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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叹,“其实我能救他一命就不错了,有些毒,一辈子都解不了。”
漠然目光一暗,不再说话。
这一天,景月儿在病房内听到的哀嚎之声太多。以至于就像是催泪弹一样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师父,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十个病人了。”漠然叹了叹,“我从那些病人口中听说,最近乡野地区的人晚上都不敢出门。”
“恩?”
景月儿身子软软的躺在踏上,为了抢救那些人,她和漠然等人几乎是累得一丝力气也无。
“听说在南乡出现了活死人,每天晚上出去咬人。很多人被咬之后因为没人知道,失踪了好几天之后一直没有人发现。”
漠然说着,浑身一个冷寂。
景月儿揉了揉眉心,“澜风还未将洪水的事处理好,近处又出现了活死人的事。”她叹了叹,“这个皇帝啊,谁特么爱当谁当去。”
“可是我怎么觉得师父和皇上若是不管了,这多灾多难的国家怕是要落入奸人之手了。”
“呵……”景月儿卷了卷袖子,“说得好像我们是天神一样,不做还不行了。”
“师父说得一点都没错,您啊,就是上天赐给龙炎国的神女。”漠然俏皮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景月儿无奈,“这事怕是明日就会传到澜风耳内。他估计又不得忙到天亮了。”
漠然沉默
景月儿没有说话,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走出去。漠然亲自送她上了马车。
风打在马车上,滴滴答答的发出响声。景月儿躺在马车上,打开车窗,任凭冷风吹在脸上。
或许是因为和君澜风相处得太久,她竟是也渐渐的习惯了再思考的时候。食指轻轻的敲打着车窗。
“刀光剑影。”
她空谷传音,寻找自己的暗卫。
“属下在”
不久,便传来回音。
“去南乡,给我查清楚此事。明日向我禀报。”
她命令的口气,却也像极了君澜风。
“属下等可否护送主子先回宫?”暗卫道。
“本宫自己能回去,尔等放心。”景月儿口气稍微和缓。
“属下明白”
马车依旧缓缓驶进皇宫的方向,景月儿窝在马车的软塌上,刚要睡去。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是在一个有些暗黑的小道上。
几片绿叶落了下来,马车外应声从树上落了下来。在月光下,那隐卫拔剑而出。
对,正是君澜风身边的那些暗影。那些他培育了许久的暗影。
“竹影,鬼影,暗影,发生什么事了?”
景月儿揉了揉眉心,对于有人吵到她睡觉表示很不满。
“主子,有人挡道。属下等这便为主子清理。主子请安心。”三人齐齐答道。
景月儿微微挑开车帘,只见一个身穿红衣,分外妖娆的男人披散着头发站在她面前。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那男人好像比起前几次,底气要足很多。也只有这样,才配得上他那妖娆绝尘的性子。
“这不是我想看到的,你,最好三秒钟之内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手下的这些人可不是像我这么好惹的。”
她口气冷淡,这时不像是有什么好脾气的时候。
“在下只是有些事,需要和姑娘谈谈。”
“没兴趣。”
她蹙眉,言语淡若清风不含情绪。
“若是,关于活死人的事呢?”
景月儿目光停滞片刻
“看来皇后是聪明人。”那男人冷不防的笑了笑,望着景月儿,“皇后请移步。”
一间普通的茶楼上,最豪华的房间内。两人相对而坐,灯光下,他容颜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但那种气势,看似温润。
但不得不说,在景月儿看来似乎永远都透露着一种腹黑。
“说吧,有些晚了。”景月儿语气不咸不淡,却透着一种不耐烦的气息。
“皇后看来对这事很关心。”
男人笑了笑。
“但若是有人故意拖延时间,本宫性子并不是很好。”她冷笑,淡淡的抿了口茶,“说,怎么知道本宫身份的?”
