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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不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盛泉水。”
他把她抱下马,看见她额头的薄汗,安置坐在光洁大石头上,随后离去。
叶莺莺看着高大的兰亚斯的专骑,刚刚,她可是骑上了它。
她玩心一起,爬上了马背。
马嘶地一声,却没有甩开她。
她正要拉着缰绳慢慢的走,这时,从旁边草丛蹿出一条眼镜蛇。
吐着毒舌,向他们走进。马不安的踏步。
“嘶——”骏马突然被眼镜蛇袭击,发疯的冲了出去。
叶莺莺惊慌的抱着马背,死死抱着。
马越来越发狂,大腿被毒咬了一口,毒性发作,它癫狂一般,往悬崖奔去。
“啊!——”
叶莺莺尖叫一声,娇小的身子直直摔向悬崖。
“莺莺!”
兰亚斯刚盛了泉水过来,看见那惊悚的一幕。
发了疯的冲了过去,跳下悬崖,抱着她的身子,直直堕下悬崖。
叶莺莺被一个温暖健实的身子搂着,她的脑袋撞到了叉出的树枝,昏迷了过去。
叶莺莺从疼痛中醒来,已是夜晚,四周一片漆黑。
而她的身下,仿佛还躺着温热的躯体。
她一惊,急忙看去。
“兰亚斯,你还好吗?”
她把耳朵趋在兰亚斯的胸膛,虽然有些微弱,但是,在清晰的跳动着。
她脸上一喜,她左右看了看,还好今晚月光明亮,旁边还有个洞窑。
“兰亚斯,你醒醒,你还能走吗?我抱不动你。”
叶莺莺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无法把他带入洞窑里。只好唤醒他,焦急让她额头渗上了薄汗。
“莺莺……”
兰亚斯从沉迷中醒来,看见身边的人儿,虽然狼狈,但那双清澄的眸子闪着焦急的看他。
他心中一宽,“我没事。”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任由叶莺莺搀扶着,蹒跚的走进了洞窑。
叶莺莺看见兰亚斯全身瘫软在她安置的草坪上,只是爬到这里,已经是用了他最大的力气。
他的大腿在流着血,为救她,他保护着她,不知道,全身上下有多少的伤。
可是,在黑暗里,她看不到他的伤。
“你等我一下。”
她站起,往外跑去。
在外面拾了一大堆草木回来,用两块石头,效仿古人那样,擦石点火。
擦了好久,她急得满头大汗,终于,有了火星。
枯草烧了起来,她心中惊喜。
火,越烧越旺。已经可以照明整个洞窑。
让我看看你的伤
“莺莺,”兰亚斯艰难的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因生火染上了黑垢,怜爱的看着她。
如果他能动,也不会让她为他这么担心。他全身骨头都在疼痛,可能是抱着叶莺莺掉下悬崖的时候。
撞到了突出来的树枝,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他也感觉到身体无力,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无力。
可是,他更担心的,他保护不了她。
叶莺莺见生了火,心中喜悦极了。
她抹了一把脸,她知道,她方才为了拾柴,弄得很脏,现在一定很狼狈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蹲在他身前,揭开他的衣裳。兰亚斯坐靠在石壁,任她细嫩的小手,打开他身上被树枝划破了已破损不堪的衣裳。
叶莺莺很小心的打开他的衣裳,又打开了内单。
“啊……”
她惊讶道,他的胸膛被树枝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正在缓缓流着鲜血。
“怎么办?这里没有药啊!”
叶莺莺愁死了,她只好撕下底裙的布料,当做布条,给他包扎。
可是,看这样子,如果没有药,很容易发炎或感染。
“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兰亚斯虚弱的淡笑看着她,看她忙得一头汗,心里,不知怎么就有种被幸福填满的感觉。
叶莺莺蹙紧柳眉,看着他的伤口,又将好白色的布条渗出血来了。这样不行!
“对了,南宫曦曾教过我识别草药的。我去找找,一定能找得到的!”
