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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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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速城下,是战是退?这是一个攸关生死的问题。

如何从进退不得的困境中脱身,甚至转危为安,出奇制胜,这是身为主帅必须在当前敌我形势下,迫切需要破解的困局。

奥斯曼帝国的大小火炮,又开始轮番轰击围攻要塞的平虏军战士了。

营垒阵地上受到炮火轰击,硝烟和火焰腾空而起。 攻城士兵在己方炮火的支援下,沿着战线向要塞推进的时候,可以望见奥斯曼士兵正在有条不紊地操纵着或大或小的火炮进行轰击,他们根本没把攻城士兵地接近当一回事。 这是守城士兵顽强抵抗的证据。 他们惊人的镇静和不惧生死令人害怕。

在奴隶战兵前进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奥斯曼土兵的炮火轰击更加急促了。 大量的火铳也开始齐射,声音震耳欲聋,黑烟翻滚。

冲在最前面的奴隶战兵暴露在奥斯曼士兵地炮火之下,奴隶战兵们就像狂风过境一样,在炮火硝烟中翻滚,混乱的分散。

负伤地战兵大声叫唤着队正、指挥和医生。 百战余生的队正、医生们多半藏身在攻城车、铁叶盾牌的后面大喘气,不停歇——炮火劈头盖脑。 铅铁弹丸横飞,这个时候不是讲袍泽情义的时候。

奥斯曼士兵在要塞前倾泻火油,投掷火罐,要塞之前顿成火海。

攻城异常惨烈和艰苦。 上有火炮轰击,下有火海弥天,一波又一波奴隶战兵冲击过去的阵地,变成一片焦土。 往往几百人只剩下几十个人。

残酷的战斗,奴隶战兵中也有逃跑的,但是下场只能是一个死。

绝大部分地奴隶战兵依然在暴烈血腥的攻城战中冲锋,大火中的奴隶战兵一次又一次站起来向前冲,尽管这种前仆后继更象是前往地狱之旅。

一次次攻城都遭到奥斯曼守军誓死反击,猛烈抵抗。

奥斯曼守军唯一不明白的是,平虏军在继续每日例行猛攻要塞的同时,为什么日夜不停地修筑营垒?

平虏军的火炮相对较小。 必须逼近要塞才能发挥优势,但这又在亚速要塞炮火的压制之下,而穴地攻城此前已经被证明是不成功的,亚速要塞地地形和土壤都不适合这种战法,无论是挖掘堑壕,还是凿穿地道。 都无法有效攻破要塞,而只能依赖正面的强攻、围攻和长围久困这样的消耗战。

奥斯曼守军只是每天都看到,平虏军在保持攻城势头不减的情形下,冒着连天炮火,不断在挖沟,那些奴隶战兵对挥动锄头锹铲挖沟已经很熟练,他们在铅铁弹丸横飞的战场上不停地挖沟,不停地构筑营垒。 甚至在战斗间歇的时候,奥斯曼帝国地将官和士兵都能透过硝烟,望见平虏军辖下的奴隶战兵依旧在疯狂地挖沟取土。 夯筑营垒!

一天。 两天,三天……

一个月。 两个月,三个月……

当亚速要塞之外,平虏军逐渐筑起数道环城高墙,不但把亚速要塞完全包围在中间,不留一点空隙,并将双方争夺的战线一点点向亚速要塞的城墙逼近;而在平虏军营地之外,又另外筑起两道更高的营垒高墙,平虏军至此已经彻底将亚速要塞整个包了饺子,并且把己方此前数月陆陆续续所修筑的环城野战营垒也当作了馅料,彻底用野战营垒、堑壕、高墙包了起来,划地筑牢,把自己和敌人一起关进了营垒大牢。

这是一个双层馅的大饺子,无论是亚速要塞内的守军想反攻出来,还是奥斯曼帝国的外来援军要想攻破平虏军固若金汤的野战营垒,总之奥斯曼援军要想与亚速要塞内地守军里应外合,已经变得极端困难。

