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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什么捂住,喘不过来……”那张平静的面孔终于露了一点缝儿。虽然看起来还是那样,再平常不过,鼻梁上带着金边的镜框,嘴角噙着的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调调,但分明却让人感觉到他内心那一瞬间的震荡,他晃了晃手上的杯子,再次一仰头,干了进去。
“她真愚蠢,我分明不爱她的——呵呵……”他淡淡道。
“是啊,她真愚蠢,她分明知道你不爱他的……”我学着他的样子说道,可是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之后我们一直在喝酒,很慢,似在啜饮着的不是酒,而是某种苦涩,不解,彷徨——万千种心情,并不是酒能够诉说出来的。但却可以借着它一点一点被释放出来。
终于,我开口道:“钟子林,你为什么这么恨秦子阳?”
他一顿,眯起眼,就连拿着酒杯的手也是一僵。
“这个问题,你让他自己来问会更好。”
“这么说,你心里的确十分恨他。”
“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吗?”他问,笑了笑,懒洋洋的样子。
“是够了,只是,就像你说的,是‘表现’得够了。”
“我就说找女人不能找太聪明的,好了,这顿饭吃的也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还是出去吧,不然指不定某人什么时候就冲进来了,我可不想见到正在愤怒中的妒夫,那实在是无趣的紧。”他说完站起身来,我也跟着站起,穿好外套后,看向他,再次郑重道:“如果对程姗还有那么一丝感动的话,那么就放过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放过?”他笑,耸了耸肩。
刚走出来就看见一辆蓝色的捷豹停在那里。
车窗被摇了下来,有烟圈从里面缓缓扩散开来……
我慢慢地走过去,腿上的伤不允许我走的太快。身体真是人们无法抗争的东西,在这些非自然因素面前,总是显出人类本身的无奈的苍白……
他看向我,脸色有些暗沉。
当我坐进去后,车子很快地启动起来,但速度并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平稳的,一点也不颠簸,很缓慢地在柏油马路上缓缓前行……
到了别墅后他立刻把我抱起来,用手甩上车门,径直把我抱进了卧室。
他的瞳孔颜色也在变得越来越深,那张愈发暗沉的脸色让我知道他正处在某种盛怒的情绪中。
“为什么不早说你要见的人是谁……”
“我要见谁和你有关系吗?秦子阳我们已经结束了。”
“很好,你又在激怒我。“他淡淡道,但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站起身迅速抽出一根烟,缓慢地点着火,他的手指仍是那样好看,和许莫然的不同。
许莫然,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
会不会因为我急得满大街的乱找。但,随即,这个念头就被我熄灭了,凭借许莫然的人脉,早就能够查到我在哪里。
仿佛安心了一般,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肩胛宽而长,十足的衣服架子,真的,若说样貌,他们这伙人中各有各的特色,长得最俊俏的应该是萧洛,但身材最好的一定是秦子阳,曾经在这副身体上,我与他日夜交缠。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下了地,要去倒杯水,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他的动作很快,从转身到拽住我。
不知他后背是不是也有双眼,时刻能察觉到我的每一个动向——
见我沉默不语,他微一使力,我整个人跌在他怀里,被他困在胸前。他的脸忽然凑近……
秦子阳,你痛了吗? 28
他用食指拖起我的脸看着我。
“这么一张平凡的脸,当初我怎么就能够被它吸引住……”他的声音很缓慢,带着咀嚼什么的味道,然后脸,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靠近我……
慢慢地印上我的唇,眼神有些迷离……
眼看就要贴上,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彼此都是对方的影子,然而下一刻,我别过脸。
“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放开你……”他突然大喊起来,然后果真把我松开甩到一边,他像是突然发了疯一般。
