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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宝放下手里的东西,倒了两杯水道:“完成这个任务后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比较赶时间,咱们还是速度一些吧,没有意见吧?”
李振道:“没有没有。”
张大宝道:“那你给我介绍介绍目前调查到的情况吧。你要是热,可以把外套脱掉。”随即莞尔一笑道:“不用那么紧张。你也是老情报员了。”
李振尴尬地点点头,脱下外套后,随手翻开已经摊开在桌面上的一大堆资料,一一开始解释,每解释完一张资料就将其分门别类的用图钉按在一个专门用来张贴在墙上的泡沫板上。
“目标对象是安江省首府淮城市的一个刑警队的副队长赵阳。调查的初步原因是因为涉嫌充当黑社会暴力团伙的保护伞,初步调查后发现,该团伙与境外的红灯恐怖组织有联系,此时国安三处开始介入调查。奇怪的是所有的调查人员都无法接近赵阳获得有效信息,监控录像也无法拍摄到他与任何有关人员接触痕迹。撰写调查报告的特工说赵阳在私人时间居然连一个黑社会分子都没有与其接触。你知道的,这在实际的工作中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怕你玩火,就怕你在不可掌控的情况下玩火,案件上报以后,上面的领导很重视,从而把案件移交到国安六处,国安六处是专门调查特殊案件的涉密部门,他们的资料我无法拿到,但据我猜测,他们似乎也无法对目标赵阳进行有效的监控,掌握他完整的清晰的24小时的动向,因此赵阳的嫌疑越来越大。红灯恐怖组织是一个披着神圣外衣却相当崇尚血腥暴力的组织,如果他们在我国站稳脚跟,那么对我们国家的名誉形象以及社会稳定甚至经济损失都是非常巨大的。”
张大宝道:“喝口水吧,再说说你个人掌握的资料,我还是非常推崇你的情报分析能力的!呵呵。”
李振腼腆地笑一笑道:“据我观察,这个赵阳应该是在5个月前被一种能够影响周围的能量的恶魔附身的。他能影响周围的光波,造成光线的变化,能够轻微影响和干涉人的脑电波和神经电位压,具体属于哪种恶魔,我还没有办法查清楚,他的攻击能力和攻击方式也没有调查清楚,但我估计应该属于摄心魔一类,属于精神类攻击为主的恶魔,当然恶魔附身后物理攻击能力从来就没有弱过。当然对于宝哥你们不算什么。呵呵。”
张大宝:“我们也是正常人。别说得我跟妖怪似的。这个疑似摄心魔的家伙有没有伤害人的记录?”
李振面容一整道:“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有伤害人的记录,但我怀疑至少有五人因为他接触过而自杀,有七起大型刑事案件与其有关,没有追到赃物、没有找到凶手,其中有三起连被害人的尸体都没有找到,只能判为失踪。如果真是摄心魔附身,那么这就是一个危害相当大有企图的恶魔。我分析的涉案的相关材料和人员资料都在这里有备份。”说完一一找出,用图钉钉在泡沫板上。
李振顿了顿,似乎还有什么话却忍住了没有说。
张大宝也没有注意,看着资料沉吟了一会道:“你说我直接找到他,和他直接对话,怎么样?”
李振一惊急道:“那岂不是很危险?而且假如没有找到证据,或者被他混过关,或者……”
张大宝淡然道:“我们做的事,什么时候不危险?”
李振默默不做声,犹豫了一会道:“我判断这个恶魔可能在策划什么。这是我的个人不确定判断,完全没有一丝证据,也不知道具体策划什么,希望不会因为这点公司对我情报判断能力产生怀疑。希望不要记录。”
张大宝奇道:“你是希望我留这个恶魔活口吗?呵呵,你考虑的都是最严重的情况,实际上从他身边的人的状态分析是摄心魔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的话,他的所有同事以及周边无敌意人群都会有异常表现的。”
李振道:“所以,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不好的感觉。”随即自嘲道:“留活口…逼供,谁都知道,和恶魔谈条件太危险。我不能让我的一种猜测就让你冒险。我可想做一个合格的情报分析员。”
张大宝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很优秀,因为你用心了。分析在你,判断在我。放心。剩下的就都交给我吧。我今天晚上就去。我是重感情的人,习惯感情用事,嗯……”沉吟了一会道,“不按常理出牌。哈哈,放心吧,肯定不是摄心魔,如果是的话他一定是高官厚禄一大堆,金银财宝无数了,5个多月,官位都没有升迁,应该是普通的有所图的小恶魔,说到升迁,”张大宝露出洁白的牙齿接着道:“其实,如果你是美女,依你的能力早就升官了,所以不要对你的能力产生犹豫和怀疑,相信自己,如果要抱怨,只能抱怨你的性别。”
李振道:“我听说总部的温彻斯特老总们都是喜欢像宝哥这样的美男员工的么?”
