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好。那我就在对面的南瓜屋休息一晚吧。不必担心,一切都交给我。”懂得白墨的细致与细心,懂得他的需要,只消一眼他便知道对面有一座南瓜室里没有人,窗正对着这座小楼的位置,风水极好。
狠狠心将自己与艾佳分开,一瞬间灌进怀中的冰冷令他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带着吃吧。”将手中的食物塞给程夕若,为他打开门,艾佳微笑着目送他离去。
程夕若眷恋的回头看看,用他的眼神鼓励着坚强的女孩。
虽然前路茫茫,却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
凌迟
脚步声缓缓的移上楼来,死般静寂的空间激荡起了回声,月光和风是两个小偷,光明正大的潜进了夜的梦乡。古老的钟敲响了,已经十一点了吗?
咒骂声似乎是为了驱逐伴随在寂静中的不安,也似是为了发泄不满,毕竟作为有头有脸的人物却被魅惑酒吧的侍应生给揍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更抑郁的是这份耻辱无处可洗,几位比较要好的朋友听说了,都表示无能为力,讨不回这份“公道”!谁也不知道魅惑酒吧真正的老板是谁,但是一直以来魅惑酒吧就是风月场中相当特殊的存在。交易是绝对的交易,但谁若是倚仗金钱去那里撒泼,轻者被丢出酒吧的大门拒绝其再来;重者……他也不知道重者会怎么样,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推开卧室的门,进入,将门狠狠的踢合,那不住嘴的咒骂声依旧刺耳。
“……都死到哪里去了!居然一个来应声的都没有,我养了一群废物吗?都不知道老爷我回家了……”
“杜先生回来了,有失远迎真是不好意思啊!”温柔好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这嗓音令门口的人浑身一阵哆嗦。
颤抖着双腿转过身,他就看到端坐于他家的窗台上,背对着月光的那抹瘦长身影。
狭长的眼眸,稍嫌凌乱的发丝,整齐的西装,洁白的手套,慵懒的坐姿,以及极度闲散——闲散中透着危险的声音。
“丁……丁平……”
“承蒙杜先生不弃,还记得丁平,实乃我的万分荣幸啊!”
“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家的!”
“杜先生您说,我丁平的场太难包了,排队都排不上,而我当了管事以后有价无市,这令我倍加感动,于是我决定送货上门。若蒙杜先生不弃,我免费再为您坐一次场好不好?”丁平微笑着斜斜看着门边的主人。
“丁平!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说过的话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把我丁平的声名扬得人尽皆知,还怕我知道您说过什么吗?”
“可……可是……”
“可是当时,好像丁管事不在,是不是?”丁平眨眨眼,极度的诱惑似是当年艳名冠群芳的人儿:“杜先生,时隔多年,没想到您还惦念着丁平,您看,现在的我是否还入得了您的法眼吗?”
“入……入得……丁管事丰姿无人可出您之右,您……您……您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曾经,您包我的场子时来过您的家,不记得了吗?”将指停在那诱人的薄唇上,动作极其的魅惑,可是对杜家的主人来说,却顾不上流口水。
“记……记得……”
“大概,到现在还能记得的人已经不多了。那么,杜先生,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啊……”被问到敏感的问题,已然有些神智涣散的人倚在门上,双眼愣愣的瞪着丁平,嘴巴却似有了自主的生命般:“很艳,很美,像月光映衬下晶莹剔透的瓷娃娃……失神的双眼,嫩滑的肌肤,总是倔强着不肯屈服,总是那么让人着迷,只消一眼就想扑上去从里到外摸个透澈……”
“啊……原来我是如此诱人!那现在呢?”丁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虽然已是验证了无数次的话,他依然想从这些玩弄过他的人嘴里听到,一把把利刃可以直插到心灵深处,那触及了灵魂的痛楚证明着他还活着。
“可怕……”
颤抖的手摸上了门把,还未等门被打开,寒光一凛艳红飞散,手背已多出了数道细小的血痕,虽细虽小却深及至骨。
“能被杜先生如此深刻的记忆着,丁平倍感荣幸!”躬身行礼,丁平唇畔的微笑似天使降临般纯洁而迷人:“为了弥补杜先生的遗憾,丁平就为您服务吧!不是有价无市,是有市无价。”
惊惧交加的人在丁平眼里看到了不尽的血腥与杀戮,似海般的淹没他。不顾身上血流如注的伤口,双膝已然跪于地上,颤抖的手从上衣到裤子拼命的摸索着,掏出数张卡,举向丁平:“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求求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不要杀我……”
“啊?杜先生不是对丁平数年来无法为您服务而耿耿于怀吗?丁平自己送上门来,您反而不要了?这没有道理啊!”
