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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重要了,相信也没有人再过问此事。」
众人听后也颔首称是,但每个人的心中,均觉瑶姬此人使心用腹,心计之险恶,并非一般人能为之,也不禁惴然。
※ ※ ※
当晚,骤然雪飘如絮,竟下起雪来。
一艘双层画舫,刚好缓缓离开富阳。而富春江上,却是白雪飘扬,只见白茫茫的一片,江上已船踪绝迹,幸好下雪不久,且是初冬,天气倒不甚寒,江水并未结冰,不碍船只航行。
这时画舫的甲板上,早便稀稀薄薄的铺了一层雪霰。
而在画舫上层的厢房内,一盘烧得正旺的火炉,把个房间烘得暄暖融融,异常温暖舒服。
在那锦榻帘帷内,却见两具精光赤体的裸躯,正自拥作一团。
这对赤裸的男女,女的自当然是瑶姬,而那个男的,竟是「一滴血」应天钧。
只见二人肌肤紧贴,瑶姬正爬伏在应天钧胸前,抬着螓首,盯着应天钧缓缓道:「今回燕王出师撤撤儿山大捷,擒斩元将孛林帖木儿等数十人,肃清沙漠。前时仁和宫传来消息,说皇帝老子闻讯,龙颜大悦,有意改让燕王嗣位,这件事若然不假,你看如何是好?」
应天钧听见,眉头轻蹙:「仁和宫惠妃素来伶俐嘴乖,又极受皇帝宠爱,难道她也没法子!」
瑶姬道:「莫看皇帝年近七十,但色心始终不减,惠妃虽是天熙宫精心挑选的美女,但毕竟已服待皇帝好一段日子,再漂亮也缺乏了新鲜感,况且这是国家大事,后宫妃嫔也不便干预国政。」
应天钧也觉有理,不由皱眉沉思,突然脑子一转,给他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听说惠妃也有一个妹子,名叫吴倚翠,年方十七,长得比惠妃还要漂亮,并和左将军傅友仁之子傅姚成了婚约,这事真的吗?」
瑶姬点头道:「本宫也曾听说过此事,只是吴倚翠是否如传说般美丽,却不大清楚,想要知道真假,这个并不太难。瞧你的模样,似乎已想到了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应天钧道:「倘若确有此事,我确有一个办法在此,但是否能成,现在还言之尚早,但还可一试。据知那个傅姚,曾在燕王身边麾下办事,与燕王关系极为密切,这件事情,京城谁人都知晓,后来傅姚被调回京,担任正五品大理寺丞一职。我也曾听说惠妃的兄长吴贞,已封侯爵、加大将军衔。自其妹当了惠妃后,吴贞在应天建了一栋国舅府,把家人妹子全都搬到京城来。而吴贞和傅姚向来友好,才把幼妹吴倚翠与他结了婚约。相信都是真的吧?」
瑶姬道:「确实有这件事,但吴贞和傅姚这二人,都是一介武夫,为人鲁莽冲动,又能帮到什么忙?」
应天钧含笑道:「便因为二人性子火爆,咱们才可以利用。宫主不妨想一想,要是吴倚翠突然给皇帝老子占有了,以二人的性子,怎会不含恨在心。倘若二人有小小叛逆之心,只要惠妃在皇帝跟前略一耳语几句,顺带把燕王扯入其中,相信大事必成。」
瑶姬摇头道:「惠妃虽是我的人,但这事关连到她兄长身上,惠妃也未必肯干,再说,吴倚翠是否会给皇帝看上,也是未知之数,依我看此事并不容易。」
应天钧道:「这一切便落在惠妃身上了,这当儿首要之事,惠妃必须使计把吴倚翠引至宫中,方能安排她与皇帝见面,只要皇帝老子看上吴倚翠,事情便算成功了一半,再说惠妃是否肯在皇帝面前开口,这便要靠宫主妳了。」
瑶姬想了一想,点头道:「为了不让燕王得逞,这个办法确可一试。还有一件事情,皇帝老子将于下月召开英雄宴,内里必有什么密谋,那个袁天玉在湘王府里,可有探到什么消息?」
应天钧摇头道:「还没有,我已经着他加紧留意,但袁天玉这个人,决不能太过信任他,当日半途拦截萧长风的人,我便怀疑是袁天玉幕后指使的。」
瑶姬朝他微微一笑:「因此你便把他们十个人一古脑儿全都杀了。莫非你到现在还吃他的醋?」
应天钧牢牢望住她:「他既能满足妳,难道我就没这个能耐。」
