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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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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他保证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有。”

“谁?”

“你啊。”思索一下:“还有女儿。”

哑然失笑。

“她和你一样难缠。”指责。

“谁让你做她出来的。”花穆音冷哼,邪邪的扫视过程昕若的身体:“宝贝,我想一直抱着你。”

“好啊!”幸福的闭上双眼,程昕若被一双胳膊锁进怀抱。此生无憾。

……

“叫她姓花?”

“嗯,你姓花。”

“叫花若程吧。”

“好丑哦,我不要啦!”

“那叫程若花吧。”

“还是花若程吧……呜呜……”

“哈哈……”

“爸爸坏……”

后记:未知者

一如既往的倚在玻璃门后,凝望着门外被雪装扮成一片洁白的世界,方晓来的心沉淀着岁月蹉跎留下的成熟。一直在问着自己,丁平的用意如何,为什么任性的留下这一切便了无音讯。他是怎么死的,又是为了什么死也不让自己知道……

他曾经无数次的问过白墨。在学生会时、毕业时、甚至现在白墨天天拎着手术刀四处给人家做雇佣秘书的间歇,他都没有放弃。白墨总是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叫方晓来不要再想。

每天,除了晚上跑来干干管事,做点服侍人的活,顺便听听八卦,从阴暗面了解这个世界的发展。就是忙碌在方家的巨大家产中,算计着得失,赚进一笔笔的钱。

他的父母很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带个女朋友回去给自己看看,可是,每当他们想和他好好交流一番时,他总是有打不完的电话,批不完的企划书。终于可以闲下来时,茶已经凉了。

老两口面面相觑,恍然发现,这就是他们留给儿子过去的时光中最多的记忆。他们不禁有这样的想法——若当初接受儿子和丁平在一起,也不至于现在连人影也不见,留给他们无尽的寂寞。

方晓来不想停下他忙碌的脚步——只有在魅惑酒吧里时才不想太忙碌。因为只有作为丁管事时,他才有时间想一想丁平,任由过去的记忆肆意缠绕。

由于他如此的拼命,数年间,方家已成为数一数二的大型集团,在商业圈中首屈一指。而他那“丁夫人”的身份则为此铺平了路——都是丁平为他做的,每一次使用这身份,他都不禁感慨着。

丁平,记忆里那个狐狸般狡猾的男人,如今,生在何处,死又何往?

“丁管事!”司风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唤回他的失神。

“司风,有事?”

“丁管事。”司风难得的一脸严肃的表情:“今天早晨,发现了一具尸体。”

“哦。”那与他有什么关系呢,方晓来微锁眉头。

“这具尸体死状甚惨——看起来像是被凌迟过,浑身布满了深可见骨的细小伤口,被发现时血已经流光了。”

“什么……”

“在杀手界,习惯以这样的手法杀人的,有且只有……”

“丁平!”

绝爱

绝爱,是我的名。

这个名,是我父亲为纪念他挚爱一生的妻——我的母亲而取的。而我,就是“杀死”她的“凶手”。

我只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冬夜,而母亲是因难产辞世——只有这些。在我28年的人生里,只有这一点我感到庆幸,因为母亲死前叮嘱父亲要他好好保护疼爱我,得以平安活到今天。而今天,再没有人能简单的伤害我。

也许,父亲疼爱我还有另一个原因:在他的孩子中,只有我长得最像死去的母亲。母亲有一双茶色的眼睛,众兄弟姐妹中,只有我一个人的眼睛是茶色的。出于某种需要,我总戴上彩色隐形眼镜,来面对太多非议的目光。

28岁,这在普通人稀松平常的岁月里,之于我却是辛苦而痛楚的。纵有父亲的疼爱保护,他总也不可能时时处处都能照顾到我,何况是在这如今少有的大家族环境里,何况是我的家族……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个家族是顶不会取名的,有许多成员的名真的非常好听,但配上姓氏,简直就不能听。好在我们也没有多少要正式报出全名的机会,如果真要报出来的话,那就是生命消逝的时刻。

在我的人生里,有许多次生命差点消逝,但次数太多反而不再拿之当作一回事,渐渐记不清了。也有许多次生命因我而逝,在这无数次的死亡中,我只记得起第一次。记得的缘由是一个12岁的漂亮少年。

