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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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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你还可以再找一个嘛,”我决心豁出去了,把疯言疯语进行到底,“你身材还是很好呀,又有钱,一定可以找到小白脸。我不介意的呀!”

我娘连嘴巴都张大了,手高高的举着指着我,举着举着,手缩回去,捂住了脸。

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我娘哭。

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无声无息的流眼泪,我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反正当我看到一滴眼泪从我娘的指缝中慢慢滑落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如果我不为了她做些什么,那我真的是天底下最不孝的女儿。

我走过去,搂住她。我说,妈,你打算离婚么?

她几乎是本能般的立刻摇头,又呜咽着说丝丝,你妈没用啊,防了大半辈子还是没防住……我就知道,你爹一直就想要个儿子……

我终于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我爹风流成性,就算再喜欢这个女人,也从未打算要让她的存在露白;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女人居然怀孕了,并且在没有得到我爹允许的情况下,一个电话打到了我老家!我娘接到了电话,于是伪装了十几年的幸福便再也持续不下去,在老家闹了一次,在上海又闹了一次,直接把我爹逼去了广州。

至于我爹之所以会来三亚找我,想来是他觉得我一定能劝服我娘——他向来觉得我既现实又懂事,肯乖乖的和沈恪订婚就是最好例证。

但他还是不够了解我,我现实我懂事,只是因为我不在乎;可人活在世上,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你在乎的人、有那么几个你愿意做出一切事情去维护的人。比如我娘,再比如,于慧。

我想我会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

***

我和于慧一起到的广州,在飞机上我俩就已经商量好对策了——开始我们还想着是不是把那女人约出来谈,但我担心会打草惊蛇,要是让这女的跟我爹串通上了就有些不好办,我爹那是千年的蛇精、还是蟒蛇,皮粗肉厚门槛精,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决定直接找上门去。

于慧在广州有哥们儿,是警署的,我们现在对这女人的底细那是一清二楚,她除了在大学里任教,还单独经营着一家书吧。

美国乡村风格的装修,湖蓝色的布艺沙发,随意摆放的靠垫,无处不在的书和杂志以及浓浓的咖啡香,果然是好有品位,比我娘那样的暴发户女人那档次高出的绝不只一倍两倍。

我和于慧找了张靠墙的桌子坐下,于慧一边端详桌上的烛台一边说,在广州,像这样大小的沿街铺面,一个月租金少说也得三、四万,哟,这烛台果然是英国产的。

我嗤笑一声,说你再看看那蜡烛,要是蜡烛也是英国产的,我今儿什么也不干了,站起来就走。

于慧也乐了,说我知道这蜡烛一准是你们家生产的,可你用得着这么时刻不忘么?

我撇嘴,说我当然要时刻不忘,眼瞅着就要有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小鬼来跟我抢蜡烛了。

于慧叹气,说我还当你是为了你娘打抱不平,谁知道你原来是为了家产。

我翻白眼,像我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主,不把自己的钱看紧点儿怎么行?

于慧大笑起来,说别人都喜欢装正经,就你喜欢装不正经。

我也大笑,说我这叫美特斯邦威,我不走寻常路呀。

我俩笑得声儿太大了,在这样书香袅袅的安静地方,那根本就是相当于在太平间里敲响一面破锣,连敲锣的人自己都恨不得堵耳朵。

于是就有女服务员出来劝我们轻一点,我说我找麦冬,女服务员说老板今天不在,我说她最好在,不然她就有麻烦了。

忘了说了,这女人叫麦冬,她在博客里管自己叫“忧伤的小忍冬”,我打算今天让她狠狠的忧伤一下,就不知道她是否忍得住。

不一会儿,麦冬来了,身材纤瘦,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从头到脚都透着书香,连裙子上都印着青花瓷,还跟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学问似的握着一本书,我瞅了一眼,书名叫《生活的艺术》。

丫真懂艺术。

我开门见山的对她说,我是谢丝丝。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款款的说,啊原来是你,我听他说起过。然后又说,这里不方便,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我知道一家很棒的餐厅,我请你们吃广式的下午茶。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特镇定,平静的连眼神都没躲闪一下。

其实她若是显得柔弱一点、或者抱歉一点、哪怕她摆出一副“我生活所迫我也是不得已”的样子,也许我还不会那么恼火;但她跟我玩儿淡定我就真不爽了,我被激怒了,后果很严重。

我说不用了,我跟你实在没什么交情,我也不想跟你吃饭,我只是来告诉你,我要做一些事情,对你做。

她沉默了一会儿,脸色开始变的难看。她说,你想怎么样。

我说,听说你是大学讲师,我想把你的名声搞臭。

她还是很冷静,说你想怎么个搞法?

