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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青长老此言差矣,将军与族长早有婚礼在先……”楚墨一脸儒雅的浅笑。
“据我所知那婚礼好似并未成吧。”冥青族长略带讽刺的笑道。
楚墨脸色微变,一时间哽塞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干笑几声,妇人之见,他岂能和妇人一般见识,反正有将军在,还怕夫人跑掉不成。
“族长,这贤王分明未安好心,况且这战事本就与我等无关,战场朝堂之事本就该是男子的事情。”冥青冷了一眼楚墨,话语中隐含的嘲讽却是对着齐苍,意指他不该将朵朵拉入战事之中。“齐将军觉得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齐苍岑冷的薄唇不经意的勾了勾,目光淡淡落在冥青族长的身上,“软饭吃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冥青长老觉得此话是否有道理。”
冥青长老脸都绿了,楚墨强忍着笑意,儒雅的面容却早已因为强忍笑意的缘故变得扭曲,果然还是将军强大啊,一句话直接秒杀。
朵朵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齐苍的手心,这几日他黏自己黏的紧,丝毫也不怕被手下之人看笑话,反而觉得能够被她保护着是一件很是幸运的事情一样,这模样还真的不像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齐苍。
“族长,我们回去。”冥青本来就看不惯齐苍日日将朵朵锁在身边,听他那话语顿时来了脾气。
“冥青阿姨,苍是开玩笑的拉。”朵朵略带撒娇的望着冥青,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齐苍,冥青阿姨可是严肃至极的人,虽然平日里对她很是疼爱,却偏偏对于礼数或者是她的幸福之事异样的执着。
“去,为何不去。”齐苍脸色正经了几分,搂着朵朵腰身的大手却是紧了几分,完全将冥青长老那杀人的目光无视掉。
“恩……”朵朵低低应了声,齐苍向来不做没有根据的决定,他既然说出此话便一定有他的想法。
“齐大将军这软饭未免吃的太过惬意了吧,分明知晓贤王抱的是何等心思竟然让族长深涉险境。”冥青话语里的讽刺意味深浓了几分,她可是不放心将朵朵交给一个连保护她都没有能力的男人。
“冥青长老……”其他的玩笑都可以开,但是在家的将军被看低,楚墨自是有些按捺不住了,将军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若非将军的魄力在,即便纳兰再是固若金汤,又岂能在两大强国的围攻下,以少胜多。
“楚墨……”楚墨的话尚未开口便被齐苍冷冷打断。
“族长,我们走……”冥青站起身子便欲从齐苍怀中拉起朵朵。
“冥青阿姨,你听苍说明理由吗?”朵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齐苍向来不爱礼数的约束,也难怪冥青阿姨会如此的看不顺眼,这男人啊,对谁都傲慢冷漠,也不知道在长辈面前要放柔软几分才可爱,两边都是她在意的人,她自是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相处,不过看起来好像很难,这几日他们可是两看两不顺眼啊。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圆其说。”冥青很是不甘愿的坐下身去,冷冷的白了一眼齐苍。
“这是我今晨收到的密报。”齐苍将密报从怀中掏出示意楚墨递到冥青长老的面前。
冥青一脸狐疑的接过,半天之后脸色微变,“求和……”
“恩,这个密函我也看过了,贤王写给苍的,其中想必也包括西楚,意为停止战事,各占王土,和平相处。”朵朵点了点头,贤王是个阴险之人,他们自是知晓,而苍和贤王斗了这么多年,只怕比他们更加的清楚,既然苍说去,便必然有着必胜的把握。
“若然没有猜错,现下天下之人都知晓贤王有意求和,让暂未卷入战事的南疆成为和事老。”齐苍眉色微冷,“现下不是想去不想去的问题,而是必须得去。
“这分明是个陷阱。”冥青一脸的不同意,对于天下是谁的她并不关心,只要不欺压到落樱欺压到南疆头上,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齐苍脸上的杀戮气息深浓了几分,深邃的黑瞳几乎眯成一条直线,内间流走的深色光泽泛着冰冷的寒意。
“那是你的事情,族长不能涉险。”冥青摇了摇头。
“冥青阿姨,从我南疆兵马进驻边城的那一刻起,我们便无法置身事外。”朵朵走至冥青面前执起冥青的小手,“苍他会保护我的,放心好了。”
“我同你一起去。”冥青望了一眼齐苍,又望了一眼朵朵,思索了半天之后方才重重点了点头。