“你要多少钱都可以,都可以……不要杀我,我求求你……我今天说错了话,我对丁管事您不敬,是我的错,可是罪不致死吧,丁管事……我求求您……”
“是丁平该死,没有满足您的需要!”丁平笑得极为柔媚:“来,让我好好的伺候您啊!您要好好的享受啊!”
话音未落,几抹银光闪过,又是十数道血泉喷涌,伴着杀猪般的号叫。
“不对不对!”丁平摇摇头:“您应该叫得更魅惑,酥至入骨才对啊。需要我教您吗?再练习一次!”
又是血花飞散,但未等那号叫出口,一团白色的布已甩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噪音。
侧身而坐,柔柔的映着月光的左手呈现,那晶莹润泽的肌肤、柔美的形态皆令人迷醉。只是遍身流血的人已经顾不上欣赏这些了。
“这些年来,看过我,碰过我,真正接触过我的人已经存活不多了,而您这样喜好高调的几乎被拜祭了四五次了吧!呵呵,我美吗?其实我曾想放过你的,杜先生。可是,是您平白的不要了活下去的机会的。虽说我丁平杀人的价码高于出场的价,我还是愿意为结束您的生命免费的积极的服务!”毕恭毕敬的躬身行礼,丁平接着说道:“既然先生您马上就要看到地狱之门,我不妨告诉您——被您污辱了的方管事,那是我最疼爱的人。丁平的尊严尚不容人踩在脚下况我所惜者乎?认命吧!”
话一说完,丁平将左手微微一偏,无数道森冷的光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临幸着开遍艳红花朵的身体。
终于,沉重的堕地声响起,丁平优雅的起身,向遗体鞠躬道:“愿您一路走好,杜先生。您对魅惑酒吧的贡献,丁平铭感于内!”
几步移出,将散落在地面上的卡收拾好,唇边浮漾着异样美丽的笑,丁平已然离去。
晚风拂动着这座阴森森没有人气的宅子,吹不散血腥中浓浓的怨怼。
KISS
门的把手被轻轻转动,而床上的人迅速的钻进被子里,伪装着持续的宁静。
灯光亮起来,方晓来一边松着领结,一边迈步进来。丢开领结,丢开紧紧包着身体的衣服,解散衬衣最上面的两颗钮扣,一路走一路脱,全部丢到沙发里。
“回来了!很累吗?”将头探出被子,丁平微笑着迎接方晓来。
方晓来点点头,坐到床畔,打量着丁平的脸色:“看起来比下午好多了呢。”
“嗯,睡了个很舒服的觉。”
“真的?那太好了。”方晓来将手探到丁平的额上,继而伸进被子里:“奇怪……”
“什么奇怪?”
“这个温度很奇怪。”方晓来眨眨眼:“额头的温度比正常体温高一些,但被子里面却比平时还冷……啊!”
丁平的胳膊像蛇般卷住方晓来的腰,温柔的让他在天地旋转之后,被纳入被子里,置于丁平的身体之下。
方晓来只着了件衬衣,明显的感觉到丁平的体温要较平时高一些,甚至比他的还要高。
不给方晓来思考的时间,丁平伏下头,亲了亲方晓来的耳垂:“你让我安心的睡觉前,做了些诱惑的事还记得吗?”
“啊!”忘记了他正在思考的体温问题,方晓来瞠大双眼,瞪着面前晃动的短发,察觉到耳朵边柔软的触感,较蹭耳朵更加诱惑的行为。虽然他介意和排斥着被同性做亲昵的动作,但无法招架身体本能的反应。比如会脸红,会思想混沌,会呼吸紧促……
突然,丁平所有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的声音在方晓来耳边响起:“你和谁亲热过?”
“吓!”方晓来听了就想撑起身。
丁平的动作比他还快,胳膊一压,将他压回自己怀里:“说,和谁亲热过。”
“哪有!”方晓来哼。
“没有吗?”丁平仍是若有所思的声音,但凭添了几抹认真和危险。
“没有!”方晓来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