张大宝大笑道:“关于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问帕丽斯希尔顿。上个星期,她几乎吃喝拉撒睡都在总部。”
刑警队上班其实并没有老百姓想象中的神秘和复杂。几十人的刑警分队里,实际有独立办案资格的正式人员也就二十个左右,其他都是后勤人员。刑警们平时主要任务就是通过审讯来深挖战果,做一份精彩的笔录,名誉或者金钱就到手了,而对于一般的盗窃之类的小偷小摸基本连现场都不太会去,所以如果不是大案要案,刑警们一般都很清闲,夜里值班的时候,可以在空调房间里泡杯茶,躺在床上看看非诚勿扰之类的节目。但如果发生了大案要案或者连串作案,刑警们往往好几个月都没有正经机会睡个踏实觉。
赵阳是副队长,这个队里的副队长不少,尽管如此,同事们还是都很尊敬地称呼赵阳为赵队,赵队往往也美滋滋地应承着,主动递烟打着招呼。可是最近的赵队却有些奇怪,走到哪里都是板着僵硬的脸孔。
张新是新分配到刑警队,平时就跟着赵队,所以心里总是战战兢兢,生怕有一处地方让赵队心情更糟。尽管小心翼翼,但是总还是有些地方无法尽善尽美。有一个强奸案件笔录做了好几份了,都被不满意的赵队给撕了,还被训了个狗血喷头,没办法只能加班继续做笔录,正好今天夜里值班,大不了就不睡觉了。
偌大的刑警分队的院子里,就只有几个值班人在呼呼大睡,赵队就睡在值班室里,张新却躲在办公室顶着压力赶紧做笔录。
张大宝拎着一个小巧的手提箱,缓缓地走进了刑警分队的大门,仿佛走进了自己的家的大门一样,熟悉地右拐不一会走到了赵阳睡觉的值班室窗前撒了一排细盐,又回到门前撒上盐之后掏出一张狭长的红色笔,在门的四周画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不起眼的线条,准备好了之后才将门锁打开了,此时才轻轻缓缓地推门而入。
空调的温度调的很低,电视里还放着德国对阿根廷的世界杯球赛,赵阳就躺在被子里,似乎已经呼呼大睡了。
张大宝看看酣睡的赵阳笑了,加了安定的免费矿泉水还是很有效果的。
恰在此时,张新拿着办公室里拿的半瓶矿泉水还有一沓纸走进了值班室,揉揉略微有些迷离的双眼,忐忑不安地担心着会不会又要被赵队撕“作业”,推开值班室的门却见到一个陌生人站立在床前,心里陡然一惊,立刻警觉地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张大宝转过头对张新邪邪的一笑,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念了几个不知名的短句,忽然将食指一伸指向了正傻愣着的张新。
一股莫名的能量仿佛风暴一样扑面而来,张新只感到非常头晕,眼前开始模糊,再怎么努力睁开也没有用,摇摇晃晃地跌倒之后,想大声呼喊也没有力气,眼皮禁不住开始打起架来。
张大宝瞥了一眼还在微微动弹的张新,略微有点诧异,但却仍然坚定地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提箱,对准着信号显示波动最强烈的赵阳,,念出了一长串的古拉丁语,一阵黑色的浓烟忽然从睡着的赵阳的口腔里喷薄而出,似乎有一股吸引力,将那股没有挣扎的黑烟拖进了手提箱中。咒语念完的时候,张大宝似乎消耗比较大,将迅速合起的手提箱随手放在了地上,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而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似乎更白了。几分钟后张大宝就离开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整个值班室只剩下昏睡的张新还有赵阳。
一丝紧紧贴在地板的黑烟缓缓地向正在昏睡的张新挪动着,渐渐从鼻孔钻了进去,张新似乎有所觉,眉头微皱,一阵轻微地颤抖,一声隐约的尖叫似有似无。
刑警队外,黑夜,忽亮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