之所以形容他为漂亮,是因为他还够不到俊美或帅的资格。但在那年轻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我着迷的活力和热情。

一:

懊恼着太不小心受了伤,又要给自己添麻烦的我一步步走在林子里。我在思索如何瞒过家族成员如狼般敏感的嗅觉以避免被人做掉。

我是一个杀手,不止我,我的家族就是闻名于世的杀手家族。不仅是对外,即使是自己的家人,只要价钱足够,要杀掉也是被默许的。爷爷怕这样的杀戮会带来灭亡,便为每个正式成员依名字各做一只玉饰,只要玉饰在身上,便不许家里人动手加害。

现在爷爷还活着,大家都还听话,若他死了,我不知道这还有用没有了。

一边想,一边走。血似乎流得特别快,疼痛之外头昏沉沉的,脚步也虚浮起来。

刚才急着走,跑到这么大的林子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呀——也不知道何时出得去。

一步步的走,一步步越来越沉。就在天擦黑之际,我昏倒了。

迷迷糊糊的,我似是回到了18岁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简陋的公园,看到了那个不知死活接近我的莽撞少年,傻傻的为我找绷带包扎伤口,又为止不了血流了一脸的汗和泪。虽然没有哭得惊天动地,却令我寒冷的心有了一丝类似于怜爱的颤动。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善良的人?难道缘于他还没有长大,未曾步入真正的世界吗?我不知道。

突兀的痛令我睁开双眼,在我面前的是光明——灯光的光明。适应了光明,我看到一张摆着电脑和书本的桌子、毫无个性的铁橱、挂着几件衣服的壁钩以及坐在床边正盯着一只体温计看的少年……

少年?这是哪里?

我体内习惯了二十八年的警觉令我有杀人的念头,从躺的姿势就要坐起来。

一只胳膊利落的压在我的胸口,不是很有力却显得格外迅速。迅速中有公事化的痕迹。

“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受了重伤昏倒——我也不想知道。可是,你倒在我们的地盘上,这就不能怪我把你擅自搬离我们的林子移到这里了。虽然我不介意你受伤昏倒,但身为学生会成员我很担心你吓到我们的学生。你要知道,人的精神是很脆弱、经不起吓的,何况你的血就要把草皮全染成红的了,令我感到极为不安。所以,我未经你同意——当然,我也无法经过你的同意——便请你到我的宿舍小休,应该不能被归咎为侵犯了人身自由权吧?嗯。体温正常。先生,恭喜你,你安全的苏醒了。血已止住了,伤口的前期处理还可以,值得我赞赏你。好了,你可以说话了。”

我只是盯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就那样面无表情像机器一般吐出他的话,声音与表情完全脱节,这种本事算是我头一次看到,新鲜。

“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不妨说出来,医者父母心,定当修正。”他再次开口,接着对我伸出他白得有些过头的手,依然机器一般的说:“忘记了介绍自己。我是这里——念恩学院医科三级学生,学生会机要秘书——白墨。”

我打量他一下,白墨?哪家父母取出这般没水准的名字?

“没有要说的吗?休息吧。”他说着就像医院里大夫查完了病房一般夹着他的书本准备离开,我这才注意到已是夜里了。

“你去哪儿?”我没想到自己会脱口问他这句话,更没想到出口的话里夹的是关心。

“哦,我把床让给你休息,我去找同事凑合一夜。”坦白,相当坦白。理所当然的似乎是来串门现在要告辞的客人。

医科生都是这样冷冽得如同他们未来职业的标志——白大褂似的吗?

“你放心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令我自己惊讶。

“拜托,你要看什么好就带什么走呗,反正什么也不值钱。”他这次露出一丝笑:“带走了就别还回来,我还能向学校要份新的用。我不过是可怜的穷学生呀。”

他的语气夸张得令我有笑的冲动,莫名对他有一种信任和好感。

“我是说……”我盯着他,任一切变得有点不合常理:“你不担心我会半夜死掉或严重起来?”

“我相信我自己。”他的回答有点狂妄。

“哦?”

“不信么?还是你怕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他的调侃令我微笑,是个可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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