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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谈谈,别伤了诗雅。”
欧阳点头,然后出了书房。
正文 德国(二)
林宅
“林伯父,我想见一下诗雅。”欧阳恭敬地说。
林浩远(林父,诗雅的父亲) 看见欧阳来,忙带他到客厅里。
“诗雅这孩子一早上就吵着说要去找你,我跟她说你在公司很忙,让她别总去给你添乱,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了,也不和我说话,中午饭都没吃。唉,真让人*心,你来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歇歇了。”说完,林浩远便轻笑着径自回了房间。
林诗雅和欧阳两人一起来到近郊的公园。
这里是诗雅小时候常和Richael玩闹的地方,那时Richael像个男孩子一样顽皮,总是欺负诗雅,诗雅就常常哭着躲到欧阳身后。后来,诗雅总是开玩笑的说:“这里是块宝地,认清了Richael的丑恶嘴脸,还成就了欧阳的光辉形象。”
诗雅隐藏了最重要的一句话,那就是在这里荡起了心底的小小萌动。
树林里,诗雅欢快的在前面跳着格子,淡蓝色的格子衬衫,休闲的白色长裤,一起一落间束起的头发有节奏的摇晃,双手不停地摆动着,像个林间的精灵。
“欧阳,你知道吗,你沉默的时候会让我都觉得很难过。”林诗雅头也不回的说。
欧阳心里一窒,诗雅的那些话让他更加难以开口。
林诗雅回过头,发现欧阳站在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脸上写满了欲言又止,那样的欧阳让人心疼,诗雅跑到欧阳面前,双手轻轻勾起欧阳两侧的脸颊,大大的比了一个微笑。
“欧阳,看在本小姐心情上佳的份上,我给你讲个笑话可好。”几分轻巧,几分坚持,几分洒脱,几分苦涩。
“有一天小白兔去买包子,到副食店后问老板:‘有100个包子吗?’
老板说:‘没有。’小白兔走了。
第二天,小白兔又问:‘有100个包子吗?’
老板说:‘没有。’小白兔走了。
第三天,小白兔又问:‘有100个包子吗?’
老板高兴地说:‘有。’
小白兔说:‘那我买两个包子。’
怎么样?好不好笑?”
诗雅边讲边变换着声调,学着小白兔和老板的样子,让人心生摇曳。
欧阳笑着打了一下诗雅的头:“林诗雅,这是多久之前的笑话了,我听过第九千九百九十九遍了。你个老古董!!”
“这样才好看嘛,欧阳你还是笑起来样子好看。”诗雅傻傻的说。
“诗雅,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很好。” 欧阳狠了狠心,终于开口说了出来,拖得越久,对她的伤害越大。
因为不忍,所以选择最坚决的方法拒绝。
林诗雅的笑还僵在嘴角,胸口处猝然发紧,闷得没有办法,眼睛里升起了水雾,弥漫了漂亮的双瞳。她努力更大弧度的弯起还没来得及垂落的嘴角,抬手捋了捋额头上散落的碎发,并把眼角的泪痕不着痕迹的拭去,故作轻松的对欧阳说:“是吗,真想见见她呢,一定很漂亮对吧?欧阳,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的,我怨你,欧阳,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提早做好准备,不至于以如此狼狈的姿态来面对。
“诗雅,我很爱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是满满的,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幸福的感觉,即使只是不说话,看着她,我都觉得这一生都足够了。”欧阳动情的说着,眉目渐弯,笑容和煦,宛若初见。
阳光充沛的午后,欧阳站在树荫下,诗雅看着他,近在咫尺。
只是你那么近 ,岸却那么远。我永远无法将你拉近。
仰起头,阳光穿透眼眸,都带着灼伤人的温度。那喜欢你的小小心思终未成言,化成海流走,冰凉到了指尖,变成我无法驱散的幢幢忧伤。
诗雅清楚地看到他那么温柔的表情,那幸福的模样,漏下来的阳光零碎的打在他脸上,仿佛度了一层金色,让他的表情那样生动,灿若星辰,霸道的闯进了诗雅的心里,只是那里面因着刚刚的一句话,一片凌乱。
“欧阳,回去找她吧,给她讲讲我刚刚给你讲的笑话,她肯定会笑你笨。哎呀,别在这发呆了,我可以找Anna,Jen玩,你不用陪我了。”诗雅用力的笑着,几欲失声。
眼睛被阳光刺的生疼,酥酥痒痒的蔓延到肩颈,胸口。是该放弃吧,林诗雅从来拿得起放得下,从来不喜欢强求。
“诗雅,我再陪你一会吧。一会再送你回家。”不是看不到她强装的微笑,不是看不到她勉强的努力,只是还是于心难安,哪怕再陪她一会也好。
“不用了啦,你快回去吧,你在这陪我,我也不会搭给你机票钱,而且,你订婚我也只吃不给红包。”诗雅推着欧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好。
