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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地说:“同学啊,你拿个本子去吧,再拿书,我们大学四年的课本都要丢光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将范彩一下推到他面前,“这样吧,我给你创造个还书的机会,就现在吧,不过希望你长话短说,赶紧借还书认识她,我们还赶着去上课呢。”男生被我一通抢白,杵在那里,最后只得将书还给我们。哎,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青年!
下课后,我直奔教务楼。离十二点尚有五分钟时,在办公室门口碰到一名已在等待的男生。十二点整,我和他同时要进去,双方愣了下,随即推开了门。教导主任见是我们二人,让我们一同进来。办公室里除了教导主任还有一人,很面熟,仔细回想,才惊觉原来是门卫。难道说,我冒写王伟名字的事曝光了?我心虚地站在一边。门卫看到我后,向教导主任告状:“第一个留名的就是她。”教导主任点了点头,门卫便出去了。
教导主任看了下桌上的名单,问那名男生:“你叫王伟?”男生点了点头,我则心惊胆颤。为什么我冒写别人的名字还是被捉到了?教导主任对男生说:“有人过了门禁时间回校,留下你的名字,我已经查清楚了,不关你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男生走后,教导主任让我坐下,我开始冒汗,不管怎么样,教导主任还是很体贴的,对于他没有当着王伟的面揭发我,我十分感激。教导主任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以后晚入校需要携带学生证了。”
我干咳一声,有些尴尬。教导主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说:“你既是害人者,又是被害者。”他将名单递给我,我一看,就懵了。原来名单上,除了我冒写的一个王伟的名字外,其他登记的名字,一连串都是令我觉得晃眼的两个大字——尤蓉!
我张口结舌,竟然有人比我还绝!我本想大骂那人缺德,可是想到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便也哑巴吃黄连了。教导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分理解地说:“以你第一天冒名别人的情况来看,后面这几天肯定都不是你!”
教导主任!我好感动,您真是明察秋毫,善解人意,匡扶正义。您终于能了解我做名人的苦恼了?
“尤蓉,转系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想我还是不转了。我妈说我好不容易适应物理系,再转恐怕又多惹出很多是非。”
教导主任想了想,随后认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想改名字!”这名字在学校没法混了!
“改成什么?”
“尤大!”我见教导主任一愣,又犹豫地说:“要不尤二姐或者尤三姐?”
教导主任摇摇头,叹道:“不转系也好!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离开教务楼,我去了医院。当看到狗安然无恙时,我终于放下心来,不过狗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
“小蓉,你来了!狗已经无碍了,我想见下你父母,谈下手术后的照顾和以防再次发病的一些注意事项。”
“不用了,估计它不会再发病了!(下次我直接找和尚超度它!)”
“必须要说的,否则我不能让你把狗带回去!”张大夫话音刚落,我家狗就虚弱地汪了一声,极其可怜的模样。
张大夫体贴地建议:“我自己送狗过去就好了,你晚上还有课吧。”
我本不想让他这个BT和我老妈遭遇的,可考虑到晚上是令我头疼的英语课,也就勉强答应了。不过张大夫怎么知道我晚上有课的?
临走前,张大夫突然提起,“小蓉,听说你上摄影展了?”他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看起来特别可疑。
“我怕肚子疼,多裹个腰带捂肚脐不行啊!”
“好主意!我以后也要将这种办法在我的病人中多加推广!”张大夫首肯我的观点。“不过,这么想来,你的名字可有虚张声势的嫌疑啊!”
被触到短处,我立即象小猎狗似的回击道:“胸小怎么啦,行动方便,那是优点!”
张大夫拍了拍我的肩膀,认同地说:“说的对,没胸是不错,免得下垂!”
“……”你比舞蹈更可恶!
想起那双鞋子,我犹豫了下,问道:“张大夫,那双鞋子……”
“鞋子?哦,对,那双鞋子你喜欢吗?合脚吗?”张大夫微笑着问。
“很喜欢,也合脚。”
“鞋一定要合脚,这样更容易适应穿高跟鞋。”张大夫微笑着说,“还算有眼光,很配你吧?”我害羞地道谢后,离开了医院。鞋子果然是他送的!
