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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宸戋转身离去,没有再说什么。
大学士府内,得知这一件事的东方卜,也是始料不及。东申泽消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可是,不管怎么的不可能,一切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众人眼前,东申泽就是消失不见了,在偌大的皇宫、众人侍卫把守的宫殿内,一下子不见了。
云止根据字条上的内容,紧追东申泽而去。自然知道有人跟踪,轻而易举便将其甩了。
两日后,千里良驹行程不止两千里,人已位于东清国东方荒原边境。再出去,便是沙漠了……
------题外话------
昨天题外话里面的内容还没有写到,并非是又不守承诺,而是昨天说,‘明天的更新’明天二字,风华今天会有二更,晚上十二点以前一定会更新,绝对会做到承诺的,么么!晚上继续努力,内容还很多,么么。另,昨晚风华的宽带有点问题,留言都还没回复,等着风华晚上更新了之后一起回复,么么!
☆、第五三章 二更
边境之地,民风较为开放。
城池内、道路上,随处可见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派和谐安宁之气。
云止跃身下马,牵着缰绳漫步往前走去。从‘东清国’的皇城取直道来此,自然不需要两千里的路程,甚至一半都不到。也不知那东申泽是不是在故意耍她,害得她几乎绕了半个‘东清国’。而,根据追杀林思画的侍卫一路传回来的消息,林思画似乎就在这附近。她中了背后那一个人的毒,需要找到什么‘沙漠之花’才能解。阿柱,那个忠厚的男人,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林思画此生,能得到封亦修与阿柱两个男人这样全心全意的对待,也算是福气了。
“路上的公子看过来,往上看。”
忽然,左手边那家酒楼的二楼,传来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顿时,云止本能的抬头望去,不是两日前夜里在皇宫内一夕间消失不见的东申泽还能有谁?
“等等,等等,你先别上来,你往你的右侧看,帮朕……帮我买了那一条白绫再上来。”酒楼二楼窗边的东申泽见云止就要进酒楼,连忙伸手指了指云止的右侧。
云止顺着东申泽的手所指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那一条一尘不染的雪色白绫。
白绫,在一般人眼里,往往都是不吉利、不好的象征。每当有人不幸去世时,才会用到。后宫之后,有时候处决做错事、罪不可赦的嫔妃,也偶尔会用白绫。不过,边境处恰恰相反,多年来或多或少受沙漠部落的影响,白绫已然成了当地所有人心目中最美好、最纯洁的象征,常用来送人。
云止不知道东申泽想干什么、在玩什么把戏,微微皱眉后,买了东申泽所要的那一条白绫。
之后,将马匹交给客栈内迎出来的店小二,便快步进了酒楼、直上二楼。
二楼的单独包厢内,东申泽躺在木椅上,好不惬意。
云止推门而进,没有了阳光直射下来的那一层光晕,顿时将东申泽看得更加清楚。只见,东申泽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云止,你再穿一次女装给朕看看,如何?”
东申泽躺着不动,靠窗摆置的木椅,整个人沐浴在窗外斜洒落进来的灿烂阳光下。
一袭明黄色的丝质衣袍,周身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腰间的腰带,一如在皇宫内时一样,松松散散、半结半搭的系着。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他这是刚刚从哪一家青楼歌坊走出来呢。
云止反手合上房门,走过去,将白绫往东申泽身上一丢,面无表情道,“皇上觉得这样很好玩?”
“看着左相穿女装,朕只觉朕此生都再无遗憾了,怎么能说是‘玩’呢?”东申泽笑着耸了耸肩。话落,忍不住轻轻的咳嗽起来。
“你知道,本相说的,是皇上你偷跑出皇宫这件事。”
“那么,左相的意思,是要朕乖乖呆在皇宫、呆在殿内、或者躺在龙床上,然后慢慢等死?”
