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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中。
车子平缓的开在路上,车内一直反复循环着这首歌。池云磬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街道树木跟房屋,心渐渐下沉。被拂去的浮躁又开始浮上心头,凡人过客跟风吹芽的话又一次在她脑海里徘徊。
她一直在等陈景司解释,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一直等到车子停在了她称得上还算熟悉的小区楼下,他才再一次的开口对她说:“下车吧。”
“我来找你不是去你家。”她倔强的蹙起黛眉,坐在车内一动不动。
陈景司也不生气,眉宇没有皱一下,他下了车走到副驾驶边将车门打开,俯下身与她对视,声音里有他特有的宠溺,“听话。”
“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陈景司?司君青?”她对上他的眼,眸色锐利的瞪着他。
“听话,这里危险。”陈景司探过身解了她的安全带,继续低哄。
池云磬想要继续跟他唱反调,却在他强调‘危险’二字上稍加注意了下,冷笑嘲讽道:“我并不觉得你家会安全多少。”
“你若是恼我骗你,打我骂我随你意,但是,池云磬,不要拿安全开玩笑。”陈景司的眼眸里的清冷与警告告诉她,凡人过客的事情并不简单,相反是真的棘手。
她挥开了陈景司,从副驾驶上跳下,“我从不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说完,大步朝他所住的公寓大门走去。
公寓一楼大厅坐着保安,在看见池云磬跟陈景司的时候,眼底闪过诧异。自他来这里当保安起,还真的几乎没见过陈先生会带女人回来,瞧他的神色,眼睛紧盯她很紧张对方。保安安详的喝了口热茶,感慨道,看来很快陈先生也要成家立业了。
两人无言的进了屋子。再次来到这里,池云磬的心境完全不一样。她脱了鞋,如主人一般自己找出拖鞋往地上扔去,然后踢踏着拖鞋走到客厅坐下。
见陈景司往厨房走去,她立刻出声制止他,“不用给我倒水了,我不渴。”
走到厨房门口的陈景司步伐停顿下来,他回过头看着环胸坐在沙发上的池云磬,轻笑道:“我渴了。”
像是有意不给她台阶下,这将池云磬的怒火登时激起。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横眉瞪着陈景司,“当初我就奇了怪,若不是有目的,就我们可以用萍水相逢来形容的关系,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我百般好。陈景司,耍我很好玩是吗?”
眼前的女子是怒极了,他从未见过她这样朝着谁失控的质问。也顾不得其他,大步朝她跨去。
池云磬见他靠近自己,心里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举动,连连往后退。却没看到身后的茶几,伴随着陈景司一声焦急的‘小心’,她的小腿重重的磕在茶几的角上,疼的她猛地蹲了下来,捂着那块被撞的地方。小腿肚上的疼痛骤然散开,她紧蹙着眉头,咬着牙,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
“猪,做事莽莽撞撞的。我是瘟疫吗,逃什么。”陈景司单膝跪在地上,用无奈又带着宠溺的声音说着她。然后,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捏她的小腿肚,手上稍稍用力,轻声问道:“疼吗?”
她挥开了他的双手,忍着痛站了起来,“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跟你说疼不疼的问题吗?”
陈景司低估了她的倔强,知道这件事此时不解释,她是不会给自己查看伤势,“既然凡人过客都跟你说了,你就该清楚,我的工作是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如果让凡人过客知道司君青就是陈景司,他就会提高警惕……”
陈景司的解释让她的心越发渐冷荒凉,不想再听下去的她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陈景司想要说的事情,她自然都懂。如果被凡人过客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想要通过游戏去接近他,搜集他犯罪证据就难上加难了。可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袁晓书可以知道他是陈景司,风吹芽也可以知道他是陈景司,她就不可以是吗?
“所以告诉下我会死是吗,跟我说下,你是陈景司会死吗?”她觉得自己胸口压抑的难过与难受在此刻都爆发出来了,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磬磬,对于任务,我必须谨慎对待,就算是你,也不能让我将这些事说出来。这个任务,有一个纰漏都是不允许的。”陈景司冷了态度,不紧不慢的解释。
她冷笑,“真是一个好理由。陈景司,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想利用我吧?引开凡人过客的注意力。”
“你好样的。”陈景司沉了脸,语气也不好,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我接近你到底为了什么,你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到?”
