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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告诉我,有没有暮雨的消息。”欧楚恒心急如焚,眼里心里全都是暮雨。
“儿子啊,生死有命,一切不能强求,你就想开些好吗?”欧父看着自己的儿子满心期待地望着自己,心有不忍,可是却不得不打破他的希望道。
欧楚恒听了欧父这一说,心里便好似被人猝然捅了一刀,那一种透入骨髓的痛,无以言喻,只是嘴唇发抖,全身抽搐,连呼吸都似痛不可抑,原本就体虚,现又忧及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连声音都在发抖:““不,不会的,暮雨不会·······。”话未毕,只眼前一阵阵的发花,再也瞧不清楚欧父的模样,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而昏睡过去的欧楚恒,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开始做起了噩梦来,梦中的他看见了夏暮雨,她在欧楚恒的面前笑靥如花:
“暮雨,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我一直找你,一直找你,可是我都找不到,现在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暮雨,我爱你,你别在离开我了好吗?”
梦中的欧楚恒喜不自禁地想去抱紧夏暮雨,却发现自己的怀抱空空如也,再看看前面,夏暮雨如一缕青烟般渐行渐远,他急着大喊:“暮雨,你去哪里?”
“楚恒,我走了,我好累,你不要来找我了,你找不到的,回去吧,过你原本自己的生活。”梦中夏暮雨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在天际中·····
“不,暮雨,你回来啊。你回来·······”欧楚恒大哭着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最后哭道倒在地上。
“楚恒,你醒醒啊,醒醒。”欧父看着被梦魔缠绕的儿子,连忙拍打着他的脸庞。
“爸?”惊醒过来的欧楚恒才知道刚才自己在做梦,可是梦中的一切却历历在目,思及此,他再也抑制不住的嘤嘤哭了起来:“爸,我梦见暮雨了·····她说她走了·····爸我再也······再也看不到······她了,是不是?”
“楚恒啊,你别这样,如果暮雨知道你为了她这样,也会不安心的,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也一定希望你好好的。”
再次看见自己的儿子这样痛不可抑的模样,为人父的他痛心疾首,从自己的妻子离世,儿子就一直如同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活死人,是夏暮雨改变了他,自己以为儿子已经恢复正常,可是此刻看着这样的儿子,他开始怀疑自己做的真的没有错吗?真的是为儿子好吗?
思及此,他开始有些后悔,甚至后怕,他怕自己的儿子会重新变回以前那个活死人。
“爸,暮雨走了,我的心也随同她一起死了。”
欧楚恒知道即使自己再自欺欺人地骗自己,暮雨也不会再回来了,而他的心也随同她一并被带走了,这样的痛就如当年母亲离世的时候,仿佛自己的天空都踏下来了,那种绝望与痛楚如果不是夏暮雨,他几乎忘了怎么笑,可是现在她也走了,他知道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快乐了。
“傻瓜,你还有孩子,还有你的妻子啊。”
欧楚恒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又如冰雪直灌入身体,瞬间五脏内腑就连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冷得透骨,刚才的那份担心和后怕,更是雪上加霜,欧父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安慰道。
“爸,那些从来不曾是我想要的,即使给了我全世界,我亦觉得心是空的,而我想要的一件就足够,可是它却已经永远不可能回来了。”欧楚恒自是痛不堪忍的凄苦笑道。
“儿子,会好的,时间会冲淡一切痛苦和回忆的,你别想那么多,待会陈馨就要回来了,她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楚恒,你现在怎么样?肚子饿了吧?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弄。”陈馨软言细语地对欧楚恒问道。
其实陈馨早就走到门口了,只是听到‘夏暮雨’三个字才不自觉的停下脚步,所以刚才欧楚恒的那写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原本她也会像前一次那样火冒三丈的,可是欧楚恒再次昏睡过去的时候,他被欧父骂醒了,如果自己想得到欧楚恒的心,就不能和他硬碰硬,而且刚才接到黄天磊的电话,说他德国那边安排监视夏暮雨的人告诉他,夏暮雨已经到达德国,并住进了酒店,当然这也是当初为什么让夏暮雨去德国的原因。
所以现在陈馨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头了,而现在的她最重要得到把欧楚恒的心。
