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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不重要。”他幽幽的说着,终于摸到了木质的门板,推开了,进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还是立马就站起身,不给她一点扶他的机会。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要找路却是很困难,根本找不着北,有点熟悉的味道在靠近,他心口一窒,险些窒息了。
声音更熟悉,云落夭瞅着他眼睛上遮着的丝绢,哂笑一声,看来有戏,还玩捉迷藏,怪不得这个时间了才回来,却是不满道:“师兄,别乐不思蜀,该做饭了!”
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没有做声,她却是笑的很有深意,道:“师兄,要做饭了还舍不得取了你这丝绢?”
他根本不想理她,哼了一声,她伸手就想夺过他眼睛上的丝绢,白小妹此刻却从门外进了见此情景来急道:“云姐姐不要,舞公子他眼睛被伤了。”
云落夭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再指了指舞挽尘,挑眉问:“你们玩什么,玩的眼睛读伤了,长针眼了?”
白小妹脸色一红,眼角的泪花都还没干,又含羞带怯了起来,最后小声道:“云姐姐不要取笑我了,舞公子是患了雪盲症了,怕是要晚点才能看见东西,现在受不得光线刺激了。”
“哦,那晚饭……”云落夭嘀咕了一句,她虽然和舞挽尘不对盘,但也不至于要他带着“伤”去做饭那么可恶,只是肚子很饿,来了这里一天,吃的都是粗茶淡饭,连粒肉沫子都没有,看来这个空虚很穷,也是,江湖中人的钱财也要他愿意出去赚啊,空虚一天到晚在雪山,能有什么钱!
听了她失落的声音,他心隐隐的动了一下,每和她在一起一点时间,就会多悸动一分,心沦陷的无法自主,让他惧怕,怕每次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心疼的快死了,再一点点伤都是万劫不复。
他脸色没有太大的波澜,很淡的甚至很不在意的说了一声:“我去做饭。”
“真的?”云落夭美眸一亮,眼力写满了感激,当然他是看不到了,她拉着他的衣袂,道:“事不宜迟,快,我带你去,我帮你看着。”
舞挽尘身子倏地一僵,没有挣开她,任由她带着走,一旁的白小妹静静的看着,有种发现在她心底萌芽,甩头,不会的,云落夭有景陌洛了,怎么可能,她还是担心舞挽尘,这时间也到晚膳了,她也要去厨房给师傅做饭了。
这院子里的厨房,不大,很干净,但东西真的很少,印证了云落夭的想法,可能不仅是她们,就连空虚也很少沾肉味。
菜板上,一块生肉引起了云落夭的注意,她眯着眼看了白小妹一眼,笑道:“这是什么肉?”
话中有话,她想吃,白小妹也听出了,只是脸色有为难,她道:“这是雪鹿肉,雪山上动物很少,这一只雪鹿还是前天师傅抓到的,每一顿都分着吃,不是我不想给云姐姐,只是师傅他若知晓了会责怪,他对这些事儿,再清楚不过了。”
“哦。”云落夭心里腹诽着空虚的吝啬,四下环顾,连舞挽尘早上做的那种青菜也没找到,只能指着角落边上的一捆黑乎乎的像是树根的东西,道:“这个总可以吃了?”
“那是雪根,也是我们的额主食,可以迟到额,这个漫山遍野都能找得到,少了我过几日再去采来补上就是。”白小妹点头道。
云落夭皱起眉,这话听着不太好呢,敢情空虚连一点东西也没打算给她们吃?
