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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天府里传的最凶,最广泛,最热闹的当属我与宿凌昂的事。引用下人们的话说就是“夫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同老爷吵起来了,可怜老爷这么一个美男子,竟然让夫人管的死死的。晚上连房门都不能入,天天睡书房。”
而后便是他们的啧啧怜惜,怜惜的自然不会是我。
这话听在耳里,更让人不是滋味,什么人嘛,好像我欺负了他似的,明明难受的人是我啊,长着一副好皮相了不起啊,这些下人还真是!真应该好好修理修理,让他们弄清楚谁是这府里的主人!
当然这些也不过是我想想而已,最终也没能付之行动。
只是我没想到这样的家务事,竟然能引得陆敬亭闻声而来。忍不住就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这里安插了什么人了,不然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传到宫里头去。
见着面,陆敬亭甚至连茶都还未沾唇边,就急急的开口问我道:“听说齐师这几日心情不好?”
低头摆弄着衣带,我闷闷的回,“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啊!”
他呵笑出声,“果然是心情不好啊,谁惹你了?把你惹的这么生气。”
一圈一圈,直将衣带子全数缠绕上手指,我才又玩腻了般的又绕出来,抬头看着陆敬亭,轻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这几日心情不好的?”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他一时找不到回答,颇为尴尬的一手握拳抵在嘴边,撇头咳嗽了几声,“这个……啊,对了,我听说,听说是因为王爷不愿意娶你?”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一僵,原本打算松开衣带的手又重新将其拽紧。果然这府里有他安插的人,脑子里有一瞬间的走神,猜想着这人是谁?只不过这神还没走多久,便又绕了回来,瞥着他又好奇又尴尬的模样,忍不住讽他道:“你有顺风耳啊?连这事都让你知道了。”
“呵呵……”他垂下头,满面的羞愧。半晌后才起来,接着道:“其实我也只是想关心一下你。”
他这么说,我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也是知道陆敬亭是因为关心我才特地来的,他现今身份不同,日日国事操劳,心底还能想着我,特地来这么一回,我却这么对他,想想真是不该。
再看他时,也就和悦了不少,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释然的笑。“陆敬亭,我没事。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了,天天要管全天下的事,还管我这份琐事做什么?”
陆敬亭挑眉,对我这么说似乎很不服气,“天下人的事,我不得不管,那关乎社稷。可你的事,我是非管不可。
不为别的,只因你是我的朋友。”
“噗”,我忍不住笑了,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么重情意啊!”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不是个重情意的人吗?”见我笑的越发厉害,他更是不服气起来。
好像是有些笑太过了,我艰难的止了笑,“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如果你敢存这个意思,小心我赐你一道大罪,将你打入天牢去。”他装模作样的哼了哼,不自主的扬了扬下颚。
我故作惊吓的瞪着他,“陆敬亭,没想到你当了才几天的皇帝竟然就这么大架子了?小女子怕怕了。”
“哈哈,开玩笑而已。”他哈哈而笑,气氛倒显得特别的轻松,“齐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帮你的!”
“什么?”
第三卷 第二百零八章 相助
“什么?”我惊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笑眯眯,甚至还出手拍了拍我的肩,“你放心,不就是想让王爷娶你吗?这事包我身上便好。”
话说完,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转身就朝门外走。
听着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我一惊神,忙追了上去,“你站住,等等!等等!”一把扯着他的衣衫后摆。
“还有什么事?”他回头,冲着我一笑。
将他衣摆揪的死紧,我沉声问他,“你做什么去?”
“回宫啊。”他答得自然。
再问,“你刚才说什么事包在你身上?”
他一挑眉。笑地得意。“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你地终身大事啊!咱俩可是好朋友。你地幸福。我自然也关心了。”
“不许!”一瞪眼。我凶神恶煞地喝他句。
他卸下脸上地笑。不语地盯着我。半晌后叹出口气。轻声问道:“为何?”
