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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从怔忪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高杨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听到了男人微重的喘息,起伏的胸口贴着她的脸,传递着他的温度。呼吸间是男人熟悉的汗味儿,她突然幸福得想要掉眼泪。事实上,她已经在掉眼泪了。
灯光重新亮起。但是因为高杨的交代,亮度比先前暗了许多。
五对幸运情侣都被请到了舞台上,接受大家羡慕激动的眼神。高杨和温暖的表演最为震撼,最终顺利的成为了最后的幸运儿。
温暖被高杨牵着手,站在舞台的中央。看着台下两位小花童一人捧着花,一人捧着戒指,脚步不甚稳地走上来,她眼里再次渗出热泪。缓缓地看向窗外,星空淡月,一如记忆里的。奶奶,暖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可以放心了!
高杨接过戒指,单膝跪地。
他深邃的双眸看着她,如一片宁静的海洋,任由她温暖在其中徜徉。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我是个军人,是个粗人,或许不够浪漫,或许不够温柔,也不能像别的男人那样经常陪在妻子的身边。但是我会把你保护你当成我的使命,就像保护国家的主权和领土一样。这辈子,我都是你卧榻旁的那头雄狮,不让别人觊觎你一分,也不让别人欺负你一毫。宝宝,你愿意一辈子跟着我这个不够浪漫不够温柔不能经常陪着你的粗人吗?”
温暖咬着唇,默默地掉眼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泪眼朦胧里,男人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轻吻她的手背。
“吻新娘,吻新娘……”下面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很是疯狂。
“我本来不爱这么高调的,既然大家强烈要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吧。”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搂着还呆愣着的人儿,低头就是一个深深的吻。
温暖的脑子彻底不够用,迷迷糊糊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如若不是他强有力的手臂锁着她的腰肢,她恐怕会瘫软到地上去。
高杨一把抱着她,在众人的掌声和喝彩声里,回到了他们的座位上。而对面位置上,沈君则还没回来,只有脸有些扭曲的温馨。
“我去一下洗手间。”刚才因为紧张,她脸上全是汗,此刻黏糊糊的难受。
“要不要我陪你?”
温暖瞪他一眼。“你要进女厕所吗?”说完笑呵呵地跑了。
高杨收回视线,迎上对面温馨的,冷冷一笑。“羡慕?嫉妒?恨?你不就认为自己长得比温暖好看吗?但是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的耐性有限,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再找她麻烦。圣安医院的院长千金在我眼里,根本连屁都不是。”
温馨下意识的往后靠,整个人贴在椅背上。吞了吞口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像是下一秒就能把她给掐死。但骄傲使然,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反问。“你、你又算什么东西?”
高杨双眼一眯,倏地伸出手。
温馨吓得一声尖叫,下意识地闭上双眼,身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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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种子还是土地问题?(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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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冷冷看着她,悠闲地拿起一旁的啤酒喝了起来。
他还不至于打女人,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他看来,世上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要比甩几个耳光来得更痛快。比如此刻她像个筛子一样抖着,不是很好玩么?
温馨缩着身体抖了半天,也没等到预料中的疼痛。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赫然对上男人那双犀利的眸子,她下意识的惊叫一声又闭上。过了一会才又敢睁开眼,早已经吓得心律不齐,气喘吁吁的。她心脏不好,最经不起吓唬了。急忙从包里拿出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高杨冷哼一声,笑得异常慎人。“我们部队里有一种刑罚,就是把一个人的大动脉隔开,让血一点一点地流干。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啊——”温馨惊叫一声,再也不敢坐那,拿起包踉跄着脚步就走了,像是有鬼在身后追着一样。
高杨挑挑眉,悠闲地享用晚餐。没了碍事的人,东西吃起来更美味。不过,媳妇儿这是不是去得有点久了?小笨蛋不会迷路了吧?
……
温暖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擦着手一边往餐厅走。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让她的心情也闪闪发亮。今天是个好日子!
