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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静完全被问住了,是啊,像这样一位出尘的女子,怎么会被宫中的世俗所污染,她洁白的就像西湖里的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样的人又怎么忍心让仕途的污浊所玷污那本有的纯净。
“可是,四哥是真的喜欢你啊?他会为你遮挡一切的。”
夜夕笑了笑,“感情是个多么微妙的东西,两厢情愿才是最好。”
“你不喜欢四哥?”
“谈不上不喜欢,只能说不是爱。”
慕梓静深深的叹息,“哎…看来我四哥是没那福气了,那君子默又是怎么回事?”
“萍水相逢,不谈也罢,对他,我尽量避而远之。”
“可是那夜澜,每天姐夫姐夫的,叫的挺讨厌的。”
夜夕拧住了眉,这个丫头,早晚得为那张嘴付出代价。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嗯,那就好。”
慕梓静看着夜夕无奈的模样,也不想她再为难,自顾的摇摇头,推开门,走了出去,如释重负的她刚走到走廊就被慕梓瑾逮个正着。
“小静,她怎么说?”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过,摇摇头,淡淡的说:“四哥,如果有缘,她还会是你的良媂。”
慕梓瑾有些吃惊,“这么说,她抹灭了在王府朝夕相处的情分?”
点点头,不再说话。
……
第十九章 杀戮四起
盛夏的夜晚总是繁星满空,如幕的天帷上,一轮皎月霜华依旧。7
披一件薄衾,随风摇曳。
坐在屋顶上,抬起头,看看那无边的广阔,四周空寂,无一人守候。
远处墨黑的山,近处婆娑的影,焕发着夏季最神秘的色彩。
托着腮,安静的环境令她想起了许多往事。
突然,一丝细微的声音响起,夜夕灵敏的影于黑暗之中,两颗宝石般璀璨的眼珠,直直的打量着一切的风吹草动。
只见,一抹黑影谨慎的瞻望着,脚步极轻的穿梭于各个走廊间,随着一记手势,后面陆陆续续的跟来了二十余人。
夜夕心中一颤,这么大的阵势,不知道是为何而来?灵光一动,现在客栈里不仅住着一国的王爷,公主,还住着一国的皇帝,如此的尊贵显赫。那么这些人定是为此而来。
看着他们互相打着手势,脚步极其一致,看样子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每个人都特别擅长靠着夜色来隐蔽自己,他们的一系列反应,也不难猜想他们在一起合作了多久。
微微的颌首,小心的注意着夜澜的房间,慕梓瑾和君子默两人根本不用她担心,慕梓静和玉儿也自怀武功,应该可以自保,但是夜澜一倒床便像死猪一样的人,恐怕被人抬走了也不会知道。
明显的发现其中一个黑影在君子默的房门口站定,他略使了几个手势,周围的几个人便悄悄的围了上来,在他的身后站立。
只见他从衣带里拿出一根竹管,小心的插入门上用纸糊的窗里,轻轻一吹,一股浓烟顺着竹管尽数进ru屋里。
夜夕稍稍一愣,感情儿他们都是冲着君子默而来?想想也对,像君子默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定树敌不少,这些人明里拿他没辙,只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拼死一搏。
这下倒有了看好戏的兴致,略微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如星子般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君子默房间的灯早已熄灭,算算时间大概刚过了二更天,想必一般人早已睡的死气沉沉的,可是像君子默这种不是人的妖孽,恐怕在不在房间都是个问题?
果然。
那些人在门口停了半晌,才又从衣袖间滑出一柄匕首,悄悄的伸进门缝,巧妙的滑动片刻,直到听到一声脆响,他才抽回匕首,又隐于腰间。
轻轻的推开雕花木门,一人一手握着各式兵器,陆续的进了里间。
被窗挡住了视线的夜夕,有些不乐意的挪着身体的位置,直到在一窗檐缝里能隐约的看到一些动静。
门口还站着两人东张西望的小心守候着,屋里的人依次来到床边,可空无一人的床上,整洁的让人生气。
领头的黑衣人,楞触了两秒,回头大手一挥,皆悄悄出了门口。
外面的两人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轻声问道:“怎么了?”
带头的说:“君子默根本不在里面。”
“难道情报有假?那现在怎么办?”
