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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熊一般魁梧的身材,夹起许展来根本不费事,跟拎小鸡儿似的,就把许展扛进了竹林里。
许展此时后悔什么也来不及了,此地虽然民风淳朴,但是架不住外来的恶人,早知道能遇到这煞星,她一定会选择人多的中午才离开。
就在这时,她已经被山哥按在了车里,身上的衣服也被臭流氓扯开了,山哥的脸已经被许展的指甲划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恼羞成怒,挥手就删了许展几个大嘴巴!又掏出了手套箱里的麻绳子和一团抹布,将许展的嘴堵住,将她的两只手结结实实地捆在了一起。
等到许展的衣服被扯开时,山哥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这小妞的身材真不错,丰满的大胸从乳罩里挤了出来,白嫩的皮肤在方才的挣扎中被自己的大手勒出了红痕,搭配现在被绳索捆绑,门户大开的娇俏模样,真恨不得干死她!
山哥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又伸手准备扯下许展的内裤,准备好好地在她的身上一逞□。
许展浑身冰凉,心里一阵的恶心。虽然汪一山也是强迫自己的,但最起码那个禽兽看起来外形还像个人。可是这个山哥的外形也是禽兽系的,解开的衬衫里面,满是大团的胸毛,一脸的横丝肉,加上淌着哈喇子的表情,看上去真像是一头黑熊。可当看到他露出的下面的那根丑陋的棍子时,许展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恶心得吐出来了!
就在这时,山包的另一面传开了撕扯吵闹的声音,有个男人大声地喊着:“悠悠,悠悠你在吗!”
原来刘东凯早上起来后,发现客栈的角门开着,上了楼喊悠悠,才发现她已不告而别。刘东凯心里一急,骑着自行车追了出来。
骑半路,就看到了许展扔在地上的背包,还有两个男人,在路旁抽着烟。
他捡起背包,那两个男人却瞪着眼儿过来轰撵自己。
刘东凯也想起这俩人昨天似乎是跟山哥一起来自己客栈的两位,立刻想到了许展可能遭遇到了意外,便想冲到山包后面一探究竟,由此跟两个男人厮打起来。
山哥听到厮打声,便知道这口鲜嫩的肉一时间,吃不到嘴里了。
他怒气冲冲地喜好裤子,把许展锁在车里。然后来到路旁。
刘东凯一介书生,哪里是那两个地痞的对手?早已经蜷缩着身子,被打得奄奄一息。
山哥照着他的肚子又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蹲□说道:“老弟,你现在了解我这个人了吧?当我好好跟你商量的时候,你见好就收,别跟我蹬鼻子上脸的,我还就不是有耐心法子的人!你客栈里的那小妞是自愿给我的,知道跟我来一炮,我给她多少吗?三千块!人家小□乐意着呢!你跟着穷蹦跶什么?乖乖的把你那房子卖给我,山哥我绝对大方!不然你别想在这镇子里做生意了!别想着报警啊!我上面的能量可不小,弄死你们不费事!”
说完,一挥手,也不管倒在地上起不来的男人,带着两个打手上了车,带着许展一溜烟开车走人了。
山哥上面的确有点能量,有人罩着好办事!所以这几年来,越发的飞扬跋扈。
那个刘东凯,他压根没放在眼里,他昨天出了客栈就打听到了,一个外乡的病痨子来这里做生意的,强龙还压不住地头蛇呢!姓刘的哪里是他山哥的对手,就算报警他也不怕! 到时候,就一口咬死姓刘的不甘心房子出价太低,派出自己的服务员过来潜规则自己,然后挖桃色陷阱打算勒索威胁!
说起来,他山哥也是受害者呢!被小服务员百般□后,惨遭失身。像这种商业纠纷,打好招呼的办案人员也懒得认真地去梳理,到时候,自己再加把劲,把那姓刘的弄进去吓一下,估计那套故居绝对能低价弄到手。
像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手段,他山哥随便放个屁都能蹦出一个!
于是山哥得意地搂过了被困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又是摸胸,又是强行亲嘴,真狠不得立刻谈完生意,再开个房间,在床上把小姑娘好好地办上一办!
而刘东凯在地上躺了好一会,被路过的乡民扶了起来,连医院也顾不得去,便去了当地派出所。
在警局里,他掏出了许展背包里的钱和证件,看着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心里一阵的难过,他不知道许展为什么要骗自己的,但是他知道许展肯定不是自愿跟那个山哥走的。能救她的,只有自己了!
