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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随后响起的男声,语调和音质都有些奇怪,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了,又像是电子合成音一样,无论如何,都不大像是从喉咙里说出来的。盛沐却顾不得奇怪了,这里面的鼎,最晚也是春秋的,里面有几座鼎,甚至是夏朝的。有一座鼎,甚至号称“华夏第一鼎”!都是损失不起的国宝!
这些鼎就是已经开始生铜锈,这次盛沐下定决心,必须带走护养的的国宝种类之一。听这两个人的口气,恐怕也不会懂如何护养青铜古器。
无论损失了多少,恐怕末世结束后,都会让华夏文明大为痛悔。
她也顾不得其他,一路把速度提到了极限,一进入大厅,就少见的厉声喝道:“住手!”
里面的一男一女闻身转过来,那男的更是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在了女人前面。
那一男一女,身上都很干净,穿着得体。女的相貌清秀,皮肤白皙,似乎有点被突然闯入,浑身黑红污血的盛沐和那一声大喝给惊到了,正缩在男的背后打量来人。
那男的长相很俊美,正在警惕地看着盛沐。但是盛沐总觉得这个男的有哪里怪怪的,她也顾不得细思,紧盯着那个男人放在一个精美青铜器上的手,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道:“请不要动这里的东西,这些都是国宝。。。。。。”
男的嗤笑一声,同样是那种古怪的金属感:“你说别动,就别动?”
那个女的打量了她一会,则是似乎有点缓过来了。绕出来道:“国家早就崩溃了,连残余的军队都在一路向内陆撤离。哪里来的‘国宝'?我们带走它,也是免得它们孤零零地被搁置在这里。”
盛沐淡淡道:“政府崩溃了;不代表国家崩溃了。只要这个民族还有人活着,这个民族还没有崩溃,那么以后,就还会有华夏国。如果你懂护养,带走也无妨,请好好保护它们。但是如果你不懂,那就请不要带走它们,不要让这些属于这个民族的宝物,在你的房间里无声无息地生锈腐败。”
那个女人被盛沐说的一噎,正在努力找词想反驳,就听那个男的用古怪的声音道:“灵灵,不必和她多说。她既然非要挡道,杀了便是。”
末世卷之前世篇八
【那个女人被盛沐说的一噎,正在努力找词想反驳,就听那个男的用古怪的声音道:“灵灵,不必和她多说。她既然非要挡道,杀了便是。”。】
话音刚落,盛沐就猛地向旁边一侧一滚,速度极快,而原先她站的地方,被什么一道红光击中,那大理石的地面,竟然生生裂开了一道,裂缝旁边的大理石竟然都有些碎成了粉末。
那个男人见盛沐躲开了,带有恶意地一笑,审视着盛沐:“一个小异能者而已。”
旁边的那个叫灵灵的女人见到这一幕,似乎有点慌,忙喊道“昊天别杀她!”
那个男人似乎很听这个女人的话,闻言就离开住了手,散去了手上的红光,刻意放柔了声音,虽然听起来还是很怪异:“好,灵灵你说不杀,就不杀。”
盛沐本来想把男人引到外界去,以免战斗波及博物馆中的展品,但是没料到男人出手太过迅疾而狠毒,盛沐甚至根本来不及反应,战斗过无数次的身体就自发自地反击,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正握紧了刀向那男人劈过去。但是那女人喊了一声后,男人却一边说话,一边随手一挥,一层白光冒出来,就在快要劈到前,猛地弹开了她。
盛沐被弹到半空后,眼看就要撞到一组唐代陶俑,她猛地一扭身,硬生生偏移了轨迹,才没有撞到身后易碎的唐代陶俑上,而是重重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反震之力本就震得盛沐脏腑受伤,还有那一下猛地偏移更是让她嘴角都沁出了血。落在地上,半响都动不得。
那女人看着这一幕,又带点敬畏地偷偷瞄了一眼男人,那男人正对着她垂眉顺眸底微笑着,样子格外俊美。女人虽然有点畏惧的样子,但也难免脸上冒出了些自得,俯看了一眼盛沐,就努力笑道:昊天,今天我生日,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是教训一下就好了啦。生日杀人难免不吉利咧。”
男人宠溺地一一附和着。那女人对男人半撒娇似地道:“我们走吧,那些铜鼎我还嫌太笨重了呢。”
男人扫了一眼盛沐,笑道:“如果灵灵是嫌铜鼎太笨重,不如带些陶俑?”
