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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炎护卫却恰好出现,有些灰头土脸的,跪倒在地。
“回禀皇上,禁卫军统领来报,宓妃娘娘的寝宫突然失火,现正在扑救,火势蔓延开来,怕是……”
龙漠羽示意着炎护卫暂且退下,不用再说下去,因为那柳洛馨根本不相信他没有做这件事,那样子就像在说他欲盖弥彰,故意找了人来做假证明他的无辜。
一直以来被人误会,被人曲解,龙漠羽都不在乎,可是如今面对柳洛馨的怀疑和质问,却丝毫不能忍受。忘记了他历来的隐忍,一步步逼近着柳洛馨,用着有些嘶哑的声音道:“在你心目中,既然已经认定了不堪的一切,还需要再多此一问吗?!柳洛馨,你到底有没有心!”
没有辩驳,空气中弥漫着属于龙漠羽的悲伤气息,缓缓地渗进了某人的心里,带来的是浅浅的触动,以及懊恼。
破天荒的,柳洛馨没有了刚才的汹汹然,开始冷静下来,将注意力转向那浓烟滚滚之处,也开始了不说话,直到刘总管进来提醒早朝即将临近。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往着外面走去,就在即将离开御书房的时候,柳洛馨突然转头吩咐着:“小桃红,替爷看着良妃去,另外,炎护卫,灭火之后,令禁卫军守着那里,不允许任何人的前往,最好不要妄图掩盖什么或者改变什么,不然对你的主子反而不利。”
龙漠羽的话的确让柳洛馨有了些反映,既然他的意思是自己没有调查清楚就乱下定论,那么她就可他个明明白白的证据,幸好自己协助破获过几起纵火的案例,此刻正好拿来对比,顺便提醒着炎护卫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去包庇,她可以看得出。
“洛儿?”
一刹那间,龙漠羽丝毫看到了些许希望,他相信事实胜于一切,他的洛儿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没有执拗地坚持自己的观点,愿意去亲自查证一件事情,这让他冰冷的心飘进了一丝暖意。
“好了,等早朝结束再说吧。眼下,有一出好戏等着我们去看。”柳洛馨没有忽视龙漠羽里那一闪而过的欣喜,不由得让语气放软,换来的是某人的厚颜无耻,将她再次抱进怀里,挣脱不得,气得她骂道,“你最好知道,若是火是你放的,爷就卸了你两只胳膊!”
“若是无关呢,洛儿以什么来补偿一颗受伤的心?”
“你给爷滚远点,补偿?你丫的杀了一个不懂事孩子,为什么一点愧疚都没有,还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那要是证明那孩子的确该死呢!”
“你说什么?”
“那孩子并不简单,朕几乎敢肯定,火场里一定没有这孩子的尸体,而且宓妃的尸体应该也有着异常。”
“哼!”
龙漠羽的肯定,让柳洛馨不置可否,全当是某人在说笑话掩盖自己的罪行,毕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天真可爱的孩童竟然会该死,这让某人的露出了一抹苦笑。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两人到了大殿上,按照时辰百官已经到齐,可是龙漠羽和柳洛馨踏入的时候却没有等到该来的呼声,死寂一片,所有的人脸上皆是震惊,视线全部聚集于宝座之上,对于帝后的驾临恍若未闻,这让刘总管颇为不悦,尖起嗓子准备再嚷,却不小心瞄到了宝座上彪悍的一幕,顿时目瞪口呆。
“嗯……”
“啊……”
“绵儿,你真美啊!”
“周大哥你越来越棒了,绵儿好舒坦!”
“绵儿,你那里比去年可是又大了不少呢。”
“当然,那都是周大哥功劳……”
“啊……你好坏……”
“……”
龙漠羽发觉柳洛馨一脸的兴味,于是便顺着目光瞧了过去,顿时额上冒出无数条黑线。这龙椅可是帝王的宝座啊,现在竟然成为了太后和摄政王爷苟合的场地,是胆子大得惊人,还是太过藐视朝堂啊?再看向两人对于周遭的事物肯本没有什么反应,当下明白了,原来这是被下了多种药物,产生幻觉的同时还让他们疯狂缠绕。
“绵儿,改日,我们去皇帝的龙床上试试……”
“不要,人家要去那贱人的凰择宫……”
“……”
眼看着这话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偏离轨道,甚至可以算得上谋逆大罪了。这让群臣都倒吸一口冷气,特别是看到皇帝的驾临后,一个个都佩服这对狗男女到五体投地的地步。
“臣等恭迎皇上皇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声音格外响亮整齐,终于让忙得正欢的两人清醒了过来,发觉他们竟然置身朝堂之上,未着片缕,衣服散乱一地,太后首先便是狂叫,然后很是时候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摄政王爷周黔吓得傻住了,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那部位还竖在那里,格外丑陋。
“皇上,太后和摄政王爷是在给百官和本宫示范春宫画里的场景吗?那个……王爷好像还没有尽兴啊,要不再给王爷换个女人来尽兴?”