她赶紧捉起一个火把,然后跑出了洞窑。
叶莺莺举起火把,在树林里找,还好,这悬崖不算太高。而且,还有树枝阻隔着,兰亚斯抱着她摔下来时,重伤的肯定是他。
她拿着火把,认真的识别。
“对了,是这种草药。”
过了一会儿,叶莺莺终于一处草地上,有这种草药。南宫曦曾教她识过,这种药能止血消炎。
她拔了不少,怕兰亚斯等着急了,又赶紧的跑回去。
她把草药放在嘴里嚼烂,然后敷在兰亚斯胸口的伤口上,重新又撕了裙下的布条,给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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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她刚包扎完,手忽然被他捉着,她抬起头,对上他深情的紫瞳。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他低磁的问。手下意识捉紧了。
叶莺莺怔怔着他,咬了咬唇,她只知道,她不能抛下他。
这个身份是她丈夫的人,……她未来孩子的父亲。
她眼眶烫热,流下泪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悬崖高点,如果没有过多叉出的树枝,我们两个人也许都就会死。”
脸颊的泪珠被他纤长手指抚去,“我当然不能让你死,如果你死了,那么,我也陪你一起。”
叶莺莺看着他深情到幽黑的瞳眸,她扑在他怀里哭起来。
“你是傻瓜,我也是傻瓜,如果,我这个傻瓜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他没感觉到她撞到胸口的痛,只感觉心被填得满满的。
他手轻搂着她,瘦削的娇小人儿,是他用多少山珍海味、珍贵名殄也养不胖了,只因为,她的心,一直飘泊。
他的唇落在她的枚唇上,带着泪的吻,咸湿的泪,带着浓浓的怜爱。
胸口又渗出血来,痛疼依然,可他,却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幸福,也许就在一刻间,将他整个身心填满。
叶莺莺从开始的冷颤,流泪的接受,到缓缓回吻着他。
火,一直燃烧着,洞窑里,体温也在升温。
草坪上,两个身影在交吻着,搂抱着。虽然身体没有爱着彼此,但,他们的心,从来没有如此交近过。
好象,他是她的,她是他的,两颗心一起跳动着。
火,整整烧了一夜。在将近天亮的时候,毕异带人找到了这里,缘于在悬崖底找到了那只兰亚斯的专骑,素性发作,毙了。
他们被小心带回了皇宫,御医给他们细细的观察,疗伤。
兰亚斯的胸前被重新上了绷带,但他,神情清扬,拉着叶莺莺也给御医看诊。
叶莺莺小小的白腕伸出,御医趋身把脉,稍后,他沉思了会儿。
他站起,向两人跪下,“恭喜王,王妃怀孕了。”
两人一愣,不同的是,兰亚斯一脸狂喜,而叶莺莺一脸迷茫。
期望着小生命的诞生
因为,御医说“王妃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两个月前,她还在南宫曦身边,那时,还没在兰亚斯重遇。
她想起那晚,在翠红楼,那陌生的面具贵人。她脸一下白了起来。
“在想什么?”
他的手抚上她细嫩的脸颊,女人的肌肤需要白,却不是这样的白。
兰亚斯如墨的眉宇抹上几分担忧。
她咬着牙,悬着泪看他,她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
说孩子不是他的,没有资格成为他的王妃,是不是这样?
“在想着两个月,那个晚上吗?”
他掀唇笑了起来,“那时,我刚被南宫曦的箭射中,正在‘受伤’,所以以面具示人,不便告诉他人。莺莺,那是我的孩子,不用担心。”
他带她躺倒在床榻上,双臂撑在她头顶上,双眸含笑的凝睇她。
御医早已悄悄退离,只剩下两人静静的独处。
叶莺莺愣愣的看着他,那是他的孩子?
她脸色一青一红,为这事,她还羞怒了好一阵子。
她说怎么这么倒霉,那人一上来,就指定她。而且,这么熟悉她身体的一切。
原来,竟然是这个好色的君王。
“走开,竟然骗了我这么久!”
她气呼呼的推开他,他哎哟叫了一声,她的手,正好推在他的胸膛上。
叶莺莺一惊,“没事吧?”
想要察看他的伤口。
“没事,有你在,就会没事了。”
他含笑的凝视她,身子倾下来,对着她的脸颊,一阵细碎的吻。
叶莺莺安心下来,知道他胡闹,也不去管他。
她对上他深邃的紫瞳,像是陷入了深潭里。
几天后,叶莺莺在兰亚斯的宠爱中渡过,每天珍馐补品不断,还有安胎的汤药,吃得她叫苦。
兰亚斯依然每天陪在她身边,一边安抚她,依然吩咐仆人们滋养补品不断。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