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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眸微转,妖娆比此刻夜色,轻扫了一眼周围的三个男人,老实说,只要没有舞挽尘在,她要说服墨墨陪她来实在简单不过,就是没想到,连舞挽尘也跟来了。
没有心思想的更多,因为凤池熙他们三人已经一日未归了,而同样的,去找楚钰的凤雁枭也没回来。
云落夭眉心微微的皱起,不安道:“景陌洛,不然我们还是先去平疆王府看看?”
“不要,既然雁枭公子没回来,也许是楚钰的地方已经不安全,如果我们现在再去,不仅没什么用,还……”景陌洛提醒道。
“楚钰是平疆王爷,不会有什么事的,现在还是快去就你爹才行。”舞挽尘有些轻蔑的嗤道,像是对她此刻突然的想法很是嘲讽。
云落夭却难得的没有在意他话中的不善,知道回了平疆王府也没好处,谁能说楚子凡不会知道她一直以来是被楚钰带大的?但就是忍不住担心么……
“说够了没有,进去了?”墨墨不耐烦的说道,很快便是一道黑雾缭绕,继而他半妖鬼魅的身影也消失在他们眼前。
“墨……”景陌洛还没换出声,墨墨就已经不见了,他好看的眉皱了一下,这宫墙容易进去,可里面巡逻的侍卫太多就不好对付,隐约听到什么声音,他微微一惊,跃身便轻然的过了五米有余的宫墙!
“景陌洛!”云落夭诧异的喊了一声,他要她怎么进去!侧目瞄了一眼舞挽尘。
那一隅挂着小风铃的淡金琉璃瓦下,他一身雪白的衣衫在夜风中犹如一朵旷世的雪莲,说不出的俊美倨傲,还带些苍白的尖削俊脸,缓缓的转脸看了她一眼,俊美无涛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却已经让人窒息般的着迷。
云落夭怔了片刻,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这不是进不去么,那两个死男人,一口一个照顾她,结果……
她这么一笑,他却是眉心微微的蹙起了,总是被她占据所有的思绪,连这么献媚的一笑,他也反感不起来,反而觉得窃窃的欣喜……
他似乎想了很久,才凝了口气准备越过高墙,云落夭一愣,该死的他也不打算带上她么,慌忙蹦了上去,往他身上死死的缠去!
舞挽尘一惊,根本没料到她会扑上来,想甩也甩不掉,她就这么呈现八爪鱼的姿势缠在他身上,呼吸一窒,他差点没被她给拉下去。
“师兄,努力,还差一点点!”云落夭给他打起,双手不忘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目光盯着那还差一点儿就能够着的宫墙顶端。
舞挽尘愣了愣,挣也挣不脱她的束缚,深吸了口气,才又提了些力气越过宫墙,只是不难看出本就有恙在身的他有些吃力,刚一翻过墙头,两人便直直的往下坠落!
云落夭慌的闭上眼,下一刻她便落在了他平坦到咯人的怀里。
“呃……”舞挽尘皱眉痛哼了一声,她这是第几次这么被她压了,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她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预想的状况没有如期而至,云落夭掀开了眼睫,看着身下脸色痛苦的舞挽尘,急忙的摸向他的胸口,问:“师兄,你又骨折了?”