瑶姬亲了他一下:「你这人就是爱使性儿,又爱颜面!说句实话,袁天玉在这方面,也只是一般而已,更是无法与你相比,你也不用把他看成对手!」说着把手往下探去,一把握着一根炙硬之物,轻轻捻弄两下,微笑道:「刚才还没尽兴么?这么快又硬成这样子,还不住在人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
说话之间,遂以纤手扶着大物,凑准门户,挨着唇瓣研磨片刻,不觉便见水儿透出,当下沉身坐落,把个头儿慢慢吞入穴中。
应天钧立时嘘了一口气,脸现舒爽之色,只觉内里又紧又润,把那根巨枪箍得密不透风,说不出的受用。
瑶姬见着,知他畅美,暗暗运起玄女相蚀大法,把膣道猛地一个紧缩,登时把他的玉冠紧紧咬住,一挤一放,翕动起来。应天钧直美得咿唔叫爽,连忙双手握定她纤腰,帮衬她上下起落。
只见瑶姬伏下身子,紧抱他肩膀,脸贴脸低声道:「是否很美呢,爽不爽快?」接着翘起丰臀,恣意套弄起来。
这下女上男下的招式,直来颇受女性喜好,皆因轻重缓速,均由她作主,且又能深浅随意,更可上下搔着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自当然瑶姬也不例外。
应天钧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却舒舒服服的躺着,慢慢赏玩,确也别有一番情趣。
只见瑶姬如仙女般的俏脸上,凤眸水光盈然,眉稍含春,更看得他血脉贲张,情兴勃然,忙腾出一只大手,把她一边傲峰牢牢握住,肆意搓揉。
瑶姬也感美快,又见应天钧喜欢,便即腻声腻语道:「女人这妙品,天生便是一对儿,你怎能顾此失彼!来,张开你的嘴儿,尝尝另外那一边。」
应天钧给她一句言语诱得欲火炽然,立时埋头便狂吸猛吮,瑶姬美得浑身骚麻,下身不禁大舂大套,随见粗物出入无道,却见花唇翻飞,浪液飞溅,巨物时隐时现,不停发出「噗唧」之声。
瑶姬兴致愈来愈高,口里不住淫声四起:「嗯!自从遇见你这个冤家,本宫才真正尝到妙境,宫中里的男人,委实无人能及!」
说着撑起身躯,蹲坐起来,仍不停前撞后退,每撞一下,均粉颈低垂,俏脸含媚送笑,动人心弦。
再看她柳腰摆处,双峰抖动,额上的刘海,不住摇曳飘荡,不时又见瑶姬将身迎凑,一面抬手整理发丝,体态极度迷人优美!如此美景,直看得应天钧目眩心跳,欲颠欲狂。
应天钧淫情大炽,遂开声道:「宫主,咱们来个『隔山取火』玩玩如何?」
瑶姬停下动作,说道:「这也使得,只是这个招式,还不算什么新鲜玩意儿!」
应天钧道:「宫主若要新鲜,我倒有一法子。」话后着瑶姬拔出物事,忙跳下榻来,挺着那又粗又壮的巨物,站在榻沿道:「宫主也请下榻来,先在床沿伏下,好让我站着干弄如何?」
瑶姬嘴角含笑,坐到床沿,目光凝注,却见应天均的大物搁在眼前,浑身青筋暴胀,足有六七寸长,不由看得欲火大动,双手旋即探前擒住,一手握着枪柄,一手抚着肉囊,细细把玩,抬着头笑道:「待本宫先让你舒服一下,再行办正事好么?」
应天钧自当愿意,不停点头。
但见瑶姬丁香微吐,由下往上沿棒洗舔,先把棒上玉液舔尽,方张开樱桃小口,紧紧含着玉冠,吃得习习有声。
应天钧爽得通体发颤,捧着瑶姬的螓首,腰身用力,开始进出抽戳。
瑶姬也给他弄得气闷难忍,然而下面竟又作怪起来,骚痒难当,不由一面使劲吸吮,一面自伸手指,放在穴口狠揉起来。但这样做作,又如何止得了痒,只得探指进洞,舂掘一番。
应天均低头看去,越看越感火动,忽觉那话儿有点活动,突突的乱跳,大有按耐不住之势,一惊之下,连忙叫道:「不能再吸了,再吸便要出来了……」
瑶姬也觉他的变化,真怕他草草了事,便此没了戏唱,当下吐了出来,轻轻抚摸,嗔道:「你怎地这般没用,人家还没够呢!」
应天钧苦笑道:「宫主你美若天仙,光看着宫主的美貌,已难忍受了,再加上宫主口技高超,怎教人吃得消!」
瑶姬瞪了他一眼:「你耍什么嘴皮,本宫才不要这套。」
应天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