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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刚拉开帐子,就被他一把拽了回去。
“这里也是你随意出入的吗?”他将她狠狠一拉,顺势拉入了怀里,然后眯眼睇着她,看她如何表演。
过去在一起时,她也偶尔使小性子,那只是为了勾起他的注意。当他生气或是责怪的时候,她就会眼窝一红,掉下泪来,继而扑进他的怀里,梨花一枝春带雨的与他缠。绵。
他对鞠幽的喜欢,也就在于那么一点儿。果然这次,她又像以前一样,一头扎进了他的胸膛。
女人啊……
他正在暗自得意,感慨什么还没想好呢,就觉得胸口一疼,低头一看,是臭丫头亲吻了他的肌肉,用发狠的牙齿。
整整齐齐的一排小牙印,留在了光滑如铜制一般的胸脯上。
自古以来最可笑的传说,大金国太子被人咬了!他既意外又气恼,深深锁起眉头,愕然瞪着她。
花汐刚才被他抓疼了,出于本能的咬了他一口,见他瞪着自己,两只眼睛锐光如剑,不禁有些怕怕,嘲他嘿嘿一笑:“呃,鉴定完毕,你的肌肉很结实。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吧?”说完,还在他胸前啪啪拍了两下。
苍天保佑,大地保佑,让他愣上几秒吧!只要他稍不留神,自己就像火箭一样冲出去。冲出去,找金诺那小子,应该还有一线生机。她在暗盘算着。
他冷哼一声,睨着她,一只手抓住了她抬起的手腕,另一只手,秋风扫落叶,将她的绡丽的纱衣剥下肩头。
如脂似雪的香肩,霍然呈现,与他金栗色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花汐惊恐的去抓自己的衣服,不安的看着他,身子向后缩。
这个画面,真的像极了一只小肥羊,落进了饿狼的爪子。
而且是一只很诱人的小肥羊。
因为向后退,同时衣襟又扯在他的手里,她的胸脯很杯具的*了,一道粉中透白的浅沟自柔软的丝质睡裙中延伸出来,引人遐想。
他眉心焦急而痛苦的一攒,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以无可抗拒的力量。
花汐尚来不及挣扎呢,就被他扔在了软棉棉的大床上。“啊!”
眼看着,他像座巍峨的雄山压了上来,她忽然将掌心一抬,闭着眼睛喊:“等一下!我不是鞠幽!金诺可以作证!”
不提金诺还好,她这一提金诺,他身为男人的傲气之火又被点燃了。前火加后火,嘴角桀骜的微微一扯,他俯身,猛兽一样,将她制住。
花汐是这样无力,被他钢一样的长指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心里一急,眼眶不由得湿了。她噙泪瞪着他,以同归于尽的气势说:“好,谁让我现在是鞠幽呢,你想要那个那个,也行!不过,从今以后,你得对我负责!从今以后,眼睛只许看我,心里只许想我,骨子里只许爱我,手心里只许疼我,脑子里只许YY我……”一串的只许,还没说完呢,某人就放开了她。那火烧火燎的表情骤然不见,像被哪盆冷水给浇了。
正文 冰山男的本色
呼~~
某花暗暗松出一口气,看来这一招果然有用,男人都怕女人让他负责,这是进化路上从没被偷走过的遗产。。。
想来,她看他时,鄙视的成份又厚了一层。
而他,也在心底暗笑:哼哼,差一点儿就相信她不是鞠幽了,原来都是在作戏。刚刚疏远他,说到底还是为了纠缠他。
他沉着脸,向床头一靠,探臂从旁边的白玉高脚桌上捞来一个精致的流线形银制酒壶,嘴对嘴呷了口酒,继而看也不屑看她,冷嗖嗖、懒洋洋的说:“你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该再做这些梦!别说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有些可笑,就算你像过去说的那样,只要留在我身边就会心满意足,我也不能娶你!”
“为什么?”花汐一边问,一边悄悄向床边挪。
“索性告诉你吧!”他又灌了口酒,两条剑眉微微一碰,眸光深邃的望着前方,说:“颂金两国结怨百年,连年交战,我终有一天要灭了颂国,结束这连绵不休的争战!你是颂人,颂国有你的亲人、朋友,将来有一天,当我的马蹄踏着他们的鲜血踏入大颂江山,你能说,你不恨我吗?”
