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惊雷逐鹿-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出身,才从几个袍泽兄弟那里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风声,在鬼魔部队那次秘密出动之后不久,据说平虏侯府中就悄然多了好几位生面孔。这多出来的几位,以章莼的理解,那就是被雷侯爷给‘软禁’了——反正那几位不能离开河中府,甚至不能离开平虏侯府就对了。

“莫非这二位,就是被软禁的那几个人之一?也许连修为也被禁制了大半。”章莼暗忖,他可不认为自己的修为能远超戒律会的‘天龙罗汉’这一级数,他既然能隔墙听清这两位的悄声耳语,那两位正常来说也应该察觉到了他的存在,除非在不正常的情形下才会有例外——今天碰见的这个事儿,也许就是例外?

在丁字房中悄声语的封七娘和伊十一娘,作为被软禁着的两个人,没事搞几本书回去消磨消磨,也是很可以理解的理由了。

章莼侧耳听了听,那封七娘和伊十一娘的闲谈,这时已经突然转到吃螃蟹的事情上了。

“那个人,倒是至今不改江南纨绔的习性,嗜吃大螃蟹。”声音妩媚的封七娘悄声低语,几不可闻,“据说自螃蟹上市之日起,到螃蟹断市之时终,他府里有上百只大缸,始终装满螃蟹,由仆佣以鸡蛋白饲喂催肥。另外还用花雕腌制大量醉蟹。

他那里吃的大螃蟹,也就是一般稻花芦荡里捉的,二三十斤才一两个银圆,论昂贵,远远比不上从江南运来河中府的大醉蟹。”

声音清冷的伊十一娘,就接着话头子,往下说道,“我看他那内眷吃蟹,都是蒲包蒸熟了吃,五六成群,嬉笑共食,也不喜欢侍女代劳,都喜欢自揭脐盖,细细挑剔,蘸了醋蒜佐酒,说是这样更香甜;也有手巧的,剔开大蟹胸甲,吃完了蟹肉,壳甲还完整如初。”

封七娘、伊十一娘虽然是杀人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但这话匣子一开,也就没那么容易闭上嘴了。这会子她们两个就象平常女子一般,嘀嘀咕咕,悄声细语,似有说不完的话题,幸好还记得这里是给人看书抄书的清静地儿,为了不惊扰其他人,她们俩说话闲谈时都刻意的束音成线,竭力压低声音,错非章莼的耳识灵敏,远超常人,休想听到半个字。

章莼就站在乙字大房前的走道上,倾听两个女人的无聊闲谈,一会儿他就觉得没啥新鲜而又值得注意的消息了,正待举步走开,那声音妩媚的封七娘又将话题转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你说,明水庵的梁玉真仙姑,多著名的干净人儿呀。衣物、器用乃至居室,都洗刷收拾得点尘不染;庵子里外的庭院、道路,也打扫得干净无比。水一样清爽明丽的人儿,怎么就落到那个人手里了呢?”

“梁仙子肤白如玉,明眸澄净,一言不出而高华清逸的气质尽显。她这人呀,就是天性过于爱洁,又生来憎厌男人,这才出了家。”声音清冷的伊十一娘叹息,“那也是个纯粹人儿,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呢?

默然伫立,倾听壁角私语的章莼,听得这话撇了撇嘴,暗暗想道:那个什么梁玉真,要是真有说的那么好,落在咱们的侯爷手里,怕是能嚼吃得皮骨都不剩半点。天下人可都知道咱们的侯爷很好色呀!江湖上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最好是女冠,次好是女尼,三好是在家修行的女居士,还有一好是信佛崇道的女信士——中土之内,还有不信佛也不崇道的女人么?也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编排出来的——咱们侯爷啊,天生就是戒律会的对头,出家人的魔星,美人儿的祸害。

呵呵,只是你们两个,在这里为别人可惜,那么谁又来替你们可惜呢?

哎,坏了,怎么又给自个找了件麻烦?我这里听到了这么些话,都得报上去啊,呈文该怎么个写呢?

章莼有点头疼,这可是牵涉到平虏侯了,一字一句都得好生斟酌落笔,但呈文还不能隐瞒听到的每一句话,实在是为难得紧啊。

第四章(一)荒淫怠政?