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一努力,就努力了3年,而3年来她在H市的费尽心思,在德国的处心积虑,甚至不惜触犯法律,在3年后,随着夏暮雨也就是换了身份后的上官婉心的回来,宣告破灭。而她和夏暮雨之间又将如何演绎这场爱恨情仇呢。最终欧楚恒和夏暮雨是否能再续前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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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三年后的相逢
H市上官家的别墅里正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舞会,到场的都是一些本市的一些社会名流和达官贵人,而此刻上官家的主人上官博正在热情洋溢地招呼着到场的各位嘉宾。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蓝色精巧绝伦的大宫灯下,是黑檀木铺成的高级地板,在灯光的映照下褶褶生辉,轻柔美妙的钢琴曲在大厅间洋溢,谈笑声,打招呼声,客套声······各种声音参合在一起,原本空旷的大厅里渐渐人声鼎沸了起来······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各位商界人士,各位先生女士们:大家晚上好:”伴随着主人上官博的略带磁性的麦克风声音传出,原本喧闹的大厅,才慢慢安静下来。
”今天很高兴各位可以来参加我女儿的生日舞会,下面我隆重向大家介绍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女儿上官婉心。”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大厅的楼梯红地毯上徐徐走下一位温婉娴雅的女子来:
只见上官心修长窈窕的身段上着着一身素蓝色的长裙,她那瓜子状的脸庞上略施些淡淡的胭脂水粉,原本就清秀婉约的她现更显得是那样的秀美、端庄、俏丽、轻盈,她的目光扫扫射了一遍大厅里的每一位来宾,并报以淡雅温柔的一笑,台下顿时一阵轻微的骚动,仿佛她刚才那摄人神魂的一瞥,那动人心魄的一笑,足以让大厅了的每一位见到她的人终生难忘。
“暮雨?”人群里一声震惊无比的声音赫然传出,让原本骚动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霎时人群里积聚的目光,齐齐地向声音的来源望着。
“暮雨,真的是你吗?”人群中的欧楚恒自是不理众人诧异的目光,上前拉住上官婉心的手无比激动道。
伴随着他的疑问,刚才齐聚在欧楚恒身上的目光,唰唰的一下子就转移到了上官婉心的身上,霎时众人也才反应过来,这个上官婉心的确和当年的夏暮雨很像,难怪欧楚恒会那样惊讶,顿时人群里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对不起,我叫上官婉心,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夏暮雨强忍着心中那百味陈杂的心酸之觉,美如花蕊般的脸庞上那双如水般闪动的眼眸,瞥过欧楚恒一眼,把自己的手从他那宽厚的手掌中挣脱出来,从容一笑的问道。
“不,不可能,你明明就是暮雨,我是欧楚恒,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欧楚恒又是一阵激动道,那个三年来一直魂牵梦绕在他心里的夏暮雨,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眼神,她的声音,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的一切一切,都如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刻在他的心里,他怎么可能忘,怎么可能认错。
“楚恒啊,我看你真的是认错人了,小女叫上官婉心,真的不叫暮雨,上官家和欧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我怎么会骗你呢?”上官博恰时出场证明道。
“可是上官伯,你有个女儿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欧楚恒不禁问道。
“说来真是惭愧啊,小女是我的私生女,一直和她妈妈居住,可是她确实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儿,前段时间她妈妈过世了,所以我想我也是时候把她接回来认祖归宗了,这也是我今晚举办这个生日晚会的目的。”上官博不愧见过大风大浪,这点小儿科难不倒他。
“怎么会?”欧楚恒心中那股对上官心强烈的熟悉和亲近感觉,让他不敢置信,可是看着上官婉心一脸陌生和上官博言词的句句恳切,却又不得不相信。
“是真的,楚恒,凭着我们两家的关系,我不可能骗你,而且我也没有必要骗你啊,你真的是认错人了。”上官博再次肯定道。
“上官伯伯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欧楚恒自是一副失魂落魄道。
“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前妻,只是没有想到小女和她竟然如此像,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