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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钻体制空子、吸引大陆男人来泰国进行黄|色消费以大赚银子的人,还包括他的老婆以及一个已经被京兴市法院判处并执行死刑的叫史学法的人!
泰国的所谓艳舞完完全全是人体的性功能表演,没任何美感可言,比脱衣舞还让人恶心。而且,安排在最后的节目,竟然是一个泰国猛男与一个泰国痴女的性茭表演!看完了泰国性茭表演,王学兵大概又认为到了需要保护我的时候了,一双大手臂,很自然地直接缠绕了我的腰。此时的我,仿佛有了羞涩疲劳,被一个异性搂搂腰,也真感觉不算什么了。这大概就是王学兵搞女人的本事!我这么一个美女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一点一点、不知不觉地蚕食了!
从舞场一出来,我从王学兵的臂弯里扭回头向后张望,此时,曼谷的海滨大道红灯闪烁,除了纸醉金迷的景像,除了在酒吧里饮酒作乐的人们,街上没有任何走动的人影,一片安然与恬静。
王学兵问:“你看嘛呐?怕人瞧见咱俩在一块儿?这又不是在京兴市!”
我没跟他提起我发现那两个泰国男人一直跟踪我俩的事儿:“观赏夜景呗!”
王学兵笑了:“观夜景,您得往前看,干吗总回头瞧?”而后,他又一语道破:“嗨,你别神经兮兮的,天塌下来还有长人我顶着呢!”
我被他识破了内心的胆怯,便有了几分尴尬,娇嗔道:“你总不能把我怎么看夜景的事儿都领导了吧!”说罢,为了加重语气,掩饰尴尬的同时以示抗议,我便又回了头。这一回头不要紧,我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那两个泰国男人又跟踪我俩了!在霓红灯的映衬下,我分明可以看到:他们一前一后,一个是白眼珠,一个是尖鼻子,这回真的是千真万确,一点没错!!
“后面!有人一直跟着呐!!!”我暗哑了嗓子、压低着声音,尖叫一声。
王学兵回头了,观察了一阵,而后,他笑了:“宝贝儿,您的胆子也忒小了!恐怕还没针眼儿大呢!”
我再次回了头,却见海滨的大道上除了在露天酒吧里喝酒作乐的人们,真的没有一个走动的人影,依然是恬静与安然!
“刚才,我看见……”
王学兵顺势拥抱了我,我也在先恐惧后释然的心境中很自然地成了他的宝贝、他的俘获物、他的口中食。
我与王学兵的第一次上床,应该说,一半是他的索取,一半是我无奈的被迫赠送。没想到,身居要位的高级知识分子王学兵竟像老道的妇科医生一般精细,对异性的生理结构也像妇科医生一般烂熟于心,我俩刚一开始,他就发现了我的问题:“你!敢情有过男朋友?”
我感到尴尬,继而理直气壮的反问:“不正常吗?”反正我又没想学着许佳佳的德行,作一个卖花高手,更没想在他面前装出Chu女状!
立刻,王学兵的脸上像白纸落黑字一般明显地写上了“失落”,他强颜欢笑地问,“你们¨¨¨还好着吗?”
“你说呢?”我再次反问,语气里已经洋溢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因为,我真的不想翻开大学时期那段以凄凉而告终的恋爱。
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叫孟宪异,是个博士生。我俩相识的时候,他是财经大学的讲师,而我只是金融系三年级的学生。他长的一点也不帅,甚至可以说有几分丑。他是东北人,可却没有东北人的魁梧劲儿,个子不高,小白脸,三角眼,细脖子,鼻梁上永远地架着一副金丝边的近视眼镜,完完全全一副江南小瘪三儿的德行。他博士论文的研究方向是西方经济学,但是,他除了讲授《西方经济学》这门主课之外,居然还开了一门与他的专业风马牛不相及的副课:《经济发明学》。虽然这门副课属于选修课,但是,学生的选修率却非常高。初出茅庐的学生们,尤其是女生,都被他文理兼备的学识和不断喷涌的思想火花所吸引、所折服,当然这之中也包括我。于是,因为他横溢的才华,我有意接近并爱上了他,而且,我俩相识之后,不到半年,我就玩了酷,主动把自己从Chu女变成了未婚妇女。当时,只有二十一岁的我,既单纯又幼稚,本以为我和他郎才女貌的搭配,不说是天生地设一样般配,也应该地老天荒般长久。但是,没想到,我俩好了不到半年,这个丑八怪一般的孟宪异便行动诡秘起来,并且经常与一个公安大学的小女生勾勾搭搭,有时,晚上也找不到他的行踪了。于是,几次争吵之后,我俩分手了。而且以后,这个孟宪异在怪异的轨道上越走越远,听说,他不但自己在校外开公司、做生意,而且竟然搞大了那个公安大学小女生的肚子。于是,他们两人双双被学校开除,双双背着作风问题的污点,沉入社会的什么角落,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王学兵见我沉思默想的样子,怕因为他的提问引起我的不高兴,便自我解嘲般地主动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我想,你们应该分手了!”
