红衣女孩儿紧绷的脸终于松弛下来:“谢谢大哥哥。”说着在酒柜倒了一杯酒,慢慢走过来坐在沙发边上说,“大哥哥,你真好!”
这一声大哥哥叫得田东心里痒痒的、甜丝丝的,田东放缓了语调:“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红衣女孩儿嫣然一笑说:“大名叫刘焉红,小名叫小红,今年十六岁。”
田东说:“哦,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红低下头羞涩地说:“我怀孕了,是我班同学的,可他不承认。我又没钱去医院,所以心情很糟糕,就跑去泡吧散心,就这样认识了那个烂货。真的没骗你,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那个吧女问我想不想挣钱,我说想,她说有位先生看上了我,我说我不敢。那个小霞说,没事的我陪你一起去,多跟他要点钱。我问能给多少,吧女说你要多少,小霞告诉吧女我是第一次,最少得要一千块。我问小霞是不是太多了,小霞说不多,一看那个人就像有钱人,不要白不要。我告诉吧女,你和他商量一下,轻点才行,吧女说好的。经过就是这样,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吧女。”
田东心里寻思着,看来小红说得是真话:“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丢了那么多钱,这个责任还是得由你负,谁让你交友不慎呢。”
小红顿时急红了眼:“我上哪儿弄钱还你啊,我真的没有钱。”
田东说:“除非——”
小红急忙说:“除非怎样,你说,除了还钱我什么都答应你。”
田东说:“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小红使劲儿地点点头:“嗯,什么都答应,除了赔钱。”
田东说:“我不要你赔钱,不但不要你赔,而且还花钱养着你。你得陪着我直到找到那个小骚货为止,你刚才也说了你愿意陪我一年。”
小红犹豫了一下,随即坚决地点点头:“嗯,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对我好点儿,行吗?”
田东说:“这个当然,我又不是变态狂,只要你听话,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小红天真地说:“我可不要胖,那样多难看呀!”
望着眼前女孩天真可爱的样子,心道:嘿嘿,这个小女孩长得蛮漂亮,又天真纯洁活泼可爱,比那些风月场的老手可强百倍!还省钱,一个月给她个千八百的准行。嘿嘿,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划算!太划算了!田东心情好了起来:“你的父母不管你吗?”
小红眼睛又红了:“要管我,我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小红咬咬牙愤愤地说,“他们离婚了,我和我爸爸过。他天天就知道打麻将喝酒,成天不着家,一个月也难和我说句话,我恨他。”
田东说:“那你妈呢,也不管你吗?”
小红眼里满是怨恨:“管我?她自己都管不好凭什么管我?重新嫁人了还是不学好,跟这个睡和那个卖……”小红说着说着悲从心生哭泣起来。
田东心想,这个女孩子也真够可怜的,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难怪她现在这个样子。于是伸手把小红搂在怀里安慰道:“别伤心了,以后我管你,我照顾你对你好也就是了,快别哭了。”
小红睁大双眼天真地说:“真的,你真的肯照顾我?”
田东望着这张天真欣喜的表情有点冲动,使劲地点点头:“真的,我也是一个人,其实有时也会感觉寂寞,也很需要亲情。要不,你干脆认我做干爹吧,我以后好好照顾你疼你。”
小红喃喃地说:“认你做干爹,你照顾我当然好,只是哪有爹爹和女儿睡觉的,要是认了爹,我以后怎么陪你睡啊?”
田东看着这张可爱的小脸,心里痒痒的,一下子把小红抱起来,在脸蛋上使劲地亲了一下:“那怕什么,外人也不知道,你白天叫爹爹,咱俩晚上睡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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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呵呵呵……”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只是小红是天真、欣喜、宽慰的笑,田东则是淫猥的笑……
田东站在窗前,做了一会儿简单的晨练,去厨房做起了早餐。很久没做早餐了,记得那还是在海南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吧女,两个人一见钟情,同居了一段时间。田东很喜欢她,常常早起做早餐,偶尔还会动动心思来点特别的。投奔李少基这段日子,早餐基本上都是出去吃,有时干脆就不吃了。闲暇时,偶尔找个女人回家,也仅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像田东这种长期缺少家庭生活的男人,情感神经是匮乏、脆弱的,同时也是非常渴望的。由于小红昨晚的真情流露,及对家庭温暖的渴望和悲惨的生活境遇,深深地感染和触动了田东那颗尘封已久的孤寂心灵。这微妙的情感碰撞,使之两个心理畸形的人组成了一个有悖于伦理道德的临时家庭。田东在这个家庭里扮演着双重角色,白天是道貌岸然的父亲,夜晚却是不知廉耻的嫖客。这种完全丧失人伦常性的变态行为,是长期的孤独、贪婪、反叛及不规律的性行为造成的。它的结果,注定了是悲哀的,是牺牲青春乃至生命作为代价的。这个代价是巨大的、沉重的……
第44节:狼(42)
田东做好了早餐,回到卧室。望着眼睛微肿还在沉睡的小红,田东心里复杂地变化着。望着小红早熟的身体,富有青春活力弹性十足的皮肤,田东下意识地扯过一条毛巾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