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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忍没了兴致,便放任了我。再者,便是没将xx遗留在体内,依照我对早产孕妇史的初步了解,许是能降低早产流产的几率。但心底,仍是平静不下,生怕宝宝有个闪失,平躺在床上,满脸的惨白,从手到脚趾都痉挛,腰有些酸,浑身疲惫……
房中,很黑,只剩下我一个。蜷缩着身子,像个初醒的婴儿,忽然觉得很委屈。为了打仗,得赔我和我宝宝两个,我这是何苦?明明是个女儿家,却为那该死的仇恨,一直打仗打到现在……
我图什么?图个保家卫国?还是图个功名利禄?图发挥我过剩的人格魅力,还是要打仗打到死才罢休?漆黑的房中,呼吸是急促的,软绵绵躺着仰望头顶,便觉得委屈的眼,便萦绕在眼眶……。很委屈,很气愤,也很难过,只觉得我艾青青,为何就是比普通人走的路要难?要荆棘?
上一次是藏红花早产,这一次被强暴若是流产,那我……想着想着,眼泪便在眼圈打转,我真想撂下挑子,管你青鸾,赫莲还是呼赫,全滚一边去。带着我的宝宝,我的男人们,连夜逃跑,逃个不接受命令,不被人追打,不必要打仗,每天闯江湖也齐乐融融的地方……可这满身的担子,卸不下。当个缩头乌龟,我也做不到……只有在空房中,一个想哭,却不能哭,忍着做我的女将军……我是巾帼,我是红颜,我是人眼中的骄傲,却私下是个有泪不能轻弹的可怜虫……
即使这是个契机,借他欠我的债,来拉拢他反叛。或我宁可不要如此契机,也不想宝宝跟我一起有危险!狠狠握起粉拳,指甲嵌入手心,感觉眼泪,不小心滑下脸颊两滴,倔强地想用手擦去……忽然,一双修长温暖的手,提前抚上我眼睑,在不知不觉中给予那冰雪中最渴望的温柔……
我抬起眼眸,瞥向了他,他燃起红烛,递到跟前。灯光很弱,只能依稀看清彼此的脸。他一身红衣早褪,只觉了中衣松松垮垮,庸庸懒懒,像个休憩起床的懒人儿,美丽的脸庞,没有过多妖冶,反而是令人心安的柔美……
红烛摇曳,眼泪滑的愈快。不知何时,我已习惯在这个妖孽面前,表现的脆弱一点,也没关系……抓住他修长的大手,张开贝齿,狠狠咬了下去……
“啊!”红莲闷哼一声,没有阻挡,任我咬出个大齿印才松开。将烛台放一边,落座我床边,审视着我眉目,见我眼泪疙瘩,眉梢不甚优雅蹙起……“咬过了?也哭够了?”他好听的声音,贯彻我耳膜,忽而听了亲切。或者在人伤心难过时,身边有一双撑扶的手,内心的底线,会被稍作瓦解!
瞥向他,对他的依赖感,前所未有的强烈。揉了揉眼眶,红着眼圈,故意硬气地斥他,“你怎么还在?被发现怎么办?”
“本王是没地儿睡啊,只好睡你床底。我这种坏人,没人要,没人疼,只好谁善良往谁身边凑了。”红莲在那戏谑调侃,伸手抚平我眉头,斜睨了我一眼,笑了笑说:“美人哪,一哭起来,真是丑呀!”
“你说我丑,”我不满撇撇嘴,狠揉两下眼圈……
“越揉越红,越红越丑。本王发现了,再好看的人,哭的样子都很丑,本王比较美,哈哈。”
“你自恋!”我狠剜他一眼,美是美,可惜长在雄性身体上。看过被子,将脸给蒙上,不想见他嘲弄的表情……
“怎么?见不了人了?”
“我没脸活了!”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咬过本王一口,而且还咬破了皮。”他将我被子给撩开,硬是将手凑了过来,一副讨赔的模样。我仔细一瞧,还真是咬的不轻,想不到牙齿还挺锐利,咬的血色斑斓……伸手抚了一下,见他蹙眉,心想还挺疼,刚下口确实重了……“对不起,我刚刚是……”
“发泄对吧?”红莲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瞄了眼我颈上的红痕。一猜,便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我……”
“行了,其他的话本王不想听,只想听……赔偿。”他故意不准我开口,将那一段令我掉眼泪的羞辱画幕。对于他而言,见我这般,便是足够他心疼了……刚见我又吐又哭的,不想出来,都得从床底下爬出来……不敢表白,不能表白,只有这般找无赖借口黏着我,见我难过,心也跟着疼……。
红莲呀红莲,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刀剜了肉,都觉不出疼,却为那一滴滴淌入手心的眼泪疼的心哆嗦……微微敛起妖娆的笑,他骤然凑近我跟前,抚着我鼻尖,暧昧的视线,打量我周身……
“不如……”
“我忙护住胸口。”补上一句,“休想!”
