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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噗哧一笑。坏笑道:“怎么?王爷才走了几日。你就这么想他了?还说对王爷没有那个心思呢!这下可瞒不过去了吧?”
叫云起这么一说。水穷脸上红了大半。娇嗔地捶了捶桌面。跺跺脚道:“你乱说什么呢!我哪敢、哪敢对王爷抱什么心思?”越说脸上越红。绞了绞手指。又接道:“你要说我。那我还要说你呢!要是我真抱了那心思。难道你就没抱了?你敢说王爷出征了。你不想他?”
水穷一反驳,这下换成云起支吾的说不出话来了。“我我我……”
我来我去,却怎么也接不下话来。
这下,倒成了水穷一脸坏笑着看云起地好戏了。
“唉…………”我看不下去的出声叹出口气。
果然,才一叹气,两人顾不得再接那话题。纷纷回头来询问我。“娘娘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又去看云起。对她道:“云起,以后别取笑水穷。你说不过她。损人反而害了己,多划不来。”
云起的脸通红,红艳地像是要滴出血来。而水穷则是忍俊不禁,直接就以手捂了嘴,咯咯笑个不停。
我跟着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小点心,起身打算出去走走。一直坐着不动,又吃了那么一大堆地点心,怪难受的。
秋阳斜斜的照射院子,放眼望去,树木的叶子都被阳光染得枯黄。走出院子,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秋风吹过,伴随着几声沙沙声,更多的是随风飞舞的枯叶。
这就是秋天啊……好萧瑟的感觉……
深吸一口有些凉意的空气,我随便择了一条路往前走。
曾听得一个故事:曾经有一妇人怀念自己心上人,但总不能见面,经常在一墙下哭泣,眼泪滴入土中,在洒泪之处长出一植株,花姿妩媚动人,花色像妇人的脸,叶子正面绿、背面红地小草,秋天开花,名曰:“断肠草”。
当我将这个故事告诉给宿凌昂后,他却对我说故事并非这样,而是相传昔人有以思而喷血阶下,遂生此草,故名“相思草”。
是相思草,不是断肠草。
水穷有句话是说进了我地心坎里,自宿凌昂一走,府里只觉得怪冷清的。今天是宿凌昂出征地第……一、二、三、四、五……第五日了。
日子浑浑噩噩的过了五日了,天天都窝在疏雨小院内,不是吃就是发呆,或者干脆就睡觉再睡觉,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了。
一步,二步,三步……紧盯着自己地鞋尖走过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唉…………”不知不觉就逸出一道叹气,抬头往前一看,心绪有点回不过神来。
这里是……
周初雪住的小院。
看着紧闭并且上了锁的院门,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来到了周初雪住的小院外。自从周初雪走后,这小院就被锁了起来,似乎是打算彻底荒废它了。
周初雪和柳冰清,这两人是最初跟着宿凌昂的,可惜就因为宿凌昂的一个决定,这些年全都成了过去。宿凌昂为什么要让她们离开,我始终也都不敢去问宿凌昂,而他也没有对我明说过什么。
想到离开就会想起吕秋荷,曾经吕秋荷也离开过一段日子,别说她,就是我自己也曾离开过。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也会离开一段日子,然后又回来。
一想至此,忍不住呵呵而笑,离开又回来,难道这是陵王府内的女人所必经之路?离开,再回来……
“齐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正越想越好笑之际,身旁忽的又多出一条人影,我避免不了的被吓了一跳。
一看清来人,我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才想了曹操,没想到曹操就到了。
“吕姐姐,好巧。”这五日,我自顾自待在疏雨小院里,吕秋荷竟然也是一次都没有来找过我。“吕姐姐也来散步?”
“是啊,没事做,就出来走走。”她歪着头,看着小院的门,眉间隐隐有抹愁绪。
忍不住又一叹,“原来我们都一样。”
“什么一样?”收回视线,她好奇的看向我。
“没什么。”我摆摆手,才又道:“没想到吕姐姐会来走到这里来。周姐姐和柳姐姐走了,很冷清吧?”
她忽得勾了勾唇角,两眼直视着我,非常开门见山的道:“你想说什么?”