“暖暖。”一声压抑的叫喊,来自男性的嗓音。
温暖怔了一下,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当做没听见继续往外走。她与沈君则之间,早已经无话可说。况且在这众目癸癸之下,她可不想被温馨揪着骂她是不要脸的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更不想高杨看到什么产生误会。对她来说,高杨才是最重要的。
“暖暖!”沈君则没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拖过来。呼吸间久违的熟悉味道,让他的情绪更加疯狂起来,几近失控。
“你想干什么!”温暖挣扎,抬脚去踹他。“你给我放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暖暖,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明知道,却垂死挣扎要一个答案。人都犯贱,非要把自己虐到极点才肯死心!
“是。”温暖看着他,回答得斩钉截铁。灯光昏暗里,她似乎看到男人脸上的痛苦,却并没因此而心软。如果我们会对一个人心软,那是因为还爱着。如果已经不爱了,那么他的痛苦与快乐便再没有关系。
“为什么?你爱上了那个男人?”
温暖看着他的双眼,依旧斩钉截铁。“是,我爱他。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扒掉他的手,她大步离开。才刚走一步,又被他拉住。“沈君则,你够了没有!”
“不够!”沈君则用力地将她抱住,痛苦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虽然已经意识到温暖的离去,可预料到和她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到底是不同的。听着她那样毫不犹豫地承认爱上了那个男人,看着她毫不犹豫地迈步就走,他心里揪得喘不过气来。
“沈君则,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温暖心慌得厉害,胡乱地挣扎一通。
“你们在干什么?”被吓得落荒而逃的温馨往这边找沈君则,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就开始爆炸了。
沈君则终于松了手。
温暖挣开来,因为挣扎,长发和衣衫都乱了。微微喘着气,她一言不发擦身而去。
“你给我站住!”温馨冲过去,就想揪住她。
就在这时,一条手臂伸过来,把温暖给勾了过去。“管好你的男人,下次再纠缠我媳妇儿,老子废了他!”说着,搂了人翩然而去。
“沈君则,你对得起我!”温馨气得脸都歪了,狠狠一个耳光甩出去。
“啪——”沈君则结结实实挨了一记,他根本没闪。他在乎的,不是温馨,而是离开了的那个人。脸上的那点疼,远远比不上心里的。人果然都是犯贱的,得不到总是最好。
温馨气坏了,跺着脚几乎是哭着跑了。
沈君则在原地静静地站了一会,终于转身,踉跄离开。
“老公,你生气了?”温暖扯扯高杨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生气了。但不是怀疑你跟他有什么,而是你没有大声地喊色狼,只要你喊,就会有人过来救你。说到底,你还是不能对他足够绝情。”
“我、我只是不想当众丢人,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温暖不愿意承认自己还在乎沈君则,至少她自己认为已经毫不在乎了。
“你确定?”他看着她,目光如炬。
温暖无法反驳,心乱异常。一直到坐回座位上,高杨像没事的人一样吃东西,她依然在呆愣地想着他刚才的一番话。这是高杨第一次当面承认他生气了,这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甚至不敢去求他的原谅,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抚他。
高杨吃着东西,在心里无奈地叹气。这个小东西,真是笨得可以。就不知道撒撒娇吗?他虽然有一点不爽,但也没多生气。不管如何,她和沈君则曾经是恋人,真要温暖做到那么绝情是不可能的。况且她脸皮薄,又笨,当时怕丢人或者根本没想到可以这样也是可能的。
温暖拿起一只虾子,剥好,讨好地放到男人的碟子里。大眼睛看着他,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高杨真的无奈了,擦擦手,一把揽住她的肩头将人搂过来。“怎么笨成这样?我生气你就不会撒个娇啊?老子什么时候舍得不理你了?”
“那你以前也没生气。”温暖很委屈。她就是笨,怎么了?
高杨恨得牙痒痒,真想把她扑倒在床上揍一顿屁股。“我要是那么容易生气,非被你气死不可!你个小笨蛋!人都说撒娇是女人最强悍的武器,你咋一点也学不会?笨死了!”
温暖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