似是感觉到了云落夭的不满,白小妹又迟疑道:“云姐姐,你不要介意,师傅他是不习惯与外人打交道,一会我做了雪鹿肉,悄悄分你一些……”
真想说一句不必了,但一整天没见着荤腥,云落夭还是讲这有骨气的话给吞了下去,笑着道谢。
给舞挽尘取来了雪根,他似乎根本不必需要人的指点,闭着眼睛能切好一颗菜似的,自顾自的切着,云落夭在一旁看着也不打扰他,人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能来做饭,她不打算这个时候找他麻烦。
而白小妹此刻只是将肉上了锅蒸好,阵阵肉香扑鼻,云落夭吞了好几口口水,再看这两人实在般配,都会做饭,不像她,什么都不会。
而且白小妹的话,应该能承受舞挽尘这爆裂的脾性,上午与白小妹单独聊天的时候,她对舞挽尘的浓情一点不含糊,她是个好女子,能温柔似水却又不乏个性的,很般配舞挽尘,云落夭越想越满意,最后一个人笑开了。
还是在白小妹的话中,她才回神,白小妹道:“云姐姐,桌上给你留了些雪鹿肉,委屈云姐姐了,我就先去给师傅送饭了。”
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舞挽尘,如此俊逸的男子,实在不该上厨房的,看他双眼蒙着切菜的模样,真想去帮他一把,刚才闹了不愉快,她没跟他道别,只是再看了云落夭一眼。
云落夭眯眼笑了笑,那眼神无他,不过是无形的对自己说,那肉可要记得多给舞公子吃一些。
现下厨房里只有云落夭与舞挽尘,他觉得这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
“唔。”舞挽尘皱了眉,或许是一直感觉她在一旁看着,心里忐忑不安的,才发挥失了水准,指尖被刀口划破,溢出了鲜红。
云落夭眉心一皱,在他还未来得及抬手的时候就抓起了他的手,他一怔,献一颗指尖便感觉到湿热,她时而添吮时而呵气,从指尖传来的酥麻,迅速的蔓延了全身,蓦然的,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
这雪山的温度也似乎热了很多,他有些发热,雪白如玉的长指被她吮吸着,动也不敢动以下,努力平复浑浊的呼吸,反而因为看不见,所以想象就更为丰富,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她正含着他的手指,或许那爽让他颇不自在的美眸正注视着他,或许……还有点羞涩?一想到此,教他根本无法自抑的心湖荡漾起一阵浅浅懒懒的涟漪……
啵的一声,是她讲他的手指抽离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特别的暧昧,他脸有些红了,光是被她含着手指吸着,就心如擂鼓,身下的小挽尘颤动了以下,险些翘首以盼,也期待她能以这种小嘴吮吸的动作安慰一番。
云落夭砸吧了几下嘴,道:“好了,继续继续,我饿死了。”
舞挽尘愣了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再这么下去他便窘迫了,身下抬头的趋势明显,仿佛刚才指尖的感触它都感同身受,要是真可耻的支了起来,他就没脸见她了,轻咳了几声,他说:“你好脏。”
云落夭还搓着手等着开饭,听了他的话饿死鬼也有气,她刚才不是帮他,他倒是一点也不领情,攥紧了手,她狠声道:“要不是只有你会做饭,我会在意你那双手,既然你嫌脏,大不了你舔回来啊!”
伸了个食指置于他的唇边,他脸色一滞,咬牙道:“拿开,唔。”
一开口就被她逮着机会伸入了纤细的手指,她在他口中搅了几下,他硬是呆若木鸡不知道怎么动作。
她的动作却渐渐缓了下来,轻搅拌着他的舌,她眯眼看着他被丝绢蒙住仅能看到的下半边脸,尖削的深刻,唇红齿白,生的好俊。
指尖的感觉也有些怪,酥酥麻麻的,他的舌很柔软,不凉不热,微微一惊,她抽出手来,忘了要擦掉指尖残留的他的银丝,她有些僵硬的说道:“快做饭,我饿了。”
气氛有点不对,他一句反驳也没说,摸索着又开始切菜,切菜的声音噔噔噔的,时快时慢,带着云落夭的心也变得时快时慢诡异的跳动,指尖湿濡濡的,眸底荡漾着波光,说不出的娇美模样,继而眉心半皱着,怎么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吻他的情景,严格算起来,那可是她的初吻,犹记得,他连口水,也是香的……
之所以没去动白小妹留下的雪鹿肉,是她想着景陌洛他们也有一整天没沾着肉味了,虽然那点肉实在不足几人吃的,但尝尝也好,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有点凄惨。
回了所在的“柴”房,闻着了点肉香,墨墨也似乎有了精神,腾的就坐了起来,美眸直直的看着云落夭手中的小碗。
云落夭失笑,却是对着景陌洛说道;“景陌洛,过来吃饭。”几人围在了一起,也管不了什么形象,都席地而坐,看上去也没什么不雅,谁看了也只会注意到那张绝色的面容。
起初看到舞挽尘这扮相有些诧异,得知他患了雪盲症后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这是下雪时常犯的毛病,除了眼睛会涩涩的不舒服以外,只不过是暂时性的,没什么大碍。
而云落夭是真的饿了,端着粟米粥很快就喝了大半碗,抬眸,只见景陌洛笑弯了紫眸看着她,而墨墨则是一副惊悚的表情。
白了墨墨一眼,他吃饭更惊悚,拿来的资格取笑她,她皱着眉对景陌洛道:“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