看着欧阳离去的背影,诗雅在心里默念:欧阳,快走,我的眼泪很重,我怕我支撑不了太久,请别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我怕我会放不开你。
你的温柔,我从来无力招架,虽然贪恋,我却拥有不起。请不要对我好,我很傻,会当真,不要陪我,给我梦境,梦做久了,回到现实里,我就不会生活了。
现在这样,你很好,我就会很好。相信我,林诗雅是个勇敢的人,会拿得起放得下。
正文 一起(一)
止歌刚刚到工作间,准备起身冲杯咖啡,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浅浅?怎么这个时候找我?”止歌看着来电显示,心里有些疑问,明明是工作日,上班时间还打电话过来,真不知道这个夏浅浅有没有时间观 。
刚接起电话,耳边就传来夏浅浅的抽泣声,止歌放下杯子,紧张的握着手机问:“浅浅,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怎么了?”
电话那边一直在哭,隔了好久,才传来夏浅浅的声音:“止歌,我失恋了,要多悲惨有多悲惨,你能不能陪陪我?”
“你现在在哪?”止歌有些着急。浅浅一向是大家的开心果,自己也很开朗乐观,很少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恐怕不是闹别扭说气话,难道真的分手了?
大学时,还和浅浅开玩笑说“浅浅,你是不是天生就不知道难受。”浅浅笑的没心没肺,一本正经的回答:“大学里天天分分合合,哪个羊肠小路不能见到几个哭天喊地,声泪俱下的,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对不起”“你别走”“我爱她”“算了吧”,早已司空见惯。那有什么,521+365*886,真不明白那些小女生,哭什么,还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是分了,也得狠狠给他一个耳刮子,冲他吐口吐沫,来一句,滚蛋,你不配。”
犹记得当时止歌和包子都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言犹在耳,终究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不能泰然旁观。
“我在街心广场。”浅浅问了问声音报出了地址。
“好,我马上过去,”正要挂电话,止歌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你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到。”
欧阳还在德国没回来,楼上楼下跑遍了也没看到Richael,止歌只好和李经理请了一天假,然后就跑出欧氏。
“天哪,怎么等了十几分钟都还没等到车啊,哎呀,浅浅一定急死了。”止歌站在路边左右踱着步,焦急的看向来回的车流。
一辆黑色迈*突然停在止歌面前,“你在做什么?”清冷的声音传来,止歌看向车里,里面坐着的是何叙,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在等出租车。”
“上车。”同样的两个字,简单至极,与当初说话的语气毫无差别,疏离,霸道,却斩钉截铁、不容置喙。当止歌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车内柔软的副座上了。“有钱人呢,那天还是奔驰,今天就变成了迈*,唉,浪费主义资本家都是喝群众血滋养的。”眼前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真是奢侈浪费到了极致。换车,换房子,却惟独不换惜字如金,总是利落的几个字,越发让人听不出情绪。
何叙饶有兴致的看着止歌坐在那里嘀嘀咕咕,不时偷偷撇着嘴,手里还很有规律地卷着自己的衣角,有些好笑的问:“似乎你还没有说要去哪,或者你又不着急了?”
止歌猛然想起浅浅,忙说:“麻烦去一下街心广场。”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谢谢。”
车子平稳的开了出去,止歌微微侧头偷偷打量着今天的何叙,一身米色休闲服取代了往常的灰色西装,让他整个人越发的清朗俊雅起来。他今天看起来心情好像还不错,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吼出来,这样的他重逢之后似乎还没有过。不过,这也只能说是好像,因为他总有本事在一秒钟之内翻几次脸,然后把所有累积的好印象通通清零。
“我今天心情很好。”何叙像是猜透了止歌的心思,不疾不徐的开口,眼睛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