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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害死的。也有说是跌落山崖死的。死后,被厚葬在皇陵之中。但宿凌昂说了,皇陵之中的不过是衣冠冢,真身是被葬在了青云山脚下。我也眼见为实了。
“陵字,只不过算得是大土山的意思。宿延自小聪明好学、性格沉稳、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待人和善。在当时是人人称颂,也最有希望得到太子位的人选,更是人人都寄予厚望成为皇帝明君的不二人选。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无声的叹了一叹,爷爷抚着手背继续说道:“胸有怀世之才,到头来却只得了一个陵字封号。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具有讽刺性地事。”
陵字,大土山的意思。一个能人,却只是得到又土又傻的大土山的寓意的封号。抓抓头皮,我忍不住再次打破爷爷话语地连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上一代的皇帝没有瞧见老陵王的才干?还是那皇帝不喜欢陵
“不知。明明才人就在眼前,也不知道先帝为何迟迟不立储君。”爷爷闭着眼,又是一叹。“直到宿延那小子骤死的第二年,才屁点大的宿然被封为了皇太子。八年前先帝驾崩。新皇继位。原本皇子们为夺皇位都是各用手段,只是却没想到宿然登上皇位却是那么轻而易举,甚至都没有遇到什么阻挠。也是啊。宿延都死了那么多年,手下能人、幕僚散的散,投靠的投靠,哪还有什么强劲对手跟他对抗?”
到最后继位的是宿然,细细理了一下所知道的关于宿凌昂父子与当今皇上地事,宿延、宿然是亲兄弟,同为当今太后所出。宿凌昂的父亲宿延大宿然许多,因为当今皇上宿然只不过大宿凌昂没几岁。所以当今皇帝继位的事跟老陵王宿延没什么直接关系。
而就此联想或许是老皇帝甚是后悔老陵王宿延地死。爱屋及乌才封了现今皇帝为皇太子地吧!这么想来。真是合情合理。
“现在地陵王是叫宿凌昂吧?我还记得宿延是特地在孩子地名中将陵换做凌。凌昂、凌昂。只希望他能有昂头一飞冲天。”说着爷爷面上忽然露出一丝赞许地笑来。“那小子也果然不负人望。相貌堂堂。身挺英伟。年纪轻轻便也同他爹一样博了一个好名声。”
“爷爷……你既然跟他地爹是忘年交。那么……跟他不认识吗?”心里突突跳了起来。只因为爷爷跟人家地那一层不一样地关系。恍然间。又觉得自己是有种小白兔地错觉。
“真要我说?”爷爷忽然“嘿嘿”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
我心里莫名地颤了一颤。“爷爷。你、你说吧!”
爷爷更笑地不怀好意起来。右手地食指、中指指腹不停地轻击着左手掌心。“虽然宿凌昂一直住在宫里头由太后亲自教导、抚育。不过一到先皇驾崩就搬出了宫回陵王府居住了。也是在那时候。他托人带了书信给我。说是府中忠仆已经告诉了他有我这人。很诚恳地要我去陵王府。只不过因为云河镇地生活还不错。我便也就婉拒了他地请求。一直到去年玄冥出兵。深知你爹地个性。我便也就自行出马了。在那托人送了信与陵王后。便也就让人送了回来。”
“爷爷!”我忽然打断了爷爷地话。喊的急了些,不禁有些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我忍不住急问,“您、您的意思就是你和宿凌昂认识的啦?”
爷爷摇摇头,“不算认识,只是彼此知道罢了。”顿了一下,爷爷继续说道:“纵观家中几人,也就只有阿花你,爷爷最看的中。所以代父出征的事,非你莫属。一早,我便也就在托人转交给陵王的信中说明了事情,让他在军中好好照顾你。也算是提早让你们见见面、相处相处。”
一早就托人告诉了宿凌昂,我会去参军?我望着爷爷,两眼越睁越大,口里喃喃得问爷爷说:“爷爷,您的意思是不是说,陵王也就早知道了我这号人物?”
“这个……哈哈……”爷爷忽然笑开了怀。“自然是要知道的,毕竟你们俩可也是未婚夫妻。”
“什么?”我猛地站起身,脸上地表情应该算是惊吓。“未婚夫妻?谁?我和他?宿凌昂?”骗人的吧?骗人地吧!