晚上英语课,我无精打采的,估计张大夫此时已经到我家了吧,他和老妈相见又会是个什么大场面呢?另外,他不会碰到张奶奶吧,想到这里我就脑仁疼。英语老师见我走神,指了指黑板上的“burning
the midnight
oil”问我是什么意思,我镇静地站起来,毕竟早习以为常。想了想,没头绪,直译不通,只得意译,不过又觉得自己的答案可能不对,狠了狠心,答错总比傻站着强,于是试探地答:“半夜的印度神油?”
英语老师面不改色,只是摇了摇头,于是我又答:“难道是欲火焚身?”英语老师嗯了下,我一时间竟以为自己答对了,正露出喜色,就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你还直译和意译相结合啊!”是称赞我吗?我也不太确定。英语老师顿了下,稳稳地道出正确答案:“开夜车,秉烛夜读。”》_《
明白过来的同学又是一阵狂笑。我不甘心地喃喃:“其实在某种角度上这和我说的也是一个意思嘛!”英语老师本来没事,可听了这句话后,脸瞬间涨红,张嘴想说话,可半天竟没挤出一个字来。最后,也是一声长叹,让我坐下了。
晚上,回到寝室后连忙打电话回家,实在是担心张大夫和老妈认识将会有惊天大事发生。令我意外的是,老妈说对张大夫的印象极好,还说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老妈,不是您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就是张大夫今天人模狗样地在咱家装了一天狗人!
睡觉前,回想这两天,心情郁闷,仿佛又回到了开学的那几日,惨事连连。幸好还有令我欣慰的事,那就是大学以来的第一份礼物——高跟鞋。瞥眼看到窗台上那盆翠菊,不知为何竟忽然产生一种奇怪念头,不想将它还给舞蹈了。其实想想,第一份礼物是这两盆菊花。舞蹈和张大夫同时送的,不过,舞蹈的那盆能算做礼物吗?哎,虽然不舍得,但还是尽快找机会还给他吧。
舞蹈家访
星期五早上,舞蹈一进教室,脸色竟是异常阴沉,二话不说直接讲课。课程过半,有人的手机不知死活地响了。舞蹈黑着脸转过头,扶了扶眼镜,缓缓转过身,眯眼扫了下正惶恐关手机的学生,冷酷地说:“如果是杨振宁打给你的,我就原谅你!”那位同学开始冒汗,舞蹈又继续说:“不是他的话,马克思打给你的也可以。”这不是宣布他的死刑了嘛!舞蹈淡淡的语气忽然转为愤怒:“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你有什么重要急事,非要上我的课开着手机呢?”我们从未见舞蹈如此震怒,均被他的可怕气势吓呆了。还是及早给这个同学准备黄菊吧。不过奇怪的是,舞蹈顿了下,望了下我,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继续讲课了。那个同学见自己莫名逃过一劫,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同学们此时已有了会很多作业的危机感,快下课时,男生们示意让上次提供《PLAYBOY》的男生赶紧掏出书来救急。之后,果然如他们所愿地被舞蹈发现了,舞蹈脚步沉沉地走过来,拿过书,瞧也没瞧,就扔到了窗外。咦?这动作怎么这么熟悉!
男生惊呼:“我的PLAYBOY!”舞蹈也一愣,利落地说:“下课!”说完,第一个走出教室。同学们过来安慰那男生,虽说牺牲了一本书,但毕竟成功地达到了没留作业的目的。那个被扔书的男生恨恨地死盯着我。不是吧,以后别人扔书还全怪到我头上了!
下了楼,到了系门口,正见舞蹈身上蹭了点树叶从花园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那本《PLAYBOY》!我倒!他第一个冲出教室竟是为了拣书?早这样,你先前就不要那么耍酷了,好不好?扔完了再自己拣回来~有你的!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舞蹈逮住我,“正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