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的忽然变脸,我冲着她猛眨眼。“我没想说什么啊!”只不过是正巧在这里遇见她,这才同她说说感想罢了。真要说有什么想说的,那也就只是,“只是有些想念她们俩,不知道她们俩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病
“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萧瑟的秋风一起,吹的院内的银杏树一片沙沙声,几片扇形叶子因太过虚弱受不住这股折磨硬是被吹落了树梢,在空中飞舞了几圈。
吕秋荷伸出手掌,其中一片叶子就那么刚好的落在了她的掌心中。
对着叶子呆望了片刻,她的手掌忽的朝下一个倾斜,掌心中的叶子顺着她的手指落了下去,在空中旋了几圈,最终跌落在泥地上。
我呆呆得看着那片叶子,忽然有些无法言语的心情在心里发酵。
落叶归根。可惜这叶的根是在院子里,虽然只隔了一道院墙的距离,可它却只能孤独的躺在院外的这片泥地里。或是渐渐没入泥地里,或是再随风飞舞一阵。
“你是不是觉得她们很可怜?”吕秋荷又问道。
抬眼望着她,我先是摇摇头,迟疑了一下,又微微点下了头。“其实也谈不上可怜她们,只是她们跟了王爷那么久,也是最早就待在这府里的。忽然说休了她们俩,一念之间就否定了那么久的情,总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听完,她呵笑了一声,“妇人之仁。”
我的直接反应就是皱眉,而后忍不住想去反驳,“这怎么叫妇人之仁,吕姐姐不也曾经离开过王府吗?当初你离开后,难道你就没有怀念过这府里的生活?难道你就没有想念过王爷?青云山上,还有上京诗会的那次,生活了那么久,你对王爷的感情能放下吗?你要说能,那么上京诗会那次你为什么会去?将心比心。现下她们俩走了,她们俩难道就会很轻松、很开心的离开吗?”
一口气将这番话说完,我甚至是有些气呼呼地瞪着吕秋荷。妇人之仁,真不知道她怎么会说出这话来。再说了,难道她不是妇人吗?
吕秋荷微张着口。眼珠子呆呆地望着我。仿佛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似地。直到风大了起来。吹得发丝全部散乱着随着飞扬。她忽然笑了起来。不是高兴地大笑。也不是讥笑。而是带着抹哀愁地淡笑。
微微勾着唇角。美则美矣。却始终让我觉得有些胆战心惊。
一手轻顺着自个儿被吹乱地发。她没有止住笑意。开口道:“天大地大。我却无处可去。除了王府。我真地不知道我还能去哪。而且……我不离开。是因为王府需要我。”
这算是自恋吗?王府需要她?王府为什么需要她?怎么需要她了?王府……难道说她地意思是王爷、宿凌昂需要她?
“能够离开。千万别再回来。”
风吹着这句话飘飘忽忽地传达到我地耳里。等我恍然回过神地时候。只瞧见吕秋荷地身影已经走远。那抹纤细地身影。就像是天生融合在这秋风里似地。只一词“萧瑟”。
能够离开就千万别再回来。其实她这话说的不对。离开,她离开过,可是她回来。或许她说她无处可去,所以她回来。但是我也离开过,我有去处,我也回来了。而我不认为我不该回来,相反,若是我不回来,我怎么能得到这么多?
所以,我绝对是不同意她的观点。
天天无聊的日子还在继续。水穷和云起天天不停当的擦拭也在继续。赖在椅子上发发呆吃吃点心的日子也在继续。与吕秋荷在院子里交谈过后,我更是打消了到处溜达地念头。与其遇见她后话不投机半句多,还不如老实的待在屋内。平心静气。
不过,这一日的太平,忽然被云起的两三句话给打断了。
“娘娘,郭府地管事来了。”
我正躺在贵妃椅上看着窗外天上的浮云,等待周公的召唤,云起忽然就从外间走了进来,一进来二话没说就先同我这么说道。
“哦。”我漫不经心的回了她一声,继续我的自我催眠。
“娘娘……”
手臂处被碰触了几下,我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睡意就被这么几下碰触散去了大半,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云起,我不禁有些来气。
“郭府的管事来干什么?他府的主子,咱们府的主子全出征了。”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管事的人。
云起叫我这么一瞪一呛声,瑟缩了下身子,面上怯怯地望了我一眼,直到过了一会,才又接了几声,“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