她的脸离他那么近,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在他身上的摸索,只让他觉得下腹一紧,俊美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细微的红晕,不自觉的,他微微张开了迷人的薄唇。
云落夭双眸微眯,他明眸皓齿,一双浅色的美眸若琉似璃,转动间折射出动人的光华,他任何时候都是美的,美的让人仰望,他配有那份骄傲,只是她更喜欢折腾他的骄傲,更喜欢他此刻毫无防备的诱人表情,看上去,如同一只可口的小兔儿……。
这么美的男人,怕是没有人不会心动的,渐渐的,她凑上唇,想吻他微微翕张的薄唇,尝他口中的一抹幽香,两唇轻轻的相贴,他又是一怔,心跳的很快,无所遁形,眸底的光柔柔的,缓缓的半眯起,他嘤咛了一声:“嗯……。”
他从来傲气疏离的声线,竟然哼的销魂蚀骨,直让人心都酥了,云落夭透过月光看他的脸,看绝美如他露出此刻的表情,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与邪恶感……
“五儿?”景陌洛在一旁看了很久了,不知道怎么开口去打扰,只是身旁的墨墨,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再不开口,估计墨墨要发怒了。
云落夭被这声音给唤回了神,赶紧离开了舞挽尘的唇畔,舞挽尘也是一愣,清咳了几声别过脸去。
这边看去,正好背光,看不清景陌洛的表情,但他身旁那妖异的影子,光是看着就觉得他要发飙,云落夭不自觉浑身颤了颤,从舞挽尘身上爬了起来。
“景陌洛,你怎么不等我就先进来了?”云落夭有些责怪道,要让人不记得自己的窘迫,就要先抓住别人的把柄。
“我是怕墨公子遇到侍卫应付不来……”景陌洛慌忙解释道,生怕她误会了,就说现在他也自责,说了照顾她的,结果竟因一时之急丢下她了。
“哪有什么侍卫?”云落夭弹了弹衣裙上的灰尘,四处扫视了一圈,远远的能看到些灯火移动,但四周较为靠近的位置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不禁觉得原来皇宫也不是那么的森严。
只是她刚想移动一步,便差点一个踉跄摔出去,皱眉望着脚下,黑乎乎的一片,仔细辨别,才发现都是些身着侍卫服的尸体,瞪着双眼,七窍还在不断的流血,死相极其狰狞可怖。
她这个人,要说天不怕地不怕是不敢说,但狰狞的尸体或者是恶心的面貌确实是不怕的,她曾经也只能与这些东西为伴呢。
不用问也知道是墨墨干的,看着地上的人数,原来这里的守卫真的不少,她亦步亦趋的走到墨墨身前,道:“你知道我爹在哪么?”
“不知道!”墨墨口气有些暴怒的意思,她敢吃别人的嘴,今日里她还叫他好多声相公,他才来的,气都气死了!
云落夭猛抽一口气,被他这口气吓的不轻,又立马笑道:“相公,你这么厉害,知道的哦?”
“死女人,别对老子嬉皮笑脸的,欠插!”墨墨显然在怒意高涨的时刻,她不要以为只要叫他相公就没事,他没那么蠢!
云落夭脸色都白了三分,越来越难糊弄了真是,又娇滴滴的唤了声:“相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爹不就是你爹么……”
“老子真恨不得插碎了你,跟老子走。”墨墨脸色依旧是不好看,转个身就扭摆着他那条墨色的尾巴走。
云落夭眯眼笑了笑,他还是没变,还在她能掌控的范围内,慌忙踏着小碎步跟了上去,景陌洛与舞挽尘也及时的尾随,却都是目光四处打量,满脸的警戒。
她美眸笑的如上弦新月,摄人心魄的美,瞅了一眼墨墨阴沉的俊脸,其实他对她,真的很好了,如今他的护心鳞被自己毁了,他还帮着她,她讨好道:“相公,你对我温柔点嘛!”
墨墨眉心的一点谪美朱砂轻微的动了一下,薄唇吐出几个字:“老子越来越发现你这个女人就是欠老子插,一说要插你,你的声音就变成这样,咝……怪让老子浑身难受!”
“……”云落夭唇角抖了抖,忍无可忍,也要重新再忍,她需要他,没有他不行,而他也确实一次次的帮了她。
景陌洛与舞挽尘倒是像习惯了墨墨这种口吻脾性,此刻又专注在注意四周的动静,无暇兼顾两人的对话。
云落夭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又对墨墨温柔的一笑,墨墨又是一诧,皱眉,口气温和了一些,他说:“女人……”
“嗯……”云落夭回以最璀璨的一笑,美的像是以水晶雕砌而成的女子。
“你眼睛抽筋了?”墨墨关切的问道,伸手指了指她还在挤眉弄眼的眸子。
“……你看路,别看我!”云落夭隐忍着愠怒狠狠道,果然不能对他卖弄风情,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皇宫内极大,沿着路径,每隔一小段距离便在地面镶嵌了一颗夜明珠,颗颗大小几乎一致,极尽奢华与美丽,弯弯绕绕的路途中,即使在夜里来往的宫人与侍卫也多不胜数,只是有三个男人在,这一切变得如入无人之境般简单。
墨墨小心的辨别着凤锦迟的味道,对于凤锦迟,他是熟悉的,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不过对他印象不坏,甚至是有些喜欢,他其实很简单纯粹,对他好的,他记得,对他不好的,都他妈的去见阎王去!
方才的浮华渐渐散去,眼前这一片的凄幽与刚才大相近庭,只是这打理得规矩干净的花坛石径,还是能看出一股奢靡的味道。
远远的看去,门前来来回回的约有十来名侍卫,在石洞前巡视着,那石洞像是凭空而起,洞口以铁栅栏封锁住。
“什么人!”其中有一名侍卫敏锐的察觉了细碎的脚步声,大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