“休想什么?”他见我紧张的模样,忽而勾起愈邪恶的笑。和我嘴唇靠的很近,吹了阵热乎气,惹来眼睫一眨……
“红莲,你这妖孽,靠我这么近为何?”
“你还猜不到吗?”他微努起红唇,表情十足轻佻。我已做好准备,他敢胡来,我正好给他净身!
可忽然,伸向我胸脯的手,搂住我肩胛,翻然上床吹熄了红烛。将我的身子揽入他怀中,递过一只手臂来,“来吧,本王的手臂,给你当枕头。”
“你……”
“我身子暖,替你捂一捂,其他有的没的东西,抛除脑后吧!”他按住我的头,枕上他的手臂,漆黑的夜中,只感觉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边,没有过多肉欲的东西,唯有一颗跳动的心,在“扑通”“扑通”的奏乐……
“红莲,你就只是要……搂我睡觉?”
“难道你以为,本王要欺负一个孕妇?”他笑了笑,搂我搂的不松不紧,姿势倒是舒服的很。见我疑惑地抬头,他又将按入怀中,随口附一句,“这些都是小丹苏传授的宝贵经验,不是本王独门独创。”
我翻了翻眼皮,撇了下嘴。果真,我就说这妖孽,怎么越来像丹苏那般体贴我了?原来,是偷师来的……”不过,你为何要学他?”我纳闷地问,丹苏是我男人,他不过是不算敌人的朋友……
他顿了顿,只敷衍一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我纳闷,什么东西这样鬼鬼祟祟的?
依偎入他怀中,嗅着他的体香,稍微闭上了眼眸。依稀中,似睡似醒时,感觉有人亲吻我的额头,悄悄对我说:”征服驸马很简单,就像你征服我一样,只要一点点温暖,他便会回报你一箩筐。而且,无怨无悔……”
不知是梦,还是真有此事,我感觉到红莲那罕见的温柔……
可惜,翌日清早起来,红莲却抵死不承认。反而拍拍屁股走人,说他的悠闲期已过,半月之期快到,准备迎战……我独自坐在床上,顶着蓬乱的头发,宛如夜游神一般迷迷瞪瞪……忽然,传来敲门声……
半踩着绣花鞋,我打开门板一瞧,“砰”将门一下给掩了上,硬是将落无双的身子,给隔到了门外!
“青荷……”
“驸马爷来,还有何贵干?”我的口吻,已分明不如先前的友好。经过昨夜,我的气不消,心烦乱,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以免再害人……可转念一想,白日时,他却还是好好一个令人心动的男儿。……
“我带来一些治外伤的……”
“奴婢身子卑贱,用不起。”我冷冷地回,不给他插嘴的余地。“驸马爷请放心,昨晚的事,奴婢不会告诉公主殿下,你不用担心,会为奴婢影响了婚事……”我冷嘲热讽,话中带刺,满腔的愤恨,从里到外的腾腾窜……
“对不起……”门外传来落无双那悲极沙哑的嗓音,听的心不舒坦。即使背着身,也依稀能感受到他眸子深处的悲伤和悔恨……
“我昨晚真的……对不起,我不在乎和沁儿如何,只在乎你……”
“这话叫公主听了,奴婢真的活不成了。”
“青荷,你先把门打开……”
“奴婢不开!”
“青荷……”门外一直传来他的敲门声,敲了很久,也不停歇。无奈,我唯有把门打开,狠凝视他,颈上的红痕便是证据,令他好好看清,他昨夜办的好事,造了什么孽?“我帮你擦擦……”他将药油捻在指尖,替我轻柔擦拭,敛下眉目,那难以克制的忧伤,自眼角愈加浓烈……
“不必劳烦驸马爷,奴婢自个会擦……”
“让我擦!”他抛拗地为我轻柔擦拭,小心翼翼的,饱满着悔恨。倘若可以控制,倘若可以控制他的魔性,就算只有一晚,他就算只有一刻,他也情愿!听怕,是舍了他的性命,能变回正常,他也甘愿。每一次夜晚的他,办了错事,白日醒来,都忍心不住想去死……那般无助的滋味,便好比独自坐在山颠,俯瞰山下,顷刻坠落……
看着昨夜他对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