东申泽闻言,咳嗽下越发苍白的面容,倏然一正。抬头,直视上云止的眼睛。那神色,隐约中,竟透着一丝小孩子的恼怒之气。
云止并非这个意思,一时语噎,没有再说话。
东申泽见云止不语,面色很快的又转回那一副玩世不恭,“你来得还挺准时的。”
“皇上,你到底是怎么出皇宫的?还有,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荒原之地,云止实在想不通东申泽来这里的目的。而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皇宫,这一点,云止这两天来一直很好奇,也很想知道。
“你先给朕倒一杯茶来,再穿女装给朕看,朕就告诉你。”
“皇上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
云止转个身,去桌边倒了一杯茶。至于女装,却是不想再穿了。
东申泽见云止语气坚定,没有转圜的余地,失望之余,也只能作罢,接过云止递上来的茶盏。
云止向着窗外望去,这沙漠边境,倒是一次没来过。片刻,在东申泽放在手中的茶盏之际,弯腰为东申泽把了把脉,开口道,“皇上,这里地处偏僻,根本找不到什么好的药材,你且马上随本相回宫,皇宫内多的是名贵的药物,本相……本相可以……”
“可以为朕再多续几天的命?”东申泽将云止微顿的话语接下去。
云止点头。而,事实上,即便有再多的药物,也已经无法为东申泽续命。因为,东申泽此刻,便已是在用药物勉强续命了。也正是因此,所以,才可以那么准确的用计算来得出还有几天的生命。只是,这个当下,自然希望东申泽能够马上跟她回去。
“可是,几天的命,朕一点也不稀罕。”东申泽直接拒绝。
“那皇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云止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突然间,发现自己似乎并不了解东申泽。
东申泽一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云止,朕知道你有‘ァL担恕‘芝’之人,即便是得了再重的病或是再怎么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都可以再有一天的生命。这一天内,可以与往常一样。”
“但是,一天之后,必死无疑,大罗神仙也无法救治。”云止皱眉渐深。
“朕知道,云止,你将那‘ァ透蕖!�
“皇上,你现在……”
“朕现在还可以活好几天,朕知道。朕又没说朕现在就用‘ァ!�
云止确实有那传说中的‘ァ艘淮我馔獾美础K透暝蟛⒉皇鞘裁次侍猓皇恰盎噬希鞠嗨透阋部梢裕牵惚匦胂然卮鸨鞠喔詹诺哪橇礁鑫侍狻!�
“什么问题?”
东申泽的记性似乎不是很好,刚刚才听过的话,现在就忘了。
云止也不妨重复一遍。末了,低头俯视着躺在木椅上的东申泽,“皇上,只要你回答了,本相就给你。”
“原来是这两个问题,朕还以为是什么呢。”东申泽再一笑,带着几声压制不住的轻微咳嗽,“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皇宫,那是因为朕的龙床底下,有一条直接通外宫外的密道。那一条密道,是当年父皇躺在病榻上时亲自告诉朕的。这世间,除了朕谁也不知道。宫女太监们即便每日整理龙床,也发觉不了。机关,乃当年的鬼斧子所设。至于,来此的目的嘛……”
微微一顿,东申泽咳嗽着侧望向人来人往的街道。
此处的建筑,有别于其他地方。窗户,非半人的高度,而是普遍设得较低。
云止顺着东申泽的目光望去,只听,东申泽紧接着道,“你不觉得这里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吗?”
“皇上,你该不会告诉本相,你偷偷的一个人跑出皇宫、再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里的女人?”如果东申泽回答‘是’,云止不保证自己是不是会一把将东申泽从窗户扔出去。
“当然不是了。”
东申泽笑着否认,在云止缓气之时,吐出一句简直让人吐血之言。
“你看那街上的女人,与那些被人送入宫的女子比起来,真是完全不一样。朕有生之年,还从没有玩过这样的女人,若是能在死之前再好好的享受一番,那可绝对是死而无憾了。”东申泽一副恨不得立即扑下去之色,“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
云止闻言,只想将东申泽一把丢出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东申泽回答完云止的问题后,让云止将‘ァ怀隼础W詈螅穆庾愕谋丈涎坌菹ⅰ�
云止看得出东申泽眉宇间的那一抹疲倦,从刚才给东申泽把脉的脉象上看,东申泽的身体比之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