咯噔。
他这话令花汐的心狠狠一跳。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爹娘,哥哥姐姐们,都还在等着她回去救呢!不回去的话,过了明天,他们可能就被那萧肥猪给杀了!
眼前,不是有个太子吗,要是能想办法得到他的命令,那么亲人们就有救了。自打到了这个时代,在花汐心中,从鞠幽小姐这里捡到的最大的便宜,就是这些可爱的亲人们。他们让她有了家的体验,让她觉得世界不再孤单。
为了他们,她又爬了回来,用被子裹住身体,问他:“要是我现在就从你眼前消失,你能不能看在过去的情份上,看在我所做的那些事上,帮我一个忙?”
他半眯着眼睛,将慵懒的目光瞥了过来,见她用被子将自己牢牢裹起,像个白白胖胖的大蚕茧,忽然想笑。当然,他已经习惯了不笑,只看着她,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忙?”
“就是我早前和你说过的那个萧将军……”
花汐尽量挑简单的语言,把萧将军到鞠府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像你这么有型,这么英明,这么品格高尚的太子殿下,肯定不会纵容自己的手下那种混帐事吧?求求你,让萧将放过我的家人,也别再让我给他们找女人……好吗?”鬼知道,再多夸他几句,她真的要吐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
刚才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的时候,她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根本没有任何流露,除了装酷,还是装酷。用某些华丽丽的词,比如冷毅如冰呀、俊冷无双呀、冰月霜华呀,等等,来形容他还真有点儿靠谱。
看来人品和相貌,有时候结合得并不完美。
她在腹诽中等待着他的回答,终于见到他那红宝石一样华丽的唇动了。“这种事,你和金诺说说就行了!”他的回答不冷不热,也没有任何明示,还是令她小小激动了一把。
家人们有救了!
看金混蛋这意思,是不会插手,那也就是说,只要金诺帮她的忙,那萧将军就不会得逞。而金诺么,以他的人品,是肯定会帮她的。再说了,自己的手上,还握着三根让他实现诺言的金针呢!哈哈哈哈……
花汐高兴得有些忘形,又是挥拳又是窃笑,样子可爱又搞笑,令金承的眼底跳起几星火花。
就在她裹着被子,像个大胖枣一样向床边位移的时候,他从背后一把拽住了她的被子,不咸不淡的说:“这么晚了,去哪儿?”听着像在问,却有着勒令她留下的味道。
正文 太子的“偷窥癖”
花汐哂然扯了扯嘴角,继续腹诽着金承,步子甩甩的离开了他的寝宫。。。在宫女的带领下,她很快找到了金诺。
金人占领湖城后,在香水湖附近扎营。他们在湖畔的树林中,建了许多木制住房,有太子的行宫,也有将军们的宿地。
金诺的住所在一处极僻静的地方。小型的白漆宫殿,被形形色色的绿树环抱,宛如睡在绿波中的白珍珠。
宫殿前方,葱葱郁郁大树下,金诺正半躺在一张黑色的虎纹椅上,白衣及地,沐着晨光,闭着眼睛,看上去极其惬意。
然而面对面时,花汐却发现,他的眼底,俊美忧郁,藏着深深的痛。
会是因为她在金承的床上睡了一晚上吗?
这么想了之后,她觉得自己是个自恋狂。像金诺这么优雅的男子,怎么会为她这个不掬小节的女人而纠结呢?
办正事要紧,她开门见山的向他说了自己的来意。金诺一听,连宫女呈上的荡药也不打算喝了,就要和她一道前往鞠府。
他果然是个好人。花汐将药碗从宫女手中端过来,递到他面前:“尊贵的殿下,你得先把药喝了,才能和我一起去!”
金诺看药碗,皱皱眉。
“哦,原来你怕喝药啊。想找个借口,把这碗药逃了是不是?”花汐以激将法奚落着他,而后摇头晃脑,背文言文似的说:“古话说,乖乖喝药者,才是好同学!”
“什么乱七八糟的!”金诺笑着,端过碗来,一口气把药喝了。而后,那幽深清远的眸子,深深看着她,揶揄的语气,说:“看你劝我喝药的样子,倒像是我的娘子呢!”
花汐的耳根顿时一热,突然间不知要如何回应这样的一句玩笑。
要怎么说,才能让他明白,倘若他还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