“撤。”
好戏就这样没有啦?夜夕有些不满意的吐了吐舌头,君子默那家伙也应该露个面啊?再怎么也要让这场戏的男主角现个身儿吧?
夜夕闭上眼,没好戏的戏不看也罢?
突然。
“各位,来了就坐下喝一杯,这么着急走干嘛啊?”
夜夕猛地睁开眼,心底大呼:“好戏来了。”
滚溜溜的大眼睛再次注视着庭院,只见君子默一席绣着彼岸花的暗红华锦,肆意的在风中飘窜,带着死亡的气息。
他唇角微微扬了扬,一副轻蔑的神情有意无意的瞟着夜夕的方向。
难道被发现了?应该不可能啊?自己隐蔽的如此完美?管他的,先看戏。
“你怎么会在这儿?”带头的黑衣人长剑一指,有些胆怯的脚不自觉的向后移了两步。
君子默依旧折扇轻拂了两下,淡声说:“如果这是你最后说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微微顿了几秒,扬了一个天花乱坠的笑容,道:“其实,我是在悄悄约会。”
众人包括夜夕都傻傻的楞住了,约会?骗三岁小孩呢?
“不相信啊?”君子默俏脸一扬,眼神瞥向了夜夕,顿时,四目相对,“夫人,还不出来。”
啊?又有我的事?
脚尖一点,飞身到了君子默的身边,她可不敢去惹这些杀手,这种组织一定有许多余党,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去挑起事端?
“死妖孽,你要解决就快点,干嘛拉上我?”
突然从看戏的变成演戏的夜夕当然十分不高兴了,就像是个替补一样。
君子默头一偏,轻触着夜夕的耳,顿时好闻的栀子花香和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心底一阵颤抖。
“丫头,在外人面前还是给我留几分薄面?”
众人看着面前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儿,相视一眼,领会的点点头,都在想着怎么趁着君子默不注意的时候逃脱。
当然,眼前就是一个好的时机。
抬起脚步,稍稍的挪动,一步,两步…
君子默似乎是故意给他们一丝求生的希望,直到他们第一个人接触到阴暗的地方,他略微的转过头,眼里哪里还有刚才的妖冶柔情,有的满是嗜血的狠辣。
“各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可不行!”
凌厉的一记眼神,众人脚步加快,领头的人手舞剑直直的朝君子默刺过来,其余的人也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露狠色,准备奋起一搏。
只见君子默邪魅的一笑,身影化作一缕旋风,穿梭在黑色身影中,那暗红的衣摆翩翩舞动,绽放着炫丽无比噬血花朵。
夜夕早已眼花缭乱的分不清君子默的方向,差不多三十秒的时间,君子默便一层不染的站在夜夕身边,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细眼一看,那二十余人姿势不一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散发出的鲜血的气息深深让人胆寒。
君子默又是温柔的一笑,“丫头,想看看他们怎么自掘坟墓么?”
啊?夜夕楞了半晌,回过头,看着他异常黑亮的瞳孔,后脊森然,总觉得有什么惊悚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
“走。带你去看更绝妙的好戏。”
脚尖轻点,握着夜夕的手更紧了些,落在屋顶上的夜夕回头看了看那些黑衣人,只听见‘砰’,一个个头颅坠地,横七竖八的任意滚动着,不受控制的身体亦是瘫软的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处,‘汨汨’流出,白亮的地板上隐约的看到一条条血流汇集成一大滩汪洋。
强烈的止住欲吐的胃,夜夕不可思议看着君子默,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二十余条人命死的如此凄惨,那残忍的杀戮手法,她闻所未闻,每个人身上只有一处伤口,切掉头颅,并且只用了半分钟的时间,这不是活生生的秒杀么?
太可怕了。
君子默似乎也发现了夜夕的不正常,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
发现夜夕一直看着庭院,心下也猜到七八分,又感觉到夜夕的手冰凉的沁着汗,眉头一皱,“丫头,不要怕。”
看着君子默温柔的眼睛,也察觉到手里传来的暖意,哆嗦的点了点头。
不怕?你随便找个受过现代良好家教的女孩子来,都会怕?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自然反应。
“去哪里?”颤颤巍巍的问了句,本来就听说过君子默的残暴,不过亲眼看到,难免还是会接受不了。
“看戏。”
跟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