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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假山和亭子就被曼陀罗环绕着。曼陀罗的中间有几条小石径路通到假山和亭子边。
满园红、白、黄、紫各色的花朵在寒风中傲然绽放。冷风吹过,暗香浮动。
这曼陀罗其实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山茶花。我们家乡成片成片的野生山茶树,每年到到中秋后,山茶花就开得漫山遍野都是。 “夫人,您看这粉色的花有点像莲花,这白色的花有点像牡丹,这红色的花还有点像梅花。都是曼陀罗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杏儿,你可知这曼陀罗的别名?”
“曼陀罗还有别名吗?”
“曼陀罗的别名叫山茶花,既有‘唯有山茶殊耐久,独能深月占春风’的傲梅风骨,又有‘花繁艳红,深夺晓霞’的凌牡丹之鲜艳。因为它的品种繁多,所以才会各具特色。自然差别大了。”
“原来如此,夫人您真有学问。知道这么多。”
对于杏儿的崇拜我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么忽悠两句就叫有学问。
“好,好一句唯有山茶殊耐久,独能深月占春风。”有个浑厚的男声突兀的响起。
声音是从亭子上面传出来的。“谁躲在上面?有种就出来。”杏儿大喊一声。
“杏儿,不可无礼,我们回去吧。”我拉了一下杏儿低声喝道,能在这里出现。而且敢大声说话的人怕是不简单。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
“夫人,是杏儿无礼了。”杏儿感觉我有点不快。怏道。
和杏儿正准备离去,却见有人从假山后缓缓的走了出来。一看却是着明晃晃龙袍的成宇,他旁边还站着一身黑衣的音尘绝!
“奴婢见过皇上,见过宫主。”杏儿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人微微的发抖。
“见过皇上,见过夫君。刚才杏儿只是一时失口,还望皇上切莫责怪。”福了下身道。
“快快请起。”成宇作了虚扶状道。音尘绝完全的没有反应。
“还望皇上饶过杏儿一次。”我再次出声。
“这奴婢如此口出狂言,岂可轻绕?”成宇说这话时已经没有当初做皇子时的收敛了,到底是皇袍加身,帝皇气息表露无遗。
听到这话杏儿抖得更凶了。“皇上一定要如此吗?”我瞥眉冷道。
“要是人人都似她这般,这宫里可还有规矩可言。”成宇看到我的样子不悦起来。
“皇上所言极是,话说奴才如狗,要怪也只能怪我教狗无方,这责罚就由我来受。皇上以为如何呢?”我也跟着直挺挺的跪了下来,我就不信成宇真敢罚我。好歹我现在是丞相季云的女,也是音尘绝的夫人,就是音尘绝再不待见我,也不会让别人拂他面子吧。
“带夫人回去。”音尘绝突然冷冷的出声。然后就听到音尘绝离开的脚步声。紧接紧听到成宇“哼”的一起拂袖而去的声音。
他们两一走,杏儿忙不迭的站起来扶我。微颤颤的站起来。刚才下跪时膝盖直接撞击在卵石上。加上地上冷得不行,现在膝盖是又麻又痛。
“夫人,都是杏儿不好,害夫人受累了。”杏儿哭起来。
“那就罚你给我揉揉膝盖。”摸摸杏儿的头笑笑道。
“夫人谢谢您。”杏儿蹲着给我揉起膝盖来。
两人一路慢慢的回到荷居。吃过晚饭就回到房间。让杏儿给我随便找了本游记书给我,坐在长榻上看起来,旁边放着杏儿为我准备好的火盆,杏儿出去给我准备洗澡水了。
半个小时左右,杏儿就带了几个人把洗澡水送了进来。杏儿给我洗了长长的头发,自己洗过澡。
随便披了件衣服坐在火旁看书,杏儿在为我细细的擦头发。“夫人,要等头发干了才可以睡,不然会着凉的。”杏儿像老妈子一般叮嘱我道。
“嗯。”应了一声,视线没有离开书本。
杏儿给我擦好头发,就站一旁。时间静静的流逝。感觉有点冷,偏头想叫杏儿给我拨下火,却看见杏儿站在一旁头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杏儿站着睡觉了。
“杏儿。”我叫了一声。
“什么事?夫人。”杏儿马上就头弹起来,视线投了几下才对准我。
“去睡吧。”
“夫人,奴婢现在不困了。”
“去吧,我的头发干了,我去床上坐着看会书。”
“夫人,等您睡了,奴婢再去睡。”
“我想一个人静静的看会书。”
杏儿坚持把我扶到床上坐好,给我盖上被子才带上门走。并把灯移到床边的灯罩里。
