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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洛伽一通病名说得脑袋发涨,又被洛伽可怜兮兮,亮晶晶的眼神攻击击溃,大总统迷迷糊糊给改了章。
等回过神来,洛伽已经不知所踪了。
洛伽回到家里,看着手里的请假条,亲了又亲,他就知道只要报出那个病名,一定可以通关的。
在此特别感谢星际网无私奉献的同志们,洛伽大人么么哒哦!
洛伽调出存在自己智脑里的照片,赫然是小胖妞林泺洢,痴汉般地看着,“泺洢,等等爸爸,爸爸马上就来了。”
至于,洛伽是从哪得到这,就要狠狠打打肉团子的屁屁了。
林希曾经严厉宣明过,绝对绝对不准告诉别人她在哪,而肉团子也没有告诉洛伽,林希她在哪,只是向洛伽炫耀他可爱的妹妹。
没有直接告诉林希的地址,却是间接告诉了对方我在哪,洛伽动用自己手下的资源,不用一分钟的时间,马上通过照片找到了肉团子炫耀的地方。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在林希不知道的时候,发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等到她回来之后,更是闹得惊天动地。
林希扶着自己的老腰,躺在床上,耳朵被棉花堵住,又刻意忽略门外的拍打声,静静享受一个人的美好时光,细细品读被打断了一年的八卦。
在得知肉团子不是他的儿子,欧阳即天忘记了珝儿死无全尸的悲惨,怒火滔天地问宁小雅,“那珝儿的爸爸是谁?是洛伽吗?”
宁小雅的芊芊细指划过欧阳即天的脸,没有从前的欲火烧身,欲罢不能的感觉,反而有着天南地北般的差别,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欧阳即天全身绷紧,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因为药物的关系,欧阳即天越来越使不上力,柔绵绵的,就像是棉花糖。
宁小雅的手指在欧阳即天的脸上转了一周圈,抬起脚往欧阳即天身下的椅子一踢,连人带椅,双双倒地。
不能动弹,全身的感觉却是更加的敏感了,就这小小的摔地,欧阳即天痛得面容扭曲。呲牙咧嘴。
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欧阳即天有如此的狼狈模样,匍匐在地,任她蹂躏,宁小雅开怀大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
欧阳即天倒吸了不知多少的凉气,才能顶着汗水肆意的痛苦,艰难想宁小雅询问说道,“我自认为对你不曾有过丝毫的懈怠,反而是勤勤恳恳,战战兢兢,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千事万事,我都听你的。是你狼心狗肺,还是我是那愚蠢的农夫,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啊?”
宁小雅听了欧阳即天的话,像是疯了一样,不要命般踹欧阳即天,没多久,欧阳即天身上挂彩颇丰,“我狼心狗肺?明明是你无恶不作,觊觎我的美色,居然杀我全家。到现在,你倒过来反问我,我是不是狼心狗肺。问我,我也只是在报仇而已。”
欧阳即天被震惊了,这孩子的大脑是怎样的曲折崎岖,才会出这么一个不正常的想法。
亲爱的,那个时候,我才八岁左右,你也就是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屁孩,我就是色中饿鬼,十八岁以下的,我会要吗?
欧阳即天那副不可思议,落在宁小雅的眼里,就是变相的承认了,于是,她决定火上浇油告诉欧阳即天,她偷情的对象是何方妖孽。
宁小雅蹲在欧阳即天的耳边,呢呢喃喃一番,欧阳即天怒视宁小雅,极力否认,“不可嫩,绝对不可能,你在骗我。”
------题外话------
告诉你们,明天揭晓肉团子的亲生父亲是何方妖孽!
有没有激动难以控制,想要狠狠蹂躏小明!
快来吧,小明等着!
☆、160 少女痴念成狂狠下手 二
宁小雅温柔一笑,蹲下身在欧阳即天的耳边,呢呢喃喃一番,“珝儿是奥克斯丁的亲生儿子哦!”
欧阳即天这会儿,已经不觉得宁小雅背叛了他,我去年买了个表,这疯狂的妞从来就不属于他,谈何背叛,谈何一枝红杏出墙来。
同性之爱,才是真爱。
他一个男人,如何能够战胜奥克斯丁呢?