“自然是查的。”男子应声而答。
景月儿一怔,目光不由的看了他一眼。她对自己在宫里的身份隐藏得不是很严格,有能力的一查便知道她的身份。但,也并不是谁都能查到的。
这男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轻而易举的便查出来了看来是有准备的。
“你到底是谁?”景月儿沉声问。
作为天下的统治者,她自然明白注意细节防范于未然。若不然,待大火烧到宫里去了。救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就算她不解决,最后解决的是她的男人。这样的问题若是再多几个,那天天熬夜的身子怕是迟早玩完。
“皇后可还记得,您曾经救过两次的那个女人么?”那男人问。
“恩?”她反问。
“皇后可能还不知道,邪英教是江湖里最为邪恶的组织。”那男子严肃的说道,“而你所救的女子,正是邪英教的教主。”
景月儿听完这话,倒是淡定了很多。她抬头望了望天,“哦,你是不是想说自己的正派组织。惩恶扬善?”
那男人迟疑,不知该如何回答
“本宫时间不多,没有时间跟你谈天说地。”她转身离开。
那男子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景月儿身边的几个暗卫拔刀而出。月光下,脸色和刀一样冷。
上了马车之后,这次也没有人拦截。窝在马车上突然想到那男人的话,忽然又想到那个清冷如玉的女人。不禁又道,“竹影,去给本宫查查邪英教的资料。要快。”
“属下遵命。”那暗影应声而去,办事效率很快。
宫门前,有一男子负手背立着。欣长的身影带些寒意,似乎等了很久了。景月儿下了马车之后,渐渐的走过去。
“在等谁?”
景月儿笑问。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对方嘴里回答的只能是她。可还是要他亲口说出来。她也是这样。
“等那个要跟朕一辈子的女人,你是吗?”君澜风笑问。
或许是因为他今日特意在这里等她,这一刻她摒弃了一切的嫌恶,摒弃了她有洁癖的事实。下一瞬,便爬上他的身的怀里。
“我累……玩累了。”
景月儿嘟了嘟嘴,抱紧她的胳膊,“皇上,可以抱臣妾回去吗?”
君澜风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的白了她一眼,“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条路不长,可也不短。景月儿望着他菱角分明的眸子,一直望着。
“澜风。”
“恩”
“怎么不去外面等我呢?”
“有暗卫在,我希望给月儿一个自由的空间。免得整日遭你烦。”他轻笑。
景月儿也笑了笑,“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听着。”君澜风道。
景月儿随手扯了一个她曾经看了的古装剧,“于是,那一对壁人一起步入了婚礼的殿堂……”
龙仪殿缠着花藤的秋千上,君澜风听见景月儿没有说话了,才不禁问道,“后来呢?”
“完了!”景月儿诧异道,“结局了,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为什么这样就完了?”君澜风问。
“对于这个,网络……额,就是人们有两种评价。”景月儿认真的说着,“有一种回答是,他们两个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还有一种是,结婚了,就没戏了。因为婚姻里各种各样的问题,若是继续演出来。会毁掉整个爱情故事。”
君澜风听了,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唉,澜风啊。一辈子真的太长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奢望过。”景月儿打了个哈欠,转身走进房间内,“其实我也想知道,结婚了是没戏了还是幸福了。”
“月儿,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葵水……”她声音很低,却拖得很长。
“我抱着你睡。”君澜风追上去道。
“皇上,颜才人还在等您呢。”
当然,这话不是景月儿说的。而是桂公公说的。
“滚!”
君澜风怒吼一声,再次回头一看。门已经应声而关。
他一脸阴沉,无奈之中不得不拂袖离去。
“皇上,不是您让奴才提醒您。这一两个月都在颜才人的宫里吗?”桂公公在后面苦着脸跟上。
景月儿转身,望了一眼君澜风离去的背影。说不出心里面什么感觉。
其实说白了她也不是真的厌恶他,而是他现在被她下了药。若是动了欲,她就被发现了说她不信任他。其实说不信任他是小事,主要是,现在他动欲了。他自己也难受不是?
景月儿转身望着铜镜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