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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莲舒一把把白玫裔推开,抓住玫萱,“萱萱,我的外孙呢?我的小外孙呢?”
这话一出,一直抱着宝贝们站在旁边的伍蕊和寒世襄脸色变了变,似乎终于理出了什么头绪,从这三个人进来时他们就一直处于一种毫无头绪的状态下,但是从这三人与媳妇之间的对话中还是理解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关系,更叫他们纳闷。
不过因为谢莲舒这句话,伍蕊心里猛然直接预感性的产生了一种危机感,连忙抱紧了怀里的孙女。
玫萱微微一笑,朝伍蕊身上递了个眼色:“妈,这是我婆婆,她正抱着双胞胎姐姐宝宝呢。”
谢莲舒和白庭舟立即转过视线,两双眼睛散发出一阵亮光。分别定在了伍蕊和寒世襄怀里的两个婴儿身上,谢莲舒脸上扬起一阵激动,尖叫一声:“啊——我的外孙……”说完就朝着伍蕊扑了过去,双手张开一副想要夺人的动作。
伍蕊反射性一避,抱着宝宝闪开她的怀抱,身子一站稳,立即火爆的对寒宸吼道:“兔崽子,你给老娘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白庭舟则是一脸慈祥地盯着一直在寒世襄怀里沉睡的弟弟贝贝,寒世襄那是一脸黑线,抱着贝贝不知道该骂人还是该走人,简直被搞了个一头雾水。
寒宸在伍蕊尖锐的咆哮声中打了个寒颤,耸耸肩,双手一摊:“就是这样咯。”
于此同时玫萱五官皱起,悄悄地立起了被子,罩住半张脸,完了,婆婆要发飙了!
白玫裔从病床边优雅直起身子,走到伍蕊和寒世襄面前,礼貌地道:“叔叔阿姨,好久不见。我是白玫裔。”
伍蕊随意地点头,视线一直防备着盯着站在自己的谢莲舒身上,寒世襄倒是礼貌应了声:“嗯,我有印象,这两位是……?”
白玫裔优雅一笑,欠身伸手介绍:“这是我父亲,这是我母亲。”
寒世襄点头,正在疑惑不解间,伍蕊插嘴,“那跟我家小熏有什么关系?你爸妈干嘛叫我家小熏叫女儿,干嘛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我的孙子?”
好,问到点子上面了。
寒世襄和伍蕊立即很有默契地把视线放在了儿子身上,这莫名其妙的一家三口是你小子带过来的,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老两口一个满意的解释,哼哼,今天就让你横着出去。
寒宸和玫萱夹杂在两家人中间,自然是最敏感的。不过玫萱暂时性还是病患身份,加上又是生下孙子孙女的功臣,这炮灰的结局自然是毫无疑问的扔到了寒宸的身上。
寒宸无奈走出来,心里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爸,妈,其实……躺在床上的这位,给你们生下孙子孙女的……并不是安若熏。”
寒世襄和伍蕊眼中闪过疑惑,注意力在寒宸身上转了转,又在床上的玫萱身上转了转,“什么意思?”
“不是安若熏?那又是谁?”
寒宸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与玫萱面面相觑,玫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这个,公公婆婆,那个……”
两位老人直直地盯着她,谢莲舒和白庭舟也缓缓地安静了下来,白玫裔轻轻地倚在窗边,病房突然一瞬间静止了下来,宝宝坐在奶奶的怀里睁着大眼睛望着一屋子沉默不语的大人,贝贝在爷爷的怀里睡得热火朝天,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丝毫不予理会。
“其实,我并不是安若熏,我叫做白玫萱……”好久,玫萱终于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心中升起无限惶恐和害怕。寒宸轻轻的伸手搂住她娇弱的身躯,安慰的拍了拍,给她温暖而自信的眼神,不要怕。
“呃?开什么玩笑,哈哈哈……”伍蕊木木地转过头,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优雅地笑了出来,完全把玫萱的话当成了笑话,开什么国际玩笑,简直比猪飞在天上还不可信。
寒世襄犀利的眼神直射玫萱,声音冷静至极:“那么。你又是谁?”