杏儿走了,我才想拿起放在旁边的书。窗户吱的响了一下,我以为是风吹的,根本没有注意。直到书上被投上来的阴影挡住了,我才惊觉有人进来了。抬头,音尘绝像幽灵般的站在床边漆黑的眼神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不着痕迹的抚了下自己的受惊吓的心。
“夫君这么晚从窗户进来,可是有事?”我淡淡道。
音尘绝没有出声。我把视线又调回书上。过了好半晌,音尘绝才道出两个字“睡觉。”
“我是要睡了,夫君也回房早些歇息吧。”我把手里的书放下,放床幔。
音尘绝却一把包住我正在放床幔的手。“一起。”他低沉的声音有丝异样。然后松开包着我手的手,自发的脱起衣服来而且是脱得光光的。跟着就上了床来。手指一弹床幔下来。
季素素,我的妻
音尘绝一上来直接掀开被子坐在外侧。以前我和音尘绝睡觉都是他睡外侧,我睡里侧,这个习惯慢慢的就保留了下来,直到现在,我一个人睡觉还是会靠里面睡。
幸好他自己还把被子给盖好了。不过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虽然是以前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体。但是脸还是感觉微微发烫。别过脸转开视线“夫君,想是没带睡衣,我去给你拿套睡衣来。”我看似平静道,心却紧张的感觉吊着一大桶水般。
我立马就自发自觉的小心的掀开被子一个角,准备站起来下床开溜。音尘绝没有反应,我站起来刚跨过音尘绝,后面那只脚还没来得及收,突地音尘绝伸出双手在我腰上一按然后顺手一带,我正面向他咚的一下就坐在他的身上,眼睛正好对着他赤裸的上半身。感觉脸烧起来了。别向墙面颤道“夫君这是为何?”
“看着我。”音尘绝用手扳过我的脸道。
我又把脸别开到床幔上,惊看到床幔上绣的两只鸳鸯戏水,疯了。
胸口一凉,猛的一下回头,音尘绝正在解我的衣服。我一慌,双手抓住他在解我衣服的手。“你要干什么?”我不得不看着音尘绝慌道。
音尘绝脸色一沉。突然抽出手一把抱住我,一个翻身就压上我。眼神炽热的盯着我。我心里的鼓砰砰的敲起来。越敲越快。我们俩就这么痴痴的对望着。
忽然听到门被吱的一声的推开的声响,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应该是杏儿过来看我睡好了没。脑子顿时清醒过来。急得忙推音尘绝,然后又拉被子,意思要是他把被子盖上。我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音尘绝的脸上去浮现了一个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恼羞成怒刚想说什么,音尘绝却在我开口之前吻上了我的唇,将要说的话也被封住了。音尘绝一个人吻得缠绵转恻,我的注意力却是高度集中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上。我生怕杏儿掀开床幔。
忽然感觉音尘绝的手指一弹,啪的一下灯罩破碎的声音响起,灯熄了。
我和杏儿同时“啊”的一声出口,只是我的啊声却被音尘绝用嘴严严实实的给吞没了。杏儿的啊声在寂静中特别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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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有没有吓到?”杏儿尖叫一声后忙问我。
“滚。”音尘绝松开我的唇上怒道。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杏儿惊恐的请罪。然后急急的往外面走,可能是受惊吓太大又加上房里黑不隆咚的,碰的一声杏儿摔倒在地上。
“杏儿,你不要怕。可是摔到了?”我的头用力一偏,躲过音尘绝的沾了胶水般的嘴,出声抚慰杏儿。摔得那么响肯定摔得很痛,连呼痛声也没有,估计是让音尘绝吓坏了。
“夫人,奴婢没事,奴婢告退。”杏儿急道,然后从地上起来带上门出去了。
这下可好了,让杏儿当场撞了个正着。之前还在问我没有看到音尘绝和我同房。刚才说话的当儿,衣服已经被音尘绝给退了去了。
“夫君这样怕不好吧。”我双手抵在音尘绝的胸膛上冷道。
“季素素别忘你是我的妻。”音尘绝淡淡的声音听起来有丝暗哑。
我的妻,我的妻……脑中我的妻三个字像是电影中一直在播放回放镜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