我说,我打算雇一百个民工,让他们把你的手机号写在公共厕所的墙上;或者找几个枪手,拍了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去;嗯……我还可以找个泼妇在你上课的时候闯进去,又哭又闹、抓你的头发撕你的脸。你喜欢哪一种?

她终于色变,说你别忘了,这事情里可不止我一个,还有你爸爸。

我冷笑,说你以为我还会顾及他什么?哦,对了,听说你是肇庆人,令尊还是一位中学校长?我也很想拜访拜访他,你觉得怎么样?

她瞪着我,你你你……你了半天,然后用一种破釜沉舟的表情说,我反正已经怀了你爸的孩子,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定定的看她,看的她忍不住往后挪椅子,这才说,其实我早料到你不会那么爽快就同意退出的,只是我这人喜欢先礼后兵,以后你不要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我站起来,看了看墙上美丽的油画和书架上精致的玻璃器皿。

我说:于慧,我们把这儿砸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死,怠慢大家了!

45、闺蜜比男人靠谱 。。。

于慧对我,也就是平时嘴上损点儿,但绝对是言听计从,不、比这还厉害,基本上我还没言她就替我说了,我计还没出她就替我执行了。

比如说,我最后一个字还余音袅袅,她就操起一家伙直接抡在一玻璃柜上了,哐啷啷一声脆响……把我都给吓了一跳,柜子上好大的窟窿哇,一个人都钻的进去!我定睛一看丫手里没凶器啊,再看那柜子——俩水晶天鹅当中横着一黑乎乎的砚台,其中一只天鹅的脖子断了,半旯脑袋在砚台上直晃悠,看着特酷、特冷静、特悬疑小说。

我乐了,说敢情你都想好了哇?

前面我还打算学《喜剧之王》里的柏芝姐姐用报纸夹子、要不折叠椅……后来发现不行,这电影忒落伍了,人书吧里根本就没这编制。

还是于慧聪明,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那么一砚台的,忒霸道了,砸脑袋上绝对就开了瓢。

要说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说时迟,那时快,于慧这一砚台砸下去,满书吧的人瞬间全跑光了,连两个服务员都溜了出去——其中一个还是男的!就剩下麦冬一动不动站在房间当中,看样子是吓傻了,要不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

于慧一脚又踹翻一张小圆桌,我觉得这姐们不去旺仔混角头实在太可惜了,她冲着我吼,“看毛啊!”

我忙点头哈腰的,说这就砸,这就砸。然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于慧不是冲我,而是冲着玻璃窗外面的人吼的,好么,这才几秒钟的功夫啊,窗外都挤十几层人了,还有人在后排拼命蹦高的,不过换了我也得看热闹,这可是三个大姑娘打架呀,跟霹雳娇娃似的。

我终于找到了趁手的工具:一尊半人高的长颈鹿木雕,细细长长的,分量刚刚好。我操着长颈鹿的脖子就挥了出去,成功的干倒了一副油画,再拖着长颈鹿沿着墙壁顺势往前走,于是一长溜的油画便统统遭了殃,噼里啪啦跟多米诺骨牌似的挨个往下掉。我砸的兴起,头一回看见墙角还有一盏陶瓷落地灯,顺手一长颈鹿下去,哐仓一声,登时了账。

也许是这一下响动太大,麦冬惨白着一张脸终于开口了,哆哆嗦嗦的,“你……你们……干嘛……”

我很无奈,我们在干嘛你难道看不出来么?连围观群众都看得很明白了啊,纷纷鼓掌加油跺脚的不是?

我很好心的对她说,我们在砸你的店。

她指着我,说你你你……你敢!

晕,我都砸半天了,你美国时间比我晚十二个小时吗?

我懒得理她,顺手把她划拉到一边,要说我这人就是心太软,手痒了半天还是没直接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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