于是他把许展的身份证推到了警察的前面:“同志,我要报案,这个女孩被人绑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太忙,是不能更新日,一大早起来敲了点热乎的~~请大家慢用
☆、三十四
许展被山哥扔进了一家小宾馆里。
山哥跟宾馆的老板一看就是熟识的,看见许展捆得跟麻花似的;居然头一扭;愣是假装没看见。
她被扔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后,山哥的手下;又用绳子被她的手困到了床头的铁架子上。
“小宝贝;哥哥先去赚钱去了,等哥哥回来;一定把你干得舒舒服服的!”说完了污言秽语,几个人锁上门边扬长而去了。
许展方才听到他们字里行间的意思;应该是几个小时后回来。
等们一关上;许展立刻使劲儿的摇晃着双手;可绳子绑得太结实了;根本就摇晃不开。
她弓起身子;让自己被扯得半开的衣服下摆,尽量地滑到自己的头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用嘴巴够到了衣服下摆的暗袋。
这暗袋里除了在客栈赚来的钱外,里面还放着一把折叠的小刀和一个简易打火机。这是用来以防万一的,她就是怕有人突然找上自己,就是立刻逃跑到山林里,身边有有些救急的东西。
现在这些东西可真救了命。许展用脚夹住了小刀,跟练柔术似的把小刀送到了手边,然后就是开磨了,可是小小刀削铅笔还成,用开割麻绳,半天也没有磨断。
房间里没开窗户,更没有开空调,许展浑身淌着热汗,跟水捞的似的,手里一打滑,小刀没握住,一下顺着床头的缝隙掉了下去。
怎么办?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许展看着枕边的那个打火机,咬了咬牙,用脚指头夹着打火机送到了手里。
那几个流氓把绳子勒得紧入了肉里,用火灼烧势必会伤及了皮肤。到火苗舔上手腕的嫩肉时,许展疼得抽搐起了身子,眼睛瞪得溜圆,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当绳子终于被烧断开来时,许展庆幸自己被人堵上了嘴,不然真有可能疼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强撑着虚脱的身子,甩开手头的绳子,再看自己的手腕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窜起了一大串紫红的水泡,火辣辣的感觉直钻自己的天灵盖!
吃力的掏出嘴里的抹布,许展一路摇摇晃晃地开到了门边,可手碰到把手的时候马上想起方才宾馆老板为虎作伥的德行,又把手缩了回来。
她转身来到窗户前,拉开窗户看了看。小宾馆地处偏僻的郊外,后面的一排排的平房,她在宾馆的三楼,不高不低的尴尬位置,贸然一跳的话,保不齐碰到了哪块石头立刻就变成了高位截瘫。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门边突然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响。眼看着门开了。许展来不及犹豫了,眼睛一闭,就跳了下去。就听到身后山哥他们大喊:“不好!她跳楼了!”
老天总算是睁开了半只眼,许展跳到了宾馆楼旁的一座小平房的屋顶上,一下子减缓了向下的冲力。可就是这样,自己的两腿着震得一阵发麻。膝盖一下子就磕出了血。
山哥他们从窗户往下一看,许展正一瘸一拐地沿着斜斜的房顶往前移呢,立刻招呼了一帮子人去追许展。
结果许展刚顺着一颗长在房边的大树滑下来,便被那帮子凶神恶煞堵了个正着。
几个大老爷们方才应该是商量好了,骂骂咧咧地数落着许展吃饭后不给钱想跑,上去拽住了她的头发,照着肚子就来了一下,许展一下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喘着气,任凭对方夹住自己,又往宾馆的门儿里扯。
许展知道自己要是进去那个门就玩完了,只能求救地去望向那些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人们。
可居住在这儿的,清一色是外地的打工仔,还有些附近工地里的民工,这些男人的,交头接耳的,用一种不怀好意地目光看着她那被扯开的前襟,而几个围观的女人脸上则挂着事不关己的冷漠,甚至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
这些人恐怕免费看完这场戏后,就回家吃饭睡觉去了,不会有人肯去拨打报警电话的。
被拖到房间的那一刻,许展想的是,怎么办,自己真的要被一只熊□了吗?
但事实证明,她太没想象力了!
等扔到了床山上,山哥的几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