柳洛馨的声音是时候响起,特别是看着那不该看的部位猛摇头的样子,让龙漠羽哭笑不得,赶紧吩咐了人将两人用衣服裹好暂行收押,这才搂着皇后坐在了新更换的檀木椅子上,那张龙椅若不洗个数十遍他是不敢再碰了,恶心得让人想吐。
见此情景,再结合昨夜惹出来的一系列连环事件,特别是禁卫军正式成为皇帝的麾下,还有数位重臣的倒下,原本还想着摄政王爷能够和太后力挽狂澜来打压皇帝的朝臣们,彻底没有了声音。
再抬头望着皇帝一脸的意味深长折断了一支御笔,皇后也不甘示弱,顺手拿起黄金镇纸扭曲地变了形。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毕竟这样的一幕实在是太刺目了,即便是知道很可能是太后与摄政王爷着了道,但是谁都不敢去挑明。
“朕昨夜令人查抄几位老臣的府邸,竟然得了几分名单和帐薄,不知道哪位臣工来念一下?对了,朕现在有些分不清顺序了,到底是该先处置摄政王爷和太后的谋逆和伤风败俗,还是先处理贪墨呢?毕竟这王爷功劳不小,一下子处置了恐难交待,不如还是请人先念这名单好了……”
龙漠羽知道还欠缺一把火后,于是,示意着刘总管取来几本厚实的薄子,开始扫视着群臣似乎是在找寻合适的人选来开刀。这样一来,大家总算明白了,原来平日里任他们搓扁捏圆的皇帝大人竟然是韬光养晦,扮猪吃老虎的主,顿时不少人冷汗直流,双腿直打哆嗦。
“那个……就由……”
不等龙漠羽点名,立刻就有人跳出来,那声音是无比的虔诚和痛恨,仿佛是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诉苦了一般。
“皇上,臣有本所奏,摄政王爷周黔收受贿赂,排除异己,结党营私!”
“皇上,臣也有本所奏,摄政王爷周黔横行京城,欺凌弱小,将一些生意极好的商户占为己有。”
“还私设公堂,毒打朝廷命官!”
“私自将不利的奏折毁去,意图蒙蔽圣颜!”
……
一个人开了口,之后便是络绎不绝的控诉,一时间摄政王爷周黔被加了诸多的名目,更有甚者将受害人的姓名之类的报得清清楚楚,恨不得再罗织些罪名上来。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很满意现在终于有了可以让那周黔死个数百次的理由和证据,所以龙漠羽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列位回去之后,尽快将奏折呈上来,以期这乱臣贼子可以早日伏法,也可严明法纪,这件事就交由刑部尚书郑清来主理。至于,贪墨的案子,等这案子完了再议吧。”
龙漠羽在话里暗示着,他已经给了机会,知趣与否那就是各自的事情,与他无关,不过也有期限,便是休朝的三日。这让柳洛馨不禁地瞥向了龙漠羽,似乎是对于他的腹黑狡诈表示不满,眉眼之间有了戒慎,使得原本还意气风发的某人有些瑟缩,忍不住攥紧身边之人的手,仿佛担心她会突然扔下他而离去。
早朝结束后,柳洛馨很迫切地往着宓妃的寝宫快步走去,龙漠羽破天荒地没有跟随,还是转而去了关押太后的寝宫。
一直来到守卫森严处柳洛馨才停下。那里的火已经被扑灭,到处是焦黑地残垣断壁,还有着浓烈呛人的味道。
好不容易找到了已经烧成了焦炭的床榻前,那里的确有着一大一小两具干黑的尸体,起火点也在床榻附近轻易找到。见到此景,柳洛馨更为的心寒了,不由得地看着那对可怜母女的尸首发呆,禁不住又要落下泪来。
多年前的那一夜也是如此,偌大的家园被烧了个干净,父母的尸首也面目全非,都分不清谁和谁,以至于许久之后她让悠南风出手复原了尸骨的容貌,终将家人得以立碑下葬。
就在柳洛馨准备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