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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想多了吧,王妃,应该会想着如何收拾您吧?”浩林早知沐夕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慕梓瑾走时又丢给她那么多问题,她的小宇宙应该早就爆发了。
“那叫历练,你不懂,丫头会懂的。再说,如今,京里大乱,太子和慕梓钦是鹬蚌相争,我们避开,反而使人放松了警惕,祁云国皇帝夜殇是丫头的亲舅舅,自然不会伤害丫头,丫头无事,那一切就都不是事了。”
“……”
浩林深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家主人脑子没坏掉。
而宫里,辉煌的大殿上,太子慕梓璘踱着步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张龙椅。
金黄色的椅身,雕刻的游龙,尽显诱huò,慕梓璘很想坐上去,试试一览天下的感觉,无奈时机不够,虽然皇后被废,但并没有动摇太子本身的地位,帝王无情,自己生母如今还关在牢里,慕梓璘也只笑她是罪有应得。
深牢之中,皇后南宫华颓废的坐在草堆里,哪里还有数月前风华卓越的样子,现在她正如命如草芥的蝼蚁,一捏,便没有气息。
她顺着牢窗看向外面碧色的天空,突地,轻笑起来。
她还依稀记得,当年她还是华妃,和陈妃平分秋色,因二人都有皇子,文武百官除了宰相没有明确举荐谁为皇后,其余的都有了自己肯定的人选。
有一日,天空泛着碧色,皇帝出去狩猎,自己也乐得清闲。
秦祺突然的造访,让她觉得十分不安,秦祺言语委婉,“听闻华妃娘娘制香奇佳,今有一事,还请娘娘帮忙?”
“祺夫人有何事?可直说。”
“娘娘也知,我与宰相两情相悦,无奈云莱公主进府,夺了本属于我的正室之位,现在公主有孕,我想请娘娘制的一香,让她的孩子生不下来。”
“不可?此时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本宫不能这么做?”
“娘娘,宰相都不喜欢她,只是碍于颜面罢了,如娘娘肯帮忙,我自请宰相力保娘娘为东宫之主。”
华妃楞了一会儿,自己成了皇后,那一切还怕什么,以后璘儿就是嫡子,自然就是太子。
次日,天就像刚洗过似的,洁净碧绿的吹着秋风,她请了夜云莱,表面是说说话,解闷,实际上是拐着弯的送给云莱一个香囊,并央求她日日带着,说是证明二人的姐妹情谊。云莱公主已怀有三月的身孕,本就亲善,便应下了。
可后来,时常是腹痛不止,生育时也大出血止也止不住,只生下一名痴傻女婴便撒手人寰。
南宫华在香料里放了一种罕见的慢毒,长期闻之会使母子俱损,还查不出缘由,这次被祁云国派来的影卫暗访多年而察觉,皇帝震怒,为了正视法纲,废皇后,诛杀秦祺。
南宫华盯着自己那沾满鲜血的手,恨自己太大意?恨秦祺的怂恿?恨慕梓邪的绝情?
贝齿狠狠的咬着下唇,手重重的击打在墙壁上,为什么所有人都背弃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曾来看自己一眼?
越想心里越是恼怒,望着墨绿的墙壁,心一狠,用力一冲,顿时,‘砰’的一声,头撞墙面的声音传来,血迹崩裂的声音传来,官兵脚步声传来,各种声音一起…
深牢一夜之间,宛若闹市。
兀的,只传来一声,“前皇后殁了。”
宰相府也是大乱,秦祺被杖杀,皇帝规定,不许挂白绸,不许闻哭声,不许亲友探视。
沐青阳皱着眉,静静的坐在大厅,夜云莱不是他喜欢的,但也从未想过她死,自己碍于皇面善待她,倒引得秦祺生了醋意,竟联合皇后加害,现在祁云国进犯,倒是自己犯下的错,这该如何是好?
秦祺是自作孽,可不关沐韵事,自己的亲娘犯了此等大罪,本来她与太子的事,他也看在眼里,也曾想寻个时机向太子问个情况,可现在?估计她是与太子无缘了,那以后这亲事恐怕也是相当的棘手,这又怎么办?
皇帝没有直接处置自己,可天子怒颜,谁又能揣测?这叫他如何面对昔日同僚?
