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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
刘烈的唤声却唤不住齐阿大匆匆的脚步。他愣愣看着她的背影,那背影与阿花的有些相似,可是……毕竟不是一个人。感觉自然也就不同。他紧紧地握着全,指甲刺破掌心异常地疼痛,他却是一点感觉。低垂着头,他无语自问。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究竟难不难?
***
后记
听手底下的仆佣说阿花省亲回来了,他紧张的一夜未睡。心里头只想着明日要去齐家见阿花一面,要将所有的事都同阿花说清楚,所有的事,包括他的心事。
第二日,他终于见到了想念许久的人。阿花比之前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有些历了事的模样。虽然依然是那稚气未脱的模样,却也有了一番别的气质。见着她,他的心又动了。
天香楼里,他将作了许久功课的话语都吐露了出来。他满怀着期待等着她的回答,他以为凭他与她从小一直到大的感情,他是有胜算的。可是……他不知道她竟然思想变了如此之多。
回程的路上她始终对他躲闪,他瞧出了,可是他无能无力。他不愿吓着她,她让他离开,他便离开。心里只想着明日继续同她说,或许睡了一夜,她会想通也不一定。
或许……
他从没想过他这“或许”到最后,阿花会永远的离开他。如果他知道,他定不会因为那或许而让她离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她们行动了
听了我的话,陆敬亭久久没有言语。一双眉,蹙了又松开,松了又蹙紧。让我不由得也随着他又是皱眉又是苦脸,最后忍不住叹了一道气。
“陆敬亭,我真的好烦啊!”无力的逸出这一句,我烦躁的转头望向另一边。
窗外风和日丽,秋风阵阵送爽,不知名的鸟停在枝头唧唧喳喳着。就着窗口眺望天上,这天蓝的真干净、透彻,云都没见几朵。盯着眼神一片迷茫,我忍不住又是一叹。
“莫要再叹气了。”陆敬亭让我不要再叹气,他自己却也跟着大叹了一声。“不要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我收回眼神又转过头去看他,眉头又拧紧。还以为他至少会鼓励我去做些什么呢!“你……不鼓励我做些什么吗?”竟然只是要我顺其自然?
我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嘿嘿一笑。换了表情,调侃起我来,“那你想做些什么呢?我在外行走了这么久,什么酒后乱性,什么叫春药迷烟的,可都是知道些的。”说罢,他又一脸奸邪的笑了起来。
“去你的!”狠狠踢出一脚,在碰触到他身上时却又急速停住。好歹也是皇子,乱来不得,乱来不得。我悻悻然的又收回脚,搁好。“我可是黄花大姑娘!做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我娘不打死我才怪!”就算这些奸计能成,可是我和他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啊!
他如果要给我名分,势必得让太后她们知道吧?如果他不给我名分,我娘那里能过关?思前想后,我心里更烦乱。
“好了,好了。别想了。大不了,将来你无处可去了,我收留你。”陆敬亭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口,如是说着。
我苦脸,“这关我无处可去什么事?”
“呃。”他脸上红了一红。“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将来王爷不要你了,我是可以勉为其难娶你的。若我还有机会回去玄冥,我带你一块回去,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玄冥的国土山色。”
“你咒我啊?”我脸上更苦起来。还勉为其难地娶了我?“我可不想去玄冥见那陆铭。要是闹不好。她对我使坏。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不喜欢我地。我也不可能喜欢她。”
他尴尬地僵了僵脸色。
呃……“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陆铭毕竟是他地妹妹。这么说他妹妹。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没事。”他扯扯笑。“我同铭既不是同母所出。自然也并不是太亲。儿时就不曾一起玩过。她自小心高气傲。没几个人能入得了她眼。在玄冥时。我便曾多次让她贬得一文不值过。”
“哦。”虚应了一声。我不再接话。陆铭果然是个讨人厌地人。连自家地哥哥也敢贬?暂时抛去宿凌昂地事。脑子里不由得想着陆敬亭是不是还有回去玄冥地可能。
就因为一通谏言就被驱逐出国土地皇子。在皇帝地心里一定是没什么地位地吧!也早就听说了玄冥皇帝多子。少一个。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是可怜了陆敬亭。本是皇子身份。现下却得仰仗着一个王爷赏口饭吃。
也亏得陆敬亭这人性子好,书生气大过贵气,才不觉得什么。要换了别人,估计早就看不开上吊了。
“陆敬亭。”我翻坐起来。伸出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吃痛的皱眉,口里“咝”了一声,才又接话道:“就算你回不去玄冥了,将来宿凌昂不需要你这个幕僚了也没有关系,要是我将来也不幸要离开这王府了,你就跟我走。我带你回云河镇去种田!”说完,我还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表情愣愣的看着我,口里不确定,“种田?”