远出河中府城六十余里。丘原起伏,草木滋生,禽兽孽息,属于平虏侯‘大沙苑行馆’猎场的一部分,恰是双鞬驰走,放鹰纵犬,骑射追猎的好地方。

鞚飞尘起望不见,从骑寻我鸣鹘声。

雷瑾一手托着金雕,往上一送,金雕即刻腾起空中,振翼冲天,翱翔长空。倏然之间,金雕又在雷瑾的口哨声中,从后方俯飞而至,双翅一敛,稳稳当当地降落在雷瑾手上,睥睨雄俊,顾盼威风。

策马在后,落下约有十来个马身的独孤岳,不无惊羡的遥望着那头威风十足的金雕——出自西域‘金山’(即蒙语‘阿尔泰山’)的金雕,以凶猛劲悍著称。哪怕是五六十斤重的鹅喉羚都敢抓攫捕杀,而雷瑾手中这一头金雕,便是西北治下的哈萨克牧民所驯养贡献,素来是好猎者们的心头之爱——他这会儿正捉摸着,自家是不是也该去农牧工商署的‘鹰鹘处’或者‘军府’的‘鹰鹘所’弄上那么一两头?

受命经略塞外、安抚岭北,多年与北方草原的鞑靼诸部族打交道,独孤岳原本就不算差的骑射之术,如今越发的精熟了。这会儿落在雷瑾身后十来个马身,其实是独孤岳刻意为之,曾经在仕途上跌倒过一次的他,并不想抢了谁的风头,太过于招人嫉妒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若不是雷瑾点名要他随扈行猎,独孤岳宁愿与那些远来朝觐的鞑靼部酋、‘那颜’贵族们打混在一起。独孤岳心知自个现在的地位和处境,外人看着风光无比,实则易遭人嫉,他又受命巡抚塞外,经年不在中枢,自来形形色色的歪嘴谗言就不知道有多少,若是为人行事仍象以前那般张扬无忌,即便平虏侯顾念着旧日情份不说什么,他也得忧谗畏讥不是?话说塞外岭北之地已被西北幕府设官分职,划分了若干辖区。在辽阔的塞外版图上,如今分布着若干的行省,若干的宣慰司,若干的边疆镇抚使司,若干的镇守府,若干的边疆制置使司。还有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封爵实授世袭领地。独孤岳以西北幕府‘参军’、‘参政’头衔,‘使持节’‘巡抚漠南漠北蒙古地方’,兵权在握,实实在在的封疆大吏、方面大员,手中权柄那是相当之大,自然也相当的令人眼红和忌惮,虽然广袤辽阔的塞外岭北,除了茫茫的大草原、大森林、大沙漠之外,苦寒荒芜,人烟稀少,贫瘠不毛,似乎无足轻重,但只要是明白人,自不作此想,这年头有刀有枪就是草头王,何况还是一方‘巡抚’呢,尽管独孤岳这‘巡抚’职司只有西北幕府认可,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却是实实在在的。

独孤岳又羡慕的望了望雷瑾手上那头神俊的金雕,可遇而不可求的珍稀猎禽啊,‘鹰鹘处’怕也难找出第二头了,想着忙又催马跟了上去。心思仍然转到这次‘会猎’上来,他从北方草原领着一大帮子鞑靼部族酋领、那颜贵族,万里迢迢赶来河中府朝觐平虏侯,当然不只是参加这次秋狩会猎那么简单。

西北幕府从开府建幕到如今,每年‘春猎秋狩’已渐成官方定制,上至幕府中枢,下到行省府县各地方,至期文武俱与,学子相从,缙绅贤达、番胡酋领、蛮夷使者乃至出家僧道人等,皆扈从于官长左右随行会猎,一干人旌旗猎猎,衣甲鲜明,浩浩荡荡,好不煊赫。到得猎场,官民诸人遵照军中法度,一律差派职司,环车结营,铺毡立帐,随后的半月之期,官僚胥吏、官宦子弟、军民人等各各抖擞精神,放鹰纵犬,走马骑射,使出浑身解数,踊跃争先,猎取鹿、羚羊、野兔、野驴、野猪、野鸭、狼、狐、熊等野物,尽力彰显其能,以期搏得主上或官长的赏赐和青睐。

要说‘春猎秋狩’这等事儿,其中不无耀武扬威。震慑四方番胡蛮夷之意,但在雷瑾及其亲信幕僚眼中,主要还是着眼其怀柔远人的实效,更在乎其政治上的润滑与黏合作用,无形的多方面的影响力才是最主要的——借着一春一秋‘会猎’的名义,对番胡蛮夷诸部雄长加恩赏赉,优容礼遇,明示安抚,从而在潜移默化中,促其心向华夏,加速归化融合于西北;当然,假会猎之机,兴尚武之风,训导西北才俊英豪允文允武出将入相,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这本就是帝王驭下造势的权术谋略,软硬兼施,威慑与恩赏皆具的手腕,古今如一,没甚不同,平虏侯随手拈来用上几招,却也得心应手;而西北的官僚胥吏们,大多数人也乐得暂时摆脱或是繁重或是琐碎的稿案公务,趁着会猎的机会休憩玩乐一番。还可顺便游走其间,大大方方地拜识几个官场仕途上的新朋旧友、同年同乡,彼此攀些交情,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