接连来的问题使沐青阳焦虑万分,但又寻不到好的办法?只得一直叹息。
慕梓瑾走后,沐夕一直苦练两本绝学,现下也颇有成就,解决一个中等高手是没什么问题的,和高等高手过招,就只能智取了。玉儿在沐夕的监督下,也是小有所成的。
沐夕早已把两本书的精髓记牢,现下,正燃起熊熊烈火,毫不留情的把两本书投了进去。
“小姐,干嘛烧了啊,多可惜啊?”玉儿有些不解。
“我已经记牢,慕梓瑾说这是绝物,那定少人知晓,如若流入他人手中,那就是祸不是福了。”
玉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管他的,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不一会儿,书皆为灰烬。玉儿识趣的端走了炭盆。
沐夕轻拿起一块桃花酥,有滋有味的吃起来,慕梓瑾走后,身边清静太多了,倒有些许的不适应,不过,宫中现在大乱,慕梓静又一直没有音讯,他这个王爷倒跑得快。
无奈的摇摇头,一副自己当初的选择好像错了的表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小姐,刚刚玉儿经过厨房,听说,皇后殁了!”
“噢。”
隐隐的感觉玉儿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沐夕轻轻一笑,“玉儿,你家小姐我,怕麻烦,你是知道的,以后遇到事别这么慌慌张张的,记住了。”
“我知道了。”玉儿一副委屈相,叫沐夕无奈。这丫头倒是什么都好,就是情绪波动大。
南宫华的死并没有引起波动,宫中一直沉浸在皇帝病重,太子和皇三子的争斗中。
朝堂之中,慕梓璘和慕梓钦站在大殿两侧,大臣们也纷纷起了两面派。
“太子乃未来的储君,自然该立之。”堂中的一名官员陈词。
“郭大人此言差矣,本朝自古有废太子立贤能者的先例,宫中人人知晓三皇子人品贵重,当日不是因为前皇后,以二皇子的才能是绝不可能封为太子的,现在前皇后已殁,其罪已引起两国战乱,如此太子当废。”
“裴国公,皇上都没有株连太子,你等有何资格,斥责太子殿下?”
“林大人,皇上之前只封了四皇子为王,其余皇子都无封号,此时依照国律,当请睿王殿下主持。”
“哈哈哈…世人都知道我四弟乃庸才一个,你请他?你以为是吃饭么?”
顿时,太子一派皆互相嗤笑慕梓瑾。
房檐上的慕梓瑾闻言,眉头一皱,这帮老匹夫,真是不教训是不行了?
……
“各位大人,似乎在说本王啊?”慕梓瑾傲然风姿立于门前,悠然的走进。
百官看清来人,先是一愣,后又是一愣,这说曹操曹操到啊。
“四弟,近来可好啊?”太子慕梓璘走向前,站在慕梓瑾的左边。
“四弟,新婚还快乐么?”慕梓钦也来到慕梓瑾的右边,这一左一右倒像是打劫的?
慕梓瑾轻笑,刚刚你们揭人伤疤时,可不是这样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平时也怎么没发现你们如此热情?
“本王年幼时,因一些原因,装傻至今,要不是现在遇此大事?本王也不想透露身份。”
此言一毕,朝堂之上顿时沸腾;议论声如进了菜市场一般。
“睿王不傻?是装的?”
“这可如何是好?咱们以前没少戳他脊梁股?”
“那竞争者不是又多了?”
……
慕梓瑾似知道他们所想,冷眼一扫,百官顿时安静下来。
“其实,人傻有人傻的好处,本王傻了这么些年,倒是明白了许多道理,如今想来,真是可贵。”
各大官皆露出拂袖拭汗的动作,太子慕梓璘更是心中一颤,慕梓钦也是面露惊色。
“对于继承大统者,我朝确有先例,贤能者的天下。”注意到慕榟璘面色灰暗,慕梓瑾又是提高了一个音,“太子并非贤能,大家皆知,做个守城之主都是困难,何以成为明君?”
慕梓璘哪里肯依,当下踱步至殿前,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慕梓瑾,你不要太过分了。”
“哦?本王倒想知道有何过分之处?”
慕梓璘瞪大了两颗琉球似的眼珠,提高了音量,说:“本殿下自12岁以前,一直稳居太子之位,父皇可是一直有意要将皇位传之,现在父皇昏迷,尔等竟要拉下本殿下,如论如何,本殿下誓死不从。”
慕梓瑾轻迈了两步,负着手,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想死,本王倒可以成全你。”
“你…”
慕梓璘显然没料到慕梓瑾会这么说,当时便怒了,一时没控制住,挥舞着手掌便朝慕梓瑾劈来,慕梓瑾淡然的一笑,轻松的一闪而过,随即手臂轻绕过慕梓璘的手,狠狠的抓住,只其一招,便将其制服。
“傲钦国律,太子慕梓璘以下犯上,即日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