先是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后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最后干脆朗声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和秦子阳是极为不相称的。
也许我们都会这样的笑,但秦子阳从来不会,他总是微微噙着嘴角,带着几分疏离,几分优雅,几分阴沉……但却从来不会这样。
我往后退,似乎感觉他身上的某种气息透着让我觉得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直觉上来的,没有丝毫根据,但却在心里肯定,他的确是要怒了。
果然,他走过来,步伐极大,一直把我逼退到床边。
最后我跌坐在上面,他的双手撑在两侧,看着我。
“苏念锦,你从开始就让我放过你,可是不要忘记,后来是你来招惹我的……”
“对,后来是我招惹你的,我活该。我不该,我就该看着你秦子阳像一个乌龟那样缩在那壳里,看不见日出也看不见日落,却还有心情一般地抽着中华,喝着红酒。”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低下头,吻上我的唇,没有丝毫温柔,带着一股狠绝的味道,我不肯让他吻着,转过头,却被他双手拖住,他的手大而有力,死死地固定住我的脸,带着粗喘带着一抹坚决印上我的嘴。我知道挣扎不过,索性用咬的报复回去,他的嘴唇那些尚未好的深深浅浅的小口子都曾经是我在上面印上的痕迹。
曾经,曾经我也曾这样在他身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第一次和他去大连时,我们在旅馆里疯狂的Zuo爱,在电影厅里,甚至肆无忌惮地调情。
那个时候眼里没有其他,三生石上刻着的就只有秦子阳和苏念锦六个字,仿佛连那些缠绵的话语都成了累赘,我们用最赤裸的原始欲望探索着彼此。在那个时候高潮时我常常就着他的身子咬上去,也许是他的腰,也许是他的肩胛,也许是他的脖子。
他说我是妖精,专门来吸他的血,可是我却觉得自己更像是一株凌霄花,而他就是那紫藤树,我与他是树与藤的缠绵。
他的头越来越低,大手贴着我的肩胛和锁骨的地方开始游移,啃噬吮吻,甚至会重重地咬上一口,“会疼吗?苏念锦,你也会疼吗?”他听到我的抽气声后喑哑着嗓子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冷笑道。
然后狠狠地推开他的身子。
但不论我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没能把他推离我身边半分。
“苏念锦,我怎么招惹上你这样的女人呢,我曾经没有心,我承认,但你不是,你是有心,可是你的心比谁都狠,比谁都硬。我一直都不肯相信,也不想去相信,可是最后,我不得不相信——”
说到这时他忽然像是一只小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痛,贴向我身边,他把手伸入我的发间,开始一点一点地梳理。另一只手一使力把我整个人拖平在床上,他低下头,把脸埋在我的胸口,紧紧地贴着,但没有吻,也没有咬,只是平静地贴着,似在听着那里的心跳。
“我曾经最低迷的时候看见一缕阳光,它穿过云层,从遥远的彼端射了过来,它带来一个声音,它说,‘秦子阳,你不能这样,你不应该就这样倒下,起来,让我们相濡以沫吧。’,可是那缕阳光原来并不是阳光,它带着的是全天下最毒的毒药,它先让我感觉到阳光的温暖,让我离不开它,然后再忽地把所有光芒都收起来,四处不再有阳光,甚至变得漆黑一片,开始一点点被寒冷包围……,苏念锦,你说你是不是就是那缕阳光?”
话起话落间,他的唇会隔着衣物贴碰上我的Ru房,时有时无的热气喷洒在上面。那样的酥麻,痒,很痒,但却不是那个地方,而是心。
心里面痒痒的,又有些钝痛,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竟比我脱光了衣服,他那濡湿的,带着热气的吻直接落在上面还要痒……
“你说错了,秦子阳,那缕阳光不是我……”我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抬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是你……”
他沉默不语,忽然把我拉近,想要吻,但最终却变成抱,狠狠地抱,像是要把我的骨骼勒断开……
他一直这样狠狠地抱着,然后又忽然把我松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戒指。
那戒指的模样很熟悉,隐约记得那天他反反复复之后从兜里拿出来的盒子中躺着的就是这枚戒指,样式很独特,四周是碎钻围着,中间刻的是我的名字。
他伸出手,看着我,眉宇间不知为何紧紧皱着,然后拉过我的左手,在拇指上反复摩挲,但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