我大力的点头。“没错!种田!多种菜。吃不掉的还能拿去卖。”
“好……好啊!”他勉强的笑了笑。似乎对这种田和种菜并不是太感兴趣。
我不理他地勉强,只是遥想着那副场景。陆敬亭种地又种菜,挑水又除草的模样,也很不错。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
“决定什么?”门口忽然又道声音好奇的问。
我和陆敬亭相视一眼,有默契地转头外门外看,就见一身白衫锦服的宿凌昂正站在门口处。啧啧,没想到他今日也穿白衣裳。瞧他风姿翩翩的模样,再瞧陆敬亭的书生气十足。虽然衣衫颜色一样。但穿两种人身上,就显露出了两种气质。各有不同。也各有特色。
宿凌昂一双眼利利的扎着我,先是停在我脸上,而后慢慢挪到了我的手处。循着他的眼神,我只瞧见自己的手,正搁在陆敬亭的肩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急急地收回了手。另一手将这只手包住,有些不安的握紧了几分。
“到处都找不着人,就知道你会在这。”宿凌昂跨步走入,我和陆敬亭忙是起身。“刚才在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我和陆敬亭异口同声的嚷道,甚至还统一动作,摇头。
转头看看陆敬亭,他也正好转头来看我。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心虚起来。在不该,默契的时候太有默契了,果然也是件可怕的事。
宿凌昂的眼来回移看着我俩,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再问。坐下后,就同我说起了郭桓的婚事来。
我边听边适时的哦了几声,没想到郭桓地婚事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啊!”
秋来气爽,合着秋阳,忍不住也打起了瞌睡。瞌睡到渐入梦乡时,耳边却呱噪起来。皱着眉,想努力忽略,却不知道哪跟筋不对,眼还是慢慢的睁了开。
一睁开眼,就瞧见云起和水穷正站在我面前,一副的大事不好模样。
“怎么了啊?”揉揉眼,迷迷糊糊的开口问她们俩。
“娘娘,大消息啊!”水穷比手。
“大事不好啊,娘娘。”云起划脚。
眯了眯眼,我打了个哈欠,清清脑子。“什么大消息?怎么大事不好了?”
“吕妃娘娘、周妃娘娘和柳妃娘娘三人闹翻了!她们还在花厅里互相冷嘲热讽呢!”水穷大叫道。
“吕妃娘娘、周妃娘娘和柳妃娘娘都吩咐了厨房,晚上做一桌好菜,三人要邀王爷过去吃饭。”云起跟着嚷开。
“……”听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再中和一下。我又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完全的清醒过来。她们终于闹翻了?
吩咐了厨房做一桌好菜,还都邀请了王爷过去吃饭?她们该不会是想打什么鬼主意吧?陆敬亭说的那什么酒后乱性,什么春药、迷药的话,忽然统统浮上我地脑海。吃饭、喝酒、下药,都是有可能地。她们要为宿凌昂说的生儿子坐正位地事努力了?
“娘娘!”水穷凑到我面前,大喊了一声。
我一个惊跳,马上去看她。
这时候,云起一把推开水穷,取代她的位置,道:“娘娘,你要不要也吩咐厨房准备酒菜?”
“韭菜?”我眨眨眼,“我并不是很爱吃这菜,你们王爷似乎也不喜欢这韭菜的味道。”
“齐妃娘娘!”云起一脸正色的呵斥了我一声,我忙停下了耍宝的心态,闭着嘴看向她。“娘娘啊,府里头现下可风言风语不少了呢!不但府里,就是外头可都传开了,谁生了儿子,这正妃位就是谁的。其他三位娘娘都可动手,你怎么还坐在这同奴婢们开玩笑呢!”
我笑,“可是……”
“没有可是!”话才刚出口,又叫水穷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