女人闻言也看了过来,她身后不远处的那几组三彩女坐俑和三彩灯,姿态优雅,神情恬静,造型雅致,很是优美。女人有些动心,却无意中看到了盛沐的眼神。
盛沐倒在地上,内府重伤,本不能动。可是听到两人对话后,她竟然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向他们。眼神极其平静,神情里虽然有一丝痛楚。但那痛楚却不像是因为肉体的苦楚,反倒像是。。。。。。女人说不上来,但就是这样一个重伤者的平静的眼神,竟然使女人莫名感到震撼。
然后,她听到那个倒在地上的重伤者,嘶哑断续地开口:“这是唐三彩女俑和唐三彩灯。极其珍贵难得。也是。。。国宝。”
女人虽然挺喜欢这几组陶俑,但也觉得隐隐有点眼熟,听盛沐一说,正想指向陶俑的手一僵,这才想起来是书上和电视上看过的唐三彩,忙呸呸呸了几声,对男人道:“唐三彩是陪葬品,不吉利。我们还是走吧。回去我要亲自做个蛋糕呢。”男人自然应了。
走过盛沐身旁,女人下意识看了一眼躺倒在地的盛沐。这个人,还是靠她喊住昊天,才能暂时活下来。
此刻,这个人躺在地上,浑身污血,衣衫破旧亏损,和女人周身的干净得体的衣裳一比,简直像是乞丐。
但是对上她平静的眼神,女人却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自卑和退缩。于是,忙拉了拉男人,走得快了些。
眼看两人快走出展览大厅了,男人突然又回头看了眼盛沐,突然一啸。那啸声激得盛沐头疼欲裂,嘴里又地喷出一口血。然后在女人的惊呼疑问中,男人安抚不安女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盛沐的眼神终于有点支撑不住地涣散下来,她看了一眼身后的陶俑和青铜鼎,喃喃道:“幸好。。。。。。”然后就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盛沐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简陋小房间的床上,旁边是医生和几个眼熟的人,赫然是当日外面接应的那些人。并没有少一个。她稍稍舒了口气,看来那对男女并没有伤到外面接应的无辜之人。
她刚想坐起,就有些头晕,既然接应的人都平安无事,她就蹙着眉,先问了那些国宝展品的情况。
她当时去之前,已经清理过了外面的丧尸,又交代过了等会要接应的展品列表,事先写过了交给外面接应的人,以防出什么意外。所幸,旁边的人表示那些展品都已经搬回来了。
盛沐这才有了心思关注当时的情况和自己的伤势。
原来那天几个接应的人手在外面等了半天,又看外围的丧尸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就有点耐不住进去找她。他们说,发现盛沐的时候,盛沐正在布着战斗痕迹的大厅里昏迷,伤势很重,除了内脏几乎移位外,还有些脑震荡。
幸而她的治疗异能里有自我治愈的性质,这才保了一命。
几个人说着,都有些奇怪,就问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惹不起的人或丧尸。其中一个人喃喃道:“
可是也不对啊,我们守在进入大厅的必经之路上,一直到我们进去寻找盛沐为止,都没看到有人出来啊。”
盛沐的头还在隐隐发晕,眼前有些黑,但是她终于想起了在那对男女经过的时候,那隐隐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了。
盛沐解决过很多丧尸,而且都是近身战。
丧尸的腐血脓血,她身上粘的次数不要太多。就在那对男女经过的时候,隐隐有一阵扑鼻的香气传来,但是盛沐格外灵敏的五感,还是让她隐隐绰绰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腐臭味。就是以往面对面拼杀过的丧尸身上的那种。那个男人身上的更浓一些。
虽说像一些近身战丧尸的人,拼杀后身上多少也会有些这种味道,比如盛沐自己。但是这种活人身上粘上的味道大多会混了本人的体味。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同。
但是。。。。。。那个男人身上的那种腐臭味,虽然有扑鼻的香水味遮掩,很淡,却很纯。
而且。。。。盛沐抿抿唇,一个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进入大厅只有一条路,如果他们是在她之前进去了。那么那对男女,是如何安然通过要道,还能衣着如此干净清爽得体的?那个男人固然强大,但是那些堵在要道上的丧尸,是盛沐亲自处理的。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根本没动过手。
再结合其他人的说法。。。。。。
虽然很早以前地下超市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