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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见娘娘二字,让我有些排斥,宫里的腥风血雨太过残酷,还是忘了的好,再也不要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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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别抱:形容妇女改嫁。
可能看了这一章,很多人会以为清尘改嫁得太快了,也可能还会质疑,说皇帝的老婆怎么能再改嫁呢?开始我也质疑,但查查史料,确实有废后改嫁的先例,所以,不足为奇。
他脸上笑容一沉,有些落寞,“叫娘娘叫习惯了,一时间,竟不知道叫你什么好?”
“就叫侧王妃罢。”我冷声道,抽回目光。
守洁,指的是为死去的人守身玉如,我不知道他刚才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隐隐己觉得不安,他话峰一转,对刚才的事避而不谈,这更让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垂眸轻笑,不语,转身对诚王妃道:“夫人,能不能让我与侧王妃单独说几句。”
我冷冷的看向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诚王妃正在喝茶,闻言一怔,笑着道:“好啊!那……你们聊。”
她搁了杯子,讪讪的站起身,带着丫鬟退去。
等人都走了,我便不再客气,冷冷的道:“将军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他只是看着我笑,并不急着回答,“看来红泪说得不假,皇后娘娘就是个天生不安分的女人,处处留情,刚刚出了凰宫,这么快就又要嫁人了。”
“我一个女人家,手无缚鸡之力,不嫁人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等着饿死吗?”我冷声道,脸上犹带三分笑意,却是冰冷如霜。
“女人……呵,说得好啊!你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个相当诱人的女人,怪不得诚王爷这么迫不急待的娶你。”他话里讽刺意味十足,眸子里全是锋芒。
我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并不接话。
废后再婚,太后娘娘却不远万里的赐了礼来,若是平常,也不足为奇,可我并不是无端被废,我是获罪才被废的,前几日还说要不能轻饶了我的太后,转眼间就又来恭贺我喜结良缘,这不是太蹊跷了吗?
他起身,缓缓走到我身后,“郁清尘……”
他直言我芳讳,我身子一震,转身看向他,“易子昭,你我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语声清冷,将一双流波深眸牢牢钉在他脸上,这个男人太过俊美,比夏侯君曜风华更盛,亦比诚王更有魄力……
“哦……如果我不呢?”他讽刺的笑出声,丝毫不把我的威胁看在眼里。
一抹讽刺笑意渐渐浮上眉梢眼底,我冷笑,转眸看着窗外残月,“你也己经纳了妾,不日就又要娶妻,而我不过是一个废后,现在己经改嫁他人,怎么,难道你还对我依依不舍吗?”
他对我的情谊我是知道的,只是一直不肯面对,因为我心里装着君曜,此生,我可能只会爱他一个人。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目光充满了恨意,紧紧握着双拳,仿佛随时都能落到我的脸上。
然而,他终是平静了下来,仰头笑了,“郁清尘,你以为你嫁给了诚王爷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我冷冷的看他一眼,抽身走向别处。
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杜若香味,与夏侯君曜不同,他常年吃药,身上熏染的龙涎香味里总是夹杂着一股清苦药味,神秘而情冷。
我径自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散那撩人心魂的杜若香。
“你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笔血债。”他跟过来道,狠狠的盯着我。
他眸中恨意让我不觉得苦笑出声,靠着窗棂,幽幽的道:“血俩就要血偿,将军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如果你有心报仇,我倒是无防,随时等着你来取走我的性命。”
我顿了顿又道:“不是我,是诚王爷侧妃的命。”
我对自己的新身份也很满意,不大不小,至少是个侧妃,因为多加了一层废后的身份,所以,这个侧妃又别样的遭人关注,我想,她突然猝死,应该会再引起轰动罢?
我知道他不敢杀我。
他知道我在激他。
我们默然相望,对峙半晌,他仰身一笑,道:“我不杀你,血债血偿要的不是你的命,你的血,而是……”
他话音拖长,止而不言,故作神秘,我冷冷的抽回目光,“而是什么?”
