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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的强,那样的浓烈……
绯浅心里一惊,难道……难道……他真的是耶律宜!
她轻轻的睁开了一只紧闭的眼,里面似乎也泛动着绯红色的浅光。
眼前有些迷糊,但是依稀还可以看见,一身黑色袍子,眸光冷冽的男人。
他的一双眼睛也被光折射得血红,浑身上下都透着邪魅妖治的气息。
看样子很美,但是却又淡漠得,不敢让人靠近。不过绯浅倒是没细看……
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轮廓。
就在那么一瞬间,红过又停止了闪烁。
世界就像又变为了黑暗一样,充满了寂静。
只是清扫了一下轮廓,绯浅的心里便惊了一下。
耶律宜,她见过几次,但是那样子的帅气可爱,是透着一种舒适的感觉。
可是这次……轮廓,貌似很相似,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常有压抑感的。
就好像会对自己面前的人,产生害怕的感觉一样。
这个模样,应该就是王爷吧。
其实绯浅也没怎么看清……她没有想到,王爷和皇上,两人都是太后所出,所以长相和轮廓都有些相似。
更为重要的是,她锁骨前的玉佩吊坠已经发出红光了。
那她心里就隐隐肯定了,他——是王爷!不会错!
可惜,这样,大错特错了……
她面前的不是王爷,是皇上,当然,这是后话。
当红光忽隐忽现的时候,耶律僅已经看清楚了绯浅的脸蛋。
虽然长得不及后宫佳丽那般美艳动人。
但是,骨子里却始终的透着一股清新,就像是那种能带给人舒服感觉的微风一样。
缓缓地……白暂的脸上好像有些惊恐和疑惑,手也挡住了在那黑夜里发出红光的眼睛。
一身的绯红色……夺目而刺眼。
你不是来争宠的吗
缓缓地……白暂的脸上好像有些惊恐和疑惑,手也挡住了在那黑夜里发出红光的眼睛。
一身的绯红色……夺目而刺眼。
耶律僅眸色一沉。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妃嫔那样简单,但是,却又好像很单纯。
“那枚玉佩怎么会发光。”对于这种奇异现象,耶律僅显得并不惊奇,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
一想到这枚玉佩当着“耶律宜”的面亮了起来,她的两颊嫣然了起来。
好丢脸!
实在是丢脸!
怎么会在别人的面前发光了呢?这样他会怎样看待她?
一定会把她看成一个怪人吧!
绯浅咽了咽口水,“那个……你别误会哦,这个玉佩是我捡到的,我是看它会发光才捡它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千万别把我想成妖精那一类的。”
耶律僅疑惑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虽然不能看清什么,但是也能呼吸到属于她的淡淡清香。
“过来。”耶律僅唇角轻翘。
绯浅的身子一颤,一股不安的感觉从她的心底划过。
“你想干什么!”她赶紧护住了用手护住了自己。
一双大眼睛里充满着警惕。可千万不要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发生什么不良事件!
耶律僅低咒:“你不是来争宠的吗,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把握?”
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邪魅的笑,依旧透着淡淡的冰冷。
听着耶律僅的话,绯浅默默的垂下了眸。
对哦,她好像是准备来献身的。
可是……
怎么总感觉他的身边有那么一丝丝威胁的气息呢?好像是故意玩弄她一样。
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绯浅还是慢慢的走到了耶律僅的面前,走得有些磨磨蹭蹭的。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绯浅,耶律僅的神色没有变。
只是伸出了修长的手,一下子——就把绯浅拉到了他的面前。
讨厌!讨厌!讨厌!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绯浅,耶律僅的神色没有变。
只是伸出了修长的手,一下子——就把绯浅拉到了他的面前。
“啊!”绯浅轻呼了一声,差点喊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就像是有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直在审视着她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希望是错觉吧……
“怎么不说话?我很可怕么?”他的话语里带着一抹玩意,“还是说,你是要故意上演一场害羞的戏码,来勾引我呢?”
话语间带着一些讽刺,进入耳里,也有些刺耳。
绯浅深呼吸了一下。
想到了早晨时,她遇到王爷的情景。
和现在,她面对王爷的情景。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若不是看似轮廓有些相像,若不是玉佩亮了起来。
听到这种声音,她真的恨不得溜之大吉!