朵朵望了一眼齐苍,见齐苍点了点头,方才低低应了声,“好……”
“什么时候出发……”冥青微蹙了眉目低声问道。
“明日……”齐苍的话尚未落音,一只冷箭以迅而不及雷的速度冲到齐苍的面前,单手捏住那冷箭,朵朵有些焦急的回转过头。
“苍……”
“没事……”齐苍摇了摇头,取下那箭尖上的布条,淡淡扫视了一眼,冷峻的面容瞬间变得铁青。
“怎么啦……”朵朵快步走到齐苍面前,血染的字条上简简单单两个字“子画……”而那布条下包裹之物却让朵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身子微颤,若非齐苍扶着已然跌倒在地。
族长……”冥青有些不解的唤道。
“朵朵……”齐苍一把揽住朵朵的腰身,手中之物跌落在地,一通体血红的尾戒跌落在地,这下也冥青也变了脸色。
第二百六十九章 战争一触即发
“究竟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楚墨正欲拾起地上之物,却被冥青快一步握在手心里。
“这是什么?”齐苍是因为那子画二字而脸色大变,不过朵朵等人显然是因为看到了那布条上所绑上的戒指,那戒指和落樱族有何关系。
“南疆圣女之物,花戒。”冥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
“南疆圣女……”楚墨低声重复道,“南疆何时又出了个圣女……”
“你说什么?”齐苍蕴含怒意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异常低哑的嗓音仿若从喉咙深处发出,深邃的黑瞳里冰冷的杀意瞬间变得深浓起来,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楚墨不知晓,他可是知晓的清楚,朵朵和他说过他的女儿熏儿是现任的南疆圣女。
“熏儿……”朵朵脸色苍白,小手死死捏住齐苍的手腕,熏儿自小身体不适,她一直没有少操心,好不容易身体才调理的好些,她岂能够放得下心。
“这花戒中暗藏机关,在落樱族会取之人都少之又少,一个外族人岂能取得下此物。”冥青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圣女等同为未来的族长,她们一直都极为保护。
“她们对熏儿做了什么?”朵朵一把夺过那血色尾戒,戒指上依稀可见已经干涸的血迹,琥珀色的眼瞳危险的眯起,“若然熏儿有何意外,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陪葬。”
“朵朵……”齐苍只是静静抱着朵朵,陪葬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他会让他们后悔来这世上走上一遭。
冥青本欲责怪的话语硬生生哽塞在喉咙中,此刻的齐苍若同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恶魔,浑身带着黑暗的杀戮气息,深浓到即便是靠近也会觉得整个身体中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住一样,无法直视那高大的身影,那是怎样的王者魄力,竟然让人觉得连看上一眼都会觉得莫大的压力。
楚墨虽然不太明白,可是看朵朵和齐苍那模样倒也猜到了几分,对可能是小主子的存在眼底的冷意深浓了几分。
“族长,熏儿那么小怎么可能是会到纳兰这战争之地来。”冥青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低声问道。
“可是这分明就是花戒。”朵朵仔细瞧了瞧手中的戒指,原本还抱着可能是仿造的可能,可是这戒指是她亲手替熏儿带上的,岂会有错,“一定是熏儿那丫头调皮着要出来,然后便被谦谦带了出来。”
“照族长这么说也有可能,当初族长交代冥蛇事情我便看到圣女站在门外。”冥青点了点头。
“若然有谦谦在的话,那么红红也应该在。”朵朵悬着的心倒也松了几分,熏儿大都是时间都是在睡觉她不放心,可是谦谦不一样,完全是和齐苍一个摸子刻出来的,小小年纪已然聪慧过人,而且心思细腻懂得察言观色,加之有红红的威慑在,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事,只是,一点点握紧那血色戒指,只要想着他们可能是如何取下戒指的,朵朵便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部杀了才好。
“事不迟宜我们马上出发。”齐苍脸色微沉,自己的孩子自己尚未见到,竟然就有人嫌命长的伤害他们,他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将军,这后面还有字。”楚墨细心的注意到那先前卷着戒指的布条,那褶皱之处也有字迹。白皙的手指捏起那跌落在地的布条,龙飞凤舞的字体清晰的写着,只能齐苍和落樱族族长二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