这还问我为何?我也学着他轻叹了一口气。摇头诉道:“陆敬亭。我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又不是想嫁人想疯了。他要是不愿意、不愿意娶我也就罢了。你跟着搀和什么呢?况且。你以为你说了。就会改变他什么想法吗?”他那人地心思。虽然我猜不透。但他那点脾气。我还是能摸着一些地。“你虽然已经贵为玄冥地皇。可他是天业地王爷。可不受你地旨意过日子。”
最后这话才是正经。陆敬亭虽然是皇帝。但又如何?论说。我就不信他地口才能赶地上宿凌昂。虽然宿凌昂并不是多话之人。可哪回不直接说到点上?
“可是你受不是?”他听了也不恼。直接就反过来回我这么一句。
我被他弄的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没好气的瞪了他眼。“你什么意思啊?”真是败给他了,这时候居然冒出一句这样的话。
“齐师,咱们是朋友啊,你相不相信朋友?”陆敬亭许是看我依旧愁着个脸,便走过来正色问我。
相信吗?相信吧?可是这事儿若是处理不好,只会让宿凌昂觉得是我很想嫁给他,赖着他,这样多没面子啊。“相是相信,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相信就好,我走罗。”说完也不等我再说什么,便挥了挥手,起驾回宫了。
送走了圣驾,我泄气的趴在走廊边的美人靠上,不禁开始猜测着陆敬亭要如何和他说,这日子可真无聊,要是水穷她们在就好了,还可以说说话,这府里如今我都没人可以说话了,找爷爷吗?不行,这女儿家的心事,怎么和他说啊。找小三吗?也不行,毕竟这关系还没好到可以说体己话的地步。唉!长叹一口气,我的眼皮重了起来。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呆呆地坐了半天,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才发现怎么睡到床上了?是谁把我抬进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迷糊地过了两天,每天就等着陆敬亭的信,虽总是对自己说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这陆敬亭又怎么说得过宿凌昂呢?可这心里还是忍不住期盼着。
等到了第三天,宫里突然来了人,一个看似和善的公公,传了旨意,说是陆敬亭召见我,我换了衣服,满肚子的疑问,却不敢问这个看似和善的公公,因为有一次不经意,看到他看我的眼神里居然有着些鄙夷。
眼看着前面就是陆敬亭的御书房了,可那公公却没有带我去见陆敬亭,只是穿廊过院的绕到书房的后门,走到一间房门口,那公公停了下来,“皇上命夫人在这里面候着。”
就在这里候着?正准备再问个清楚,那公公施施然行了礼,转身离开了。推开门走了进去,一间小屋子,正对着门处挂着一副厚厚的帘子,两张太师椅背对着门放在中间,这是间什么屋子啊?怎么这般子的摆设?
还不及多想呢,只听得陆敬亭的声音忽道:“陵王这几日很忙?”
陵王?是宿凌昂?我一惊,快步上前。
“嗯,还好。大军整日扎在大都外,未免朝内上书的大臣起事,本王自然得多醒着神。”
急急冲到帘子处,脚步又顿了下来。原来这几天宿凌昂都在忙,难怪都不见人,我还以为是他知道我知道了他不愿娶我的事而故意避着我的呢!
“陵王有心了。”陆敬亭呵笑出声,“其实我是相信王爷的,那些个大臣的上奏,我并不会摆在心上。
”
“那便好。”明明该是拜谢圣恩浩荡的话,可他怎么就偏说成了陆敬亭就该这么做的模样呢?
我有些责怪宿凌昂的自傲,只是又见不得人,只能将责怪的眼神透给了面前这厚厚的帘子。
帘后传来陆敬亭尴尬的轻咳声,“其实今日我找王爷来,只是想与王爷爷谈谈齐师的事。”
听得我的名字,心一下子跟着提了起来,不出所料,果然是要谈关于我的事。
“哦?”
“咳,我近日听说,你和齐师之前有些小问题?”
“什么问题?”宿凌昂反问,话里自有一份闲适。而就是这份闲适,让我听着很是不爽。
当宿凌昂问完,久久都没听得陆敬亭再问什么。我不禁叹口气,都说了他说不过宿凌昂,却没想说都没说呢,就先败
了。
“你和齐师,你当真不愿意娶她?”
一口口水呛在喉咙口,想咳却又怕出声让外头的人听到,只能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