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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低下头来,有些生气地道:
“娘,汉国的人好生无礼!”
冷凝霜抿了抿嘴角,说:
“儿子,你要记住,落后就要挨打,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国家,软弱了就要努力变强,否则就会被欺负。”
“娘。如果汉国真打进来。我们会死吗?”二兔突然问。有些担忧地皱起和白兔长得一模一样的长眉毛。
他虽然小,但近两年阅读史书,虽还不能完全明白战争到底有什么意义,但却明白战争所带来的后果。战争会死很多人,首当其冲就是皇族。
他很明白,他们全家都是皇族,一旦城破,最先死的就是他们。
“不会!”冷凝霜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为什么会这么确定?”二兔扁着嘴。仍旧很忧心地问。
“因为我是你娘。”这算什么回答?!
不过二兔听了这话,却点点头没再追问下去。不是因为他觉得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而是她的回答已经完全打消了他的担心。因为她是二兔的娘,二兔的娘很厉害,在二兔的心里,他娘举世无双,天下无敌。
他娘都这么说,让他很放心。
“我有些想爹爹了。”大兔突然道。
“他才刚走。”冷凝霜无语地说。
“可是没有他在,我觉得好无聊,以前这个时候他都会和我一起吃点心背书的。”
冷凝霜微怔。大兔二兔需要上学时,每天早上都会和白兔一起出门。原来他们下了朝还会吃点心,明明早上吃过饭的,她竟然不知道。
“我也有点想爹爹了,娘,你想不想?”二兔问。
“不想!”冷凝霜很没好气地回答。
她才不想那个把她扔在这儿自己跑了的魂淡,隔了一天她才回过味来,那货不允许她去的理由说是怕她遇险,其实有一大半也是因为他不想让她接触花蝶衣和如幻!
小心眼的家伙,留她一个人在长安当不受待见的慈禧,还垂帘辅政,他也真想得出来,就会给她找事!
过分的死兔子,今天这一场,还不定那些大臣在心里怎么骂她呢!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白兔正在吹着大漠风沙,一串喷嚏打出来,心里还美滋滋的:娘子一定非常想念我!
御书房。
恪靖侯、兰墨凉、苏纹已经候着了,见到三人进来,急忙侧过身子,倒退半步,见礼请安:
“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桃花王殿下。”
冷凝霜没坐在龙案后面,而是很随意地坐在墙角一把乌檀木玫瑰椅子上,扫了三人一眼,停顿了一下,凝声道:
“兰墨凉,汉国来的那三个人,你和文书生无论用什么方式,都要尽快问出来,看汉国心里是打算先用威胁手段夺取凌云十二州之后开战,还是打算不等到两国谈妥就率先开战。如果是前者,咱们还能钻个空子。
苏纹,去探一探那个何大人对天阳关那五十万大军来说地位有多重要,将在外,有时候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京城里靠裙带关系上位的纨绔子弟,我记得何宏好像是汉国护国公的儿子。”
二人会意,答应了一声,去了。
顿了顿,冷凝霜问恪靖侯:
“爷爷,汉国要对晋国开战的消息已经在民间传开了吧?”
“是。”恪靖侯皱了皱眉,有些凝重地说,“那些人没往上报,其实民间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骚动,便是连长安城的百姓,也很不安。”
“放出消息,就说汉国狼子野心,诬陷我国栋梁之臣,用此作为借口威胁我国割让土地,最终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吞并晋国。越有煽动性越好,要把民间对汉国的仇视情绪全部煽动起来,这一场仗才能打得无后顾之忧,最好把一切的仇全宣扬出去。”
恪靖侯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轻笑:这方法果然恨,一旦挑起晋国人对汉国人的仇视,晋国百姓必会赞成开战。就算将来汉国打进来,仇恨的百姓也会给他们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恪靖侯应下,准备利用冷家的产业,将扩散流言的计划部署下去。
ps:昨天忘了说,感谢紫夜风吟童鞋的评价票,么么哒!
那个啥,昨天开始红楼好像落枕了,右胳膊疼,有点抬不起来,打字会很慢。稍后还会有两章,不过不一定几点,亲们要是不想等,就明天早上再看吧,给亲们带来不便,非常抱歉!