爷爷哈哈大笑起来,,一张老脸全皱到了一处。“当年宿凌昂回了陵王府得知我的事后,就在写给我的信中提到了当初我与他爹定亲的戏言。还非常有责任感的说是父亲没有完成的遗愿,作为宿延的儿子必为父亲完成。哈哈……那责任感,无论何时想来,都令我觉得好笑!”
眼角开始抽搐,越来越厉害,然后是面部,接着是嘴角。我想就算有再多的话,也都比不上这一句叫我想昏死过去。完成父亲的遗愿?爷爷没有能如愿得女,结果爹爹连生四胎皆是女儿。难道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四选一,多便宜宿凌昂的事?
但是也有不对的地方,爷爷说他早将我的事告诉了宿凌昂,要他在军中好好照顾我?可吕秋荷明明告诉我的,宿凌昂是因为是怀疑我而将我留下的。如果他知道我是谁,怎么可能怀疑我?还是说……他其实也怀疑爷爷的?
又将爷爷的话前前后后都顺了一遍,我忍不住又去问爷爷。“爷爷,那么……上回宿凌昂来到家里的时候,爷爷就知道他的身份?我和他成的亲的事,爷爷也知道吗?”我自认瞒了家人的事,爷爷是不是都知道?
“爷爷不是说过,他长得与宿延很像吗?”
爷爷答的一副的理所当然样,我却是又被一道晴天霹雳所击中。爷爷的话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我,其实他都知道的事。知道宿凌昂是宿凌昂,不是郭桓。可是为什么那时候爷爷没有跳出来阻止我呢?就这么纵容我和宿凌昂演了一出戏?还是说其实家里人都知道?似乎也不像,如果娘亲知道的话,她没理由还喂了我一顿家法。
“阿花,虽然你与宿凌昂相处了也许久了。但是看你这次回来似乎是发生了一些事吧?是不是跟宿凌昂发生了什么事?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看爷爷这么一副关心我的模样,我忍不住就委屈的同他告起状。“爷爷,我看你是将宿凌昂那骗子想的太好了!他根本就不是个好人!”很想将吕秋荷告诉我的关于宿凌昂的事都说出来,可是真当想说的时候,却发现没有那语言去诉说。只能说他不是个好人,他是个骗子!
摆摆手,爷爷让我不用说下去。“爷爷人岁老,心可不老。爷爷相信,宿凌昂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比宿延好。相信爷爷吗?”
这关相不相信爷爷什么事呢?只是爷爷为什么这么相信他?或许是爷爷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事吧!他可是要将爷爷你的孙女推出去送死的呢!终于想起了该怎么同爷爷说说关于宿凌昂的事了。对!就这么说……
“阿花,那个郭桓要回上京了,你不跟着他一起回去吗?”
“我为什么要回去?”我一惊,忍不住就反驳。
“爷爷只是觉得你会回去。你也该回去,许多事,不是还没有弄明白吗?”
许多事,还没有弄明白。我会不会回去?该不该回去?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踏着月色来见你
马车行驰在前往上京城的官道上,我同郭桓面对面坐着发呆,外头驾车的是号称上梁县第一捕头的聂瑜。
原先那聂瑜只说将郭桓送出上梁,却哪晓得是送了一程之后又是一程。一路相送了近有三四日了,还不见他有告别郭桓回去之意。我与郭桓乘坐的这辆马车也是很不错的,再加上聂瑜的赶车速度,只有一个字…………快!
明明打心里决定好了,再不回上京城的,可是全因为爷爷的一番话而不作数了。
“爷爷,你知道不知道,宿凌昂是一个大骗子!他都差点让我送了性命!他……”最后,我还是将发生过的事都告诉了爷爷,心里想着把什么都说出来都出来爷爷就会懂我此刻的心情了。
爷爷听着,慢慢聚拢了眉头。似乎也对宿凌昂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只是他最后开口对我说的却是,“那你就更该回去了。许多肉眼看的事都算不得真,更何况是道听途说?”
我泄气了,我想爷爷还是没有好好的了解我想说的是什么。
“是猛虎又如何?这年头,不是还能扮猪吃老虎吗?”
扮猪吃老虎?就是这一句让我想了许久。然后骤然作出了要跟郭桓回上京的决定。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自己做下了这个决定,只不过当这话一同爹爹娘亲说后,我就后悔得不得了了。
“回去?这婚事都不做数了,你还回去做什么?”听得我要回上京的娘亲甚是不理解的惊问道。
“嗯……总该有始有终吧?我找那个当初写婚书的人写张休书,这样也算交代吧?”找不着什么借口,我只能随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