好像要把人吞噬一样的声音……毫不在意的声音……
“你,你,你……说话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最讨厌人这样说话了,好像是故意羞辱我一样。”绯浅反驳了回去。
她确实讨厌!讨厌!讨厌!
“你,难道不是来自取其辱的?”伴随着淡淡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绯浅的脸上,她的下颚被挑起了。
微微垂眸,看到的却是他修长的手指。
扑腾……扑腾……扑腾……心跳的声音,从深处传来。
自取其辱?听着这四个字,绯浅真是恨不得马上低下头咬他手指一口!
可是,却被他说中了。
事实……真的是事实!
她就是来自取其辱的,她就是来献身的。
大晚上的,好好的,有觉不睡,有饭不吃,偏偏傻乎乎的来到这里。
她的眼眶微红了,就像透着淡淡的薄雾一样的。
要不是为了回去,要不是回不去了!她才不会听那个白衣女人的话,来追求什么会让玉佩发出红色光的男人!
他居然吻了她!
要不是为了回去,要不是回不去了!她才不会听那个白衣女人的话,来追求什么会让玉佩发出红色光的男人!
现在被侮辱,却不能骂回去。
她活该!是她活该!绯浅吸了口气,扬起了头,感觉眼睛里有什么,正在慢慢的向上涌一样。想把已经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逼回眼眶……
可惜,眼泪还是这样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一滴滴晶莹的眼泪滑落到了那冰凉的手指上。感受到湿润的触感,耶律僅微怔。
不过只是一瞬,唇角又马上翘起一丝邪魅的笑。
“你可以如愿了。”说着,绯浅的下颚被钳得更紧了。
不安的预感传来……绯浅的脑袋里顿时闪过了一丝疑问。
如愿?什么意思?
难道说……
还没等绯浅想到是什么意思呢,薄薄的唇就已经流连在她的脸蛋上了。
他的唇很凉很凉……她的脸很烫很烫。感觉到脸上的那抹冰凉,绯浅骤然睁大了眼睛!
他居然吻了她!
天呐,这就是传说中的吃豆腐?心,还在猛然的跳着,绯浅忘记了推开,就这样怔怔的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高心呢?还是该伤心呢?
是接近了任务的一步,还是被调戏了呢?
渐渐的——脸上的泪痕已被吻干,换成了淡淡的吻痕。
“唔!”接着……绯浅的唇,已经被侵略了!
他霸占住了她,让她不能动弹。
欠扁!在绯浅的心里,只想到这两个字。
可惜,她不能说话,想出声也不能出声,腰部紧紧的被搂住了!
她终于明白,如愿,是什么意思了。
绯浅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不过……那修长的手,就像是带有魔力一样的,在绯浅的身后,安抚着她。
冰冷,顿时消失。
心里,就像被什么温暖挤进来了一样,涨得暖暖的。
豁出去了!既然决定了来献身,那就献吧!
抱着她睡觉
冰冷,顿时消失。心里,就像被什么温暖挤进来了一样,涨得暖暖的。豁出去了!既然决定了来献身,那就献吧!
绯浅在心里胡思乱想着。眼睛缓缓的闭上了。
似乎知道了绯浅的情愿,耶律僅的眸子里,发出一丝冷光。
转眼间,绯浅又回到了她刚刚躲避的床上。透着淡淡的龙延香……气氛有些凝滞。
“躺下。”所谓有些低沉的声音。绯浅心里一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带着少许的羞涩。他未免也太开放了点吧。想到白天,她亲他,他还脸红了呢!
怎么现在,变成她脸红了!
不过绯浅也没说什么,只是躺了下去。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戒备,扯过了那金黄色的被子,轻轻的覆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睡觉吧。”耶律僅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疲惫。
“呃……”绯浅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睡觉”的欲意,指的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耶律僅的手臂从绯浅的腰间环过。她被他抱住了!不过……抱得倒是很轻,他的呼吸也很浅。
耶律僅闭上了眼睛,从神色之间,透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