“而是你肚子里那个。”他的话平静无波,连声音都是极轻的,可在我听来,却如惊雷震耳,猝然睁大眼睛看向他。
他兀自笑着,浓浓笑意浮于眉梢眼底,目光讽刺,如霜般冷冽。
我重重得喘着气,脸上写满恐惧与愤怒,这个人,他怎么能……
“又被我猜中了对不对?”他倾身在我耳边道,语声低沉而嘶哑。
我身上穿着深红吉服,厚重而繁复,我紧紧握着双拳,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怕稍一松懈,就会忍不住一掌打碎他的笑脸。
垂眸看着我剧烈起伏的胸口,他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笑意,“娘娘果真更加丰满了,不知道这里如何?”
说着话,他便伸手摸向我小腹。
一种强烈的恨意冲上头上,再顾不得许多,我抬手一掌殴向他。
他反应极快,牢牢得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另一只手很快便探向我小腹,不容我拒绝。
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紧紧箍住我的身子,好像恨不得将我全身骨络都捏碎,我紧紧皱眉,低吼:“放开我。”
他冷笑,抱着我离开窗口的位置。
“你怕了吗?”他妖娆的声音浮荡在我耳边。
我觉得浑身冰凉,忍不住颤抖,“放开我,这里是诚王府,不是丞相府,更不是凰宫。”
他的手隔着层层衣料抚摸着我柔软的小腹,我头上涔出冷汗,以他的力道,只要稍一用力,便能轻轻松松的伤害到我的孩子。
我紧紧握住双手,指甲深陷进肉里,只能任他抱着,不敢轻举妄动。
他温热气息如炽,呵气到我敏感的脖子,“你怀孕了对吗?因为怀孕了,所以才迫不急待的嫁给诚王爷。”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
我冷笑,出口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呵!”他讽刺一笑,突然收紧手臂,迫使我的脸紧紧帖着他的下颔,“别骗我,我最讨厌说谎的女人。”
说谎,指的不是这个,而是在说我与皇上瞒天过梅,暗结珠胎。
我又怎么能听不懂,可事到如今,我却仍不能承认。
“将军大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冷冷的别过脸去。
“别装傻。”他冷魅的笑声里透出薄凉意味,嗓音黯哑,大手慢慢伸进我衣下,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划过我光滑的肌肤。
“你为什么要做他的女人,为什么怀了他的孩子?”他痛苦的问我。
我无言以对,只是觉得好笑,“我本来就是他的皇后,做他的女人,为他生孩子,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到此刻,我也不再狡辩了,我知道再怎样都己经于事无补了,他察觉了。
他的手渐渐上移,将要触到我亵衣下的胸……
“住手。”我低吼一声,用力想要挣开他。
他牢牢将我锁于怀里,轻笑出声,“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不想让我碰你?呵,我竟忘了,今天的新郎是诚王爷,怎么……你怕等会诚王爷进来时,会愧对他吗?”
“放开我。”我冷冷的道,不想再跟他多耗下去,天色不早,诚王爷也该回来了,如果让他看到我们这样,他一定会伤心的。
既便我不是他真正的妻子,可我有义务为他保留一点男人的尊严,格守妇道。
他盯着我看了良久,最后,慢慢抽出手,放开了我,“如果你一定要待在诚王府的话,那就记住我说的话。”
我背转过身,将衣服整理好,冷声问道:“什么话?”
“一个就够了,我不希望你再拈染另一个男人。”他一字一句的道,脸上脸情严肃,字字如冰。
我轻笑,“可我己经嫁了第二次。”
“以后还会有第三次。”他飞快的接话,我茫然怔住,转身看向他,“你说第三次是什么意思?”
他笑而不语,斜睨了我一眼道:“你跟诚王爷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就算你肯委身于诚王爷,只怕他也不敢要,说白了,你现在还是皇上的人,他的亲嫂子。”
我心中冷笑,被他一语说中,哑口无言,“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说我会嫁第三次,难道?他要……
我不敢再往下想,我是夏侯君曜的人,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接我回宫的。
他无比惬意的叹一声,转身向外走去,冷冷的丢下话,“好好待着,太后娘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让我过来看你。”
我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