如果,林希在此,并且有读心术般的异能,一定会跟欧阳即天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磕头盟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相见恨晚啊!
欧阳即天怒视宁小雅,极力否认,一点儿也不相信宁小雅的托词,“不可嫩,绝对不可能,你在骗我。”
宁小雅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用蛮力塞进了欧阳即天的嘴,没有在听到苍蝇嗡嗡的吵闹声,满意地点点头,“你吵死了,你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似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个头啦!说你们男人粗心大意一点儿都不对,你们根本就是白长了一双眼,就那脑也只是个装饰。你是不是脑袋下地狱了?那为什么你的智商这么低?”
宁小雅疑惑地看着欧阳即天,后恍然大悟,惊喜说道,“哦,我知道了,因为你的脑袋真的下地狱了。”
宁小雅看着欧阳即天,同情和蔑视显而易见,“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了,你不是美,就是丑,不是聪明,就是傻。当然你还有你的难兄难弟,洛伽,不会孤单一人。”
宁小雅戳戳欧阳即天脑袋,“你跟洛伽还有奥克斯丁,在战场一起生活多年,你和洛伽居然都没有发现他是一个双性人,你做人还真是失败啊!”
欧阳即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扭动不可能扭动的身体,嘴里发出“啊啊”声音,面容没有一贯的冷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已成为昨日黄花,恼怒,不可思议,怀疑,不确信,在脸上交织成复杂的情绪。
宁小雅跟欧阳即天生活多年,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不然欧阳即天现在也不可能躺在地上,圆扁任她捏了,“我不小心看到他洗澡,所以我知道了。”
欧阳即天又“啊啊”叫嚷着,宁小雅因为与欧阳即天扯破了脸,连跟欧阳即天虚以为蛇,假意周旋都难以做到了,更不要说揣度推测欧阳即天的心思了。
随即,宁小雅把拖鞋拔了出来。沾着欧阳即天口水的拖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宁小雅谈不上洁癖,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吧!
被恶心的宁小雅心情很不好,拿着沾着津液的拖鞋,朝着欧阳即天的俊脸拍啊拍啊,整张脸都肿了,宁小雅才意犹未尽,讪讪停手。
疼痛被放大无数倍,宁小雅每一次打脸,欧阳即天比起之前就更痛一分。
当宁小雅大发慈悲停手了,欧阳即天的脑都是空白空白的,恍惚不知世事。
好在吃苦耐劳多时,勤俭节约是习惯,小病小痛常有的事儿,大病大痛,咬咬牙,欧阳即天还是撑得过去的。
久病成医,久痛了,欧阳即天也总结出一个办法,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恢复神智,虽然事后的副作用挺大的。
欧阳即天用了自己发明创造的办法,很快就头脑清晰,“不小心看到他洗澡?他是在你的房间洗澡,还是你去他的房间带着不知名的目的闲逛,看到了他的真正身份?”
宁小雅丝毫不在乎欧阳即天对她的冷嘲热讽,阶下囚有什么好在意的,下贱的虫子罢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多说。”
欧阳即天终是对宁小雅寒心了,“嗯,是你自己的事情,是我逾越了,是我犯贱了。不过,看在我们相交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恨不得我不得好死。我是不会相信你口中,我觊觎你美色,而杀你全家的托词。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我是一个这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宁小雅对欧阳即天还是有两三分的感情,想了想,决定让欧阳即天做个明白鬼,“你是不是因为觊觎我的美色,杀了我全家?我全然不在乎。我都记不得他们的脸,他们的声音,他们怎么样,我是一点儿也不关心。我恨你,只是因为你要了我。”
欧阳即天不明白,一点儿也不明白,“竟然你恨我要了你,为什么你又要生下珝儿呢?”
宁小雅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儿,“谁让我是你的女人呢,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让你在人前挺不起腰板,被人戳脊梁骨,让你心甘情愿为别人养野种。你们男人不就恨这吗?而我偏偏就做这样的事儿了,我就是要让你不好过。”
欧阳即天张口准备说话,宁小雅看准时机,又把拖鞋塞进了欧阳即天的嘴里,“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话了。只要你说话,我就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不想那么简简单单地了结了你,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欲生欲死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