处于爆发边缘,不,更准确说是已经爆发的池云磬,突然敛了眸,沉寂了下来,像是在平复自己的心绪。等到她再抬眸时,她的眸底一片清冷平静。
她抬眸横眉冷对他,就连说话都变得平缓,甚至扯起一抹笑意,“要叫三少失望了,恕我愚钝,只感受到了三少的利用,倒是没觉察出其他的用心良苦。”
“池云磬你个朽木。”陈景司愤然的瞪着她,一把捉过她的手臂,连拖带拉的将她扔到了身后的沙发上,“既然你感受不到我的用心良苦,现在好好感受下!”
第一四二章 利用
他的眼眸里有怒有气,更多的是对她的失望,“既然你感受不到我的用心良苦,现在好好感受下!”
然后,整个人俯身低下头,双唇覆在她的唇瓣上。池云磬瞪大了双眼,唇瓣上的柔软湿热让她的思维瞬时停滞无法思考。陈景司的吻带着惩罚,从一开始就肆无忌惮侵略她。下巴被他冰凉的指尖捏住,只是稍稍用力往下捏,她便被迫张开了嘴。他的唇舌便侵入,肆虐席卷着她。
舌尖的疼痛让她的停滞的思维恢复清醒,她敲打着他的背,抗拒着他的吻。可她越是抗拒,他的回应越是激烈。她被压在沙发上,双手被束缚住,就连双腿也被禁锢无法动弹,只能仰头无力承受着他的吻。
混蛋,这怎么说也是她的初吻!就算在游戏里被轻薄过很多次,可那都是游戏。就算上次在酒吧被教训,陈景司也从不曾真正意义上的吻过她。
陈景司放开时,池云磬已是满脸通红的大口喘着气,眼睛上浮现一层薄雾却依旧倔强的瞪着自己。他禁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眼,声音沙哑的说道:“不要诱惑我。”
诱惑你妹啊诱惑!
“陈景司!你给我松手!”她咬着牙愤然的说道。因为她的抗拒,他竟然将她的双手双脚给束缚住,让她挣脱不得。
“不。”陈景司少有的孩子气拒绝她,“一松开,你又不知要如何折腾人了。”
“你松不松!”她几乎快含恨吐血了。她突然恨起了眼前这个男人,为何要对自己如此了解。可她到底不是那些个柔弱女人,会撒个娇示个弱,这些她做不来。
“现在知道我接近你到底为何了吧?”他不理会她的威胁。额贴着她的额头,微扬着笑。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扑打在她红扑扑的脸上,让她觉得一阵微痒。
“知道了。”她转过头,拒绝与他如此亲密。一想起自己被轻薄,她气愤的继续说道:“你接近我是为了耍流氓的,你个臭流氓!”
她的咬牙切齿让他笑了出来,随即在她惊异的目光中,朗声说道:“我若是不做点流氓的事,岂不是对不起你给我的这个称号。”
“陈景司!”她几乎不敢想他会做什么,就看见低下头。埋首在她脖颈处。那夜的记忆如泉水涌现而出。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几乎就是瞬间,她软了态度,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陈景司,不要,放手,我错了。”
那句话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听到她如此说,他停止了亲吻,抬头望向她,她的眼眶已然微红。他轻声喟叹,心想上次的教训过了。松开了对她的束缚,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安抚性的拍着她的背,低声问道:“怕了?”
她红着眼眶不悦的瞪着他,从他怀里跳脱开,“怕你妹!陈景司你个混蛋!我让你耍流氓你就耍流氓!我要让你去死,你还真给我撞南墙死去嘛!”
“可以考虑。”他煞有其事的思考半天认真回答,让她想要发的火却又发泄不出,只能干瞪眼。
“我真是第一次知道无赖是怎么回事。”池云磬觉得脑袋有筋在跳动,刺痛了她的神经,她无法集中精神再去质问他,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质问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