寒宸不等玫萱回答,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眸子,“她叫白玫萱,是个附身在安若熏身体上的灵魂,而今天我带来的这三位,就是她的亲人,也是宝宝贝贝的外婆外公还有舅舅。”
“开,开什么玩笑……”伍蕊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很显然对于寒宸这一番话非常不支持。
“有什么证据?”寒世襄轻轻托起孙子的小屁股,嘴角微勾,有点嘲讽的看着对自己孙子孙女表现出垂涎的白家夫妇。
“证据?”寒宸轻轻地为玫萱扯了扯被子。“还需要什么证据吗?我不相信凭父亲您,您的直觉和眼光,不会察觉不出自己媳妇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其实你们心里早就怀疑了吧。否则你不会同意我的计划,更不会拿自己亲孙子孙女来冒险。”
这便是父子血缘的神奇之处吧,寒宸遗传自寒世襄身上的优良血统,加上从小耳濡目染,两父子的思考模式几乎是同一个逻辑,所以寒宸才这么有把握地说出这么一番话。
寒世襄张了张口,没有做出反驳,寒宸,说对了!
既然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只有完全说清楚,让寒世襄和伍蕊明白事情的起因来源。
谢莲舒和白庭舟十分有默契的站在一边,白玫裔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玫萱直接把眼睛一闭,老公,一切拜托你了。
寒宸心里一阵无奈,果然是一家四口,这默契,都不用排练。
无奈,他只得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开口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起因,从那天晚上被撞开房门开始讲起,然后讲到了玫萱和他谈分手,约法三章,餐厅服务员,到公司里工作,渐渐在乎,渐渐明白,直至相爱……
半个小时后,病房里低沉磁性的声音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之后,便是一阵死寂一般的寂静,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脆弱得叫人忽略。
“这么说,安若熏,是自杀死了?”轻轻地拍着孙子的小屁屁,寒世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声音这么嘶哑。居然露出了一丝结巴。
“我在床头柜看到了半瓶安眠药,根据我猜测,应该是没错,我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这具身体里了。”白玫萱点点头,眼神一直恍然地盯着病房内雪白雪白的天花板,脑子里至今还清晰地记着,那第一眼醒来,映入眸子内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安若熏房间内那蓝白相间的长条天花板,成为了她生命之中最难忘记的画面之一。
寒世襄濡了濡嘴,视线犀利地在白庭舟脸上扫过,“所以说,这个老家伙就是来跟我抢孙子的了?”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相信了?还是……
伍蕊敌视的盯着谢莲舒,“媳妇,儿子,我觉得孩子还是在美国生长比较好,这边的教育能力比国内可先进科学多了。”
哎?这真是相信了?都开始讨论宝宝贝贝的教育问题了……
玫萱和寒宸满脸黑线,这,这果然是对强大的夫妻。白玫裔继续做事不关己状,可是为什么嘴角微微抽搐着?
谢莲舒扬起几十年来从来未有过的亲切笑容,搓了搓手,看向伍蕊,“这个,亲,亲家母,以后啊,多多指教呐!”这字眼多么礼貌而亲切,不过那双盯着宝宝的绿光眼睛实在叫伍蕊心里生不出什么亲切,这女人,怎么跟豺狼似的?
不过看在儿媳妇和儿子的面上,也不好反驳,皮笑肉不笑,“呃,呵呵,呵呵!”
心里却是那个咒骂连天啊:一副低速土包子打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户人家子弟,哼哼,居然敢跟来她抢孙子?好啊,老娘随时奉陪,三十六计四十八招随时准备着。
一旁,白庭舟见老婆马到成功,打响胜利的第一炮。
立即激动得双手抱拳做了一个标准的江湖礼,道:“亲家公,在下白庭舟,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寒世襄一脸愕然的盯着白庭舟霍霍生风的姿势,眼睛狠狠抽搐着,半响不知道怎么回答。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又收回,怀里抱着孙子又脱不开两只手回礼,只得干着嗓子涩涩的吼了声:“呃,好,好……”
心里却早就暗骂一片:靠,粗俗分子!老子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优雅贵公子,老子只会用西式礼节,只会伸手握手,不会搞什么江湖豪迈状,土包子。
白庭舟?跟老子来抢孙子的?
好,好,等下回去之后立即叫底下的查清楚这一家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他倒要看看这一家子到底是从那个葫芦里冒出来的。
于是,史上最惨烈的家庭战争在玫萱与寒宸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了,婆婆和岳母看不顺眼,公公和岳父相互不对盘,呜呼哀哉。
宝宝揪着奶奶的头发睁着大眼睛看着一屋子亲人,贝贝依然在爷爷的怀里呼呼大睡。
(下午又去打点滴了,嘿嘿,今天不能加更了,到明天,哎,现在还没吃饭呢。肚子都