我当然不敢得罪我的领导,也不想扫了他的兴,便强作娇嗔状,说:“否则,现在,就该有人找你算帐了!”
我和王学兵第一次Xing爱的征程,当然,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苟且,没一点酷的感觉,而且还半途而废了。因为,我俩彼此的高潮还都没来,门外就有人“咚咚咚”剧烈地敲门!
听到敲门声,我自然把自己想象成公主,躺在床上不动;王学兵虽然不情愿自己沦落为美女的奴仆,也只得主动下床,走出卧室,在客厅里对着大门喊:“谁?”
外面的敲门人像个哑巴,没回答,继续敲门。王学兵只得跑到门前,扒着猫眼往外看。
见他好长时间既不开门又不支声,我联想到一直跟踪在身后的两个泰国人,紧张立刻抓住了我的心,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暗哑了:“外面是谁?”
王学兵似乎也成了个哑巴,依然没说话。而后,他蹑手蹑脚地突然蹿进卧室,扑到我的身边,压低嗓音,惊恐万分地对我说:“穿衣服,快走!”
听王学兵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慌,根本就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瞎子一般哆哆嗦嗦把床头、床尾爬了个遍,也不知道衣服藏在了什么地方。与我的惊恐相比,此时的王学兵倒像一条行驶在河道里的海船,比我沉稳得多。他用光速,一把就把我的衣服从卫生间里扔出来,而后,冲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想拉开窗户,因为,窗外有一个阳台,从阳台到地面不过三米高,如果用手把住阳台外墙,身体下垂,此时的脚与地面不过一米多,跳下去,不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这是昨天晚上一进房间,我就发现了的。
但是,王学兵的窗户还没拉开,门外就有人喊起来:“姓王的,你丫挺牛B呀!刚干完老婆,又把小蜜弄这儿来了!”
我和王学兵像一对被狼群围剿的兔子,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吱声。
见我俩没吱声,门外另一个声音又叫起来:“是我!史笑法!你丫没想到吧?我哥史学法死了,已经是鬼了,可咱俩还没死,你丫和我都还是人。开门呐,怕他妈个球呀!”
王学兵怕门外的人发现我们跳窗的企图,便停下了开窗的手,为了稳住不速之客,便战战兢兢地答了话:“你想干吗?你应该知道,你哥的死,跟我没关系!”
门外传来了大笑之声,这笑声简直像获胜野狼的长鸣,让人毛骨悚然。这笑声一落,史笑法又说:“你丫别跟我玩儿他妈的里个愣!想当初你对我不错,我才说服了我哥。结果,我哥吃了枪子;而你丫不但活得挺滋润,还在海外吃他妈的独食儿。今儿我没想办你丫头的,只是按赵总的意思,跟你丫续个旧,侃侃你老婆忘恩负义的事儿!她别以为把帝皇娱乐城一卖、往美国一遛达就没事儿了!”说罢,笑声又传来了,这笑声又像是猫对老鼠的戏弄,同时,更充满了阴森和恐怖。
王学兵见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就压着嗓音对我说:“别听他瞎掰!这孙子原来跟我有一丁点儿误会。我俩从阳台上溜出去,一走了之!”
我听王学兵如是说,见外面的确是一个和他相识的中国人,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王学兵为了稳住门外的史笑法,便耍了个花招,嘴上大声说:“史笑法,你先外边候着,我穿好衣服就开门!呆会儿,咱俩说你哥的事儿。”他的双手却随着话声,悄悄地拉开了落地窗的门。他这一拉门不要紧,顺着刚拉开的门缝,却有一把一尺长的匕首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