这么一个双层馅特大号饺子,相当引人注目,类似于黑夜里地一盏孤灯,引来无数的夜行猛兽。

鄂木河与鄂尔齐斯河交汇地河岸,突然飞起一溜耀眼的旗花火箭,在空中炸开的烟花划过哈萨克草原的雪夜苍穹,血色红艳的点点光芒璀璨夺目,它意味着兵火与死亡。

平虏军的佛朗机炮队在烟花炸开的瞬间,开始了点火轰击,猛烈迸发的火光,红透了雪原夜空。

天崩地裂的轰然巨响,瞬间撕破了雪原沉寂,哈萨克汗国汗廷大营顿时陷入一片硝烟烈火当中。

尽管平虏军的炮轰时间不过百息,但是汗廷大营还是在硝烟烈火中陷入混乱,连续不断的爆炸令整个雪原大地颤抖了起来。

在冲天的硝烟和火光中,惊慌的哈萨克人或者说钦察蒙古人在到处乱跑,还有他们的士兵以及牧奴。

炮火打红了半边天,发起冲击的敦煌行营熊帽子骁骑都兴奋地大叫起来——临阵时刻。 已经忘却生死地人们,体会到热血贲张的兴奋。

鄂木斯克,西征主帅郭若弼指挥的长途奔袭正式动刀开杀。

在亚速要塞之前,郭若弼留下了自己的替身,并且以营垒高墙为囚笼,将整个亚速要塞装了进去,代价是数十万从征奴隶和编遣奴隶日以继夜的修筑营垒。 挖掘堑壕,而郭若弼则得以抽身潜行。 率领八万骑兵迂回奔袭,目标直指哈萨克汗廷和乌兹别柯汗廷,途中但有遭遇一律屠杀,不留一个活口,很简单,很粗暴,很冷酷。

郭若弼这一手叫做礼尚往来。 既然两国联军悍然进攻亦力执政府,那么他郭若弼当然要去端哈萨克汗国和乌兹别柯汗国的老巢,抄两国联军的后路,不犁庭扫穴绝不收兵。

彼即可来,我亦可去。

“熊帽子”骁骑是郭若弼麾下敦煌行营骑兵近些年得到地一项绰号,依照敦煌行营惯例,冬季作战,每名骑兵头上都是一顶熊皮帽子戴着。 这也是他们“熊帽子”绰号的来历。 “熊帽子”即可以象征忠诚、勇武、无畏,也可以象征血腥、残忍、蛮横,对于敦煌行营地骑兵,大概是二者兼而有之。

决死突击的先锋是郭若弼麾下的陷阵队和跳荡队。

先锋骑兵冲近大营,立刻受到箭矢的拦截。

骑兵们不顾一切地冲过开阔雪原,突进一片混乱的营地。

箭矢打在皮盾上。 跌落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点上了火绳的‘飞雷’掷出,爆炸瞬间,沙石飞迸,硝烟弥漫。

一个冲锋地骑兵被硝烟包裹,然后弹向天空。 他的腿和手瞬间没有知觉,嘴里发咸,仰天躺在雪地里,看着火光照耀夜空。

力道千钧的马蹄毫不留情的踏来,他只来得及勉强做了一个地趟拳的翻滚架势。 也许是懒驴打滚?也许是狸猫晒肚?谁知道呢?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这时候。 平虏军大队骑兵已经破营而入,开始冲击了。

猛烈的炮火。 飞蝗一般的箭矢,轰鸣的火铳**致命地铅丸,硝烟烈火中惨叫、怒吼此起彼落,宛如地狱。

又一溜旗花火箭升到了沉沉夜空。

骑兵们冲击的呐喊响彻初雪草原。

骑兵潮水般地冲过去,突进去。

箭矢在耳边尖厉呼啸,后续的骑兵从撕开的豁口涌向营地深处。

后方指挥进攻的郭若弼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行了!突进去了!”

哈萨克汗廷大营的防御部署虽然算得上坚固,但是在熊帽子骁骑发动冲击之前,敦煌行营配属地炮队抵近轰击,猛烈而准确的佛朗机子母炮火力倾泻而出,下马操炮的炮手们在寒风中光着膀子,扛着事先装填好的子炮,在炮正、炮副、操炮手、望准手连续不断的哨声和呐喊声中,佛朗机火炮连续不间断的点火击发子炮,猛烈轰击着哈萨克汗廷大营。

在骑兵发起冲击之前,哈萨克汗廷大营的拒马、栅栏几乎已经被炮火覆盖,被轰击成一片火海,爆炸声此起彼伏,大营边缘的毡帐被完全扫平,冲锋陷阵的障碍被炮火碾得粉碎。

当冲击开始之后,熊帽子骁骑前赴后继,仅仅用了不到二十息的短暂时间,突击先锋就全部冲入营寨,直进中枢。

他们突破地速度之快,当先锋官率兵冲进大营中军帐地时候,只看到准备吃晚饭的钦察蒙古兵除了被毙杀当场地人之外,其他人什么也来不及带,便跑得没了踪影。 中军大帐的泥灶上,炭火正旺,炖着牛肉的行军锅还冒着热气,马奶酒香味四溢。

一个时辰之后,哈萨克汗廷另外一个营地也遭到猛烈的攻击,冲击在前的熊帽子骑兵用大斧劈开营寨栅栏,不惜性命地冲进敌营,展开你死我活的攻击。

郭若弼的骑兵炮队,虽然携带有轻重火器,但都是易于马驮携行的佛朗机火炮、火铳以及其他轻便火器。 在追击当中,骑兵除了弓箭。 便只有西北专门配备给骑兵的火铳、飞雷这类火器作为辅助。 骑兵们主要依靠手中地弓箭和马刀追歼残敌。

突进!

骑兵与敌人交错在了一起。

在到处是火光的暗夜里,在积雪的草原上,拥塞着交战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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