娘子篇 第十章 借我玩玩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悠悠扬扬,是一种情韵却令人荡气回肠。琴声如泣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情或最初的模样,全部如清泉一般,在心中缓缓流淌。如过尽千帆之后,沉淀下所有的波澜壮阔。然而在那积淀了沉敛的最底下,却依旧翻滚着一片不易被人察觉的波涛汹涌。
白兔蹲在那座二层小楼上,掀开琉璃瓦片,往下看,嘴角抽了抽。
花蝶衣也不穿衣服,赤条条地躺在一张桃粉色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一名俊俏的娈童正坐在床边,用纤纤柔荑混合了花朵精油轻重缓急地为他按摩。周围四五名美丽的女子面罩轻纱,垂眸敛目地侍候着。
另有两名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正在地中间随着乐曲缓缓地扭动着水蛇腰,花蝶衣明明在闭着眼睛享受按摩,也不知道她们跳舞是给谁看。
远处,层层纱帘被风吹起,如一**起伏缠绵的海浪。
纱帘后面,如幻公子一袭白衣,正在专心致志地抚琴,仿佛对眼前**奢华的气息很排斥,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仿佛被揉捏到舒坦处,花蝶衣轻哼了一声,那声音百媚千娇,柔和动听。若是女人看到此情此景,再配上这样的音效,一定会春心荡漾地流鼻血。只可惜白兔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没那方面嗜好的男人,更何况他本身对花蝶衣就有千万件不满,在他看来。花蝶衣现在什么也不穿。简直就像一只被扒光了毛。恶了吧心的白条鸡!
一首琴曲停歇。
就在这时,花蝶衣忽然轻启红唇,懒洋洋,声线柔软,却能穿透屋瓦,直达耳朵里:
“上面的姑娘,趴在那里看不累吗,不如下来本王让你看个够。你说好不好?”
悦耳动听的温和嗓音,似陈年佳酿,醇香醉人。
这简直就是**裸的勾引!
白兔满头黑线,咬了咬牙:这个死人妖!
底下的人早在花蝶衣开口时就有些慌乱,但却没有人敢动地方。他们可没忘,上次就因为有一个侍女面对突然闯入的刺客不淡定了,放声大叫,结果刺客还没杀,她就已经死在了王爷的飞蝗石下。王爷最讨厌聒噪和不淡定了!
白兔一个利落的起跳,直接顺着窗户钻了进来。敏捷落地!
花蝶衣依旧懒洋洋地伏趴在床上,侧过头。看见是白兔也不意外,反倒是很失望地扁扁嘴,嗓音慵惰地说:
“原来不是姑娘啊!”
“你是故意的吧?”白兔眼眸眯了眯,窝火地反问。
他知道凭自己的轻功骗别人行,在花蝶衣面前是万万瞒不过的。这货估计早就知道他在顶上,却拿话来羞辱他!
“怎么来的会是你啊,我还以为会是那个丫头,才宽衣解带静候佳人,却平白便宜了你,真扫兴!”花蝶衣很不满地扁了扁嘴,似在埋怨。
一股肝火噌地从两胁窜上来,白兔火冒三丈!
他自然知道花蝶衣口中的“丫头”是谁,这个一把年纪的死人妖,居然敢用这种下流的称呼来唤他的亲亲娘子,还说什么“宽衣解带静候佳人”!
你这个死人妖,果然是对老子的亲亲娘子图谋不轨,居然敢当着老子的面,说想给老子戴绿帽,你特么当老子是摆设吗?!
勉强按捺下心中的怒意,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双眼冒火,冷冷地道:
“我这次来找你,是有要事想和你商谈。”
他的怒意仿佛取悦了花蝶衣,他呵呵一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随手披了一层红色的半透明纱衣,慵懒地靠在床上。
侍女赶忙上前,递过去一杯用夜光杯盛着,色如鲜血的葡萄酒。
花蝶衣接过来,慢条斯理地啜饮一口。或许是醇洌的酒香愉悦了他,他愉快地眯了眯眼,望向白兔,笑道:
“你家夫人可还好?自从上次,分别一载,甚是想念呢!”
明目张胆的挑衅!
白兔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内人安好,只是因为刚刚产下第三胎,身体虚弱,正在调养中。”
他故意重重地说,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死人妖和后头弹琴的那个心里明白,娘子是他的,你们谁也别想打坏主意!弹琴的那个,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琴音里的那一抖!
果然,闻听此言,花蝶衣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冷意。在听到如幻的琴音里出现了细小的一个颤音之后,眸光里的冷意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